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冠颠覆的生活:结束卖惨,接受命运

2020年刚开始的时候,大部分人都充满信心和希望地展望新的年代。餐馆老板,零售商,酒店经营者,剧院影院经营者…….经济蓬勃发展。

紧接着新冠来了......几乎所有人都勇敢地度过了第一次封锁。然而第二次的硬封锁让人完全看不到任何前景,越来越多的老板说:“我们被出卖了。“的确,越来越多的酒店,餐馆,商店,电影院将会永远关闭。黑暗的冬天还在继续,光明尚需等待。

我们被出卖!

“精品店曾是我的生命。现在我要拿Hartz IV”

Luisa Ulrich(60岁)在斯图加特地段最好的商业区有家时装精品店,主要销售领带和衬衫等等。在大流行之前,她除了固定的常客,还有零散的观光顾客,每月的销售额稳定在2万欧元。现在她不得不关门了。她的店里曾经挂着一个“永恒久远”(zeitlos)的牌子,然而“永恒久远”成为了一个破碎的梦。店里完全空了,大门也上了一把锁。

她说:“在春季首次封锁之后,情况就已经发生了变化。”老客户不怎么来了,许多人因为害怕感染甚至不再进入步行街。本来最吸引人的地段突然变得令人生畏。“

今年夏天,巴登-符腾堡州的游客数量下降了43%。有一些瑞士人,美国人和俄罗斯人来过她店里。少数人会匆忙扫货,一次买下2000欧元的西服和毛衣。她从政府那里获得了一次性的9000欧元的援助。前面还行,但是后面就不够了。她既无法支付供应商账单,也无法支付60平方米的3500欧元的店铺租金。

Ulrich不仅申请了商业破产,而且个人财务也申请了破产。因为她无法偿还5万欧元的私人贷款。作为一名自雇人士,她没有任何失业救济金,但直接进入了Hartz IV。她从就业中心获得850欧元,其中450欧元用于支付两居室的公寓。剩下的400欧元用于够买食物,衣服和支付电费。她一生的梦想彻底破裂。

“封锁让我跪了-我无法支付房租”

Laura Höfner,31岁,是带着两个女孩(3岁和5岁)的单身母亲,是来自波茨坦(勃兰登堡)的个体美容师。她对封锁倍感担忧,“封锁在经济上如同卡住我的脖子。我热爱我的工作,在工作室投资了15万欧元,在这里我可以治疗有皮肤问题的人,去除永久性化妆。但是我不得不关闭工作室,目前这一切都不可能。我通常每个月有6000欧元左右的收入,现在全没了。但是每月固定成本还有4570欧元。我目前无法支付房租,不得不私下借钱,现在还在申请11月的政府援助。我现在使用儿童金以及工作室的在线经营收入支付我和孩子们的生活开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非常担心危机过后顾客再也不来了。这让我沮丧至极。”

“我的餐馆凭什么不能做食堂”

萨克森州一名女店主Martina Bellmann经营着自己的餐馆“ Gasthof Reinsberg”。现在萨克森可是全德感染热点地区,正在执行严格的管制。餐馆强制关门让Martina Bellmann深深地感到生存危机,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就和当地警察玩着猫捉老鼠的游戏,她将餐馆的一张桌子开辟为食堂,被警察发现。现在还在打官司。记者采访她时,她理由非常充分”我已经隔离了14年了,一个人生活工作,还能发生什么?“,她在店里也不戴口罩。对于警察开出的罚单,她表示”坚持采取行动抵制。“

“我得关门,太伤心了”

Felix Wessling(38)在富尔达(黑森州)经营风俗酒吧“ Zum Löwen”十年了。现在由于新冠危机必须关闭。Felix说 “我的酒吧是我们城市的一个据点。每个星期五和星期六晚上多达200名年轻人在这儿玩。春季首次封锁后,我制定了卫生概念,把桌子和椅子放在舞池里,以确保有足够的空间。夏天重新开放后,来玩的人情绪不再像以前那样热烈,他们的消费也在减少,不确定来这里是否合适。 许多人还是呆在家里。 我从政府那里得到了几千欧元的援助,但这只是杯水车薪。 自3月中旬以来,我已经损失了60000欧元。现在彻底关门让我的心都碎了。 再也不行了,没人能说出什么时候情况会再次恢复正常。”

我们去送货!

德意志邮政包裹单疯涨!从未有如此多的人在互联网上订购过圣诞节礼物,并通过邮寄方式送给亲人礼物。

在第一次封锁中,德意志邮政雇用了4000名新的包裹投递员;12月,增加了10000名临时工人。同时最近德意志邮政不断传来包裹遗失和损坏的投诉。

“我曾经是一名飞行员,现在送货”

来自Oberhausen的Kolja Volkert今年23岁,受过培训的商业飞行员。新冠的来临结束了他的职业生涯。自5月以来,他一直在Oberhausen的包裹运送基地工作,为高峰期包裹运送提供支持。他说,“做飞行员是从上面往下看,现在我看到很多房子的内部。这也不错。”

“酒吧经理结束了夜班生活”

Dominik Füglister(23)封锁之前曾是汉堡一个酒吧的负责人,随后酒吧不得不关闭。自11月初以来,他一直提供包裹运送服务。他说:“我曾经是上夜班,现在我上白班。” “这两项工作都是我喜欢的,可以和很多人打交道。”

“我曾经是职业冰球运动员”

来自Neuss的Nikolai Varianov(37)曾经职业冰球运动员,因为大流行已脱掉溜冰鞋,穿上了DHL的工作服。这位冰球专业人士自2月以来一直在提供包裹服务。他称送包裹和溜冰是“两个完全不同的职业。”但是他似乎是一个干一行爱一行的人。“我完全可以想象明年圣诞节再去送包裹。”

“我曾是健身教练”

来自哈廷根(北莱茵-威斯特法伦州)的Nicola Ottermann(28))在三月份的封锁时还是健身教练,现在她只有通过运送包裹锻炼身体。因为健身房关闭了,她不得不出来“赚点钱”。不过她对自己的新工作还算满意:“我绝对会在这份工作中保持锻炼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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