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璧随笔】话说“斗地主”
话说“斗地主”
文/赵秀永
今天说“斗地主”,是扑克牌中的一种游戏。时下,每逢节假日休闲时刻,亲朋好友相聚一起亲情融和,饭前茶后用扑克牌玩几把游戏,碰碰财气和运气,借以交流友情和亲情。而他们常常采用“斗地主” 作为一种娱乐方式。目前这种牌技已经风靡中华大地,大有超越麻将成为我国国粹之气势。
扑克牌是老少皆宜,不受地点和人数的限制的一种喜闻乐见的娱乐活动,很受大多数人们的欢迎。扑克牌的始祖,是东汉初韩信大将所发明。在休战驻守期间,为了减轻士兵的寂寞和发愁,摘一些树叶涂写上数字和标记,供官兵们娱乐之用。因为只有树叶大小,因而称“叶子戏。”后来,改用纸张做牌便于携带,至此沿用已有3000多年的历史。但是有文字记载的,却是唐代著名天文学家张遂(一行和尚)发明的,具体玩法“依次是抓叶(牌)未出之叶背向反扣,出叶后一律仰放倒,大点吃小点,由玩家从明叶中推算出没出叶点数,以定输赢。”
斗地主最早起源于扑克牌中的“跑的快”的演变而成,它流行于20世纪90年代的皖南、江浙沪,湘江,四川一带。形式简单,适应性广,不管楼堂馆所,还是田间地头,沟沿路傍,店铺工地。人们围地而坐,用一张报纸,一块木板或石台,游戏便可开始,人围的风雨不透,喜笑一遍。通过“斗地主”的游戏人们交流了情感,相识了一些人们的修养和素质。
对于“斗地主”的命名,它产生于政治社会时代的土壤。1978年以前,由政治方面的需求,在历次的运动中,都要把拥有地主成份的社会成员,拿出来斗一斗,增强其快乐感,因此人们推测“斗地主”这种游戏,应该出现在70年以后的时代。
“斗地主”的玩法有三人一副牌、四人两副牌、六人三副牌。但大多以三人一副、四人二副具多。“斗地主”牌戏结构严谨,牌理科学,技术性强,战术复杂,要会算计,对牌手的素质修养要求高,要有谋略运筹,决胜千里的战略家风范,否则一败涂地,自刎乌江的悲剧。因此,“斗地主”堪称扑克牌中玩法的上品游戏。
“斗地主”这种牌技,从牌手的技巧性上激烈难度来看、紧张的情绪要高于麻将。麻将只是在起牌和出牌上,组合、吃、碰上比较平和,而“斗地主”始终充满着紧张、激烈、惊险、急促情态之中。立体层次强,具有极富有刺激优美、竞技好胜的特征。
“斗地主”智慧较强,较高的修养素质,不急不燥,沉着应战,局势瞬隙万变,要有教好的把控局势能力和应付局势突变手段,处惊而不乱的战略家智慧。同样的一手牌有人能赢,而有人却败。叫牌带有赌性,底牌有了意想的组合,就有了胜利的基础,否则就要重新组合,谋划,从坏的打算,保本少输。胜败不仅是技术的高低、而是牌手的修养、素质、心理的较量。
那为什么人们都想玩“斗地主”呢?其实“斗地主”是个政治的概念,起源于阶级斗争的年代。解放前,地主恶霸欺压百姓,占有大量农村土地,横行乡里,农民辛苦一年收获的粮食,却要大部分交给它们作地租,过着饿寒交迫的苦难的生活,老百姓对地主老财狠之入骨。解放后,是中国共产党人领导全国各族人民,把这些地主恶霸打倒,过上了耕者有其田的幸福日子。为了发泄对地主愤很,人们用扑克牌中的“跑的快”演变成“斗地主”游戏。这个的游戏,为了突出地主的优势地位,所有每次发牌叫地主的玩家,可比其它余家多拿几张底牌,他有优势挑选权,待他不当“地主”时,才能让下家依次当“地主”挑选。
现在人们喜欢“斗地主”,首先是人们对有钱人的羡慕,也充满着妒狠。认为有钱人就是地主,应该拿出浮财奉献社会,大家均衡均衡,否则,心里不平衡,大家齐心协力变着法就得斗斗,杀富济贫,解心中之恨。再者人们的心目中都有想当“地主”的欲望,但现时生活中并不是人人可当“地主”的。因此打扑克的时候,也能摸到“地主”,过过“地主”的瘾。但是往往叫到地主,由于起牌不好,得让下家,否则一败涂地。就是这里最有钱的人,却摸不到好牌也当不上“地主”,只好把当“地主”的机会让给没有钱的下家。另外世间流行一种“马不吃夜草不肥,人无外财不富”的理念,认为底牌就是自已想要的牌张,这就是夜草和外财。还有每个人都想当“一把手”,统领几个人荣誉至上。在“斗地主”的过程中,他认为此时是领导,有领导其它人的权利,有先发话,先出牌,先得利的优先权,满足权利欲望。同时还有一些人,特别地处下属的,都想巴望自已的领导出错,甚至绳之以法。在现实生活中,人们往往受到一些领导的无理责备和惩罚,心中愤怒无处所使,在“斗地主”时,几个不是“地主”的人齐心协力把“地主”斗倒,也过了斗倒“一把手”的瘾。往往我们在牌场上看到当“地主”的人,被炸弹、枪、炮炸了,这几个人兴高采烈、手足舞蹈,那心里高兴劲无法形容。
“斗地主”这种游戏的形式,以众斗寡和杀富济富思想内涵,已经形成了人们的心理反应,正在形成一种民间文化,赢得了众多国人的欢迎。新的时代,新的征程,我们一定把这种文化,引导好、发展好,为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多做贡献。
赵秀永,中共党员,曾任灵璧县九顶区朝阳镇党委委员、镇政府副镇长,酷爱文学、善于写作,其作品先后在省内外报刊、杂志、微媒发表近百篇,现为安徽省散文家协会、安徽省民俗学会会员,宿州市作协、宿州市民间文艺家协会会员,宿州市民俗研究中心研究员,灵璧县文史研究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