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王朝:装死的郑泌昌,一睁眼,吓得跪倒在地!
沈一石把买田的粮食全部赈灾了,急坏了郑泌昌和何茂才,俩人一合计,一个去淳安想法杀掉井上十四郎,一个则去找杨金水,期待能把锅甩到他身上。
可惜第一个回合,郑泌昌就败得一塌糊涂,显然他犯的错误就是知己不知彼,如果他知道京城在发生着什么,想必他会感激沈一石,与此同时也不会来找杨金水。
那么接下来,杨金水又要使什么手段对付他呢?
《大明王朝1566解密》61:大明王朝:装死的郑泌昌,委屈的杨金水,无人敢惹的锦衣卫!
一、
郑泌昌一看甩锅不成,反而惹了一身骚,索性晕倒在地,不肯起来,杨金水一边心里骂着装死也不行,一边急忙去见那四个锦衣卫。
此时的他其实是有些慌乱的,要知道目前为止,宫里、内阁、皇上,包括屋里的四个锦衣卫,并不知道浙江到底发生了什么。想到这里,杨金水停下了脚步,开始思索破局之策,毕竟室内的四名锦衣卫是来抓“打着织造局牌子买田的人”,现在买田的事没有了,总不至于让锦衣卫抓“奉旨赈灾”的人吧?
杨金水假装头疼回到屋内,果然四个锦衣卫明察秋毫,打头的朱七一下子站起来:
“怎么了,杨公公,姓郑的给你气受了?”
郑泌昌好歹是浙江巡抚,但在锦衣卫的眼中不过是一个姓郑的,杨金水就巧妙的抓住了这一点:
“岂止是受气啊,兄弟我这一次被他们给耍了!”
不得不说杨金水擅长打感情牌,锦衣卫嘛,讲究个义字,前面几个人在一起喝酒吃肉,现在小兄弟被耍了,怎么可能忍?
郑泌昌此行本来想把沈一石的所作所为转移到织造局头上,却没想到被杨金水巧妙的反扣了一个“算计织造局”的帽子,算计织造局,就是算计宫里,就是算计皇上,这个罪名可够了大,欺君之罪!
此时的四个锦衣卫估计内心也是崩溃的,咋的?抓给嘉靖帝脸上抹黑的人的任务结束了,下一步怎么办,也是没有头绪,既然没有头绪,就往往会被身边的人情绪所左右。当然,也为后来他们私访淳安县做好了铺垫。
这边杨金水在向四个锦衣卫诉苦,那边郑泌昌也在向四个太监诉苦……
二、
高矮胖瘦四个太监又出场了,这几个底层人物的刻画相当深刻,在杨金水回京的时候,几个人对沈一石都客客气气,对高翰文却指手画脚;等杨金水回来了,大气都不敢出,嘴里喊着吃掉银票,背地里又偷偷吐出来;到了这里又对郑泌昌指指点点,尖酸刻薄的挖苦,也为后来杨金水的疯做好了铺垫。
郑泌昌看到杨金水躲了起来,知道大事不妙,一个劲的冲那四个太监喊:
“叫杨金水来!”
郑泌昌也确实豁出去了,他明白,今天如果这个锅甩不出去,明天说不定就会砸到自己头上,无论如何也不能放过杨金水,务必把他绑到自己的战车上。
一个小太监跑去叫杨金水:
“干爹,那狗日的还躺在那儿装死,一定叫干爹去见他!”
杨金水是绝顶聪明之人,又是守着四个锦衣卫,自然不能让他们瞧出郑泌昌的可怜和无奈,要展现的是自己的可怜和无奈:
“要我怎么做,他才肯罢手?”
这么一反问,本来受害者的郑泌昌一下子变成了加害者,要知道在织造局,杨金水要弄走郑泌昌,还不是轻而易举?
那个小随从一看杨金水面露痛苦之色,心领神会:
“他士可杀不可辱,叫干爹给他一个说法。”
三、
杨金水继续施展演技:
“无非是要我替他去担罪,你告诉他,实在不行,让他派巡抚衙门的兵来,把我抓走算了!”
这句话当然是说给在场的锦衣卫听的,言外之意是郑泌昌他们有兵,我啥都没有,最后背锅的还是我,无辜的我!而且还会牵扯到宫里,还会牵扯到皇上,你们锦衣卫这次来浙江,不就是不让浙江的事牵扯上皇上吗?那么后面的事情该怎么做,你们四个该明白了吧?
果然,这句话一出,朱七就先火了:
“跟咱们玩这一套,他人在哪?”
在朱七看来,郑泌昌就是无理取闹,想方设法要抹黑嘉靖帝,甚至不惜动用兵权,这就是不把锦衣卫放在眼中啊!
另外一个锦衣卫也蹦起来:
“什么封疆大吏,永定河的绿毛龟,都比他这号人稀罕,欺人欺到咱织造局来了……”
杨金水的热情款待还是起到了作用,这个锦衣卫嫣然已经把自己当成织造局的人了,欺负杨金水,就是欺负锦衣卫,这还了得?
其实在《雍正王朝》中也有绿毛龟的比喻,那是老十三胤祥在扬州时讲的,意思差不多,总觉得绿毛龟是形容被出轨的男子的,原来还有这种用法。
还是朱七比较冷静,毕竟这次当差,是来抓买地的官员的,郑泌昌既然没有买地,也就不符合抓的标准,万不能意气用事,先去会会看。
从这里也可以看出,该剧对朱七的形象塑造还是相当成功的,至少他不会被情绪所左右,能保持冷静的独立判断,也正是他的这种性格,才在最终救了齐大柱,救了海瑞!
四、
四个锦衣卫到了会客厅,郑泌昌还躺在地上装死,胖太监喊了好几声,就是不肯起来。
但毕竟他是在耍赖装死,时不时的得抬起眼瞅瞅有没有人过来,这一瞅,可不得了了,站在自己面前的四个人腰间明晃晃的挂着一个牌子,上面四个字“北镇抚司”。
镇抚司分南北,其中北镇抚司是朱棣所设,权力相当大,专门替皇帝处理案件,可以自行逮捕、侦讯、行刑、处决,不必经过一般司法机构,所以,死在这个机构下面的人数不胜数,冤死的也不计其数。而且在嘉靖年间,他能做到二十多年不上朝,很大程度上依赖北镇抚司,也是这个机构权力最高点。
郑泌昌再浑,也不敢在这几个人面前浑,毕竟是装的,一骨碌,要爬起来,结果朱七发话了:
“别介,地上凉快,多躺躺……”
郑泌昌起来后,二话不说,竟然下跪了,你没看错,他向四个锦衣卫下跪了:
“臣浙江巡抚郑泌昌恭请圣安,请几位钦差到巡抚衙门,下官一一回话。”
就这样,郑泌昌跟着几个锦衣卫去了巡抚衙门,锦衣卫坐在那里,郑泌昌站着回话:
“下官在浙江当差这么多年,只要是宫里的事,哪一次没有尽心尽力啊?这一次实在是有些人在作祟……”
他没有直接提沈一石,就表明,他所谓的有些人,是指海瑞、王用汲、高翰文、谭纶等人,影射裕王那边的清流派明显。
朱七揪着打着织造局牌子买田之事问下去,问到最后,郑泌昌还是把这个锅甩到了沈一石头上,可怜的浙江首富沈一石,实在是没有话语权,甚至连为自己辩解的权力都没有,而所有的人都想甩锅,唯独他甩不了……
问到最后,锦衣卫留下来两句话:
“第一,我们来浙江的事不要告诉任何人,第二句,做官要精,但不要太精了。”
对于锦衣卫来讲,最恨的莫过于自认为精明之人,什么罪都不想担,都想往外甩,让人感到不爽,不爽就要整你,你还没脾气。
那么接下来郑泌昌又该如何应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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