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熹:一代大儒的堪舆情怀与践行之旅(下)
名“熹”而实“晦”的朱熹,字仲晦、元晦,号晦翁。有神童之誉、内省之明的一代大儒,对“熹”、“晦”中的万千沟壑自是深有体会,以至于在备受“庆元党禁”案打击之后,断然决定再迁其父,冀变“晦”为“明”。
地尾周回、寂历覆釜的朱松墓
朱松墓龙来武夷山脉东段北麓主峰,“形如铜钹”的铜钹山是为太祖;经两次跌断、昂然重起的大王山是为少祖;大王山西南支脉,拔地而起的寂历山,为其父母山。
大王山初落的朱氏蟠龙,经40余里行度,至寂历父母山,御屏土星开帐中透,抛吐金星结穴。
形如覆釜的朱松墓,群山环抱,山峦起伏。寅山来龙立御屏,两翼起角;穴上壬、乙位对称起文笔峰,右乾至酉三峰卓立,左文右武;丁位峰尖,庚位峰圆,丁、庚中连而为诰轴,横布为朝,穴高而不觉其去。右水倒左,水流巽,文名卓著,并有罗星、狮山相继把守水口,貌若娥眉的秀峰侧侍。
尤为奇特的是,朱松墓所在寺门,其环卫之势并非由群山联袂相接而成,而是在不同的方位,配以不同形态的山头,该高就高,应低则低,以点状之山在四面八方错落一体营造。虽无线状圈绕之形,却有桶状环围神韵,明堂周回。绵密包裹的朝应之砂,无一空缺。尤其在水口上,更是反复交锁。墓穴虽高,居之不觉其高,四方自成一局,令人叹为一绝。
建于高山而屏围周密的朱松一穴,相对于婺源发坟的高峻冷寒、卫护缺失、贵而不实,鹅子峰下原坟的“地势卑湿”,亡妻黄坑葬地之低回,不失为一剂良方,及时堵住了朱氏一族起落不定、人丁堪虞的发病源头。
朱熹墓
九峰归一、后塘扬蟠的朱熹墓
朱熹墓之太祖山是山顶土金相间、极尊金星的武夷黄岗山,少祖山是渡水重起的九龙岗,父母山是经有效脱卸的九峰山。
与选址于支脉的朱松墓不同,朱熹本人之墓直接选在了武夷山干龙主脉之上,龙力强盛至极。朱熹墓后山,除九峰山强力支撑外,其西北约12公里处,杉岭山脉岭峰环峙,气势壮阔雄伟,最高峰背岗海拔1859.9米,众山甸甸,一峰独峙,高耸于仅一水之隔、十里之遥的朱熹墓之侧后,默默就朱熹墓予以关照,随时施以援手。
朱熹墓前朝
与此相应,朱熹墓之前朝,海拔1353.1米的上旗山,当面屹立,有情揖拜。虽无特异之山,而长达8公里的旗山山脉呈逐次升高之势,远处秀木卓立东方,朝案三重,大幅展布,绵密回环。
相对于干龙主脉、气势非凡的来龙,最为奇特、最具风水价值的,还是其结穴之形以及所蕴涵的与朱氏相生相合的风水意义。
朱熹墓自九峰而下,为低山渐下平洋,白虎砂开二指,青龙、白虎不似常形张开,而是略显羞涩地紧夹,砂首狭长如带,穴前沟壑交缠,左右两手同时弯向东南,再回转东向,联袂动静,共同进退,有如空中将落平地之物,大摇大摆,随风飘扬。
罗带(载《玉髓真经》)
此等形态,风水术是为“风飘罗带”。此等形穴,当“下结心穴,以融会处取之”。
风吹罗带(载《玉髓真经》)
穴下结心,法度井然的朱熹墓,“飘带”仅为其形。形显神藏之朱氏结作,表象是为风吹罗带,实质却为风水上较为罕见的“幡”。
幡(载《玉髓真经》)
幡形,前砂有之,不吉;作穴,或吉或凶。龙贵可为帝师、奉节,世代褒封;龙贱,则为僧道。
朱熹墓之“幡”,既是宝幡,更是竖幡;后自九峰层叠而下,前为自塔次第升高如上天梯,前后皆贵的朱熹之穴其贵必然。
神奇的是,朱熹逝后9年,“庆元党禁案”得以平反。宋理宗发布诏书,追赠朱熹为太师,封信国公。为统治者服务的理学很快还其本来面目,体现出至高无上的价值,受到历代封建王朝的推崇。
与风吹罗带的意义相合,朱氏一族奕世功名、满门朱紫,宗族蕃衍、财丁大旺。及至600多年后,朱熹理学作为王朝统治思想和官方哲学体系在封建社会中的一种终极反映,中国最后一位皇帝的师傅朱益藩从朱子门楣走出,“末代帝师”的尊崇与荣显让黄坑飘带扬幡的朱熹墓风水再次名实相副地风光了一把。
纵观朱氏一族的堪舆之旅,从穴定文公山,到蔡元定为朱熹母、朱熹子、朱熹妻三选墓地,朱、蔡二人共谋朱熹墓,再到朱熹本人三葬其父……
可以看出,江西婺源的祖上风水赋予了朱熹的才气与坎坷的命运,大儒的地位则有赖“风飘罗带”之“幡”的功力得以整固,朱氏财丁之患得朱松覆釜以消除。谋划精到的朱氏诸穴,相互影响,相互作用,形成了互补叠加的整体效应。
“补当世欠缺,圆后世嬗变”,不仅体现在朱、蔡二贤的堪舆构建运筹实操中,更深入到各自家族文脉的具体传承上。
文丨桐源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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