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远友人
友人说:“随着时间,我们对所爱的慢慢更加宽容,对所恨的慢慢接纳。”我深深赞许。对所爱的宽容是容易的,对所恨的接纳却不容易,这需要超凡的豁达与智慧。友人与女友一起回清远娘家,与父母一起出游,少见的不带上儿子和丈夫,少见的轻松与舒展。
我第一次看到她从容描绘的清远生活:中午与女友在“春擂茶开”品尝有“三生茶”之称客家擂茶,晚饭带女友吃让她回忆起儿时味道的炒沙蚬和蒸粉,夜晚在一默书房捧着《霍乱时候的爱情》与女友相互拍照,在江边流连至深夜,早晨起来去品尝远近闻名的早餐...
友人的父亲母亲看起来还相当年轻健朗,母亲一头乌黑短发,父亲头发灰白却浓密,皱着眉一直在研究一台单反相机。她与父亲一起研究相机,然后带着女友与父亲母亲一起到白庙渔村游玩和午饭。那家江边的一默松风一次次出现在她的镜头下,让我无限神往。
女友在她的镜头下显得格外淑美,在清远的山水和老房子映衬下尤其娴静而赏心悦目。她们都是从事文艺工作的优雅女子,一个教画画,一个教手工,彼此欣赏与理解,因为投缘而共事,也相处得颇愉快。忙碌时相互支持,闲暇时游山玩水相互拍照,甚是默契。
我无法随友人回娘家,只能通过照片分享她们沿途的喜悦。友人分享的民宿“飞来客栈”让我想起了当年曾经游览过的飞来寺,一问,果然就在附近。我曾经多次到过清远,在清新泡过温泉,在江边放过烟花,但从未像在友人的照片里,如此真切地走进这个城市。
(作者:秋水无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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