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流进化论——自然选择下的生命演变三部曲
能流进化论认为,生命体在本质上是一种能量传递介体,是自然界中的能量传递介体升级的结果,其在自然界中的价值是驱动自然界中的能量分布相对更加的均衡。自然选择的依据是生命体及其种群所呈现出来的能量传递能力。如果一个物种的能量传递能力满足当前自然环境的需求,那么该物种就有存在的可能,反之,则会被自然界所淘汰。生命体在介导自然界能流的同时,还需要从中获取维持自身生命状态及生命活动的能量。因此,生命的进化是生命体的能量传递能力能否满足自然界的需求以及生命体能否从所介导的能流中获取维持自身生命状态及生命活动所需能量这一对矛盾的结果。在这一对矛盾的作用下,生命的演变可分为以下三个层次:
1)无意识的提高种群当前的能量传递能力;
2)有意识的提高种群当前的能量传递能力;
3)有意识的提高种群未来的能量传递能力;
这三个层次在个体的生长发育、物种的演变及生命的演变中均有所体现。
(一)个体的演变
以我们人类为例。个体在成长过程中,嗷嗷待哺的婴儿可以认为是一种单纯的以母乳为食物(能量供体)的能量传递介体,就像固定在岩石上的贝壳类生物一样,只能被动的获取能量供体。尽管此时婴儿是无意识的行使着自己的能量传递能力,作为人类的组分,其同时也在为人类群体的能量传递能力做贡献,即无意识的提高人类当前的整体能量传递能力。
随着成长,个体慢慢的学会主动寻找能量供体,甚至会将剩余的能量供体储存起来,以备能量供体匮乏时食用。此时,个体考虑的是如何让自己存活下去。在这个过程中,个体是有意识的提高自身的能量传递能力,同时,也提高了人类的整体能量传递能力。
等个体成家后,其不但需要考虑自己及结婚对象的能量传递能力,还需要考虑孩子及孩子未来的能量传递能力,即有意识的提高家庭未来的能量传递能力。一个家有了未来,人类也才会有未来,因而这一阶段属于个体有意识的提高人类的整体能量传递能力。
(二)物种的演变
典型的例子还是我们人类。在学会使用工具之前,原始人主要通过基因突变和遗传漂变来提高种群的能量传递能力。例如,长的更壮或跑的更快的突变体相对更容易获取能量供体,同时受到伤害的几率也降低,这类突变体增强了原始人类整体的竞争力。遗传水平上的变异具有一定的随机性,因而这一阶段可以认为是原始人类无意识的提升能量传递能力的过程。
在学会使用工具之后,人类开始有意识的通过提升和改进工具来提升自身的竞争力。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人类主要集中于有意识的提升个体或特定群体的能量传递能力。例如,对于一个家庭而言,家庭成员首先考虑的是如何提升家庭成员的能量传递能力,如获取更健康的能量供体,争取相对更优质的医疗资源、教育资源等。不同国家之间对能源(煤炭、石油、天然气等)、人才、矿产等的争夺,本质上是为了提升特定人群的整体能量传递能力。
在未来,我们人类所考虑的不仅仅是某一人或某一特定群体的能量传递能力的提升,而是人类整体能量传递能力的提升。在这个阶段,每个人考虑的不再是如何让自己更强,让自己的家人更强,而是如何让人类更强。例如,在孩子的教育过程中,不是告知孩子如何才能找到一份好的工作,而是教导孩子要成为一名对人类的进步有贡献的人。在这个阶段,全人类会形成一个团结的整体,共同应对可能对人类的能量传递能力造成影响的环境的变化,如地震、台风、海啸、病毒、干旱、外星体对地球的撞击等,以防像恐龙一样灭绝。清朝陈澹然《寤言二迁都建藩议》中说,不谋万世者,不足谋一时,不谋全局者,不足谋一域。在这个阶段,人人都是谋万世者,人人都是谋全局者。
(三)生命的演变
一些微生物,如大肠杆菌,在能量供体充足且适合其生长的环境中,它们会通过快速增殖的方式提高物种的能量传递能力。在这个过程中,它们不会考虑是否该储藏能量供体或调整能量供体的消耗速率,以延续更多的后代。它们就像连接干电池正极和负极的导线,一经连通,电流就会流动,直至干电池正极和负极的能势差消除。还有一些产孢微生物,它们从不会考虑它们的子代(孢子)是否传播至合适的环境。这种不为后代考虑盲目提升群体能量传递能力的行为可以认为是一种无意识的提高种群当前能量传递能力的行为。
相比较而言,动物开始有意识的为自己的子代考虑。例如,一只单独生活的黄蜂,它会做一个巢,然后捕捉一只蜘蛛或毛虫,用刺使他麻痹后拖至巢内,产上一卵后封上巢口。此后,它就再也不顾及此事了。卵孵化出来的幼虫以巢内的猎物为食。当它发育长大后,就爬出巢外,随后开启新一轮的循环。非洲牛羚为了自己和孩子能吃上充足的能量供体,不惧鳄鱼的拦截也要进行迁徙;在马尔维纳斯群岛,一对对黑眉信天翁为了一年一度的繁殖季,迁徙数千公里重聚在一起;墨西哥山间体重不到0.3克的大桦斑蝶,却毅然发起一场跨越世代的万里长征,太平洋里的鲑鱼们听从命运的召唤,时候一到,纷纷溯流而上涌向出生的小溪,产卵然后死亡。这类行为可以认为是一种生物有意识的提高种群当前能量传递能力的行为。
人类现在对环境的保护,对污染的水、空气等的治理便是一种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行为,因而也是一种有意识的提高种群未来能量传递能力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