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喊的怪人（2）

卡西莫多不想让你们从中寻找思想，也不是作为散文欣赏，而是一个生命静静聆听另一个生命，无关你是谁，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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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says on Quasimodo's lif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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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的冷意来得早了些

预示着那两年之困也将消散

我这沉重似铁的心啊

像是穿着厚重的棉衣

在黑水里泡了若年

又湿又重

我便是日日又夜夜

拖着这颗心踉踉跄跄着

在这片土地上漂浮不定

就像我的文意写不出活气

那心境萧萧起

风也萧萧鸣

在沉默对峙的这片土地上

都是斑驳的血迹

是充满少年真气的漆黑乌血

也都是我的血

它就挥洒在岁月悠久的城墙上

起先热气腾腾的附着着

最后死气沉沉于城墙的禁锢

模糊了城墙上的草木

混沌了我净亮的眼膜

它便如此凝固又黯淡下去

请别觉我如此不幸

一路走来并非锈迹斑斑

笃定的憾事依旧明亮

盼望的生活仍是坚定

归根结底来说

这份城下之旅

使我思想的青涩多褪尽了些

知晓了生之可忧的压力

亦深究了死之可怖的敬畏

也有麻木的光景

在一个黄昏下

我看见我的灵魂出窍

爬入云层里

它有了一张厌世的脸

可我还是我啊

“庙宇”尽管塌了

神明依旧是神明

我构建着与信仰之源的未来

如何都不能使我停滞

这城如何困住我

我这一身遍是月光啊

作者：卡西莫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