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善云:从男人剪辫子和女人放足谈起/禁炮殡改顺天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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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男人剪辫子和女人放足谈起
邓善云
从辛亥革命到隆裕太后携宣统帝退位,孙中山登上了中华民国大总统的宝座,第一件要干的就是男人剪辫子,女人放足。张勋是个不识时务的大老粗,剪辫子5年了,还于1917年带领5000辫子兵复辟。老百姓谚语云:留辫没法混,剪辫怕张勋。仅仅12天,闹剧收场,这是没文化惹的祸。无独有偶,辜鸿铭是北平大学教授,大文人一枚,他把辫子留到辛亥革命13年后的1928年自己寿终正寝这一天。一文一武地忠于清王朝,彻底忘了三百年前,清兵入关时祖辈前半个脑袋被强行剃光——留发不留头的残暴行径。据统计,辜鸿铭去世后,北平城有4689根辫子还盘在前清的遗老头上。
女人缠足,全球仅有。唐末两宋时,还只限于乐伎稍稍缠足,确实达到了美的效果。明清逾演逾烈,五六岁便开始缠足,在缠脚布的压迫下,成了“三寸金莲”双脚却完全变形,那时缠过的女足,只有老公和儿女才能看得到,摸得着,其他人想看,比现时女人的酥胸还难。革命军拿起剪子下乡见裹脚布就剪,家人只好把她藏在地窖里。满清人强加给男人的辫子,一到夏天臭烘烘的,实在不方便;女人裹脚更是残忍,可根除它却经历了好几十年。
现在政府禁炮殡改,遏止红白浪费完全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大好事,各村的红白理事会是最行之有效的执行机构,可也有人在说三道四,这也不行,那也不是,真不知是何居心。有人甚至公开留言:“人家有钱想怎么花就怎么花”,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1988年笔者妈妈过世,发了6000元,在梅岭村是最热闹的,2005年父亲升天用了80000元,却有人说我小气,17年涨了13倍,除了物价上涨因素,至少涨了6倍,丧葬已成了面子代言道具和一部分人的利益链条,一个个互相攀比,自然水涨船高。大家心知肚明,毋庸赘述。
在职的村干部是用村民的选票换来的,德高望重的参与者,也是大家心服口服选出来的。没有理事会时一个个特聪明,进了理事会一个个就变得特愚蠢?即便把要命的环境污染束之高搁,一场丧事下来,省下了好几万的真金白银难道有错?难道红白理事会能不通过摸底调查,胡来一通置老百姓的舆情于不顾?“严复”曾说过:中西事理最不同而断不可合者,莫大于中之好古而忽今。
全球被污染得喘不过气来,环境保护迫在眉睫,粗放型经济必须向集约型经济转型,许多中小企业势在关停并转,企业用工必然减少,土地流转和土地集约是解决三农问题的必由之路,须要大量资金,禁炮殡改,移风易俗,遏止红白酒筵铺张浪费是大势所趋,三百年的辫子,千年的裹脚布都剪了,谁又能阻挡禁炮殡改,遏止红白筵席铺张浪费的历史车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