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赫拉正名:我不是妒妇在线收听
赫拉神庙前的奥运会圣火火种采集仪式
赫拉神庙立柱近景
在残存的赫拉神庙立柱上,我们能清晰地看到多立克式立柱的风格,这里比帕特农神庙的多立克式显得更加的粗放
古风时期的赫拉雕像
这座雕像有着典型的古风式的微笑,风格朴拙典雅,有着浓郁的古埃及的味道,但是生动飘拂的衣褶却展示了古希腊人在审美上积极的探索精神,和对生活真实的热爱和观察。
希腊化时期的赫拉雕像
仅仅几百年后,古希腊人就将艺术推向了人类第一个美的高峰。
一千五百年后,以佛罗伦萨为代表的一群艺术家重新向历史溯源找到了这里,将其复兴,于是古希腊的美学火种照亮了亚平宁半岛的夜空,并且又向后世照耀了几百年。
宙斯和赫拉雕像(奥地利 维也纳 阿尔伯蒂纳广场)
繁复的头饰、虬劲的胡须、大开合的衣褶、世俗王者的气势——
这座雕像充满着浓郁的巴洛克艺术风格
从侧面可以看得更清楚一些,赫拉的鼻梁不再是古风时期雕塑那种平直的线条,从鼻骨到眉弓,更符合现代欧洲人骨骼特征的线条被艺术家雕刻出来。古希腊人的血脉已经消失,但他们的审美高度和对美的追求却被继续生活在这片土地上人们完好地继承了下来,至今仍然流淌在欧洲地街头和巷尾、殿堂和广场
宙斯爱上赫拉 (安德烈·霍恩斯)
画面中云开雾散,雄鹰展翅,深沉的背景将主人公推向观众,宙斯红袍散落,可以从画家的笔力中看到天神健壮结实的肌肉,而赫拉体态丰满,似乎想从宙斯怀中挣脱
宙斯和赫拉在杜鹃山上
孔雀常伴赫拉左右,如同宙斯身边总有一只雄鹰,不过这是在罗马时期神话才赋予赫拉的一个伙伴。可惜木马没有找到更清晰的画面,但我们依然能从画面的明暗、色彩、动态以及人物神情上领略到那一夜杜鹃山上发生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而这一夜,已是人间三百年。
因此人们传说,宙斯和赫拉隐婚了三百年。
宙斯爱上赫拉(阿尼巴·卡拉奇,1597年,湿壁画,罗马法尔内塞宫)
阿尼巴·卡拉奇是文艺复兴晚期意大利著名的卡拉奇三兄弟中最小的弟弟,也是最出色的一位,他和两位哥哥一起创建了当时著名的艺术学院:博洛尼亚学院——这就是欧洲艺术史上大名鼎鼎的学院派发端的地方。米开朗基罗的人体、拉斐尔的素描、克罗乔的典雅与风韵、提香的色彩,这些特点为古典主义美术的发展奠定了基础。
这张画作将神王神后描绘得更像人间的王和后。在更加真实的卧室的背景下,如米开朗基罗动笔画就的肌肉展现出格外健硕的宙斯,他似乎对赫拉一往情深,而画面左下角的孔雀、赫拉手里的石榴和身上增长魅力的腰带在向观众证明:这是宙斯爱上的赫拉,不是赫拉追打的……
《朱诺》( [法]雅各·路易·杜布瓦,19世纪上半叶,木板油画)
(“朱诺”是古罗马时期对于赫拉的称谓,下同)
新古典主义艺术形式虽然赋予了赫拉天后的庄严与气质,但是这种千人一面、僵硬的艺术形势已经走到了穷途末路,即将取代它的浪漫主义风格已经登上了西方艺术史的舞台
《向孔雀发牢骚的赫拉》( [法] R.F. Jehanne,1913年,木板油画 )
《乘孔雀车的赫拉》(清乾隆 墨彩开光希腊神话人物纹盘, 上海观复博物馆藏)
纹盘四周一圈典型中国画风格的山水和花鸟,环抱着盘底乘坐孔雀车辇的天后赫拉,看起来有些违和的一件瓷器,恰恰是那个时代东西方经济与文化交流的历史见证。
《朱诺》( [匈] 雅各布·瓦莎克,19世纪上半叶,布面油画 匈牙利布达佩斯 基什采尔博物馆藏 )
你看,这幅画中的赫拉像不像是从刚才那个纹盘中走出来的?
《赫拉向维纳斯借取金腰带》( [英] 盖伊·海德(1753 - 1800),布面油画,198.1 x 146.1 cm 英国诺丁汉市博物馆和画廊藏 )
《维纳斯为赫拉系上金腰带》( [意] 安德里亚·阿比亚尼《维纳斯为赫拉系上金腰带》,约1811年,布面油画,100 x 142 cm 私人收藏 )
赫拉以为宙斯整日彩旗飘飘是因为自己这面红旗的魅力不够,于是向爱神、美神阿弗洛狄忒去借金腰带,企图留住宙斯花成调色盘的心,不论在盖伊·海德的画作中,还是安德里亚的作品里,赫拉的表情都是郁郁寡欢的。
赫拉的一生经历了生死的轮回(被父亲吃掉又吐出来)
经历了初恋的甜蜜
权力的巅峰
爱人的不忠
还要努力维护神权的稳定、家庭的完整,
整日奔忙,不得安生
还要承受后世“妒妇”的骂名
即使尊为天后也无法摆脱尘世间一个普通女人的烦恼
这也恰恰是希腊神话“人神同性”的体现
让每一个普通人感到亲和无间、信之不移
然而,宙斯身边这样苦命的女人又何止一个
这个,我们下一期接着说。
——
好好审美,不做百度的搬运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