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奖大赛】| 张冲作品:捉斑鸠
随着第一届“华丽杯”保护野生动物征文大赛圆满落幕,枸杞文学启动了第二届“华丽杯”保护动物征文大赛。与第一届相比,我们去掉了“野生动物”的局限性,改为“动物”,毕竟居住在城市的人,很少接触到野生动物。我们知道动物是人类的朋友,是生态系统的重要组成部分,是大自然赋予人类的宝贵自然资源。关爱动物,关爱我们共同的世界。第一届“华丽杯”征文大赛的特等奖是一位中学生,一等奖是一位青年女作家,三等奖有农民、有教师、有公务员、企业家,他们用自己的亲身经历与真实感受,呼吁人类热爱动物,保护环境。我们是同一个星球上的一家人,我们生命应该是平等的。我们是动物的骄傲,动物是我们的朋友;人类需要动物,动物需要人类,地球需要我们我们也需要地球。她们的作品没有矫揉造作的空话,用心灵的呐喊写出了朴实无华的作品。我们想着今年的获奖作品,与第一届的获奖作品,积集出版,让更多人体会到人性的善良与生命的可贵。本次大赛的发起人是少数民族作家阿娜尔古丽与海外华侨企业家王湛华,所以本次大赛的命题为“'华丽杯’保护野生动物征稿大赛”,我们将会每年征文一次,将这项活动永远推行下去。
第二节“华丽杯”征稿大赛的评委为:
詹仕华:西部文艺创作研究院院长,作家。
邓九刚:中国作家协会全委委员、内蒙古作家协会副主席、呼和浩特市政府文化顾问、内蒙古茶叶之路研究会会长,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专家。
王湛华:东莞康年制帽有限公司董事长、政协东莞市港澳区委员、香港东莞石排同乡会会长、香港广东社团总会荣誉会长,野生动物保护大使。
阿娜尔古丽:著名作家、编剧,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享受特殊津贴作家。
韩阳:图书编辑,作家,媒体人。
征稿要求:
热爱写作或有过保护野生动物的真实经历者,均可自由投稿。作品题材要以“万物与我们同根,保护动物,善待生物。”为主题,真实描写爱护动物、拯救动物生命、人与动物和平相处的事件,自己能提供真实图片更好。最终参考作品质量与读者的人气,抄袭、非原创文章、刷票者取消参赛资格。最终入围审评参考当日点击量与留言数,恶意攻击获奖者,我们会追究法律责任。投稿时请注明作者的真实姓名、联系方式,并随文稿附作者本人电子照片一张、简历一份。作品字数限定在3000字以内。征稿日期:从即日起至2022年1月10日结束。参赛优秀作品,将在枸杞影视文学平台刊出。
投稿邮箱:552097183@qq.com
奖励办法:
大赛设:特等奖一名,奖金10000元,外加奖杯
一等奖一名,奖金2000元,外加奖杯
二等奖二名,奖金1000元,外加奖杯
三等奖一名, 奖金500元,外加奖杯
优秀作品奖30名,每位奖金50元,没有奖杯证书
为了发展与巩固“枸杞文学”,此外我们还设置了:
枸杞文学最佳作家奖:手机一部,加奖杯
枸杞文学签约作家奖:手机一部,加奖杯
枸杞文学突出贡献奖:手机一部,加奖杯
枸杞文学文化传承奖:手机一部,加奖杯
枸杞文学爆文特别奖:手机一部,加奖杯
举办单位:
本次征文大赛由枸杞影视文学平台、 华丽精创文化传媒、野生动物征文大赛组委会主办,由“升晋康达集团”独家赞助。
联系人:马枚素 韩阳 电话:
电话:13041146055
捉斑鸠
张冲
捉斑鸠,不是在树林里或者更幽深空阔的野外捉,而是在政府办公楼第2层楼道上捉。这是前年春节过后上班的第二天上午,整座城市还沉浸在节日的气氛之中。有的人到单位报个到就走了,或者又加入到礼尚往来的拜年的行列中去了,所以每层楼道上的人不多。一只斑鸠竟然飞进来了,是从一扇敞开的玻璃窗飞入的。这个时候,它惊恐万状,仿佛就只有直眼睛,没有弯眼睛,从原处飞进来,却不知道从原处飞出去,它飞起来翅膀扑剌剌地扇动,在楼道的顶端或墙壁,那些刮了钙粉的很光滑的部位歇不住,又滑下来,落在楼道上,它不甘心,企图再次冲撞出去,结果又重复着开始的错误。
这幢楼是坐北朝南的向址,过道的北墙是清一色的玻璃窗结构。斑鸠最初飞进来,或许以为这里是它的家园,可以自由地飞翔、栖居。可是真的飞进来,像入了罗网一样,与楼外广阔的天空隔开了,它一定很懊悔,在楼道上到处冲撞,弄出窸窣的响声,暴露了自己,让我第一个发现。我并不在这幢楼上班,只来拿一份文件,就像这只斑鸠,应该是一个匆匆过客,但它被我撞见了,我就决定逮住它。逮住它,不是想把它烹了,抿两盅酒,或者呼朋呼友共享一顿野味。不是的,我要逮住它,纯粹是喜欢它,然后把它驯化,像驯化鹦鹉一样,我要当它的主人或者朋友,这个美好的愿望能不能实现,就看我能不能逮住它,一定能。尽管它现在并不知道我喜欢它,也不知道我要逮住它是为了更好地保护它,并且和它勾通,通过它这一扇自然的“窗口”探视大自然更多的秘密……
可是这只斑鸠根本不知道我的意图,它见了我就害怕,见了人就害怕,我奇怪地想,牛或骡子或更凶猛的野兽放逐于野外,你们都敢歇在它们的背上,做它们的朋友,为什么不敢歇在我们人的肩上,做一回朋友呢?我要以“不打不相识”的方式逮住它,害怕就让它害怕呗,其实我是善意的,而我的动作又是阴险的,你看我把那几扇还没有关死的玻璃窗通通关死,这只斑鸠无论怎样飞,就连碰运气的机会都没有了,可是它一直不明白,那些看上去没有任何遮拦的透明得仿佛可以自由出入的玻璃窗,不知怎么,它一飞上去就被触礁似的挡了回来,窗台下还飘落着它因为挣扎而脱落的几片浅灰色的羽毛,它不知道吸取教训,又再次拍翅冲撞,最后不但没有闯出去,而且耗尽力气,被观战多时的我赶到墙边一蹲下身子就抓住了。
不费吹灰之力,我就让这只败走“麦城”的斑鸠做了俘虏,我说过,不会虐待它,只会善待它,当然我不会轻易放了它。我抓着这个羽毛顺溜,身子仍在不安分地颤抖的家伙离开政府办公大楼,穿过一排香樟树掩映的街面,一路上我在考虑:该如何驯化它。回到家——我家住在7楼,也是顶楼,我把门窗都关了,索性把它放在客厅和餐厅相通的餐桌上,它也索性不动,我进厨房摘几粒米准备喂它,它却不领情,拍翅起飞,左冲右突却怎么也飞不出去,它尾巴上带有白绒的羽毛又掉了几片。这只斑鸠飞累了,变老实了,又被我抓住,我把米放在它嘴边让它啄食,它却视而不见,我强行掰开它的尖喙,客套地塞一粒进去,它却不下咽,就让那粒米卡在舌根下,使我怀疑我的殷勤照顾都显得多余。我发现它并不喜欢我,一直都害怕我,但我并没有打消要驯化它的念头。我不打算给它配笼子,就把它放在楼顶远比鸟笼大许多倍的阁楼里,虽然也限制了它的自由,但是相对于关在鸟笼里自由的空间就大得多。我想经常听它像在野外一样发出咕咕的叫声,这种天籁可以让我梦回儿时的天真!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我打开阁楼门再进去看,斑鸠不见了,哪儿都没有可逃之处,它怎么可以逃离呢?我到处找,发现它藏在靠墙放置的一把旧电扇下面,尾羽朝上,身子朝下,没有“倒挂金钩”的精彩,却是很萎靡地瑟缩着,尤其是它那颗头还浸出淡淡的血丝,像是要死了。我断定,是我走开之后,它拼命地冲撞楼顶四壁才把头撞出血来的。我忽然意识到:这种鸟性情急躁,不适合于驯化,放了它吧!要是还关上几个小时,你不杀死它,它自己都会撞死。
于是,我走出阁楼,把这只斑鸠放在“空中花园”的边沿上,它一动不动,我担心它就要死了,而我将成为一个间接杀手,感觉不安,原来我的爱我的喜欢,对它构成了一种摧残。正当我胡思乱想之际,它蓦然拍翅起飞,像拽一道美丽的弧线抛向高远的天空,它没有死,我对它的爱,对它的喜欢也没有死,虽然我没有驯化它,却“驯化”了自己:对于自然生态的爱和喜欢,不能以占有的方式表达,就像对待这只斑鸠,真要帮助它,就应该在它误入办公楼时,就打开所有的玻璃窗,让它自然地飞出去,回归自然,不应该趁机捕捉,让自然的一切变得不自然了。
本栏目编辑:宋蔷
作者简介:张冲,笔名:莲池月,湖北赤壁人。湖北省作协会员。已出版诗集《披着黑羽毛的故事》及长篇(280万字)玄幻小说《阴阳割昏晓》多部(并连载于小说阅读网,被国内外百余家网站盗版或转载)。在报刊发稿50余万字。诗歌、小说、纪实文学等作品获多种征文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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