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田間自述》的出版曲折到今日我們應有的堅持

昔得葛文(田間夫人)致文藝出版社信函一件,論及《田間自述》的出版問題。文見下圖。

信中先致殷勤之意,後站在出版社的角度反復論及經濟效益之可行性。以田間之名氣地位尚且要動之以情商之以利,儘管如此(查知)此版社最後並未出版《田間自述》,似可為一歎。實則古今文人學者率多勤苦勞作,而成果或流散離析或灰飛湮滅,甚或因文犯諱以身就戮。所謂紅袖添香、研墨脫靴之類無非意淫,而《神童詩》裡面“天子重英豪,文章教尔曹;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少小须勤学,文章可立身;满朝朱紫贵,尽是读书人。……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将相本无种,男儿当自强。……”田園詩一般的描述,遠不如范進中舉來的寫實戳心。(據說,當今有些地方重視知識產權,文人學者生活優渥。惜未見。)然即使取用,又非能脂韋突梯“自稱多媚”,徒孑躄顦顇枯坐待斃而。

今年瘟疫流行,不能支援抗疫的人反更焦躁,能安下心來工作做好本職工作的人很少,而能安下心下來讀書為今後有所承繼的人更少。 “及高皇帝诛项籍,举兵围鲁,鲁中诸儒尚讲诵习礼乐,弦歌之音不绝,岂非圣人之遗化”。越是艱難困苦中越顯現出我民族之堅韌不拔。

浩 草草於濟南

需要向大家報告的是我們單位自一月中旬到現在都在上班,而且我們多次進入濟南的疫情點幫助居民解決問題。相信勝利已為時不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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