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路抓获的战俘对侵华日军暴行的自供 血腥残暴变态至极
1944年1月 15日,在延安举行的在华日人反战同盟扩大执行委员会会议上,八路军敌军工作部部长李初梨指出,日本法西斯对中国人民的暴行已达到极端残忍的程度,我们有必要在向日本军部发出警告的同时,进一步调查日本军部的暴行,将其作为将来惩罚日军的依据,为此,扩大执委会会议决定成立“日军暴行调查委员会”。 扩大执委会会议召开期间,延安日本工农学校学员在日军暴行调查委员会的领导下,召开了两次“日军暴行座谈会"。
参加会议的27名学员发言36次,以自己的亲身经历讲述了1938年5月至1943年5月侵华日军在山西、河北、山东等地的暴行。
佐野:1938年6月,独立第3混成旅团有一个长谷日中队长,在河北临县捉了两个八路军,把他们背捆起来,帽子拉下,遮起眼睛,送在壕沟前面站着,让我们5个初年兵,去练习胆量,去刺杀。我们有些害怕,把眼睛闭起,只是刺上了臂膀,他们就倒下壕沟里去了。随后从沟里把他们拉出,又让别人来刺,最后又由中队长把他们的头割去了。
太田: 1940年5月,独立混成第9旅团,小野中队长也在忻口三交镇把3个俘虏捆在树上,让六十个初年兵打靶,打得像蜂窝似的,全身尽是窟窿。
月田: 1942年7月,我在太原时,冈村宁次大将,每隔十天,就在太原门外集合60个俘虏,排成一列,脱去上衣,背绑起来,让初年兵刺枪,还在痛得呀呀叫的时候,就用石头土块活埋了,一个月内杀了二百多名。
西田: 用刺刀杀人,不管那个部队都有,现在我说另外一件事情,1941年5月,69师团时田中尉说电线被割,就在附近捉了3个脸相不好的人,割下头用铁丝穿起,吊在电线上,这样的事共有五六起。
佐伯: 1939年4月,混成第8旅团的加藤中尉,在河北元氏县,把一个俘虏的手脚捆起来倒吊在井的轱辘上,咕噜地放到井里,等他闷极时又稍微绞起一点,然后再放下去,这样反复地绞起、放下,直至命绝后又使其苏醒过来,用泡着辣子的酒灌他,昏倒以后将他活埋了。
本田: 混成第8旅团这样的事,还有很多。1939年12月驻在河北省沙河县佐野中队的伊藤军曹,解剖了一个老百姓,将肝取出,说是能治妇人病的一种药,而偷偷地贩卖。还有1941年9月安部中队长,渡边军曹,佐佐木伍长三人为了医治梅毒,将老百姓的脑袋打破,取出脑子来。
藤本: 谈到药,我也联想起一件事来,那是36师团近藤联队的某军医中尉( 名字忘了) ,在山西泽县把水注射到俘虏的血管内,后又由血管抽出,而致俘虏于死。
大冈: 在混成第8旅团也是一样。1941年10月,竹村军医中尉,把老百姓当作解剖练习而杀了。
大冈: 第1军司令官冈村大将,是个很残暴的家伙。1938年8月攻陷武汉时,把一个野战医院的数百名重病号都用铁铣和枪打死了。另外,在1941年的中条山战役时,将50多个八路军捆成一串,用轻机枪扫死。
玉田: 我们那里也有违反国际公法火烧医院的,混成第8旅团的田中中校,在1939年“扫荡”晋察冀的时候,曾袭击高悬着红十字旗的八路军医院,把病人钉在墙上,挖掉眼睛、割掉鼻子、耳朵、生殖器然后烧死。
植田: 110师团上板上校,1940年11月在河北省满城县,把八路军的医院和病人都烧死了。
赤松: 1939年混成第8旅团的井上中校,在“扫荡”晋察冀时,把一百多名的八路军和老百姓,一部分用轻机枪射死,一部分活生生的装在棺材里烧死。
佐藤: 在1941年的中条山战役时,36师团的山口上校,将3名八路军的手脚捆起来,丢进洞里,将拉线的手榴弹塞在怀里让它自己爆炸。
铃木: 1938年,混成第2旅团的人见旅团长,在内蒙集合三千多个小孩子,说是“长大了会当八路军”就用轻机枪扫死。
三宅: 用轻机枪扫射可说太平常了,我来讲个别的吧。110师团长桑木中将1938年5月在河北宿县射死一个抱着孩子的母亲,可怜那孩子并不知道母亲已死,掇着母亲的奶啼哭。又同师团的上板上校,于同年的冀中“扫荡”时,见人就杀人,见家畜就杀家畜。特别残暴的是将妇女绑在树上,用中国造的手榴弹塞在阴户里,然后在六丈来远的地方拉线炸死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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