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治病的关键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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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医和西医是截然不同的两大医学体系。中医治病的核心,简而概之就是寒、热、虚、实四个字。中医解决疾病问题,不是“看着病,治病”,而是要判断它的寒热虚实,寒则热之,热则寒之,实则泻之,虚则补之。寒热虚实既可能单独存在,也可能三两或同时存在,相互夹杂。再有一个药量的问题,例如某种证,你开了某种药,药证对应没有问题。但是你的药量没有达到,那么这个病你可能就治不好。所以古代中医不传之秘,就在于量上。
西方医学解决心梗问题,最常用的做法就是搭支架,搭了一个不够,还得再搭,搭到5个之后人一点精神都没有了。中医主要是通过号脉来分析病人的寒热虚实,用辩证的方法活血化瘀的方法来解决心梗问题,临证效果也是相当地好。
《内经》中有句话:“邪之所凑,其气必虚”。意思是说,人都是在虚了以后才得病。老年人为什么多病?因为老年人的气血在日渐衰弱。所以给老年人看病时,一般情况下,黄芪的用量会比较大。给老年人号脉,他的寸、关、尺部虽大,但你会感觉到脉管是虚空的,也就是气血都是比较虚了。右边的尺脉号不出,那就是肾也虚了,就需要用些补肾的药。
看病的过程,就是一个调整结构的过程。上边有热,就得用点黄芩或黄连。下面有寒,重的话就用点附子、肉桂。属于肾阳虚的,就用点补骨脂、巴戟肉、肉苁蓉等补阳的药物。

中药本身有归经归位的特性。一般说来,寒是往下走的;热就跟火一样,往上面升。一般人都是上热下寒,补肾阳的话,一定是补他的下面。黄连能清心火,黄芩能清肺火。然后,下边用上补肾阳的药,或驱寒的药。
中医看病,其实就是在“纠偏”,当身体出现了寒热虚实的偏相,把它纠正之后,身体里的病就会好了。
中医调的是整体,整体改变之后,局部必然会改变。所以,一个人体的局部不管是出现了肿瘤,还是其它病症,都要受控于人体的整体环境。当初长瘤子,是整体环境不够好,给瘤子创造了有利条件,所以它才长。现在,你的身体在纠偏调整之后,整体环境已然大大改善,瘤子生长的有利条件已经不复存在。只能逐渐缩小,直至消亡。
中医在具体临证中,所遇病人往往是一人一个样,一人一种脉象,你很难拿一个方子,来解决所有这一类病的病人。你必须要依据每个人不同的症状,不同的病理阶段,辨证施治,才会有好的治疗效果。
西医很多时候,可以有统一的药来用,不论什么病。比如阿司匹林,比如地塞米松,比如人们耳熟能详的那几种维生素... ...等等,几乎成了西
医治疗各种病的万金油。
中医恰恰相反,“十医九不同”,即使面对同一个病人,十个中医大夫里面,几乎每个大夫开出的方子都不同。
道不同,则法不同;法不同,则圆方、变化、因果、归宿,自然都不尽相同。

明析夹杂,比例用药

李翰卿认为,疑难疾病即慢性、危重、难治性疾病,难治在虚实寒热证夹杂。如寒中夹热、热中带寒、虚中夹实、实中带虚,还有上焦热而下焦寒、此脏实而彼脏虚等,都需要特别注意。

他常说,一般慢性病、危重病夹杂证居多,急性病、轻微病夹杂证少见;身体素质好的急性病患者夹杂证少,体质差或兼有慢性病的急性病患者夹杂证多。在夹杂证中,有表里夹杂、寒热夹杂、虚实夹杂、阴阳夹杂、脏病兼腑、腑病兼脏,或数脏之病同见,数腑之病共存,数经之病并发,数络之病齐现等。

故在衡量夹杂证时,尤应重视它们之间的比例关系。如在表里关系中,有表而夹里、里而夹表的不同;在寒热关系中,有寒中夹热、热中夹寒的不同;在虚实关系中,有实中夹虚、虚中夹实的不同;在阴阳关系中,有阳虚中夹有阴之不足、阴虚中夹有阳之微亏的不同;及至脏腑关系中,有脏虚夹有腑之微实、腑实夹有脏之虚损的不同等等。

怎么鉴别呢?他一般采用脉、色、腹、证相互对照之法,即若表里证俱在时,症状的多少是区别表里多少的关键;虚实俱在时,脉色、腹诊相结合是区别虚实孰多孰少的关键;至于数脏、数腑、数经、数络共存者,症状表现多者为多,症状少者一般较少。脉象所代表的寒、热、虚、实,则是衡量夹有寒、热、虚、实的重要指标。若大实如羸状,或至虚有盛候,则必须借助腹诊加以辨别。

他还说:“《伤寒论》中治疗痞满有二方,一为半夏泻心汤,一为黄连汤。从其所治证候表现上看,几乎完全相同,而处方组成却前者多一味黄芩,后者多一味桂枝。何以辨别?脉也,若见滑者,可用半夏泻心汤;弦涩不调者,则用黄连汤。”“张仲景是辨夹杂证、治夹杂证的楷模,若想认识夹杂证,就得仔细钻研《伤寒论》和《金匮要略》。”

例如腹泻一症,夹杂情况最多,尤其是久泻不愈者,更应细心审查。李翰卿每遇久泻不愈兼见腹痛者,都强调应注意其夹实的一面,诊查其腹部必有压痛(常不甚明显,细心体察之才不致漏诊),即以虚中夹实论治,常于补涩药中加入大黄以治之,疗效较好。但此症久病,每每虚多实少,故虽用大黄,量不宜过大,可随证情酌定。

又如便秘一症,常法虽为实者泻之,承气类为实证所宜,但临证首当审其虚实主次,如系产后便秘,或久病或见于大病之后者,多为实中夹虚。不泻不行,泻又不可,法当攻补兼施,即泻药中辅以补药用之,或加人参或加当归,宜润宜导,酌情选用。

同时必须结合年龄、体质、脉象、兼证,以适当兼顾其虚才行。如临床对便秘之属虚寒者,或虚寒证夹实者,以温脾汤或理中汤加大黄,用量当据虚实多少而斟酌用之。

曾有一长期慢性痢疾患者,虽经北京、天津、上海等大医院专家名医之手,皆未奏效,遂求治于李翰卿。他诊后曰:“此乃寒积不化,虽寒中夹热,但总属寒多热少,故治宜温中导滞。”

处方:附子3克,党参4.5克,干姜4.5克,白术7.5克,木香4.5克,大黄3克,焦山楂6克,山药9克。嘱其首日服1剂,停药6日,第7日再来诊。

3日后患者即来,言药无效。李翰卿曰:“待7日后。”

第7日患者来诊云:“大便已由每日15~16次,减为6~7次。”遂原方再服1剂。

后再诊云:“大便减为每日4~5次。仍遵前方前法,1月后而愈。

有人求教其理,他说:“治疗夹杂证关键在于辨别夹杂的比例多少,夹杂多者,用药少了不可,夹杂少者,用药多了也不可;另外还要注意脏腑之气的七日来复,此例取效者,即是也。”

中医治病之关键,在于对各类矛盾性证候的用药。这也是中医之优势所在,如寒热夹杂、虚实夹杂等都是。如阴虚兼痰之证,滋阴有碍痰之嫌,祛痰有伤阴之弊,用金水六君煎,在祛痰之二陈汤中加入当归、生地、玄参之滋阴即可治之。

又如湿疹兼泄泻,止泻则碍疹,治疹又碍泻,用滋阴宣解汤即两全其美。

又如柴胡加芒硝汤,人参与芒硝同用;

理中加大黄汤,干姜与大黄同用;

诸泻心汤中干姜、人参与黄连、黄芩同用等。

诸如此类,补泻同施、寒温并用之方法甚多。关键在于品验夹杂证的孰多孰少、孰轻孰重,并在用药剂量上给予合理体现,方能使夹杂矛盾之证候,迎刃而解。

李翰卿还特别善于识别夹杂证中相反证孰多孰少、孰主孰客,并能断出比例,进行量化分析,然后据此对证下药,而一举获效。

如在寒热夹杂证中,他认为首先应区别寒中包火证与火中伏寒证之不同。

  • 寒中包火证,以寒证为主,火证往往不甚显著;
  • 火中伏寒之证,以火证为主,而寒证也往往不甚显著。

在这种情况下,怎样知道是寒中包火还是火中伏寒呢?

他认为,只有根据治疗经过,先行试探性治疗,以药测证方能辨别清楚。

  • 盖寒中包火证,单用温药治疗不但不能取效,反而会出现火证的表现;
  • 火中伏寒证,单用寒凉泻火药治疗,也不能取效,反而出现寒证之表现。

至于寒证、热证十分明显的寒热夹杂之证,开始时寒热并用自然可以治愈,无须另立名称,徒乱人意;

寒在肺中日久,变从火化,则当以火证治之,无须顾其寒。

风寒咯血,多因外感日久,陈寒入肺,因寒动火,损伤血络,致咳嗽日久不愈,而形成寒中包火或火中伏寒之寒热错杂证。医者往往因辨不清以寒证为主之寒中包火证及以热证为主之火中伏寒证而乱投药,将寒热比例颠倒,终因误治酿成痨瘵。慎之慎之!

临床上,李翰卿常以清除郁火之方治疗寒中包火之证:

  • 方如小柴胡汤加苏子、款冬花;
  • 以搜剔陈寒之方治疗火中伏寒之证,方如《千金要方》麦门冬汤(麦冬三钱,生地三钱,桔梗二钱,桑皮三钱,半夏二钱,紫菀三钱,竹茹三钱,麻黄一钱,五味子一钱,生姜三片,甘草一钱)。

此方虽寒热并用,但以清凉泻火为主,因风寒客于肺中而引火生痰,故用桔梗、桑皮、半夏、生姜以祛除痰饮;

用生地、紫菀、竹茹、麦冬、五味子以清敛火气。

然陈寒不除,则痰火旋去而旋生,故以辛温之麻黄一味,以搜剔陈寒,用甘草以调和诸药,诸药配伍,清敛之中寓以剔除陈寒,达到火气清而伏寒除、痰火去而不反复的目的。

擅用小剂拨千斤

善用小方、轻剂起沉疴,是李翰卿学术治验的另一大特色。他常说:“用药如用兵,方不在小而在准,兵不在多而在精,剂轻亦可起重症,四两虽微拨千斤。”兹举其治疗慢性肺源性心脏病心肾阳虚痰饮阻滞型为例。

山西地处北方,气候寒冷,是慢性支气管炎继发慢性肺源性心脏病的高发区。他总结数十年治疗慢性肺源性心脏病之经验,将之辨证分为五型。笔者现以心肾阳虚、痰饮阻滞型细析之,该型证候表现为气短咳喘不能平卧,吐泡沫痰,轻度浮肿,四肢厥冷,怯寒,舌苔白,脉沉细弱或沉细微而数。

刘某,男,55岁,1964年1月21日初诊。

患者咳喘、气短30年,用力后加重20 余年。近1年来日渐严重,尤其最近入冬以来,咳喘气短,不能平卧,心悸浮肿。经用氨茶碱、抗生素类药物无效,后改予中药止咳定喘治疗2个月亦无效。就诊时怯寒,四肢厥冷,脉沉微。

温肾化饮法治之,方用真武汤加减。

组方:附子5克,党参3克,杏仁3克,陈皮6克,茯苓5克,白术6克,白芍6克,生姜3 片。

服2剂后气短稍见好转,以后腹胀时加厚朴3克,咳嗽严重时加紫菀6克,治疗1月,浮肿、气短、咳喘诸症大部消失。

有医生不解问:如此大病重症,用药却似儿科剂量,其中机理为何?

李翰卿答曰:此等病患,多属久病体虚,因心肾阳气久虚,虽有痰嗽气喘、心悸浮肿等剧烈表现,但总属虚中夹实。故温阳补虚、化痰利湿均不宜大剂,而宜小剂、轻剂循序渐进。否则虚不受补,泻愈伤正,欲速不达,反致病情加重。

说起李翰卿善用小剂治大病,尚有更加典型的心力衰竭案例。

患者李某,因患二尖瓣狭窄症,于某综合医院实施二尖瓣分离术后,不久便发生严重心力衰竭。虽经抢救脱险,但心衰仍不时发生,半年后转入山西省中国医学研究所附院。

某医以生地15克,麦冬15克,天花粉15克,五味子15克,人参15克,当归9克,茯苓15克治之。服后约20多分钟,心悸气短加剧,咳喘不足一息,腹满浮肿更甚。乃急邀李翰卿会诊,予真武汤加减治之。

处方:附子0.3克,白芍0.6克,茯苓0.3克,人参0.3克,白术0.3克,杏仁0.3克。

服药25分钟后,心悸、气短、咳喘即减轻,1小时后排尿1次,腹胀浮肿亦减,并平卧睡眠数小时。至次日晨,已可以自行翻身。遂照原方继服。3日后,一年来不能走路的患者竟能下床行走20余步。

全方药量总共不过2克多一点,如此小量,竟能起沉疴于顷刻,医患均不明,遂求教其理。

李翰卿曰:“此患阴阳大衰,又兼水肿,乃阳虚至极也,虚不受补,补阳则阴不支,补阴则阳易败,用药稍有不慎即会使病情加重。故治之宜小剂耳,取《内经》'少火生气,壮火食气’之意也。”

李翰卿辨证精准,小剂取胜之术神矣!

在小孩时期是最重要补养的一个脏腑了

脾胃弱时,水谷不化,水气停留,导至了很多病证的发生

此脏腑与其他一样存在四大病证问题,就是我们常说的寒热虚实

寒时,则难化谷,水气留停,滞而不行,

水湿肿满皆属于脾,这是医中金匮对脾的 总结

此时,我们要用干姜,胡椒,等温之,用白术枳实,砂仁神曲开之,

虚时,水谷得不到更多的消化液,也同样是难以消谷,但虚中会带热的,如不带热也会成了虚寒了,

虚热是从胃中发出来的,是因为消化液少而热的

但虚是从脾发出来的,因为脾无能提供足够的消化液导至了虚热的

因为虚热,导至了热气上升不下之因,所以出现了呕嗳之病证,也出现了上焦所有因湿邪停留的病证的。

如眼不能视,如口舌生疮,如牙痛,头痛等症

此时,我们要补其阴液,使脾得到元气来提供消化液,从而降了这个虚火

虚火降了,自然病证就好的,

加以补脾健运,化湿利湿,那湿邪去了,病会自然好了

常用的是白术加玉竹

如出现了呕逆和嗳气的,则加入了竹茹,芦根之类了

处理虚湿的常用茯苓,

处理虚热的 常用意米淮山

湿气重都也可加以仓术,

气滞者可以加以木香,砂仁,枳实

如没有虚热,即没有出现火气上头,或呕嗳之病证,只是虚而已,只是消化不良,四肢无力而已,中气不足而已。

此时可用白术炙甘草大枣生姜之类,

如出现脉沉的,还要升以补之,如加入升麻之类

如果邪气在阳明经中,那虚者用葛根之类,实者则用石膏知母了

如脾气实,我们不是用石膏之类的,可用知母,加以枳实之类

实可以泻,可以用大黄来泻之,或其他来泻之,

虚即要淡渗之类的了,不可大泻矣

如虚用大泻,则中气下陷,大小肠子宫会下降的。气不能提上,头晕之类主会产生了

气 就会喘的了

常来湿痰是一家,脾虚水湿不行,上到了肺部就成了痰了

在此,必须时行补脾以助化痰之力,开通中焦以利痰之行了

常配合清肺滋肺化痰药来用

脾与肝是最近的,时常会受其制约,

在治理脾的过程中,必须也要处理肝气的

如肝气郁结,常要疏肝以调之,

如肝气虚了,无能提供 消化液,也要补其肝气的,补肝之气即是补血了

脾与心是子母关系,脾虚也许是心虚而来的,

在补脾之时,还是要补其心,但如果,心气是热的,相反要清其心气,这是泻子补母,泻母补子之法也

脾的运化水湿,时常与肾有着不可分开的

肾虚之时,因为肾管二便,对于排湿邪是会让这个肾管的,所以又要处理肾的关系了

总之每一脏的病,都要分析和解决五脏六腑的问题,并不是只处理一个问题而已,

这是本家大内科的医学知识。

开一个方子,要全面,要真正解决问题,就要如此,

就象一个国家一样,要与其他国家进行勾通和交流

也样带兵一样,要各处都有自已的力量,这样才能取得完满的胜利。

胃病中医用药 辩证准确方可下药

1,枳实

胃痛或胁痛属气滞者,单独此一味就可以获效,我感觉它是行气药里效果最明显的。本人几年前患胃痛,开始只是偶发,后来曾持续性,先以郁金,厚朴等效果不显,最后以枳实10G,于用药第2 日后,再未发作过,从此我治疗气滞胃痛必用此药,用于临床,通常都是1日见效。如果病人脾虚腹胀作痛,需要加四君子以标本兼顾。

2,三七

胃痛属瘀血,痛处固定,夜重,脉涩,我首选为三七,个人感觉三七效果优于五灵脂蒲黄,其化瘀定痛之功在瘀血胃痛里也能很明显的显示出来,另外对消化性溃疡引起的出血证属瘀血的更为适宜,既能止血又能活血。

3,蒲公英

此药擅长治疗痈疡,能清胃消瘀,对于糜烂性胃炎,胃溃疡伴感染,证属瘀热而胃痛的效果极佳,如能用其根更妙。辩证准确有药到病除之效。

4,穿山甲,西医检查为萎缩性胃炎肠上皮化生者,可能与癌前病变有关,中药可以使其吸收,而此功非草木所能胜任,所以我用穿山甲,配伍五灵脂,蒲黄活血化瘀,去旧生新,同时加白花蛇舌草解毒防癌。此型胃炎一般胃液分泌不足,加乌梅酸甘化阴,促进胃液分泌。

注;胃病的中医分型很复杂,也与肝胆脾密切相关,所以需要辩证准确方可下药,对寒热错杂的胃痛,可用甘草泻心汤,针对寒与热的偏盛,调节姜,连的剂量,对慢性溃疡,辩证基础上加补中之黄芪,生肌之白芨可愈。等等等等。不在详述。

阳痿早泄 视原因不同用药各异

1,红参

肥胖,体力差等证见气虚阳虚者,红参可以大补元气,对阳痿症状也有很明显的效果,我通常是在常规治疗效果不显时才加,起绝招之用,剂量在20到30.

2,枸杞

对房劳过度引起的精血不足比较适宜,古语有离家千里,勿服枸杞,说明它有强阳道之功。虽然它的作用很平和,但却很实用,一可以补肾填精以起痿,二可以与补阳药相伍,抵制补阳药之燥烈。枸杞用量到50以上,效果会很明显。

3,淫羊藿

对性事淡漠的病人,此药为首选,从名字中就可以看出羊食贪合,增欲望。用于临床,效果的确明显,若符合肾阳不足,其剂量一般用20到50.此药是我治疗肾虚阳痿的最常用药。

4,阳起石

几年前治疗一10年病史的病人,诸多治疗方法无效,我以此药为主,剂量达到70,佐以枸杞防其燥烈,病人于用药第2日获得成功房室。取效后减量巩固治疗一些时日,2年来未复发。中医之密在于量,在此处可见一斑。通常情况,它的剂量只是15到30G,随病情调节药量。此药过量会引起咽干等,但未发现其他不适。

5,蜈蚣

我个人认为不用辩证分型的有效药,一,精神忧郁引起的,它可以疏通肝络以起痿,二,脉络瘀阻(动脉硬化)引起,它可以化瘀通脉以起痿,三,蜈蚣本身也有强壮之功。有一问题顺便提及一下,蜈蚣和枸杞开始时经过几例治疗发现,水煎的效果比吞服的好,原因至今未明,但为取效,一直就用水煎的方法至今。

6,滑石

早泄遗精用,可能有的朋友感觉很奇怪,是这样,早泄和遗精都属于尿窍闭,精窍开,不兼用利水以开尿窍而仅以涩精之品固精门,很容易越涩越不利,所以在用五味子,桑螵蛸,金樱子等涩药的基础上加一味滑石,取其用涩于利之中,用补于遗之内,此为用药之密。此法还可以有效防止有轻微湿热的病人闭门留寇。

注; 对于阳痿早泄病人,有一部分是因为精神压力等心理因素引起,此情况我一般以疏肝解郁为主,调补肝肾为辅。对于房劳或手淫过度引起的病人,我常用阴阳双补的方法,意在阴中求阳,阳中求阴,视病人脉证而定具体配伍。对于肥胖病人,多属于气虚阳虚,痰湿盛,所以就根据脉证多用补气补阳,化痰利湿为主,对于糖尿病病人和中老年人,其局部动脉硬化,供血不足,此为原因和过程很复杂的肾虚兼脉络瘀阻,治疗当补肾与活血通络并用,如加蜈蚣,地龙等。另外还有湿热下注等不再一一详解。

肝病的中医用药浅谈

1,旱莲草

早年治疗一慢性肝炎病人,阴虚体质,证见乏力,肢体困重,肝区隐痛,尿黄,舌苔微黄腻,给予补气,解毒,清利湿热药,效果不甚明显,10日后,又出现咽干,腰膝酸软,乏力依旧,此为利湿伤阴之象,因生地,麦冬之类对肝病属湿者实为不利,遂加旱莲草50G一味,想不到用药第2日,症状明显减轻,第3日,症状消失,此药的用与不用差别太大。中药药理学认为,旱莲草可以保肝解毒。而此药针对阴虚湿热病人,可以有效的解决矛盾问题。既能养阴扶正,又能凉血解毒,且不助湿,成了我治疗湿热型肝炎的必用药。

2,白矾

通常情况,降酶退黄治疗比较容易,但也有顽固者,对于转氨酶持续不降的,我曾试过用白矾5G加入方药中,起解毒降酶之用,效果的确很显著,但此药需要中病即止,不宜久服,待转氨酶降至正常即可停用,一般不会反弹,这是我知道的降酶中药里,见效速度最快的药。

3 黄芪

慢肝病人多数都有乏力等气虚症状,所以黄芪在此处显得很重要,但我要提示的是它的剂量,我一般用100到150G,4日内即可获效,如果剂量在60以下,时有不效者,且见效缓慢,更重要的是,它还可以扶正以祛邪,对于没有气虚症状的也很有必要用。

4,鳖甲

众所周知,鳖甲治疗肝硬化,2年前,我曾以此一味药治愈一个肝硬化腹水病人,后来做B超提示,肝回声均匀正常,西医们很是震惊,海藻等也可以软坚,但效果远不及鳖甲,且有明显扶正效果,其含动物胶,角蛋白等,不仅能抑制或逆转纤维化,还能增加血浆蛋白水平,改善体质,缺点是仅适用于阴虚体质的病人。

5,蒲公英

对于肝炎病人,有人喜欢用芩连等苦寒之品,有人喜欢用大黄泻下排毒,我个人认为,久服苦寒之品易伤脾,久服大黄泻下易伤正,对急性病暂用可以,但对长期服药不太适宜,久服药需要无毒低毒,寒热偏度不大比较合适,蒲公英为我的首选药,用于临床效果很是满意,其优点是安全无毒,其次还有桑寄生(抑制病毒效果显著,又能补肝肾),白花蛇舌草,甘草等,对湿热明显的病人,大剂量的蒲公英还可以致泻,使邪有出路,(暂用或加白术)。

6,蜂房

有一部分病人表现为阳虚,我喜欢用蜂房,它既能助阳,用能攻毒外出,阳虚症状的多见于慢肝,毒邪深伏于肝,与湿胶结,加之正气不足,正虚邪恋而缠绵不愈,湿为阴邪,易伤阳气,故用蜂房助阳,化湿邪,攻毒外出,一药三用。

注;肝为解毒器官,所以肝病病人用药不宜太大剂量,不宜用太多毒性药,以免加重肝负担。

中医治病的灵魂在辨证施治,其用药剂量的大小是因人、因时、因证而定。但是,药量不同,往往它的功效也不一样。比如,龙胆草少用健胃,促进食欲,多用则清泻肝之火;三七小剂量止血,中剂量活血,大剂量则破血;薄荷在逍遥散中只用3g,能疏肝理气,而治风热感冒时,可用到10g,以发散风热;桂枝在桂枝汤中用9g,取其,温经散寒,解肌发表,以祛除在表之风邪,而在五苓散中桂枝用量不到5g,则取其温通阳气,增加膀胱气化功能之作用。

由此可见,中药的用量非常灵活,必须根据各种不同的情况分别对待,具体确定。不同的配伍,需要不同的剂量;不同的剂量,治疗的效果不一样。

中药用量也有一定的原则。凡有毒的、峻烈的药物,用量宜小。如前人就有“细辛不过钱”的告诫。特别是有毒之品,使用更要慎重,以免中毒或耗伤正气;凡属花、叶等轻宣发散、芳香走窜的药物,用量亦不宜过大。而有些药物则非用重剂不可,如药力平缓的玉竹,质重的石膏以及金、石、贝类之属的药剂都使用重剂;一般一味药单用,用量宜重,而复方配伍,用量宜轻。汤剂用量宜重,丸剂、散剂用量宜轻,小老人用药量应低于成年人,体弱患者用药量可轻于体质壮实者,妇女用药量应轻于男子;同样是风寒感冒,在寒冷的季节或北方,要用发散重剂才有效。而在炎热的夏季或南方,则不宜过于发散,以防汗出过多,变生他证。

人们已经发现,不同中医治疗疾病时,对于中药的用量往往差异很大,并且与药典上标注的用量不一样,那是为什么呢?各种药典上中草药的常用药量大多在1020g之间,但治疗疾病的中药方剂中,不少药物的用量都在30g以上,甚至有人提出用高压锅煎药,以便于扩大容积。

历史上,曾经有过“煮散”的做法,把一付药轧碎,然后分次服用,显然是用很小的剂量来治疗疾病。南北朝之后,盛行煮散,用量都比较小。清代江苏、浙江一带的医生,主张用药轻淡,用量都比较小。日本汉方药的用量,现在仍然比较小。

据说在解放以前,成都有一姓雷的中医,每每用药,以两而论(1两相当于31g),就连干姜、附片,也敢开上半斤,人称“雷胆大”。吃他开的药,要专门用一大砂锅煎熬,但看病者络绎不绝。而在近郊小镇一姓李的名医,处方中每味中药,不超过一钱(1钱相当于3.1g)剂中药用茶盅即可熬煮。人称“胆小李”,就诊者也门庭若市。

辩证对了,用药对了剩下的就是剂量问题,剂量多少在于患者的身体素质和病情程度,身体素质好的,那用药剂量大些也是没问题的,若是身体素质差,病重,那如果用大剂量只能起到反效果。案例患者,因当天用药后效果很好,就问'能不能在下个疗程加大剂量直接药到病除?其实这种想法是错误的,大剂量的“猛药”有时候是管用,但要看患者本身的身体素质,适当的增加剂量是没问题的,但加的太过,就会适得其反,甚至会引发其他疾病。

中医用药既灵活又严谨,灵活在于药物的配伍和剂量可以根据患者不同程度的病情,而进行调配。严谨在于,用药不能“过量”,什么程度的病,什么样的病需要用什么药都是严格选用的,错一味药,降低或增加一点剂量,就有可能出现意外。

  《中庸》里面说:「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和也者,天下之达道也。致中和,天地位焉,万物育焉。」

  这里的「中」,是中正,不偏不倚,既无太过,也无不及;「和」就是和谐、和洽。

  中和思维的基本特征,是注重事物的均衡性、和谐性以及行为的适度性。

  《周易》里有「得中」「中吉」等判辞,就是说持「中」就能获吉祥。

人是天地间的一团和气

  「得中」观念对中医学的影响可以说是无处不在。

  在中医学里,「中」常以「平」的面貌出现。「中」就是中间状态,不多不少,不偏不倚,不亢不衰。「得中」就是「得平」,处于动态平衡、阴平阳秘的健康状态。

  「通天下一气耳」,万事万物都是由气组成。再进一步的推导就是:万事万物是由不同的气组成。

  而人处天地之间,得天地中和之气。

  我们经常讲一句话,叫做「一团和气」。你看,一团气还不行,还得是「和」的气。也就是说,人是由天地之中、不偏不倚、最平和的气组成的。

  那万物又得到了什么气呢?

  既然人被设定为得中和之气,那么万物只能得天地的偏气。而且各偏各的,多半还不是只有一种偏。

  健康的人得中和之气,但有病症的人,他体内的气是偏的。

  或偏阴,或偏阳,表现出来就是偏寒或偏热。又或者多了东西,或者少了东西,那就表现出偏实或偏虚。

  要治病,我们就需要在天地万物之中寻找能纠正身体偏差的物种。

  找到了,它们就是中药——各种植物药、动物药、矿石类、贝壳类的药物。

  所以,中医用药物治疗人体的疾病,逻辑上就是以偏纠偏:以万物各得的偏气,来纠正人当下的偏气。

  《周礼》说:「医师聚毒药以供医事。」「毒」指的就是药物本身自有的偏性。

  这就是《黄帝内经》所说的:「谨察阴阳所在而调之,以平为期。」调「平」,就是调「中」法则。

  比如「热者寒之,寒者热之」「高者抑之,下者举之」「闭者散之,开者合之」,就是调「中」的治法。

  这就有了寒者热之、热者寒之,虚则补之、实则泻之的治疗原则。

中和者的面色和舌象

  有病,就是「失中」,这就是医家所说的:「偏阴偏阳之谓疾。」

  判断人体「中」的得或失,就是诊断。所以说,「善诊者,察色按脉,先别阴阳。」

  既然健康人是得天地中和之气,那么外在就会有相应的中和表现。

  比如面色上,应该是「红黄隐隐,明润含蓄」。

  这里的黄色是黄种人的底色,红色是有血色。明润含蓄,也就是我们平时讲的「这个人气色很好」的那个「气」。

  我们做诊断,就以这个为依据。凡是跟这个中正的颜色不同的,它就可能是有病的颜色。

  不同的病,可能呈现出不同的颜色。在中医诊断学里面,人的面色偏青、赤、黄、白、黑,就代表了不同脏腑、不同性质的病证。

  又或者,他面色上不明润含蓄了,而是过于晦暗,或过于暴露,这也算是病的颜色。

  再看舌象,正常的舌头,简单的六个字概括,叫做「淡红舌,薄白苔」。

  如果你的舌相不是这样的,那可能就是病态。

  病态之中又再细分:舌头的颜色,是偏红,偏淡,还是偏瘀暗等,它们就分别指向不同性质的疾病。

  那舌苔假如不是薄白,厚了又是怎么回事?偏黄了又是怎么回事?偏腻了又是怎么回事?这些在中医学中通通都有总结,形成了诊断的指征。

  再看看脉象:正常的脉是不浮不沉,不快不慢,节律一致,柔和有力,尺脉沉取有一定力量。

  凡是跟正常脉搏不一致,那么可能就是病脉。病脉又各有命名,比如浮脉、沉脉、数脉、迟脉、弦脉、紧脉等,分别主不同的证。

中医不抗病毒,怎么治好病呢?

  「中」不但可以显示全局状态,也可以说明局部的情境。

  我们说肝「体阴而用阳」,肝为刚脏。假如肝本身藏血充足(阴足),柔能制刚,那么阳用的疏泄功能也舒畅,这肝就处在「得中」状态;

  心为「阳中之太阳」,心火易旺,肾为「阴中之太阴」,肾水易寒。假如心与肾两者能相互协调,心肾相交,水火既济,那么心火平而肾水暖,这是心肾关系的「得中」;

  肝从左升,肺从右降,脾胃为枢纽,人身太极也因此旋动,这就是气机升降的「得中」。

  所以,所谓疾病,就是失去平衡;治疗,就是帮助他们恢复平衡;养生,就是保有中和、平衡状态。

  当人体处在平衡状态、中和状态、和谐状态,人无偏,就不会生病。

  经常有不明白中医原理的人,老是质问中医:你治疗又不抗病毒,又不抗菌,怎么能把病治好?

  中医治疗的着眼点,不是与这些细菌、病毒去对抗。中医的内在逻辑是:当我把人的整体或局部调整到平衡状态、中和状态,那么细菌、病毒可能就不再能产生致病作用。

  所以治病,可以针对西医所讲的病因来对抗,来治病,也可以不针对西医所讲的病因来治。

  就好像面对敌人,你有你的武器,我有我的武器。你根据你的武器特点,采用你的打法;我根据我的武器特点,用我的打法。

  能把敌人打倒,就是好方法。

对弈的乐趣,在于领略中道

  《黄帝内经》里讲的「恬惔虚无,真气从之,精神内守,病安从来」,是内修的「得中」;

  苏东坡说:「稽首天中天,毫光照大千;八风吹不动,端坐紫金莲。」这是心境上的「得中」。

  吴清源先生在他的自传《中的精神》这本书中,概括说他的围棋理想可用「中和」这个词来表达。

  他认为围棋起源于阴阳与天文,阴阳思想的最高境界是阴和阳的「中和」,所以围棋的目标也应该是中和。

  「中」这个字,中间的一竖将口字分成左右两部分,这左右两部分分别代表着阴和阳,而阴阳平衡的那一点正好是「中」。

  在围棋上,就是要思考「中」的那一点。只有发挥出棋盘上所有棋子效率的那一手,才是最佳的一手,就是「正着」。那就是中和的意思。

  所以,围棋是「六合之棋」「中和之棋」。

  围棋既是一种艺术,又是一种生命的哲学。对弈的最终目的,是从中领略圆满调和的「道」。

  吴清源认为自己的人生是追求中和的人生。而要达到「中」的境界,并不是容易的事。这需要精神上的修养。

  他从5岁开始,就学习《大学》《中庸》等四书五经,后来一直坚持每天研究《易经》。

  正是这种一心求道的围棋精神,使他从争胜负中超拔出来,展现出一种大气象的人格、大境界的追求。《易经》对人生教化作用,在这里就可以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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