是一个神圣的称呼,
他的爱是隐形的、深邃的、伟大的,
纯洁而不可回报的,
是最感人的。
父亲永远在你身后,
陪着孩子成长,
鼓励你、帮助你、指引你,
给你勇气、给你信心、给你力量……
终有一天,
你会明白,
有一种亲情,
叫父爱如山!
在传统中国社会中,父亲不仅是家庭的顶梁柱,也是子女的楷模。古人说:“父者,矩也,以法度教子也。”为人父母,最重要的职责就是教育好子女,而教育要有法度,要有规矩,要做出好榜样给子女看。如清朝时期的“宰相父子”张英、张廷玉,就是其中的杰出代表。当时张英是朝廷大臣,他在安徽桐城老家的府第与吴家为邻,吴家建房时占了张家空地,家人写信给张英请他撑腰。张英的回信写了四句诗:“一纸书来只为墙,让他三尺又何妨?长城万里今犹在,不见当年秦始皇。”家人见信后,主动将宅基让地三尺,吴家见此也将宅基退让三尺。两家府第之间成了一条六尺宽的巷子,成为了体现谦让美德的历史佳话。张氏家族从张英开始,子孙世代相继为官者数十百人,十二人位居翰林,成为清代非常罕见的名门旺族。张英、张廷玉治家格言都见于《聪训斋语》《澄怀园语》中,里面都是训诫子弟、传示后人的至理名言,被奉为修身齐家的典范,传诵不息。张英的家训,核心是四句话:“读书者不贱;守田者不饥;积徳者不倾;择交者不败。”教育子女,而读书位居其首。通过张氏家族的事例,足以证明为人父母者,具备长远的眼光是何等重要。近代的梁启超家族也是一个典范案例。梁启超有九个子女,长大后都成为国之栋梁。长子梁思成、次子梁思永、五子梁启礼三人均为中国院士,三子梁思忠是毕业于西点军校的国民党军官,四子梁思达是毕业于南开大学的经济研究者,长女梁思顺为诗词研究专家,次女梁思庄为著名图书馆学家,三女梁思懿为社会活动家,四女梁思宁是新四军早期革命者。梁启超在《论幼学》中强调:“人生百年,立于幼学。”世上没有教不好的孩子,只有疏于管教的父母。他对他的孩子们说:“我自己常常感觉,要拿自己做青年的人格模范,最少也要不愧做你们姊妹弟兄的模范;我又很相信我的孩子们,个个都会受我这种遗传和教训,不会因为环境的困苦或舒服而堕落。”
教育不是单纯的教给孩子知识及生活技能,更重要的是教给孩子们人生道理,让他们形成正确的人生观。
近代的大翻译家傅雷,在谈到儿子傅聪的成长时,认为人格教育远比知识技能的传授重要。他说:
第一,把人格教育看做主要,把知识与技术的传授看做次要。童年时代与少年时代的教育重点,应当在伦理与道德方面,不能允许任何一桩生活琐事违反理性和最广义的做人之道;一切都以明辨是非,坚持真理、拥护正义,爱憎分明,守公德,守纪律,诚实不欺,质朴无华,勤劳耐苦为原则。
第二,把艺术教育只当做全面教育的一部分。让孩子学艺术,并不一定要他成为艺术家。尽管傅聪很早学钢琴,我却始终准备他更弦易辙,按照发展情况而随时改行的。
第三,即以音乐教育而论,也决不能仅仅培养音乐一门,正如学画的不能单注意绘画,学雕塑学戏剧的,不能只注意雕塑与戏剧一样,需要以全面的文学艺术修养为基础。
傅聪三岁至四岁之间,站在小凳上,头刚好伸到和我的书桌一样高的时候,就爱听古典音乐。只要收音机或唱机上放送西洋乐曲,不论是声乐是器乐,也不论是哪一乐派的作品,他都安安静静的听着,时间久了也不会吵闹或是打瞌睡。我看了心里想:“不管他将来学哪一科,能有一个艺术园地耕种,他一辈子受用不尽。”我是存了这种心,才在他七岁半,进小学四年级的秋天,让他开始学钢琴的。
傅聪到十四岁为止,花在文史和别的学科上的时间,比花在琴上的为多。英文、数学的代数、几何等等,另外请了教师。本国语文的教学主要由我自己掌握:从孔、孟、先秦诸子、国策、左传、晏子春秋、史记、汉书、世说新语等等上选材料,以富有伦理观念与哲学气息、兼有趣味性的故事、寓言、史实为主,以古典诗歌与纯文艺的散文为辅。用意是要把语文知识、道德观念和文艺熏陶结合在一起。
为人父母,无不望子成龙、望女成凤,但成龙成凤的根基首在学会做人。决定家教得失的,终究是父母的智慧;影响家道长远的,毕竟是父母的眼光。行动,就是最好的老师,告诉孩子如何过好自己的人生,才是最好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