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恋女神二十年,他开车撞死了对方的老公
钱三 马路故事
马路故事是什么?
它是我们几个“暗度使”根据一些热门事件,结合自身经历半虚构的故事,一为娱乐大家,二为警醒世人。因为我们平时的工作“见不得光”,所以没有固定的办公地点,可以说大街小巷、市井里弄就是我们的办公室。古人云:道听途说。有鉴于此,故名马路故事。
何谓暗度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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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位好,我是钱三儿。
前些日子我刚回北京不久,我师父王五五联系我,让我给他当司机去一趟河北,而我们要去的地方,是一家监狱。
去监狱的目的,是迎接他的一位朋友出狱。
其实让我陪他去监狱接人这种事儿,老王这些年没少干,无一例外的都说是去接朋友。
我说要看一个人真实的品行,只要看他交往的朋友圈就知道了,你个老东西认识的怎么都是些蹲班房的主儿,足可见你这人的品行之差,难以言表。
老王哈哈一笑说你懂什么,这恰恰说明为师我品行高洁、如白莲之出淤泥而不染。
我说你可拉倒吧,还白莲,我看是不要脸还差不多。
老王一点不生气,跟我解释说他这些蹲班房的朋友几乎全都是经济问题,说白了就是在钱上没有把持住,最后栽在一个“贪”字上。
可他自从大学毕业进入金融系统的第一天起,就告诫自己一定要克制自己对于金钱的欲望,男子汉大丈夫当然要挣钱,而且是挣大钱,但这钱一定要挣得干净、挣得有尊严!
“那些来路不正的钱为师我是向来看都不看的,哪怕是顶着上头的压力,我也坚守自己的原则和底线!”
不过这一次老王要去接的朋友,坐牢的原因却并不是经济问题,而是杀人。
老王这位朋友的姓名不便透露,不过他有个习惯,就是抽烟只抽那种最便宜的红塔山,哪怕是在他入狱之前、身价千万的时候,所以接下来我就称他为塔山吧。
这位塔山哥的故事其实很简单,也很悲情。
得先从他开始学会抽烟开始,那时他还是个高中生。
塔山是农村孩子,在老家镇上上的初中,是他们镇初中的尖子生,中考考进了城里的市一中。
然而当他踌躇满志地跨入市一中的大门,开启全新的学习生涯后不久,就开始感受到巨大的落差,原本自己在镇中的时候,成绩从来没有下过年级前三名,自然而然地产生了一种学霸的骄傲。
可是进入全市最好的重点高中之后,跟来自全市二十多个区县的学霸尖子们同台竞技,他开始发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自己从原来老师校长眼里的红人变得默默无闻,再加上从农村突然来到城市的种种不适应,这种落差对于一个十几岁的敏感少年来说打击是很大的。
几次月考过去,尽管塔山觉得自己已经尽了全力,但是成绩仍然在班里排到下游,这让他不禁灰心丧气,逐渐有些破罐子破摔。
学习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他竭尽全力尚不能争取上游,一懈劲儿成绩更是一落千丈。
慢慢地塔山在班里的排名越来越靠后,最后跟学校里的一帮问题少年混到了一起,整天不好好上课,不是偷偷溜出去看录像、打台球,就是凑到一起抽烟喝酒,彻底放弃了自己。
直到他遇到一个改变了他一生的女人。
塔山一次跟一帮狐朋狗友在台球厅鬼混,结果因为一些小事跟隔壁球桌的一群社会小流氓发生了口角并很快升级到动手的程度。
他们一帮高中生,如何是社会流氓的对手,很快就被打得作鸟兽散,而塔山因为掩护同伴没跑脱落了单,被一群人围着打,就在他被打得满头是血的时候,一个烫着一头波浪发、身穿黑色皮夹克的女青年突然出现,喝止了那些小流氓。
这个女青年名字里有个蓉字,后来塔山一直喊她蓉姐。
蓉姐是距离市一中不远的一家国营工厂的职工,她的父亲是厂里的一名副厂长,从小就嚣张跋扈惯了,工作后更是常在街面上混,在当地很有些名头,那些街头混混很多都认识她,所以一看是她出面制止,知道惹不起,放过塔山,知趣地打个招呼就散了。
蓉姐救了塔山,看到了他外套里面露出的市一中的校服,于是问他为啥被打,塔山也是年轻气盛要面子,说句不用你管,然后就准备离开。
蓉姐一看这毛头小子非但不认识自己,竟然还对自己这么不客气,也是又好气又好笑,从皮夹克兜里摸出一包红塔山来,抽出一支递过去,问他抽烟么?
那个年代红塔山是非常高档的香烟了,塔山从没抽过,再加上给自己递烟的居然是这么一个年轻漂亮、洋气时髦的女人,犹豫了半天才接了过去。
一支烟抽完,两人算是认识了,蓉姐也知道了塔山被揍的原因,说了句没想到你小子还挺讲义气,你这朋友我交了,说完把自己还剩半包的红塔山就给了他,自己潇洒离去。
从那开始,蓉姐的影子就开始在塔山的脑海中挥之不去,他正是情窦初开年纪,蓉姐的潇洒和特立独行让他着迷,于是天天逃课往外面跑,在街上上演跟蓉姐的“偶遇”。
时间长了,蓉姐觉得有些不正常,笑嘻嘻地问塔山说你小子怎么天天不上课?该不会是对我有什么想法吧?我比你大五六岁,咱俩不可能。
蓉姐这句本是玩笑话,却一语正中塔山的内心。
关键时刻他倒也不掉链子,对蓉姐说年龄不是差距,我喜欢你自然就能追你。
蓉姐冷笑一声,说你该不会觉得我也是跟那些小流氓一样天天在街面上混的吧?我虽然名声不太好,让人家说我是小太妹,但我真要找男朋友,肯定不会找你这样的,你作为学生连学习都搞不好,别的还能干好什么?
有道是一语惊醒梦中人,正是蓉姐这句不经意的话,激发了塔山的斗志,他问蓉姐那我怎么做就能让你看得上我了?
蓉姐说就你这样的,再混下去迟早变成跟那些混混一样的小流氓,除非你好好学习,将来考上全国重点大学。
其实蓉姐的话也就是随口一说,但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塔山却将这句话当做了自己的金科玉律,从此发愤图强,全身心投入了学习当中,高考结束后果然考上了上海的一所全国重点大学。
然而就在他准备找蓉姐报喜的时候,却突然听说蓉姐已经不在当地了,他们工厂有个到北京进修的名额,她到北京去进修了,进修时间为三年,如果顺利的话,将来会留在北京工作。
塔山放弃了去上海读大学的机会,他一头扎进了复读班,又经过一年艰苦卓绝的努力,他最终考进了北京最好的大学之一,如愿以偿地在北京见到了朝思暮想的蓉姐。
然而让他感到万分沮丧的是,那时的蓉姐已经有了男朋友。
性情开朗的蓉姐对塔山的努力感到十分感动,同时也对能够跟他一起在北京学习生活感到很高兴,她不是不明白塔山的内心,但在她看来,塔山充其量就是个弟弟而已。
经过高中加复读班几年的努力,塔山已经不再是那个毛头小子,他默默接受了现实,表面上仍把蓉姐当大姐一样对待,但在自己内心深处仍然保留对蓉姐最深的爱恋。
时间飞快,蓉姐身边的男友换了好几个,塔山也从大学生步入社会,参加工作,并因为出色的个人能力在工作岗位上干得风生水起,成为了年薪六位数的青年新贵。
然而哪怕他挣钱再多,他也保留多年的习惯,抽烟只抽红塔山。
塔山三十三岁那年,三十八岁的蓉姐终于结婚了,婚礼那天,塔山没有去参加,他只是托人带去一个数额巨大的红包,自己则选择了飞到西藏,背着背囊独自一人踏入没有信号的神山圣湖,学着虔诚的藏民徒步转山。
塔山的这一举动,并不是为了净化自己的心灵,他其实是为了蓉姐祈福。
然而婚后的蓉姐并不幸福,婚姻如饮水,冷暖自知,她在历尽千帆后自认为找到真爱并缔结婚姻的这个男人,其实是个性格有缺陷、控制欲极强的家暴男。
婚后他让蓉姐辞去所有的工作当了全职太太,然后逐渐地控制了她的全部生活,动辄对她施以家暴。外人看来蓉姐是那种非常女汉子的性格,然而只有塔山了解她其实在强硬的外表下那颗柔软脆弱的女儿心,以及她那其实非常传统和保守的观念。
蓉姐不是没有反抗过,也不是没有提过离婚,但她变态的那个丈夫将她控制得死死的,并扬言她要是敢跟自己离婚,他就对蓉姐的家人不客气,到时候谁也别想好过。
眼看蓉姐当局者迷、深陷畸形婚姻的漩涡无法自拔,一直未婚的塔山做出了一个毁掉自己一生的决定。
他开车撞死了蓉姐的丈夫。
因为有自首情节,加上蓉姐丈夫违反交通规则在先,所以他并没有被判死刑,而是被判了十二年。
在狱中他表现良好,并且有重大立功表现,所以为自己争取到了宝贵的减刑机会,提前四年刑满释放。
老王说,塔山之所以这么拼,其实也都是为了蓉姐——他想早点出狱,照顾蓉姐的下半生。
然而造化弄人,蓉姐在他出狱前一年,已经因为罹患癌症而去世了……
这是现实的悲剧,也是令我感到唏嘘的爱情故事,我无法评价这个故事中每个人的对错,只能是将这个故事记录下来,呈现给列位。
其实在这些年我的经历中,遇到的类似爱情悲剧还有很多,三年前我也曾经写过一篇,不过因为种种原因我把那篇故事给删除了,今天借着这个机会,再把那篇故事进行修改整理后发出来,也好让没看过的朋友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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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3月14日
一位朋友给我介绍了一桩找人的活儿,不过我没见到雇主本人。
雇主叫小毕,他的需求是通过一封邮件发给我的,如果不是看在他给的价特别高的份上,这活儿我大概率不会接。
邮件我让徒弟一二三先看,不过他刚看了一半就推开键盘站了起来,还骂了句TMD,我看不下去了,这小子写的整个一小黄文儿,还是乱伦的。
我扔掉烟头,凑到电脑前看了起来。
从文笔能看出小毕的写作水平的确不咋样,而且他的故事里的确有许多情节十分少儿不宜,但我还是硬着头皮看完了,然后点起一支烟,对一二三说看到没,这就是专业的态度。
一二三赶紧给我倒杯明前龙井,问我准备怎么办。
我没说话,喷出口烟雾,心里开始给这位雇主画像。
小毕今年18岁,没上大学,陕西人,算是屌丝一枚,他委托我找的是一个女人。
小毕少年丧母,和父亲相依为命,但是他父亲需要打工挣钱,没有时间照顾他,于是就给他找了个出了五服的远房亲戚来照顾他。
那亲戚是个女的,说起来其实也是个小孩儿。
那女孩儿当时到小毕家里的时候大概十六七岁,已经不上学了,她比小毕大个七八岁,按辈分小毕要喊她九姑。
小毕一开始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姑姑其实是拒绝的,像他那个年纪的小男孩,情窦未开,对异性有着一种天然的讨厌。
于是他没少对九姑恶作剧,像什么给她牙膏里放鞋油啊、故意把她洗好的衣服弄脏啊之类的,总之我看着他邮件里的描写都觉得很过分。
可是九姑脾气很好,对小毕干的坏事儿并不生气,还是一如既往地对他好。
转眼两年过去了,小毕对九姑的讨厌也逐渐地消失了,因为他已经进入了青春期,到了性觉醒的年纪。
而九姑这时候已经满十八岁了,因为不上学,所以她平时在家穿衣服什么的都很随便,而且她照顾了小毕这么长时间,一直都把他当成孩子看,平时洗澡上厕所什么的,对他一点儿也不避讳。
这一切让已经开始对女人感兴趣的小毕很受不了,再加上他平时不好好学习,经常和一些高年级的大孩子混在一起,看一些手机上的小电影,于是面容姣好、身材发育成熟的九姑就成了他的性幻想对象。
不过他平时也就是偷看一下九姑洗澡什么的,太过分事情他也不敢干。
时间一长,九姑的那些内衣裤、丝袜之类的女性专属衣物就遭了殃,小毕喜欢上了用九姑的那些衣服来自渎发泄。
这事情肯定瞒不过人家姑娘的眼睛,很快九姑就找小毕谈了一次。
这让小毕感到很没面子,他一开始拒不承认,但是当九姑拿出自己那些沾染了小毕的脏东西的内裤丝袜给他看的时候,他再也无法抵赖,恼羞成怒,和九姑吵了起来。
两人不欢而散,没想到的是,这天正好小毕的父亲从打工的地方回家,在门外听到了两人的争吵。
于是第二天小毕遭到了自己父亲前所未有的责打,不明真相的小毕以为是九姑向他的父亲告的密,于是他决定狠狠地报复九姑。
正好他认识的坏小子里有一个九姑的追求者,那小子知道了小毕的想法,给他出了个主意。
坏小子给了小毕一包药,说是安眠药粉,让他晚饭时放到九姑的汤里,等九姑睡着之后,把九姑的衣服扒光拍裸照,以此要挟九姑,让她再也不敢向他父亲告密。
少不更事的小毕采纳了那坏小子的建议,带着那包药回了家,顺利的给自己的姑姑下了药。
但他不知道的是,那纸包里的并不是什么安眠药,而是坏小子从网上花高价买来的发情药。
九姑吃完饭后不久,就面色潮红说身体不适回房间休息去了。
小毕等了会儿,怀着忐忑的心情拿着着手机正要准备去九姑房间,突然有人敲门,是那个坏小子。
坏小子还带着俩跟班,一进门就问小毕得手没?
小毕点点头,坏小子坏笑一声,然后一挥手,那俩跟班就掏出绳子,将小毕给绑在了椅子上。
小毕大惊失色,问坏小子想干什么?
坏小子说了句傻小毕,“我能想干啥,我TM想干你那大奶子姑姑!”
说完他就进了九姑的房间。
小毕此时如梦方醒,他拼命挣扎喊叫,可是被坏小子的跟班用抹布塞住了嘴巴,很快九姑的房间里就传来九姑的尖叫和呻吟,还有那坏小子粗重的喘息……
不知道过了多久,坏小子提着裤子走了出来,跟那俩跟班挥挥手,那俩跟班淫笑着冲进了九姑的房间……
等那俩跟班也完事儿后,坏小子指挥跟班将小毕的衣服扒光,抬到九姑的床上,给他和九姑摆出不堪入目的姿势,然后拍了许多照片。
坏小子告诉小毕,今天的事情他要是敢去报警,他就将这些照片都发到网上去,让所有人都看看他们这对乱伦的姑侄。
小毕那时毕竟还小,被坏小子的威胁给吓住了,没敢报警。
他父亲打工的地方在县城,平时一个礼拜才回来一次,他更不敢告诉自己的父亲。
于是他连夜跑出了家门,找了个网吧待了三天。
三天后他回家时,发现九姑已经不在了,从此他再也没有见到过九姑。
小毕的故事就是这样,他后来初中都没上完就辍了学,去了九姑的家乡广西打工,希望能够找到九姑的下落。
一边打工一边寻找,小毕后来听说九姑到了北京,于是也辗转来到了北京,在一家夜总会当领班。
也正因为这个机缘,他再次见到了自己的九姑。
2017年3月5日
这是小毕见到九姑的时间。
当时他所在的夜总会一个包房有客人喝多了闹事,老板带着他前去调解,路过一间包房的时候,突然看到了一个令他魂牵梦绕的面孔。
正是他一直寻找的九姑。
因为有老板在场,他没敢半途离开,想着处理完闹事儿之后再去那间包房找九姑。
可当他再回去的时候,那个包房的人已经都走了。
他后悔莫及,不过他后来找前台问了一下,为那个包房买单的是个年轻妹子,他们店里有人认识,那妹子叫露露,是个裸模。
3月16日
我带着一二三找到了露露,我假装成摄影师,想通过和露露的接触,然后找到九姑的下落。
没想到这个露露非常开放(这不是废话么,干裸模的当然开放了),我和她第一次接触,她就让我找个地方给她拍个套图,看看我的技术再决定是不是要继续跟我合作。
于是一二三找他的记者朋友借了拍摄器材,定了个酒店的房间,约了露露前来拍摄。
我负责假扮摄影师和露露在房间拍照,一二三则通过我提前放在房间里的针孔摄像机在隔壁观察,以策万全。
结果让我没想到的是,露露来了一小会儿就对我起了疑心,而让我功败垂成的罪魁祸首,居然是一二三从他记者朋友那儿借来的单反相机。
单反我也有,不过我的镜头大都是那种长焦大炮,不是拍摄人像的“大光定”(大光圈定焦镜头),对于经常拍摄的露露而言,她自然一眼就能看出拍摄器材的专业与否。
所以我就让一二三找他的记者朋友借了一部专门拍人像的单反。
可是我没注意到这部相机底部贴着一张不干胶标签,上面有某某新闻部的记号,这让警惕的露露误以为我是记者前来暗访的。
露露作为老江湖,自然知道暗访记者的厉害,所以她在给我的饮料里下了药,催情药,目的是让我跟她发生关系,然后拍点我的照片,我对她的“报道”自然就作废了。
拍摄时一二三是不在场的,而且这个露露对我们起了疑心后还叫了帮手,把埋伏在隔壁房间的一二三给绑了。
而我则着了露露的道,被她用手铐铐在了床上。
就在危急时刻,我师父的师父黑六爷突然现身,打晕了露露,解救了狼狈不堪的我,并给我抛下一句:“以后这样丢人的事情少干”,然后开门就走了出去。
见他走了,我长出一口气,刚才当着他的面,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第一时间冲进洗手间,用冷水洗了把脸,然后出来穿好衣服,拿上拍摄装备走了出去,来到了隔壁房间找一二三。
我见到他的时候,这小子被人捆得跟个粽子似的,嘴巴里还塞着一条毛巾,一见到我呜呜哇哇的,眼泪都快下来了。
房间的地面上还倒着俩体型彪悍的家伙,应该就是绑一二三的人,估计这俩货是那妹子叫来的帮手。
我赶紧给一二三松开,他手臂一活动,立刻就扯掉毛巾,大声说道:“狮虎,跪不起,我刚想去救你,这俩len就进来了,把我绑了起来,最后是一个黑衣len进来把他俩放倒了,狮虎,那人该不会系黑niu爷吧?”
我冲他摆摆手:“别啰嗦了,赶紧撤!”
3月16日深夜
“师父,那接下来该怎么办?”
回到工作室之后,一二三揉着自己被绳子勒得有些红肿的胳膊问我道。
“这个露露有问题,她TMD不是正经裸模。”我没有回答一二三的话,自言自语地说道。
“裸模还有正经的?”一二三表示惊讶。
“你懂什么,大部分的裸模其实主业还是模特,有一部分人捎带干点儿卖淫的活儿,但是这个露露,我猜模特只是她的掩护,而她的主业其实很可能是个鸡头。”我打开一罐百威喝了一气,继续说道:“你没看她的那些手段么,太特么专业了。”
“这个我没看出来,我在这方面没师父有经验。”一二三笑着说道。
我顺手给他一个脖儿拐,骂了句臭小子,“敢特么拿你师父开涮了,我这点儿见识还不都是跟你师祖王五五那老东西学的,老子从来不去那种地方。”
一二三冲我吐吐舌头,继续问我该怎么办。
我叹了口气:“这下子算是打草惊蛇了,露露误以为我们是暗中调查她的记者,所以才会那么铤而走险,甚至不惜找打手来把你也给绑了。既然明察不行,那咱们就再辛苦点,暗里跟她一段时间,狐狸尾巴总有露出来的时候!”
4月1日
跟踪是个非常累人的活儿,不仅累身,更累心,而且时间也说不准,没点儿耐心和毅力绝对干不了这活儿。
我和一二三分头暗中连跟带察了那个露露俩礼拜的时间,终于可以收工了。
具体过程太枯燥,我就不说了,不过成果卓著,不仅找到了露露她们团伙卖淫的证据,更是找到了九姑的下落。
九姑的确是她们团伙的一员,不过她应该是新来的,似乎是被露露控制了,正在接受培训,还没有见到过她接客。
在把露露团伙的证据提交给警方之前,我决定先跟九姑见个面。
4月4日
之前的调查发现,九姑住在朝阳区一处城中村的平房里。
城中村居住环境脏乱差,治安也不好,不过这种租金便宜的地方,是许多外来务工人员的首选。
我敲开了九姑的房门,说是小毕让我来找你的,他不好意思见你。
九姑听到小毕的名字,愣了足有三秒钟,然后眼泪就扑簌簌地往下掉。
女人一哭我就有些抓瞎,问了句我能进去说吗?九姑才擦擦眼泪,将我让进了屋。
坐下之后,我跟九姑说了小毕的悔恨,这么多年来支持他活下来的,就是要找到九姑的信念。
他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浑小子了,他希望找到九姑之后,将他这么多年的愧疚表达给九姑,如果九姑能够原谅他的话,他希望能够娶她。
这是因为他小时候和九姑在一起的时候,九姑曾经开玩笑地问他将来想娶什么样的女人,这小子当时正对九姑充满性幻想,于是不假思索地说就想娶你这样的。
当时九姑红着脸跑开了,多年以后,当小毕回想起当年的情景时,他觉得九姑其实当时是喜欢自己的。
说完这些,我从包里拿出一个大牛皮纸信封,那里面是五十万现金。
三年前,小毕买双色球中了二等奖,奖金70万,这些钱他没花,而是留着用来找九姑,他想着找到九姑后,这些钱他都会给九姑当做补偿。
然而九姑的突然出现打乱了他的计划,在寻找九姑无果后,他通过朋友找到我,承诺拿出二十万给我当作酬金,剩下的五十万委托我在找到九姑后全都交给她。
九姑看着那些钱,哭得泪人一样。
我叹口气,又从包里掏出十万块,我酬金的一半,放到了那五十万旁边。
“拿着这些钱,离开北京,回老家买个小房子,做个小生意,什么时候你原谅小毕了,就给他打个电话。”
4月5日
王五五知道了我拿一半的钱给九姑的事情,骂我妇人之仁,我说他你懂个屁,我这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我让一二三给小毕发邮件,说了事情的结果,然后把我们搜集的露露团伙的犯罪证据都发给了我们警局的朋友。
本以为这事儿就算了了,可是半个月后竟然又出事儿了。
小毕又找到一二三,向他求救。
4月20日7点
一二三天还没亮就来找我,给我看小毕给他发的一条微信。
我刚刚睡着不久,睡眠被毁有些没好气,刚想骂一二三两句,但当我看到了他手机屏幕之后,瞬间就清醒了。
小毕发给一二三的微信是一张显示无法打开的图片。
“师父,我已经联系老K了,让他帮我们查一下这条微信。”
我从床上坐起来,点起一支烟,心里开始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8点钟,老K的邮件过来了,他说图片恢复不了,但是他大概定了一下位,圈出了小毕的手机号最近两天的活动范围。
我在电脑上看着老K帮我圈出的那些地点,其中一个地方引起了我的注意。
这不是九姑租住过的地方吗?
难道她还在北京?
我叫上一二三,开车直接去九姑的住处。
当我找到九姑租住的房子时,铁将军把门,屋里没人。
我让一二三帮我望着点风,然后去车里找了俩曲别针,捅开了门上的锁。
屋里一片狼藉,衣服、被褥之类的东西扔得满地都是,乍一看像是遭了贼。
我马上想起我给九姑的六十万,该不会这笔钱给她招来了贼吧?
我让一二三别乱动,以免破坏现场,然后我定定神,仔细地观察了一下。
这么一看还真让我看出了不对劲。
我可以肯定的是,屋子被翻成这个样子,绝对不是贼干的,倒更像是有人故意弄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人以为是遭了贼。
“师父,你来,我找到样东西。”一二三的声音从厕所里传了出来。
我急忙到厕所一看,只见一二三拎着废纸篓,里面的那些废纸里有个黑乎乎的东西。
我掏出一次性手套带上,把那东西拿出来一看,是个烧焦的U盘。
4月22日
我顺丰寄给老K的U盘里的东西被他恢复了,U盘里的内容,是一个账本。
账本的内容记录的是一个卖淫集团的账目。
而U盘的名字,居然是九姑。
后记:
那U盘和里面的内容我都给了警局的朋友,后来他专门请我吃了次饭谢我。
原来那个之前被他们抓了的露露,其实并不是卖淫集团的真正老板,而幕后大BOSS其实正是九姑。
再后来,我见到了被警察解救的小毕。
他之前知道我找到了九姑之后,终于鼓起勇气,亲自去见九姑,可是九姑生气因为他的原因,导致自己的集团受到警方打击,就把他软禁了起来。
小毕被关了好多天,后来终于找到机会,给一二三发了个微信,结果马上就被九姑给发现了。
于是九姑才会带着他仓皇出逃,幸好我找到线索及时,他才得救。
九姑被判了刑,我问小毕将来怎么打算,他对我鞠了一躬,微笑着说道:“还能怎么打算,是我把九姑给毁了,我等她!”
PS:
无论是塔山还是小毕,他们都是用情极为专一的人。
然而用情越深,受到的伤害往往也越多。
正如那句传唱千古的词: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今天的故事就是这样,咱们下期再会!
故事看看就好,万万莫要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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