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活杜郎口---陈立在杜郎口中学教学改革经验总结提升研讨会上的发言

10月4日，在杜郎口中学教学改革经验总结提升研讨会上陈立提出杜郎口必须要进行要二次”革命”，必须研究在课堂上如何让学习真实的发生，如何提升教师的教学力，如何设计构建学生学习建构的体系，并重构课堂关系，重构课堂流程，重构学习组织，重构课堂结构，重构课堂文化来提升学习品质和学校品质等精辟的观点和见解。以下是视频内容的文字形式，内容有删改。

一、杜郎口课改成功的原因分析

（一）理念变观念，观念变方法，方法变文化，文化变成信仰

很多学校可能进行了二十多年的新课程改革都没能取得成功，为什么杜郎口能够成功，其中最重要的一点我认为是杜郎口中学在进行新课程改革的过程中，它做到了把理念变成了观念，观念变成了方法，方法变成了文化，文化变成了信仰。

新课程改革的理念，坚持学生主体的理念被提了很多年，各种文件、各种学术会议上都在讲，可是遗憾的是我们的课堂在近三十年的过程当中，并没有发生本质的变化。大部分进行课改的学校甚至连学生的位子、老师的站位、课堂的节奏都没有发生本质性的变化，但杜郎口却做出了本质性的改变。杜郎口它将我们新课程改革的理念变成了整个学校从上到下进行课改所秉持的观念，然后在整个学校形式有了这个观念之后，做出了一系列的方法。这个方法无论它是“三三六”也好，“二五八”也好，“二七一”也好，不管它是什么样的具体做法，它变成了一个适合自己学校进行新课程改革的方法，然后通过这样的一个方法逐渐形成了整个学校的一个文化。

很多专家都说到，在进行新课程改革的学校，有的学校是校长想干，老师不想干；有的学校是老师想干，校长不想干，而杜郎口是老师、校长都想干，并且是大家上下齐心的干，这是非常难得的，这种改革的决心和氛围变成了杜郎口整个学校的一种课改文化了。这种方法变成了整个学校的课改文化和改革文化，而这种改革文化变成了今天的杜郎口的信仰。

正因为杜郎口中学有了这样的课改信仰，哪怕2018年走了三十多位老师，但我们今天到杜郎口中学的任何一个班级去看，它依然能够保持着当时的课堂风貌。从这种层面上来说，这种改革理念、观念、改革的方法已经成了杜郎口中学人的赖以生存的一种文化和信仰。这是非常重要的一点，它真的能够把精神、把文字变成行为，这恰恰也在所有的学校课程改革、教育改革、课堂改革，包括我们的政治改革、经济改革，所有的改革当中真正要去做到的一点。那就是不要再去创新理论，不要再去创新文字，真正要做的是把这些东西怎么在行为上去落实。当所有的培训都在讲学生主体、教师主导，学生是学习的主人，要变教中心为学中心时，只有杜郎口真正付出行动去转变课堂形式，只有它敢把桌子拉开，将理念、想法真正去落实，这个是很关键的一点。

（二）保护学生、丰富学生、发展学生

我们在看待一个学校改革的时候，必须要根据它的存量来看它的增量。就像我们不能把杜郎口中学跟十一中学去比，不能把杜郎口中学跟任何一个民办高中去比。因为每个学校的资源情况、体制机构、架构情况、机制情况是完全不一样的。杜郎口中学作为一个农村中学，校长学历、教师学历，整个外界的资源情况就是摆在这里。那么它可以在这样的一种存量基础之上，做到了一个学校应该有的本分。

办好一个学校是公办学校的本分，党和国家把你放到这个位置上，你就应该去办好学校，你就要去做教研，就要去做科研，按照党的要求去做好学校的教研活动。杜郎口中学做的最好的一点是它基于农村学生的发展，保护了学生各项的权益，它保护了农村学生。

农村孩子的学习环境、学习条件可能比不上城市里的孩子，但是农村学生就该没有好的学习环境吗？农村学生就该只当哑巴，只去听老师讲课吗？他们同样有发展权利的，杜郎口中学通过课堂流程的改变，保护了学生受教育的公平的权益，这是非常关键的一点。另外它也让学生体验到了更加丰富的学习经历，让学生体验到了学习除了屁股坐在板凳上听老师权威的讲以外，还有一种上课学习的方式那就是学生也可以讲给老师听，讲给同学们听，这样的一种丰富的经历提升了孩子的自信。从另外一个层面来说，杜郎口中学这样的一种课堂教学改革它发展了农村的学生。学校教育的重要职责除了教会学生知识，更多的是教会学生掌握学习的能力，具备人际交往、能够适应不断发展变化的社会的能力；也是培养学生各种综合能力，而不单纯是学习知识点，考取高分。

一所学校真正要做的本分就是保护学生、丰富学生、发展学生。这么多年那么多学校都来学习杜郎口，杜郎口的改革之所以能够那么成功，很重要的一点就是它做到了一个学校的本分，那就是保护学生、丰富学生、发展学生。如果我们中国的学校每一所学校都能做到保护学生、丰富学生、发展学生，那我们的教育生态会好很多。

（三）“三力”形成合力

很多学校的新课程改革的成功它可能只是点的成功，它可能在进行课堂教学改革的时候，只有一个年级去推动，或者它只是在某一个点上去推动。但是杜郎口它做到的是以学校整体为单位，为整个的改革单位自上而下地进行推动的。这里面体现的是校长的领导力，它的校长领导力是成功的，他能带着老师们干。第二个体现的是团队的执行力，也就是说他们管理团队的执行力是很强的。第三个是基层的创新力，作为基层老师的创造力和创新力也是很厉害的。学校进行新课程改革的点子一定不是只来源于校长或者中层管理者，更多的是来自于基层教师队伍。所以说校长的领导力，团队的执行力，以及基层的创新力，这三力形成的合力造就了杜郎口改革的成功。

我们发现很多的学校都存在的一个问题就是校长不具备领导力，校长只会拍桌子，他不知道怎么带着大家去干；学校的中层缺乏执行力，校长今天下发了任务，两个月之后都看不到行动和结果。第三个是来源于基层的创新力，正因为校长有领导力，中层有执行力，基层老师的活力就更容易被焕发出来，他能够去创新很多做法，并且这种创新力是一种原创的。领导力、执行力、创新力这三力合力，造就了杜郎口中学以学校为整体的改革成功。而这三力也恰恰是在我们今天的学校培训，教师发展培训当中非常重要的点。当前很多学校，它学杜郎口学不成功的最大的一个原因，就是它的学校没有这三力，或者这三力没有形成合力，导致最后大家这个力，就像”五马分尸”一样，学校改革就不了了之，这是最核心的一个点。

（四）要求学生做到的教师必须做到，要求教师做到的，校长必须做到

第四个点我认为在杜郎口的课程改革过程中值得我们推广和学习的一个很好的特点，那就是要求学生做到的教师必须做到，要求教师做到的，校长必须做到，这也一直是杜郎口的文化。正是因为杜郎口从校长到师生这种齐心协力的坚持才有了今天的杜郎口。在这个学校里从规则制度到一言一行，它做到了要求学生做到的老师一定要做到。无论是杜郎口中学的反思会还是会前热身舞，它其实就是一种体验。杜郎口中学的老师在体验什么叫展示；通过展示体验什么叫成就感，什么叫成功，什么叫为中心。也正是因为这么多年不停的坚持这样一种体验活动，它让老师做到了我自己去体验，我就能做到让学生去体验。

在很多课堂上当要求学生一起来发言，一起来展示，但是你真的让老师去到公共场合讲话，很多老师可能还没有学生做得好，可能因为没准备好不愿意去讲。这就是要求学生做到的，老师却没做到。杜郎口中学的老师他们都是非常大方的， 他们高兴了就唱，想跳就跳。杜郎口做到了要求学生做到，老师先做到，要求老师做到，校长先做到。

恰恰是这种“杜郎口文化”铸就了这样的一个课改典型的成功。要学习杜郎口，推广杜郎口经验，我们要推广的是杜郎口以学校为载体和以学校为主体的整体的改革经验，而不是它的某一个做法；它的做法可以借鉴，但是它的成功更多是做到了以校长团队为引领的这样的一种三力合一，坚持以做好学校的教育本分来进行从上至下的这样一种理念变观念，观念变方法，方法变文化，文化变信仰的坚持。它站在作为一个教育组织要为党和国家培养人才的角度去出发，这个典型是能够立得住的，能够成功以及未来能够走向更大成功的很重要因素。

二、课堂是杜郎口的“命根子”，是杜郎口的“魂”

杜郎口进行新课程改革的关键在课堂。如果没有了课堂，就没有了“杜郎口”。之所以说课堂是杜郎口的“命根子”，是杜郎口的“魂” 也就是说在当前的杜郎口，所做的关于新课程改革的一切实践行为都必须围绕课堂，教师反思要围绕课堂，教研要围绕课堂，所有的创新研究都必须围绕课堂。而围绕课堂又需要在课堂组织、课堂结构、课堂流程、课堂文化这四个方面对课堂进行重构。

重构学习组织

杜郎口的课堂目前是缺乏组织的，虽然看起来有小组，六个人组成一个小组。但是很坦率的说，如果杜郎口的课堂一直没有进步其实在某种意义上就是退步。要让学生去成为学习主体，就必须给他抓手，除了导学案是个抓手以外，它还有个很重要的抓手是学习组织。

两千多年的《学记》里就提到“独学而无友,则孤陋而寡闻”，这是我们的老祖宗提出来的。《学记》是历史上最早的教育学论述，早过任何的国外的教育学论述。“独学而无友则孤陋寡闻”就是强调学习必须要有学习的组织，而小组合作学习就是学习组织。在杜郎口目前的课堂上，小组功能的发挥还不够，甚至这个小组隐于无形了，这恰恰是错的。

在小组合作学习过程当中，我们的小组要成为学习小组、生活小组和成长小组。小组是学校的课程，这是最核心的东西。但是在当前的杜郎口小组的作用还没有充分的发挥，这是我十年前来的时候就看到问题，当时跟崔其升校长交流的就这个问题，到今天这个问题依然存在。课堂改革要发挥小组的功能，这是第一点。

重构课堂结构

杜郎口目前的课堂结构是什么？是学生主体，教师主导。在学生主体，教师主导这样的课堂结构上，杜郎口是做的不错的，可以说已经做到了某一种极致了。但是在新课程改革将近二十年的时间里，学生，主体教师主导这种课堂结构已经被证明是有瑕疵的，而且是很难去破解的。因为主体具备主导性，主导又会破坏它的主体性，它会成为绝对的主体。所以今天大家看到的课堂出现的问题，比如课堂上学生放得不够开，好像什么事情都是老师跟着，追着在走，实际上最大的问题就是它的课堂结构是学生主体，教师主导。

杜郎口的课堂结构要发生一个深刻的变化， 要重构课堂结构，那这种变化应该是从“学生主体，教师主导”改为“学生主体，学情主导，教师助推”。也就是说有一个学生会的就不要再讲了，其他不会的学生通过小组合作学习来完成，这才是真正的杜郎口的高效课堂，要不然它的课堂效率是低的，它的知识容量也是不够的，而且学生完全是靠背诵来完成学习的，这是很大的一个问题。

重构课堂流程

课堂流程必须要进行重构。课堂流程必须是自动、自主、自发的。预习是可以的，但是预习不等于学习前置。在课堂上要让学习真实的发生。让学习真实的发生，就是课堂流程必须让整个的流程在小组和导学案的带领之下，自动、自主、自发的完成。

杜郎口中学现在课堂流程是看起来自动有了，教师不讲话，学生也可以自动学习，但是还没做到真正的自主。用什么来完成他的自主，这个就要靠评价。学生的自主自发是没有完成的，因为它没有评价，在课堂上，真正站起来发言的，这些学生10%都不到，一个班上就那么三五个学生作为精英去做展示。

精英展示的质疑是从杜郎口出现的那一天起，大家就在质疑它的精英展示，到今天还是这样就是因为课堂流程没有实现自动、自主、自发，评价没有跟上，所以一直都是精英展示。

重构课堂文化

杜郎口的课堂文化，它是已经完成了让学习发生。纵观其他的学校可能连学习都没有发生。因为很多学校的课堂状态是学生在睡觉，老师在那讲。老师讲、学生听是一个典型的行为主义的教学方式，而真正的建构主义的教学方式是让学习发生在学生身上，这是我们一直以来的理论。但是你去看很多的学校，它依然还是老师讲、学生听，所以我说大部分的中国学校是连学习都没有发生的。

杜郎口中学已经做到让学习发生了，学生开始背了，学生开始变了，这个很好。但是现在的杜郎口要想真正改变课堂，那就要重构课堂文化，那就是要让学习真实的发生。让学习真实的发生是指让学习发生在45分钟的课堂上，而不是发生在晚自习上，更不是发生在我们的课后。要重构课堂文化，那晚自习必须不能再上课了，不能再做任何的预习，你必须把真正的课堂研究放到45分钟的课堂上去研究。无论是叫预习也好，或者我们叫独学、对学、群学、展示、反馈这样几个课堂流程和环节也好。让学习真实的发生就是要把整个的学习过程全部搬到我们的课堂上，这个是可以完成的，我们有很多的学校已经完成了。这是杜郎口必须要大胆去重构和改革的地方，当这项改革完成后，那么我认为杜郎口在学术上的东西，它是能够立得住的，这也是非常关键的一个点。

在课堂上我们能够解决很多的问题，前面我说课堂是杜郎口的“灵魂”，也是杜郎口的“命根子”，就是在课堂上我们能够解决教师发展的问题，学生能力的问题，包括学生情感培育的问题，包括文化传承的问题等所有的问题都是能够在课堂上去解决的，这也是杜郎口能够在课改界立得住的一个重要原因。如果离开了课堂，“杜郎口”就没有了。所以我认为如果要推杜郎口的教学改革经验典型的话，是因为真正的抓住了课堂。要做的新课程改革，首先第一步一定是课堂教学改革。这也是所以为什么说杜郎口这个典型或者我们做了十年的课堂改革，我们似乎撕开了新课程改革的一个外衣，就是在于通过课堂的改革教师的教学力提升了，学生的学习力提升了。

新课程改革的路径一定是先做课堂，然后做课程，然后回到课堂。第一个课堂是四十五分钟的课堂，我们必须向四十五分钟的课堂要效益，这个效益是效能；先把四十五分钟课堂做好，等老师的教学力、学生的学习力都提升以后，课程就有了需求，这个时候我们再进行课程的整合，进行教材整合，大单元的整合。最后回到课堂，这个课堂就是我们未来教育的方向。凡是学习发生的地方就是课堂，大树底下是课堂，走廊上也是课堂，只要学生，老师往那个地方一站，有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一个课堂，这样就真正的走向了国外所倡导的课堂形式。最核心的是我们必须要把一堂课的架构做好。所以我认为，对于杜郎口来说课堂是它赖以生存的最核心的东西，也是未来杜郎口发力的一个最原点的东西。

三、杜郎口的课改意义

1.杜郎口是中国乡村教育的一个创新典型

杜郎口在没有专家团队，没有优质的教师团队，也没有更多的学习材料的基础之上，由校长带着一帮人把这件事做起来，它的课改条件是非常恶劣的。作为乡村教育的一个创新典型，我认为它是代表着我们国家的一个创新力的。因为我们国家大部分是农民，农民占了很大一部分，农村学校占了我们教育的很大一部分。当前农村学校经费不足的问题，教师能力不足的问题，包括生源差的问题，所有的学校都是这样。杜郎口的典型就一个意义，那就是杜郎口能够干得成，其他学校就没有理由干不成，这就是杜郎口的意义。因为杜郎口在那样的基础之上能够改革成功，能够把教育部的要求，国家的要求按照他们的理解落实到学校工作当中，就是乡村教育典型的一个意义。这也是杜郎口对于中国教育的一个很大的贡献。

2.杜郎口是教育的中国智慧

杜郎口对于中国教育的第二个贡献，就是它是教育的中国智慧。在我们的学界里面，一直有很多的流派，比如说亲美派、亲日派、亲德派。像我们一直都是学日本、学美国、学德国。包括我们的教育，大家去学习也都是到国外去学，有的人学了回来说，你看美国也是小组合作学习，我觉得这个很好，所以杜郎口的就很好。他是这样的一个逻辑：美国做的好的，杜郎口也用这种形式那就是好的。但是我想说的是能够解决美国教育问题的方法，解决不了中国教育的问题。

杜郎口新课程改革的高度应该是持续去创造中国的教育智慧。未来的杜郎口它应该是能够代表的我们国家教育的一个创新，或者说教育研究的研发性高度。

四、激活杜郎口的方法举措

1.必须要进行课堂的二次革命

杜郎口的课堂必须要进行二次革命。课堂的二次革命必须要完成学习的自动、自主、自发，要完成学生的自主学习、自主管理、自主发展。三自主是必须落实到杜郎口中学的高效课堂里面的，只有做到这样才能说杜郎口的课堂是高效的，才能说学校的发展是好的，这是杜郎口必须要做的事情，并且不要给农村学生去设限，要去充分挖掘学生的发展潜力。

2.必须要做教师发展的革命

教师发展的第一次革命是让教师从单纯的教师讲，学生听发展到可以跟学生共同去探讨，共同去研究，从而使一些教师发展成为了一些教育者，成为了一线的教育家，这是非常好的。杜郎口要做的教师发展的革命就必须要让教师能够成为真正的教育者。要成为真正的教育者，教育家就必须要懂学生，首先要成为学生的研究者，其次要成为学习的研究者，第三是要成为学科的研究者，第四要成为课堂的研究者，第五个成为课程的研究者。当教师成为学习的研究者、学科的研究者、课堂的研究者、学习的研究者、课程的研究者这五个研究者之后，我们的老师才成为真正的教育家，或者当教师在任何一个点上成为了一个专家也可以说是真正的教育家。因为很多学校的大部分的老师都不研究学生，他们对学习的理解就是老师讲学生听，但是杜郎口的老师不是。杜郎口的老师，是让学生去学习。所以，我说教师发展的二次革命必须在杜郎口完成。

3.必须杜绝商业化，必须要舍得

杜郎口之前大家对它有很多的诟病，是因为它会收取一点参观费。全国那么多的人都跑到杜郎口中学去参观，它作为一所农村的公办学校，它没有额外的经费，所以它收一点点费用也是说得过去的。因为那么多人去参观，老师的工作量增加，学校的耗电、耗能、耗水全部都在增加，收一点费用也是可以理解的。

但是走到后期，杜郎口的商业化程度越来越严重。所以杜郎口要更好地发展，就要舍得舍去一切商业化的东西，要舍得为中国的教育改革做贡献。杜郎口只有真正的舍去商业化，才能成为中国教育的典型和样板。舍掉一切商业化，全面对外开放，更加包容，只有这样才能够真正的投身到我们中国教育的改革事业当中去。

4.信息化和课程整合必须基于课堂的重构之后

杜郎口当前要做的是把课堂再提升一步，在提升到前面提到的课堂的二次革命所要求的的程度之后，随之而来的就是要进行课程整合，包括学校信息化的整合等都要跟进上。

杜郎口教学改革经验的总结这几点做好了可能就能够实现一个新的提升，希望杜郎口中学能够在所有专家和领导的带领之下能够越走越好。

来源：高效课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