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安静了，你会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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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之前有一部电影，叫做《十二怒汉》。这部电影充分阐述了一点：一部好电影真的可以被名字毁掉。

《肖申克的救赎》在台湾翻译为《刺激1995》。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当然前面那部电影给我印象深刻不在于名字，而是内容。

一个看起来很简单的案件，一个看起来很容易的判决结果，但是在一个人提出质疑之后，慢慢地重新思考，讨论。最终，看到了不一样。

我看到这部电影时在想，如果我坐在桌旁，其他的人都已经同意，保持了沉默。这时候，有着一点不一样的见解，那么还能否说出呢？

01

曾经买了一本书，叫做《犯罪心理学》。心理学我不会、也不想探究过多。但翻读一二，能够略窥三四，其实也是幸事。

这本书我稍微看了一点点。如果研究所谓的犯罪行为，其实有时候真的得承认一个事实：很多犯罪都不会有意识的行为。

如果查看一些犯罪人员的笔录，他们自己也不敢相信当时的自己会做出那样令人发指的事情。可是，他还是做了。

难道他是被恶魔附身了？也许是的。只是，这个恶魔其实一直就住在他的脑中。所以，那时候，恶魔醒来了。

为什么会这样？看到这些内容的时候，想到了一些事情。我是一个较为激动的人，这两年修身养性好很多，前提是不要惹到我。

一旦惹到我，我就会感觉大脑发烫。现在明白那是要发怒，情绪失控的前兆。我真的愤怒之后，发泄之后，冷静下来发现：天哪，那是我吗？

是的，还是那个自己。我们情绪失控的时候，大脑就像刹车坏掉的汽车，一路疾驰。我们无论如何都没法让它停下来，直到，撞到东西或者掉坑里。

很多人因为犯罪而后悔，这很无奈。我们也相信这是出于无意，但是既然已经做了，那么必须就要承担后果，这就是该有的觉悟。

从这类事件，不管是关于犯罪这种遥远的事情，还是我们自己发怒，情绪失控的时候。我们首先看到一个情况：我们自己本来就容易出现无意识行为。

什么意思？不需要别人引导，不需要对我们点火，也许就会自燃了。于此，需要明白，自我心性，真的没有那么强。

02

说到犯罪，继续说前言提到的陪审团。我在看电影和电视剧的时候，感觉所谓的陪审团，真心觉得鸡肋。

陪审团的成员组成五花八门。有普通公民，有小商人，有政府人员，或者高学识的知识分子。但无论哪种并，好像存在的意义都不太大。

像前面电影说到的情节。不管你是哪类人，你去参与分析一件事情的时候，也是容易被带偏的。这个带偏不是在于你不知道。

当其他人基本都举手表决同意。你同意吗？当大家说这个计划很不错，你发现了致命漏洞，你说得出口吗？

也许，这个看起来很容易说出来，但是在那样的环境，会有一种群体附带的压力加诸于身。这种压力，就是难以让人反对。

屈原说：举世浊唯我独清，举世醉唯我独醒。读书的时候，这是老师大力表扬的，我们很羡慕。可惜，老师也做不到。

有些人也许觉得在群体中应该发出自己的声音。也许因为责任，也许由于自己性格，也许是为了求名……

无论哪种，都可以为之。只是，在我想来，如果每次发出的声音被没有得到回馈，那种不能够独醒，其实不就是一种讽刺吗？

这时学会闭嘴，其实就是一种真正的智慧吧。并非是完全逃避，而是在尝试之后吧，还去撞南墙的，那不执着，那叫蠢。看来，老夫应该过了蠢的年纪。

当然，更可悲的是，也许你认为你是清醒的，你是唯清的那个。实际上，你有可能就是最糊涂，最懵懂的那个。

因为，当我再去适当了解陪审团的设立才发现，如果没有陪审团，也许在案件审理中，会发现更加劲爆的事情。

由法官独自裁决时，出现问题的概率应该更大。我们其实都了解，当权力集中在一个人身上时，那么最容易发生的事情，就是腐败。

陪审团，看起来是块鸡肋，但却是保护被告的最后一道防线。犯罪，不能姑息；同样，人权，永远应该被尊重。

03

也得承认一点，如果举世浊，其实不一定里面每个人都是浊。因为之前提到过，集体意识和个人意识是有区别的。

这种区别，也许是有的人被裹从在群体中，很难清醒去看清自己；也许有的人在其中是不愿意思考，做出更明智的选择。

2010年，当时的我还在成都读大学，听到有人收到一些短信，说几月几日在天府广场集合，进行爱国游行。

我和同学听到这个消息，也是一笑而过。某天，从春熙路路过，见证了无法忘却的一幕：一群人堵在春熙路的伊藤洋华堂门口，喊着各种口号，耳边传来了玻璃破碎的声音。

那一幕，到现在还牢牢地留在我记忆里。那种行为，不管那时，还是现在，我只有一个想法：就是中国现在存在弱智居然还有这么多，多到让人怀疑人生的地步。

原来看人讨论过这件事情，有的人说这是爱国行为，只是稍微激烈了点。然后，我又产生了上面那个念头。

也许有的人有着一丝正常的爱国情怀吧，但是加入到这个集体，可以做着一些平时不能做，但是现在不用承担责任的行为，多好！而且，还能披着“爱国”的外衣。

那天晚上，全国的这类行为，被定义为犯罪性行为，抓了一批浑水摸鱼的人，不乏所谓高素质人才。边爱国，边可以获利，高尚的情操总是不会让人吃亏。

另外一件，是历史性问题：包产到户。凤阳那个小村庄的人开始尝试这种行为的时候，就是冒着杀头的风险。很显然，他们成功了。

如果时间回调三年，他们也是吃着大锅饭。每个人到点起来，到点下班。中间干嘛？只要没违法乱纪，那就是为国家做贡献。

彼时，看起来是集中了力量搞建设，可是其效果当然也不必提及。包产到户之后，一下产量提升，中间的蕴意，我觉得是可以再回味的。

大锅饭时期有没有人能够看到弊端，肯定会有。但是他们的心态和前面说的一样，既然不能反抗，那就好好摸鱼。这时候的集体如此，个人也是如此。

包产到户，那么你还能再沉默？不能吧。这时候你能够获利多少，就是看自己。只要不是完全想着混吃等死的人，基本上都是战斗力爆表。

这时候我再看个人意识和集体意识，又发现一点有趣的地方：原来不是那么多人没有脑子，而是把脑子藏起来了而已。

04

前面说到那两类集体，都是相对松散型的。处于其中，真正需要思考的其实比较少，或者说完全不需要思考。因为与你的利益基本无关。

那么有没有群体是可以让每个人会有自己的意识，并能够产生不一样影响的呢？我想是有的，比如阶级。

我在看群体的分类时，看到了那种完全松散或者临时性的，也有同一兴趣聚一起的，也有宗教或者政党、派别。但，也许阶级是相对稳固的。

想想解放战争时期的口号，就知道阶级多么不一样了。如果再看下阶级的产生，就会发现和其他群体不一样的地方。

之前看《人类简史》的时候，也提到了阶级的产生。人类进化为智人之后，开始出现文明；接着社会出现分工，有的人就不用付出体力劳动就可以吃饱。

接着，贫富差距再继续扩大，同时产生了诚邦或者国家，就出现了金字塔式的划分。每一次金字塔里的人，就是阶级。

这个概念比较笼统，更粗糙的认识是，阶级是有着共同利益诉求而结合在一起的人。这帮人，就是为了守护他们共有的利益。

他们为何是稳固的？因为我们自发认为承诺，盟约这些东西很棒。实际上，世界上最不变的东西只有利益。

如果现在有哪家运营商要进入市场，首先面对的，也许就是三大巨头的绞杀，虽然他们内部就有斗争。

就像一个国家面临侵略的时候，虽然内部会经常拆台，但是还是会一致抗敌。毕竟，依赖这个国家，才能有他们的阶级红利。

只是，中间如果出现利益分配不均，或者长时间的不满足，那么也许会出现一些变化。这也就是所谓的“堡垒都是从内部摧毁”。

【结语】

沉默，其实没有绝对的好坏。可以认为是逃避，也会认为是处世哲学。如果实在看好坏，要么对得起自己，要么对得起结果。

我们每次看觉得没脑子的人时，也许是藏起来了。反正任何时候，自己也绝不是最清醒的。虽有人说：你能够看到这些，很不一样。

我也只能笑笑。社会不是理性的对等，也不可能做到“我看青山多妩媚，料青山，看我应如是”。我看青山很妩媚，也许看我就是土鳖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