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双红:秦殇(小说 • 上篇)
阅读本文前,点击标题下面蓝色字体“温馨微语”“关注”我。我用心做,您免费看。倡导原创,感谢转发,欢迎赐稿。版权归原创作者所有。
序
我是一缕幽魂,游荡在这个尘世间,一个个朝代,一座座城市在我心里不过是一堆堆的沙丘,被风吹散又被风吹拢。我的眼前只有一片黑,只因为我看不见,我生前是个盲女,可连死后也不能摆脱这无边的黑。我之所以在尘世里飘荡,只为寻找那传说中的忘川。
忘川的河水可以使人失去记忆。如果我可以忘记以前的一切,那么我就可以从前世的痛苦里解脱。我不介意成为没有记忆的孤魂野鬼,只因记忆是痛苦的根源。
一不小心,我被石子绊了一跤。我抱着没有知觉的的脚,耳旁似乎有声音在轻轻地说:“小心啊!”只是一屡幽魂怎么也会被绊倒,可那只是我的希望。这无论怎样回忆,都已是前尘往事,他早已随着尘世的风飘散,怎么寻,怎么寻得他啊!
上篇
我自小就是个盲女。在很久很久以前,我住在南山脚下的采菊村里。我没有父母,我是被东篱哥他娘在村口的柳树下拣到的。我的名字叫杨悠悠,是东篱哥取的。村里人都以为我是杨家的童养媳,我也这么觉得,但东篱哥不这么觉得。我知道,他和村长的女儿阿菊早已青梅竹马。我无所谓,我只是个盲女,能够生存在这世上,就是莫大的福气了。
也许我是不该属于这里的,我是被拣到的,所以就有离开的一天。在我16岁那年的一个雷电交加的夜晚,门被急切的敲响了。我很害怕,用颤抖的手缓缓地打开了门。门外的风呼呼地刮着,雨啪啪得打在地上。没有其他的声音,我转身进屋却挪不动脚。我弯腰去摸着湿湿的头发,背上还插着一只箭黏粘的血顺着后背不住地往下流。此时,东篱哥闻声而来,合我之力,将伤者拖进了屋。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他也不说,一问急了,他就笑着说:“既然我是这里发现的,那么我就叫阿南。”我知道不是他的真名,既然他不愿意说,我何必多问。
村头的菊花开了,天空中不时有向南飞的大雁一行行地越过。
我每日都喂他野菜粥。这是本乡无奈的粮食,他却说好吃,不知是没有吃过,还是装的。阿南很博学多才,每日在床塌前他都给我不停的讲着各种典故,他无聊,我亦无聊,只靠着这些典故来打发时日。
我知道阿南的伤早已好了,我陪着他常坐在村头的老柳树下,望着不时飞过的大雁,他不时的叹着气。有来就有去,有来必有去。世事如此,我何必强求!只是他不提,我也就当忘记。我知道他常常看着我发呆,然后就在沉思。我曾经在他熟睡时摸着他的脸,手是我的眼睛,我只想记住他的模样,成为我一辈子的回忆。
有一天,他不见了,只是留给我一个玉佩,光滑的玉中只刻有一个秦字。我知道他还是走了.他说他一定会来接我的,可是会吗?我只是个盲女,而他会是一般的人吗?有那么多的才学,肯定家事不凡吧!我苦笑着,人已去,玉何留?
自此,我每天坐在村头的老柳树下,听着鸟儿的鸣叫,和村里人的脚步声。村头的菊花开了又谢,不知春来秋去几度春秋。
东篱哥叫我去找阿南,可我是个盲女,只能在熟悉的环境里生存。但我不住地听见阿菊的哭声在耳边盘旋。我不能那么自私。又或者我真的想阿南了。只是我找到了阿南,我会幸福吗?
我在一个不知道什么样的夜晚里摸索着走出那熟悉的道路。我不知道天亮天黑,只是不停地往前走,直到到了一个喧闹的地方。此时的我肯定像个叫花子吧!带出来的干粮已于日前告馨,我浑身无力,摇摇欲坠。突然我听到四周静寂下来。马蹄声从远到近,我听到马的嘶叫声,我的头被什么撞击了,我直觉自己沉迷在寂静的黑暗中了。
作者简介
程双红,又名程子君,笔名:程晓枫、程虫虫、梅映雪、梅虹影、龙飞等,生于八十年代,河南省周口市人。金牛座男子,以通透为理想,以简单为目标,人生信条为“一切看透,更要相信美好”。二十岁正式开始发表作品,青年作家.热爱音乐,武术,电影,旅行,写作十余年。诗歌、散文、小说等作品散见《河南日报》《芳草》《周口日报》《牛城晚报》《短小说》《中学生学习报》《文化周报》《精神文明报》《雪花》《现代家庭报》《扬子晚报》《青年作家》《人民日报》《长沙晚报》《吐鲁番》《青少年文学》《思维与智慧》《青年文摘》《青年博览》《报刊文摘》《37°女人》《小品文选刊》《传记·传奇文学选刊》《佛山文艺》等刊物,诗歌、散文、小说作品入选年度选本。著有长篇小说《血海浪花》《苍茫》《面包树上的女人》。
图片除署名外,其它均来源于网络
转载请注明出处“温馨微语”
转发是对作者最大的鼓励
我与10W+之间只差您的一个转发
觉得不错,请点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