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悍妒不能生,老爷深夜溜进丫鬟房,河南归德:“生子”奇谈

他家还有一个婢女叫做宜男,年十六,长得十分清秀,这强氏唯恐丈夫看上了她,从不让她梳妆打扮裹小脚,日日盯着她和纪衍祚二人不许亲近,且那纪衍祚有个侄儿叫做纪望洪,父母死后没人看管,这纪望洪染了赌博的恶习,把妻子的衣衫首饰全部输掉,岳父看不过眼接了女儿回家去,独留那纪望洪自生自灭,起初纪衍祚没有儿子,本想收了侄儿让他继承家产,后来见纪望洪烂泥扶不上墙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纪望洪见叔父断了收养自己的念头,心中十分恼怒,三天两头来闹事要吃要喝,强氏见侄儿如此,便打定主意要生个孩子,日日在家中吃斋念佛求神赐子,还让纪望洪打了一尊佛像,用了十斤铜和数量黄金融在里头,比黄金还炫彩夺目,待佛像打好后,强氏跪拜一年,却仍旧没有子嗣,纪衍祚见子嗣无望,便把主意打到了丫鬟宜男身上。

纪衍祚也知道妻子泼辣,他也不敢明着来,每天夜里见妻子睡着就去宜男戏耍,半夜时分再偷偷溜回去,这二人来往一个月之久,强氏竟半点风声都未听到,再说那强氏,吃斋念佛久了之后,认识了一个叫无空的尼姑,这无空却和隔壁寺庙一个叫惠普的和尚极好。

原来这惠普是个好色的,搭上无空后不知足,又想染指大户人家的女眷,便托了无空去大户人家的家里去化缘,就这样一来二去,无空便认识了强氏,惠普听说这事后,便求了无空带强氏去寺庙里听经,起初纪衍祚不让妻子去见外男,哪知道得了宜男后他也顾不上妻子,便让宜男假装腹痛留在家中偷欢,让强氏一个人去寺庙听经,时间久了之后,强氏竟和惠普好上了。

又过了一个月,宜男竟有了纪衍祚的孩子,这事被强氏知晓闹了一通,纪衍祚这才说出宜男腹中的孩子是他的,气得强氏日日辱骂宜男,还要发卖了他,幸好纪衍祚拉住才没得逞,经过此事后,强氏心中十分苦闷,夜里,她对着房中的佛像哭诉,谁知哭完后第二天,房里的佛像竟然失踪了。

强氏大怒说是宜男偷了,闹起来后就要把宜男送官,纪衍祚心疼宜男忙去调查,这这一查才知道是强氏身边的男仆喜详偷走,纪衍祚大怒,奈何这喜详是强氏得力的仆人,他也不敢吭声,只得给了喜详银子让他暗中把佛像赎回来,谁知那个买主知道佛像里有金子舍不得还,便打了一座外表一模一样的佛像还回来,纪衍祚哪里认得出这是假的,欢欢喜喜的把它捧去还给了强氏。

谁料强氏心中还是恼恨宜男,还是想把宜男给卖了,纪衍祚听了十分害怕,便悄悄和宜男商议给她买座宅子搬出去,这事被喜详听了去有告诉了强氏,醋坛子一下打翻,强氏火急火燎的寻来无空帮忙,无空贪图钱财,便给强氏介绍了一个财主,那财主也是中年无子,正想买个丫头绵延后嗣。

二人一拍即合,当下这强氏瞧着纪衍祚下乡去收租,直接找来媒婆去和财主谈,把这宜男卖了十六两银子,待纪衍祚回家时知道宜男被妻子卖掉,心中十分恼恨,虽如此,他却不敢去质问妻子,只得日日在家中叹气。

另一头,宜男被发卖之后到了新家,想着腹中的孩子和凄惨遭遇,她本想寻死,谁知财主知晓她是被强卖过来的,他心中不忍,便想把宜男退回去,又怕那家的主母又把宜男给卖了,思虑半刻后,财主决定把宜男留下来,等她生了孩子,无论男女都和自己姓,算是自己的后嗣。

那宜男见了这财主为人还不错,便也收了心在这家住下,谁知那财主又惹上了麻烦,原来他也是个爱财的主,为了一点小利逼死了人,对方的家属把财主告上了衙门,衙门里的知县见财主有钱,三番两次敲打他要收贿赂,财主为了保命卖掉了大半个家产,谁知知县一而再再而三的要钱,财主又犯了小气病,竟气得发昏跌了一跤又中风,躺在床上不到半年就去了。

再说那宜男,待财主去了不久就生下一个男胎,财主的妻子单氏算了算日子,又把宜男怀孕的日子往后推了几个月,对外只说是财主的儿子,另一头,纪衍祚自从失了宜男后,与强氏的夫妻情分越发寡淡,强氏哪里受得了这气,不到半年也抑郁去了。

妻子死了之后,纪衍祚一块大石落地,他四处打听那宜男的去向,经过多方寻找终于寻到了财主家里,又见宜男抱着儿子,二人相认后,纪衍祚才知这孩子是自己的,心中十分欢喜,为了补偿单氏,他以双倍的价格赎回来妻子和孩子,二人归家后。

侄儿纪望洪得知了这消息,他本想等着叔父死了继承他的家产,谁知叔父竟凭空多了个儿子,纪望洪十分恼怒,把宜男告到官府说她出墙偷人,恰好上头有个叫汴公的大官来巡查,见了这事便来审问,滴血认亲后才发现孩子确实是纪衍祚的,纪望洪本想为难叔父一家,谁知得了大官相助没诬告成。

那汴公见纪望洪心地太坏,十分恼怒,便让衙役按倒他打了四十板子,此后,那纪望洪再也不敢作恶,宜男也被扶正成了夫人,和纪衍祚欢欢喜喜的过日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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