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西港纪实:单闯黑帮老巢救娇美日本女人,自愿献身报恩于我

年龄越大越发觉得时光荏苒,越发深有体会何谓光阴似箭。时间总是那么不够用了。

我在西港除了海鲜酒家的生意以外,自然还有其他的,譬如边贸生意。

一日掌灯时分,风和月满。待晚膳时,刀哥打来电话,教我去取货,品质绝等的货物。地点金边巴萨克河某口岸。

胡乱吃毕晚饭,决意独自取货。一来西港至金边二百多公里,路途不算遥远,驾车不用三个时辰;二则人多,动静难免引发不必要的麻烦。于是一人驾驶霸道径往金边去了。

一路无险,顺利取到货,与刀哥阔别寒温毕,打道回府。

此时,天色惨淡,再无星月。夜色愈发浓了,好似墨泼。

西港近来愈发混乱无度,以至其周边地区亦变得险恶起来。绑架、劫道、杀人越货时有发生,正是穷山恶水匪寇多,一切皆为利来。因此我忌惮走常规路线,思量再三,择了一条旧道回西港,这条道也是逐犸带我走过的,安全系数尚可。

距西港六七十公里处时,已是凌晨,风高月黑。一路劳顿,使我不禁困意三分,星眼微饧,哈欠连连。忽然一段枯木横切路央,我连忙制动,险些撞上。这突如其来的障碍,冷不防的阻挡,直令我一下醒目不少,心下顿生疑怪。这几日,天干物燥,雨露不现,风无一丝的,这枯木绝非雨冲风刮而来的,这地方又是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国道,亦非乡民所为。思量至此,不禁加紧了提防,拿眼仔细环视窗外。

正在我疑虑之际,四下傍路草丛之中骤然灯起,照如白昼。一群不明身份之人,蜂拥蹿出,喊声震天,随后将我围困车内。

这时我方看清,这伙强人手中俱持枪械,黑洞洞的枪口尽数朝我对准。

我当下自是明白:遭遇劫道。

这伙强人当中,忽一人出阵,生的体肥面阔,贼眉鼠眼,行至驾驶位,一副得志称心的表情,拿手枪敲窗,示意我开窗答话。我只能照办,毕竟这伙强人手中有枪,人数众多,很大可能亦是些亡命之徒。

“中国人吗?”为首的生硬国语问道。

我点头答应。

见我称是,这伙强人一时欢呼雀跃起来,有甚者击掌庆贺。我登时明白,在他们眼里,中国人便是移动的取款机,各个土豪,有的是钱,这一夜他们没白熬。

话休烦絮,直叙要文。

随后这伙强贼将我揪倒捆翻,并五花大绑,蒙上双眼押走。

不知行了多久,一路跌跌撞撞,数次摔倒又被喝斥爬起,待取下遮眼黑布时,眼前一幢木屋赫然出现,灯火通明,屋内人头攒动,周围古木参天。

接着他们将我关至一处地上铺满稻草的小木屋中,里头一盏油灯悬梁,光线暗淡。

我料定车上的那批货被吃,心下正思忖如何逃脱这鬼地方时,一人大笑而至,身后围随数名端枪强贼。

”听老二说,绑了个中国人。特地来瞧瞧。”

见来者竟是位六十来岁的小老头,须发皆白,留着马尾辫,文身遍布,单瘦矮小,双眸却异常的锐利,好似鹰隼的那对勾子。步履亦是稳健。

我并不急于答话,拿眼望向他,倒要看看他欲何为。

“小伙子,年轻有为啊,车上竟然装着那么大笔货。中国人可真是有胆有识,老夫敬服。对了,老夫也算得上是名华裔了,祖上福建过来的。”老头笑道,一面点着烟斗,连吸数口。

多年社会阅历使我练就了一身看人的本事,这老头看着一副和蔼模样,实际上我能感受到那笑容背后的冷刀,一把刺透你的尖刀。

我佯装客套,假意笑回:“既算得上是同胞,老哥不会同族相害吧?'

“哈哈。。。小伙子果然有胆魄。放心,老夫只求财不谋命。手下这么多弟兄每天张口就得吃饭,全指望着我呢。只要你配合,爽利地把钱交上,我自然会放你回去。”言毕,大抽几口,惬怀吞吐。

闻言,我心下大骂:死老头,老子的钱大风刮来的啊,你他妈的抢劫还抢地这么有素质啊。乖乖地给你,我乖你个大头鬼啊。

心内虽是这么狠骂,面上只不作流露。

“小弟不过是来西港帮朋友打个杂的,跑个腿,送个货,能有几个钱。车内的东西也并不是我的,我也知道老哥不容易,我愿将现有的积蓄通通拿出来献给老哥,权为今日结识之缘,聊表寸意。若老哥不弃鄙贱,我愿拜您为大哥,从今往后为大哥执鞭坠镫,鞍前马后,万死不辞。”言讫,我努力地坐直了身子。

老头冷笑一声:”哼,小伙子真会说话。你方才说在西港做事?做的是什么事?又是替谁运货?“

我见老头有意了解,正撞我心坎上。

于是说道:“小弟在西港为逐玛家族做事。这批货亦是逐玛拨派我来取送的。”我自知逐玛家族在西港颇有名望,一般道上的人不敢冒失得罪。

“你说的逐玛,是西港的逐玛·撒瓦吗?”老头显然有些激动与惊诧。

“正是”一面说着,一面努嘴示意上衣口袋内有我与逐玛的数张合影相片,以证实我与逐玛的关系。每次取货,我都带着它们,防的正是这种情况。

老头取出查视,沉吟不语,一面抽着烟斗,一面若有所思。少时,讪讪笑道:“看来大水冲了龙王庙了。我与逐玛·卡其,也就是逐玛的叔叔颇有交情。既然是逐玛的朋友,那么这事就好说了。来人,给这位小兄弟松绑。”

在西港,除非末路狂徒,才会不讲道规,胡作非为。许多帮派秉持进水不犯河水的观念,做各自的“生意”。

老头亲自将我搀起,一面说道:“车里的货,我让人放回去了。待会教手下带你去后山取车。方才我的弟兄们不识贵人,多有冒犯。走,去我那里喝上几杯,老夫给你压压惊。”

“老哥,不是小弟不识抬举,实则有公务在身,西港那头正等我取货回去呢,方才已经耗费不少时间,我恐他们担虑。这顿酒先留着,待小弟送货回去,挑个日子带上几瓶好酒再来拜会老哥,彼时来个一醉方休。老哥,这样岂不更美。”一番假意逢迎。

老头闻言,笑道:“小兄弟所言极是。正事要紧,正事要紧呐。既如此,老夫不再强留,一路顺风。阿东,带兄弟取车。”

话音方落,一彪形大汉即可出现,上前引路。

我一面与老头作辞,一面转身跟着大汉一径取车去了。

方至这伙贼人老窝入口处时,迎头撞上一辆停泊的半旧不新七座面包车,少顷,几名强贼从木屋中拖拽出一名少女,一名衣衫不整的少女,意欲强推上车。

我本无暇多事,只作没看见,随着壮汉取车要紧。怎奈,少女的喊叫声却有些耳熟。

旋即,我立住脚,朝着喊声方向瞅去,凝神一望,这一望不打紧,却望地亲切,这少女正是我在西港的老相好,帕花的小侄女,娃雅。平素里一得闲便来她姑姑帕花的杂货店帮忙照料,我见过几次,尚且吃过两次饭。

既是我的老相好帕花的亲人,而帕花待我又是那么温顺轻柔,那么我自然是不能坐视不管的。

于是我转身一个箭步上前,将他们拦住。众贼一时吃惊,面面相觑,不明故里,愣怔原地。娃雅见是我,先是惊喜,旋即向我呼救:“大华叔叔,他们绑架我,要把我卖到金边…作窑女。快来救救我吧。”

我示意娃雅莫要害怕,我一定会将她带回西港。

这时,壮汉见我未随,却来管他家的闲事,满面嗔色而至。朝着我叽里呱啦,唾沫飞溅,一通柬语。虽然听不懂,但看壮汉的表情,显然是在斥责我了。

老头闻声,走了过来。

“小兄弟,这是为哪般啊?”老头疑惑问道。

“老哥,不是小弟爱出风头爱管闲事。只因这名少女却是小弟一位熟人的侄女,敢请老哥卖个薄面,交由小弟带回西港,此等恩惠,小弟没齿难忘。”我连忙央求道。

老头闻言,面露不悦。一时默然,嘴角衔着的烟斗冒出袅袅烟雾。半晌,老头方假笑道:“小兄弟,放人可以。不过一码归一码,这少女可是老夫花了不少瑞尔买来的,你若想带她走,那么车上的一批货就不能带走,用以抵价。我想逐玛兄弟是懂规矩的,自然没有异议。小兄弟,考虑清楚哦,全由你做主,到时候可别怪是老夫逼迫的。”

听完,我心里登时生起三把无名邪火。

心下暗暗大骂:你个王八羔子的死老头,真他妈的够贪婪,够阴险;那可是老子十万美金的货,你踏马的胃口真是大啊。

可是别无他法,我必须先保住娃雅,毕竟钱财乃身外之物,而娃雅的人生只有一次。

我尽量堆出一张笑脸,曲意迎合:“老哥大义,区区这点货算不上什么,能称您老哥的心便好,逐玛那边我自有交代,感谢老哥。”说完,作礼,一面回身解下娃雅并一径寻车而去…

车上。

娃雅披着我给的外套,坐在后座,羞愧自责地说道:“大华叔叔,都怪我贪玩,遭他们绑架,为了救我,害你失去了那么贵重的货物。”

听言,一时心下委实不大好受,十万美金的货物就这样被强贼黑掉,谁能不恼火,不过想想也罢,娃雅的人生是无价的。

于是宽慰道:“傻孩子,不必自责,和你无干,即便不是因为你,那伙强贼也是要抢走叔叔的货物。不过放心,你华叔叔一定会拿回来的。”言讫,我坚定地望向前方。

片时的沉默,娃雅忽然想起什么,惊惶道:“大华叔叔,在我被关木屋期间,我听到木地板下面传来一个女人竭斯底里地哭喊声和…和…”娃雅却咽住口。

“和什么?”我疑奇地问道。

“和男人们淫邪坏笑的声音……女人的语言听上去像动画片里的日本人。”娃雅既羞臊又担忧地说着。

听完所言,当下心里便知八九,日本女人所遭受的灾难。心里痛骂一声:这群畜生!

娃雅接着说道,声音里已夹带着些许哽咽:“大华叔叔,你能去救救她吗?听她哭喊的语音,她一定很痛苦,那帮坏蛋会把她折磨死的。我好担心她。”

闻言,我默然不语……

内心踯躅难决:我要救吗?被救者还是名日本女人!

娃雅再一次央求。

而我依然沉吟不语,良久方开口缓缓说道:“娃雅,我们没有必要对一个陌生人好心热情。社会并非你想象的那么美好,你豁出一切的相救,也许最后换来的却是轻慢。”

或许是待在西港久了,经见过太多的冷漠无情,心底的那份善良被迫封存。

娃雅显得有些焦急:“大华叔叔,可是…可是…她也像我一样是个无辜的女人,她的家人也会像姑姑一样担心她的安危。对吗?娃雅求求叔叔了,救救她吧,不然……不然我们回到西港,去警局报案吧。”

“不可以去警局,那样只能加速她的死亡,因为坏蛋们一定会杀人灭口的。容大华叔叔想想。”

思量再三,反复权衡。我心下裁朵已定:救!

一来权当积德行善,为子孙谋福报;二则出出我心中的这口恶气。

“好,叔叔答应你,救她。我现送你去姑姑家,你先守住秘密,暂不告知姑姑,等我音耗。叔叔还要做点准备…”

言讫,我加大了油门,星夜趱程赶往西港。

妥置好娃雅,旋即马不停蹄地一径往西港郊外,一处新买办的阁楼而去,那里有我的装备。我绰起一把密林枪握在手中,压满子弹,接着取出两把HKp7型手枪别在腰间,并摸出瑞士军刀,绑在小腿间。随后驾车径往贼窝而去。

天色微明。

我潜步摸至木屋外头,此时屋内仍旧灯火通明,喧哗不止,那伙强人正欢谈豪饮,胡吃烂赌,我想他们应该是在庆贺今夜所得吧,我的十万美金货物的确够他们挥霍好一阵子了。

不过此景正合我意,好教我救出日本女人。

参照娃雅所说的位置,很快我便寻着地方。是张内嵌的木门,有处机关,拔掉它,然后推开门,便能进入地室。

地室光线惨淡,浊臭难掩,比及关我的破陋木屋还不如三分。地上亦是铺满了稻草,却是潮湿渐腐的。

捂住口鼻,爬梯而下。

方将落地,我便隐隐约约听见女人的啜泣声,绝望至切地啜泣声…呜呜咽咽,袅袅悠悠……

我自是知道那是日本女人的声音,于是寻声摸去。

地室后壁,昏黄惨淡的灯光笼处,只见一根木桩之下,缚绑着一裸身女子,蓬头垢面,口塞一团破布以闭其声;身上遍布肉眼可见斑驳血污。

犹为下面一抹鲜红,非常惹眼,足以令人不忍悲悯与心痛。

女人察觉到了我,误以为是那帮禽兽,登时目光变得悚畏万分,死命地冲我摇头,表示告饶,求放过;嘴里支支吾吾地发出绝望的哀凄声。

恐其发出的声音引来那帮畜生,我忙探身过去,一面握住她的嘴,一面做出噤声的手势。

这时我方发现,女人生的委实动人,虽污垢盘面,仍然掩盖不住那精致的五官。身量合中,鼻腻鹅脂,目如点漆,唇不涂而朱,眉不画而翠。

只一眼,竟令我有些魂醉。

女人很聪灵,很快反应过来我不是坏人,遂安静下来,待我救她。

正当我将为其解缚时,木门“嘎吱”一声作响。

“不好”心下暗忖。

我朝女人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休要惊慌,然后连忙滚身猫在暗处窥察。

只见下来之人,身材瘦高,竹篙一般;光着膀子,胸口一团杂毛,肩膀黝黑的皮肤上露出一头下山猛虎纹身。正面挂淫笑,酣醉而来,一壁口中说着柬语,虽说听不懂,但八成俱是些污言秽语。

瘦男至日本女人跟前,一面淫笑,一面亟不可待地解开腰带………

正欲入港时,我一个箭步飞将过去,瘦男尚来不及回神,我的枪口已然顶住他的后脑。

瘦男被这倏忽地举动唬得神魂飞荡,浑身乱战。方才恣睢忘形的神态变成了哀声求饶。虽然我并不懂他的语言,但是那种由内而外地惶惧,感受的真切。

控制住瘦男后,日本女人用英文说道:“他是最为凶狠,最为毒辣,最为变态……”

后面描述的是瘦男的具体兽行,在此不表。

闻言,加之想起他们这伙人吞我货物,一时恶向胆边生,怒从心中起,我掣出瑞士军刀,眼睛眨也不眨地,抹向瘦男的喉咙……

寒光划过,鲜血四溅。

瘦男发出一声短促地哀鸣,便一命呜呼。

拭刀入鞘。

搀扶女人脱身地室,来到外头,东方吐白,一缕晨夕泻入眼帘。

我回头望了眼木屋,其内,强贼们仍在欢腾,全然不知地室发生的事。

我于心下思忖:杀一贼也是杀,杀光也是杀。留着这群恶人在世,只会害了世人。

于是我叮嘱日本女人藏身草丛中等我,无论屋内发生什么,不许出声。五分钟内未见我出来,自行逃离。

交代清楚,我一面检查密林枪,确保无虞;一面起身,昂然往木屋杀去……

破门,举枪,点杀,一气呵成。八个强贼俱被我枪杀殆尽,用时不超半分钟。

事后,我安排日本女人在西港第一医院住疗了一月有余,总算复健如初。

是夜,我驱车径往,接女人出院。

回来的路上,女人倏尔教我将车停靠路边,含情脉脉地望着我,娇媚顿生。

复健的女人越发美丽动人,双眸秋波闪动间,我承认我已醉魂酥骨。

当女人靠近我时,一股奇香袭来…天呐,这是何等的要命,我已神迷,方寸大乱,不知世事。

紧接着女人越来越近………………鼻息是那么的温存....................

我是大华,故事很多,或生平事或天下事。一同笑看这百态的人世,论天下谁是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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