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驾车 去伦敦——第二十三章 美女与警察
俄罗斯的美女世界闻名。刘爱民《触摸俄罗斯》上说：“俄罗斯的美女比率非常高，如果美女在中国是百里挑一，在法国是十里挑一，在俄罗斯就是两者有其一。走在大街上只要一抬头，迎面美女纷至沓来源源不断，让人觉得在俄罗斯逛大街是一种心旷神怡的享受，永不疲倦。”男士们见到美女就凑上去拍照，俄罗斯姑娘似乎天生就优雅大方，没有一点扭捏拘谨，她们充满自信，十分乐意与大家分享她们的美丽。宁为常叫我给他拍照：“快拍快拍，我边上那个。”他说话时眼睛瞟向美女。他是见了美女都想站在边上和她们一起拍照，但还有点不好意思开口，只好借自己拍照把美女捎带上，醉翁之意在美女啊。
但我觉得最美的还是俄罗斯少女，细细的腰修长的腿饱满的胸，显示出早熟女性的美丽，皮肤白皙柔嫩充满光泽，青春的脸上洋溢着明媚的阳光，明亮的大眼睛透出圣洁的光芒，我为之倾倒。
在喀山我也有幸被“美女”了一回。在没有规定统一着装时我换上裙子，一件老式的连衣裙。观看马戏表演后，与马戏团的负责人合影，这个老马戏却说要与我单独照一张，我听了大吃一惊，春荣戏说“今天你是美女呀”。在步行街，一位母亲突然问我，能不能和她的孩子一起拍张照，把我乐得心花怒放，臭美了一回。可能是因为连衣裙，在一群穿着T恤的伙伴中确实有点不一样。
国立喀山马戏团就在克里姆林宫边上，一个马戏团独有的大蒙古包建筑。我们去观看马戏表演，门票800卢布。观众席设在二楼，没有电梯，轮椅只能由工作人员抬上二十多级的楼梯。
俄罗斯马戏在世界上享有盛名，早年，每一位沙皇都有自己专署的皇家马戏表演者，这些表演者以马戏、驯兽为家族事业，世代相传，形成了许多今天仍然活跃在世界马戏表演舞台的著名马戏世家。俄罗斯国家大马戏团已成立一百多年，是世界规模最大、表演水平最高的马戏表演团体之—，高空钢丝、快速马技、驯狮、虎、熊等都是非常经典的节目，众多优秀演员是世界马戏表演领域的佼佼者。俄罗斯马戏多次来中国访问表演，但票可不是太好买的哟。我最喜欢驯演大型猛兽，如狮、虎、熊、象、豹等，特别是驯豹表演是难得一见的精彩节目，豹的身材矫健，动作敏捷，与人在舞台上的表演充满了灵动。场地设计也颇有特色，表演池从旱地到注满水，增加了水中表演，在幽蓝的灯光下充满了浪漫情调。
喀山城市建设得很漂亮，但无障碍却做的不到位，又正逢修路，路面状况很差。晚上8点多看完马戏表演回酒店的途中，我们以轮椅代步，3个导游助推11部轮椅忙不过来，大家就把轮椅串着：一人推轮椅，轮椅再推轮椅，可以接上两三部甚至更多。但路面有障碍时这样推行很危险，要能够及时放手各自行动。东娅就在此时摔倒了，她的轮椅被石头卡住，她的手还抓在前面的轮椅上，而前面的轮椅还在前进，于是人就拉扯着摔倒在地，右手臂在拉扯时关节脱臼了。
对于双下肢残疾的人，手是支撑身体，移动身体的关键。手臂受伤，人就完全动荡不得了。大家七手八脚地把东娅抬上轮椅，她左手护着脱臼的右手忍痛吸气。回到酒店，立即打电话请医生，半个多小时后来了个医生，简单检查后要求立即送医院，医院的汽车就在酒店门口。十点多，田总、巴亚儿陪同东娅到医院，拍片后医生一个简单动作就让东娅脱臼的关节回复到了原位。真正不方便的是要把东娅坐在轮椅上抬上汽车，抬下汽车；从轮椅上抬到病床拍片，再从病床上抬到轮椅上。辛苦了田总和巴亚儿。
不过，东娅总算有惊无险，第二天就无大碍了。也就在这个傍晚，北京时间晚上9点多，跃林公司组织的西藏自驾旅游，一部车发生车祸，一名员工和一名游客在车禍中身亡。这是个灰色的日子。大家都因跃林公司发生的意外心情沉重，重压下的跃林也沉默了。
离开西伯利亚渐入繁华，车流量明显增加，而且多是大货车，警察也更多了。大货车行驶比小轿车慢，但俄罗斯的司机喜欢开快车，所以速度也不是太慢。车队行驶中经常中间夹着许多货车，需要适时超车。俄罗斯的公路多是单车道的，超车的关键是要注意是否有对头车，确保没有对头车时要把车开到逆向车道上，加大油门超车后尽快返回自己的车道上。开快车会超车是个技术，能够在车道上保持自己的车速，则是一种心态，也是一种享受。
那天晚上晓凤对我说，“我越开越没有信心了，看到那么多的车我都害怕，都不敢超车了。”跃林与晓凤同车，看晓凤多次没有把握时机，该超车时不超车，不该超车时又超车，超车后回自己车道又太急，一路险象环生，非常恼火。“你会不会开车啊！你没看到对头车吗？”跃林在边上提醒晓凤“超车”时，晓凤还在迟疑，等到超车时对头车又已迎面而来。跃林生气起来口气生硬，“我上有老下有小，命都拽在你的手里你知道不。”晓凤被骂的越来越胆怯了。
晚上，团队专门针对驾车安全问题开会。有人提出要强调谁驾车谁负全责；有人说大家都已十分疲劳，不宜施加压力；有人认为现在重要的是如何加强安全。大家七嘴八舌，最后达成一致意见：
1、由跃林首车，春荣尾车，每车关照前后车，保持车队队形；
2、驾车时谁把方向盘谁负责；
3、二小时轮换驾驶，保证休息。
车队调整后，指挥有序了，休息也有序了。
我们都担心途中出什么意外，大家也互相提醒遵守交规，谨慎驾车，但违反交规的情况还是频频出现。在国内出北京城时我们曾被警察拦下，那是因为北京限号，我们的两部车车牌号当日限行，但与警察解释后放行了。自驾结束后旅行社接到几张罚单，摄像显示第一天我们离开北京时，几部车都超速了，最高额的一部车罚款2000元。
俄罗斯公路上警察特别多，一路过来，被警察拦下不少于十几次，个别的时候是警察对我们这个车队表示好奇，一次是警察要求我们撕掉前窗玻璃的遮阳贴纸，但更多的时候是因为我们超速、压实线。每次都是巴亚儿下车向警察解释，然后警察因为我们是国外的车而且是残疾人驾驶而免了罚款，只给予警告就放行了。跃林可恼火了“别再跟警察说情了，该罚就得罚。”
只有一次例外。我们在往喀山途中，12点午饭，用餐后跑了四小时突然发现时间是2点。时差非常的微妙，时间似乎倒流了。这时的时差较昨天又提前了二个小时，与北京时间时差四小时。就在这时，我的车被警察拦下，说是压实线了。按照俄罗斯规定，压实线不仅要罚款，还要没收驾照二年后才能再考。在巴亚儿向警察解释通融后罚了1000卢布——不过是没有发票的哟，这是我们车队在境外第一次被罚，也是唯一的一次被罚。
我感叹我的运气之差。我自认为开车很谨慎，特别是这两天事情频发，我更是提醒自己小心驾车。是在什么时候压了实线我竟然不知道，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罚了。但我愿意认罚，一是可以警醒大家。我特意通过对讲机说：“今天的罚款其实是早晚要发生的事，只是我很有幸地中奖了，希望我被罚后能让大家更谨慎开车不再被罚，这样我的被罚就值了。”二是进一步告诫自己：小心谨慎，平安胜过一切。我回忆行车途中什么时候压了实线，可能是单行道转双行道时，有一段左转道，先是可以进入的虚线，接着是左转指示，然后斜实线，然后又虚线并入单行道。我在这里超车，可能有错。问宁为，宁为确认这样行车是违规的。可见我对交规还不完全熟悉，不罚我又罚谁！
行车路上，方向盘在手，交规应当铭记在心。不论是站立在那儿的警察，还是潜伏的警察，或一个隐藏的探头，甚至是“牛”警察，都只是告诫我们珍爱生命，小心行驶。你的生命以及他人的生命都拿捏在你的手中，严守交规才是对生命的最大保障。进入北欧后，你看不到警察，但大家都严格遵守交规，因为每个人都就是他自己的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