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平:玉殇连载三——绝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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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平:玉殇连载三——绝招
作者:汪平
六:绝招
阴把辣回到芳心楼,看到王芳在专心致致地看书,不由想到这女人虽缺少一种处世经验,却还真有一股让人佩服的狠劲,如果我要想博得她的信任,还必须给她拿出一个像她芳心楼开业那样,在小镇具有轰动效应的方案来,然而这又是一个怎样的方案呢?他左思右想,却什么也想不出来。
他来到录像厅,这里已基本满座。他感到比较满意,因为看录像的人,大多是年轻的人,而在这个小镇上买他账的年轻人中,毕竟占有一定的份量,他所传出去的话,毕竟还是有许多的人听他的,所以,那些年轻人不看录像则罢,看的话便大多来到了他的这个录像厅。因此,他不担心这个录像厅的生意,他所想要的计划,是怎样把楼下的餐饮部及楼上的住宿部,像录像厅一样,办得更加兴隆起来。
这时,录像厅正在放着几个人在酒楼大打出手的片段,他突然想起,是否可以以这样一种手段,把附近的几家餐馆旅社大大地扰乱他们几顿呢?一想,又似不行,因为虽然打烂他们一些用具,他们可以重新买来,继续营业。看来,只有想出一种切断他们顾客之路的法子。他想起了一次在外地餐馆吃饭的情景,那天,几个年轻人吃着吃着,突然发现菜里有苍蝇,老板欺负年轻人是外地人,只叫把苍蝇剔掉就是,不肯换菜,为此,年轻人和他大打出手,把餐馆的东西打得一塌糊涂,把老板打得爬在地下讨饶,最后,年轻人拍拍手走人。他不由得突然来了灵感,我可以在餐馆的饭里放它一撮老鼠屎,菜里加它几条青虫,然后再狠狠得闹他一顿,再用广告手法炒他一顿,大大地损害他在顾客中的形象,不就可以吗?旅社呢?旅客最怕的是什么?也有了,自己在外住过那么多的旅社,知道旅客最怕的是,常常半夜莫名其妙地被人所宰,名为收取城建费,实际就是宰客。就这样,在那两家旅社内,把他们的旅客狠狠地宰他几顿。而做这些事,只需吩咐那些小混混去帮着料理就行了。
阴把辣想至此,不由非常兴奋地来见王芳说:“王经理,我帮你想了一个绝妙的赚钱的主意,你该怎么感谢我呢?”
“什么主意?”王芳一听,也不由高兴,停住按键的手,问,“你先说说看。”
“你说我们芳心楼效益最好的是那一个部?”
“你明知故问。”
“那么,你想不想提高餐饮部和住宿部的效益呢?”
“你先说说。”
“当然,没有我这样对王经理的事业忠心耿耿的人,怎么会挖空心思地想出一个这样绝妙的主意呢。”
“你继续说说。”
“现代商场如战场,都是你争我夺的,只有强者才能得以生存。要想我们芳心楼的生意兴隆,我们必需在同行之间进行激烈竟争,打败他们,挤垮他们,如要这样的话,我们就必需拿出一个非常的方法。”
“再说说看。”
“在商场,要挤垮对方,要么是以商品质量取胜,要么是以商品价格取胜,还有一种就是以最优良n的服务态度取胜,我们是服务业,就只有去想一个其它的主意,这个主意,不管它是好主意,还是坏主意,只要对我们的生意有巨大的效益就行。王经理,你说,我说的有点道理么?”
“还真有点聪明人的心计。”
“好。那我就说说我的这个主意,这个主意可有点歪,有点损人,但对我们的王经理,却是非常有益。就旅社而言,在这小镇与我们竟争的有两家,自从王经理提出服务上街以后,旅客量确实是增加了不少。但是,这几天,他们也招来了年轻的女服务员,也同样的服务上街,这种竟争,将会无休无止。最彻底的挤垮他们的有效方法,就是把他们的服务形象损害下去,让这种形象在经常来往小镇的旅客当中,打下一个深深的烙印。而旅客最可恼的是,在旅店内对他们经常性的骚扰和宰客,所以,我们只要在他们的旅店中,狠狠地把那些旅客宰他几次,骚扰他几次,我们便不愁经常来往小镇的旅客,不会不跑到我们的芳心楼来。”
“邪,你这个主意太邪了。”王芳自言自语,又问,“餐饮部呢?”
“餐饮部却不同,因为这里的食客,有许多是小镇的人,对他们则只有降低他们的服务质量。比如,在他们的饭里或菜里加上老鼠屎或菜青虫等脏物,然后再大大地吵闹他一顿,把他们的这种低劣的服务轰出去,便就自然而然地损害了他们的形象了。”
“邪,还是太邪。太不道德了。”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世道还讲什么道德不道德呢?”
“这不道德的事,我不能做,不过,我还是谢谢你的好意。”
“王经理,你不能这样,这是我为你想的一个使你生意兴隆起来的一个绝好主意,并且,只要你认可,实施这个主意的行动,还不需要你我动手。”
“啊。”
“凭我在社会上的交际关系,我只需如此这般吩咐就是,难道你坐收渔利也不行吗?”
“好是好,不过,邪,太邪,太不道德,这种事,我还是不想做。”
“王经理,这可是为你好啊。”
“我知道,我非常的感谢你的好意,不过,为发展芳心楼,我们所拿出的经营方式,应该文明一点,道德一点,规矩一点,守法一点。”
“那么,就当我什么也没给王经理说,只是,这个闹剧,我却有兴趣的想去玩玩。”
“阴大哥,不要做这不道德的事,我更不想做一切有愧于良心的事,你的心意我领了。”
“好吧,就凭你这句阴大哥,叫得我非常舒服,我答应你就是。只是,如果别人让你坐收渔利,那我就管不了。”
第二天一早,便有两个远来的客人,到芳心楼来进行住宿登记,王芳正在旁边,对两个这样早就来登记的客人不免有点诧异,便问:“你们是刚刚来到这个小镇的么?”
“早几天就来了。昨晚,住在对面那个旅社,被人宰客了。真他妈的什么地方。”
“宰客?”王芳一听,不由疑及阴把辣,便问,“是些什么样的人呢?”
“尽是一些小混混,有的还身穿制服,昨晚,每个人竟被宰去了二十元。”
“不给他们不行么?”
“他们是借收取城建费的名义强行收取,我们找他们要文件看,他们便要我们跟他走,我们明知道他们是出来诈骗的,谁敢跟他们走啊,二十元钱,买个平安,算了,开个房间吧。”
“住宿几夜?”
“几夜?我们在前面开的一个星期,只住三天,再那样开,我们不敢了,开一夜住一夜算了;好么,继续住下去,不好的话,像今天一样,抬脚就走。”
王芳心中不由一沉,这个阴把辣,说到做到,虽然为我芳心楼,主意却太损。她回到办公室,不由闷闷不乐,一时,还是叫来阴把辣问:“你昨晚做的好事,你在那里么?”
“我说王经理,不管你是高兴呢,还是不高兴,这是我私人的事,不与你芳心楼有任何关联,你可以一百二十个放心,我也根本没有出面,只不过支使了几个小混混罢了。”
“这太不道德了,你走吧,下不为例。”
阴把辣走后,王芳心中非常烦躁,阴把辣对他的这种心,虽然是好的,但这种事却未免太不道德。而她对这种不道德的事,又该怎样处理呢?
就这样,她整个上午集中不了精神。到中午,她正准备吃饭,对面餐馆又突然传来了争吵的声音。她打开窗户一看,只见麻狗和几个小霸王,正在摔那家餐馆的东西哩。“当”地一声,一只锅被甩到了街上,哗啦一响一套盘碗被掀到了地下,咕咚一声,桌子也被人踢出了街门。并且麻狗的声音,还不时地传来:“谁叫你饭里有老鼠屎,菜里有虫,你太爷能吃这种东西吗?我不但要砸你个稀巴烂,还要贴出一张大字报,让全小镇的人都知道你家最不卫生。”
果然,一人拿来一张白纸,糊在墙上,一人拿来一支笔,在上面歪歪扭扭写上几个大字,乃:
饭里有屎,菜中有虫,此馆吃不得。
王芳回转身,只见阴把辣,却不知什么时候已走了进来,正在眯眯地笑呢。
“你------,这全是你做的好事。”
“难道不好看吗?这条麻狗,就是一条狗,孤儿一个,只几天时间,我便与他结识的非常够味,只要我给他一点好处,就像丢给狗一个骨头,他就敢为我两胁插刀。只是,你被他欺负过,我又在你手下,他至今还不好意思见你呢。”
“这条麻狗,我见着就可恶。”
“但是,他肯为我卖力了,今晚,我还必须意思一下,请他个便饭,你愿意见见他么?我可以叫他向你赔礼道歉。”
“不见。”
“他出于一份诚意呢?”
“也不见。”
“要不,我让他爬在地上向你磕头呢?”
“不见,决不见。”
七:舞厅风波
王芳不想报销阴把辣还麻狗几人东道的费用,她并不是舍不得这几个钱,而是讨厌这种手段。她不赞成阴把辣阴损别人的主意,但看着他对自己的这份诚心,还是不由改变了对他的看法,虽然觉得他有点阴冷毒辣,却也精明、干练,好好利用他,说不定还能对芳心楼非常有用。
从此,有些事情,王芳总是先征求一下阴把辣的意见,有些事也愿意吩咐他去做,而阴把辣呢,不但乐意接受他的一切,简直对她百般百顺。乃至两人在一起的时间,逐渐增多,王芳也好像并不厌恶他了,甚至慢慢地,反而有点不见不快的感觉。
一天晚上,王芳刚刚沐浴出来,正碰见兴冲冲走来的阴把辣,王芳不由微微一笑,说:“阴大哥,什么事这样高兴?”
阴把辣看见刚刚洗澡出来的王芳,好像比往常更加美丽、迷人,不由定定地看着他说:“哟,好一个西施出浴,王经理,你真漂亮,今天,海燕歌舞厅已装璜一新,今晚半价优惠,愿去逛逛吗?”
“好啊,好久没跳舞了,还真有点想啦。”
“我就晓得王经理会给我面子,我们现在就去。”
他俩来到街上,只见华灯早上,红男绿女,成双结对,人潮挤挤。她俩并肩穿过人群,边走边聊的来到海燕歌舞厅,厅内,果然装璜一新,比以前更加豪华。她想:自己与佳明合资的“佳明歌舞厅”,将会比这更加豪华,吸引更多的舞伴,她不由对这个歌舞厅的装璜,仔仔细细的、认认真真的多看了几眼。
又一曲开始,她被阴把辣邀进舞池,阴把辣一边品赏着王芳,一边极尽兴地跳着,他见王芳还在应付式的边跳边看着舞厅四周,不由得仔细地打量起王芳来。他觉得她今晚那略微带笑的圆脸,比往日更加甜润可亲,而眼下那白皙半裸的丰满胸脯,可领略到胸罩里面那迷人的三角。每当王芳转过头来,他便抬起眼,看看那被烫染的刘海,刘海下那双迷人而自信的眼光,又感觉到她有一种成熟的美丽。他跳过许多的舞,却从没有今晚能被王芳这样的舞伴所迷。她虽然伸手可及,然而他却不得不强自抑制住那摇动的心旌。
待王芳有点累了,两人便在一边坐下,王芳看看舞厅中的人,有一个白脸,最帅,也跳的最为出色。王芳不由对他多看了几眼,便向阴把辣问:“他是谁?”
“哪个?”
“那个帅小子,我看这么多的人,就他的舞跳得最好。”
“他么?公安局局长的儿子,派出所的副所长,小镇最有名的花花公子。因他生的白,我们都叫他小白脸。哼,若他不是在派出所,看他那副德性,早就想揍他一顿。”
“怎么能这样呢?你是看到他漂亮、潇洒,才吃醋吧。”
“哼。”
“白白净净,风度翩翩的,我看他就是挺好的一个人。”
“混账公子一个。”
曲终,一个中年人从她们面前走过,阴把辣便说:“这位就是本镇管家的,是镇上的三把手,身边跟着的那个妖精,就是他的情妇,这妖精,发廊出身,与原先的书记打得火热。书记一走,又攀上这个管家了。她男人在家务农,她在小镇上理发三年,就在小镇买了一幢十来万元的楼房,她怎么会有那么多的钱呢?小小的理发店,不可能会赚那么多,听说是那个管家的帮了她的大忙。前面的那个女子呢,是纺织厂的厂花,她还没有结婚,男人却有好几个,听说小孩都打过好几次呢,有一个,听说是镇长的,她死活不打,但不知镇长用什么手段还是让她打了。”
王芳虽然一边在听着阴把辣所说的这些绯闻,但眼光却始终没有离开过小白脸。她觉得他不但非常漂亮,而且风流潇洒。一曲又始,王芳不由走近小白脸,笑甜甜地邀请道:“所长,我能请你跳一个吗?”
“你?大名鼎鼎,不敢。”
“你认识我么?”王芳不由高兴地问。
“怎么不会认识你呢?芳心楼大大的经理,美丽迷人的美女,我们的小镇上谁人不识?”
“谢谢所长抬爱。”王芳一听,不由芳心大发,高兴地说。
“只不过,虽然大名鼎鼎,却好臭。”
“你--------”王芳不由瞪着一双惊诧的眼睛,人就像从温暖的天堂一下子跌进冰冷的地窖,那风度翩翩的所长突然就像变成了鬼火的灯光一般,让人可怖至极。
“你还以为你那么干干净净的么?哼。”
王芳不由愤怒,然而,小白脸却斥之以鼻地走了,她骤然觉得小白脸果然可恶。
阴把辣见王芳怔怔的,便走拢来问:“那小子刚才说了什么?”
“没,没说什么。”王芳瞪着一双惊诧的眼说,但眼泪却不由溢了出来。
“告诉我,今晚这里只有他一人,我可以教训他。”
王芳却仍瞪着一双惊诧的眼睛,摇了摇头。
这时一个青年走过来,上衣口袋上还挂着一水笔,一看就像是个拿工资的人,在她面前彬彬有礼地对她说:“小姐,肯赏脸陪我跳个舞吗?”
王芳正处尴尬,答应不是,拒绝也不是,只好搓了下眼,点了点头。
那青年非常高兴,随拉着她步进舞池,阴把辣不由对那青年怒目而视,恨恨地说:“娘的,筋骨讨贱。”
王芳虽被拉进舞场,精神却因刚才受到小白脸的刺激,不由心情烦躁,无精打采,处于应付,一场舞曲,简直像漫漫长夜。而那青年见王芳一邀得宠,美艳绝纶的娇娃揽在怀中,想起她的春女隐私,不由心旌摇动,看着她那高耸颤动的乳房,不由一下的蹭上去,又一下的蹭上去,而王芳,却浑然不觉。那青年一见,不由更加放肆,便随着舞步在王芳的身上尽量地轻薄,甚至看到王芳那吐气如兰的甜润可亲的嘴唇,不由轻轻地吻了上去。王芳这才惊觉,高喊流氓,然后打了他一耳光,才逃了出去。
阴把辣一见,拖出那青年,狠狠地给他一顿拳打足踢,边打边说:“娘的,你知道她是谁?她是我阴把辣的老板,我阴把辣的老板,你也敢在她面前放肆么?”
王芳只是大叫,“流氓,流氓。”阴把辣则只是狠狠地揍,直揍得那青年跪地求饶,阴把辣这才大声地喝道:“赶快给我老板磕三个响头。”
“咚,咚,咚。”那青年不得不听,慌忙磕了三个响头,如敲鼓一般,磕的整个舞厅的人无不听到。
“还要叫三声姑奶奶。”阴把辣又说。
“姑奶奶,姑奶奶,姑奶奶。”那青年不得不跪地求叫。
“王经理,你想怎么样处理这小子,尽管说。”
“叫他滚!”王芳歇斯底里的说。
“就这样便宜他么?”
“我看到就可恶。”
“快滚。”阴把辣大喝一声,一脚踢去,那青年爬起来忙不迭地鼠窜而去,那支水笔却叮地一声掉到了地上,骨碌碌地滚到王芳的脚边。
“王经理,我们不如回去吧。”一时,阴把辣走到王芳的面前,拉起王芳,一脚踩到了那支水笔,啵地一声脆响,随一起向外走去。
王芳被阴把辣拉着,实际上是挽着,走在小镇的街道上。街上,行人稀少,灯光如淡,王芳默默地走在这夜色深沉的街上,那羞愤难当的心情,在阴把辣的尽力宽解下,也不由慢慢地在平静,只见阴把辣说:“王经理,我们以后再也不要到那里去玩了,今晚幸好有我,不然,还不知那些流氓将会对你怎么样呢。”
王芳不由拉紧了阴把辣的手,是啊,那小流氓真的该揍,还该叫阴大哥狠狠地再揍他一顿。那个人面兽心的小白脸也该揍,那是一个灵魂最丑的家伙。只有阴大哥精明干练,忠心耿耿,今晚又给了我有力的保护。
阴把辣一边咕嘟着那两个小子,一边为王芳鸣不平,不知不觉的来到了芳心楼,阴把辣送王芳进了房间坐下,又说:
“王经理,你我曾经都是被李强拖下水的人,都有过一段不可告人的生活,那一段简直是我们的耻辱,我看到王经理在事业上是一个非常有能力的人,我也不由良心发现,我要改邪归正,像王经理一样,做一个事业上的强人,今晚的事,王经理千万不要去计较,那是一些丑陋小人的做作,反正他也被我教训过了,王经理的面子,也被我挽回了,你应该把精力放在工作上,这些无聊之事,还去理它做甚呢?”
“阴大哥,今晚真的谢谢你,我知道你是一个有能力的好人,这些无聊之事,我也不想去理它,你休息去吧。”
“不,我还有话说。”阴把辣走近王芳,在她的身边坐下,他觉得他今晚的心情处于亢奋状态,他必须让这种状态继续亢奋下去,便说,“王经理是一个非常有事业心的女强人,我非常钦佩,我也想在事业上有所成就,但我的才能远远不如王经理,我非常喜爱王经理这样的人,你不但年轻、漂亮,而且有才能、魄力。”
“阴大哥,别没完没了,你这样奉承,我现在却没兴趣听。”
“不是奉承,我是真心话。”
“我有点累了,我想静一静。”
“不,王经理,我还有话要对你说,你愿意听么?”
“你的话,我怎么不愿意听呢?”
“我不管我的话,王经理是愿听还是不愿听,这句话,反正我要说。”
“你想说就说吧。”
“我-------爱你。”
“什么?”王芳不由坐正身子惊问,好像听到一声炸雷一般。
“我不但爱你年轻、漂亮,更爱的是你的才能与魄力,你真的是一个好有才能好有魄力的女人。”阴把辣说完,不由拉起了王芳的手。
“不,阴大哥,不要。”王芳使劲地掰着他的手,说,“太突然了,我不会接受。”
“为什么?”阴把辣盯住王芳的脸问。
“太突然了,我有点乱糟糟的,阴大哥,我的思想一下子转不过来。”
阴把辣盯住王芳那楚楚可怜的脸,他还哪里抑制得住他心中那久埋心中的欲火呢?
“不,我什么也等不及了。”阴把辣说完,抱住王芳,狂吻起来。
王芳心慌意乱,不由挣扎,想摆脱那双有力的双手,却怎么也挣脱不开,她不由想起在广州时被李强强暴的那次,自己就像被老鹰抓住的小鸡一样,不管你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最终还是一阵钻心的疼痛痛入她的体内,她心中不由一急,对阴把辣抽了一耳光,哭着说:“不,不要,你给我走,我会恨死你的。”
而阴把辣看着她那一张更加楚楚可怜的哭泣的脸,愈加抑制不住,抱起王芳,把他甩到床上,扯下王芳的短裙,拉下她的短裤,便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
一阵怒卷狂花,王芳不由溢出一串清泪。
待阴把辣爬下来,只见王芳已泪湿枕巾,霜打了的一般,满脸煞白,他好像突然惊醒,忙迫不及待地滚下床来,啪啪地左右开弓的扇了自己几个耳光,磕头如倒蒜的,哭着说道:“我该死,我该死。”
他见王芳拿过床单,掩住下体,只是哭泣,便又说道:“王经理,我是猪,我是狗,我不是人,我罪该万死。”
王芳背转身,哭泣的更响。阴把辣又狠狠地扇了自己几耳光,说:“你是畜生,你比畜生还不如,你怎么这样下贱呢?她是你的老板啊。”
王芳哭着说:“你------滚吧,我恨你。”
阴把辣爬上前,拉住王芳的手,说:“王经理,原谅我这一次吧,我实在对不起你,我再也不敢了,永远不敢了,我向你保证,我爱你是真心的,在广州的时候我就慢慢的爱上你了。”
王芳甩开手,仍背过身去,恨恨地说:“我叫你滚啊。”阴把辣见王芳不理,只得退步而出,偷眼看看王芳,见她怨恨自己,只得转过身,心满意足地走了。
阴把辣一走,王芳不由拉住被子,蒙住头失声痛哭,哭累了,她便恨阴把辣,恨那个青年,恨那个小白脸。我是被骗才有污点,可是,我的灵魂没有他们纯洁吗?思想没有他们优秀吗?人格没有他们正直吗?可他们为什么还偏偏要来辱没我的人格呢?我也想走一条亮丽人生大放光彩的人生之路啊,可是,世上却偏偏有这么多的人,专爱对人的伤巴招惹是非呢?阴把辣,你精明,你干练,你爱就应该用心的去爱,你用这种强暴的方式,真的太让我恨你了,太让我伤心,太让我失望了,王芳啊,你以后的人生之路还长着呢,奋斗目标也才刚刚开始,人生属于我自己,自己的人生之路需要自己去走,以后,千万当心小人给你铺的绊脚石啊。
自鸣钟已报出了一点的钟声,王芳想到明天的事,不由擦掉眼泪,穿上衣服,来到桌前写上:人生属于我自己!!!把这七个字久久地注视着,然后把笔一扔,向浴室走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