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写情,水浒写义,三国写争,西游写悟。从孩童到少年,从少年到中年,四大名著陪我们走过了无数春夏秋冬,足足影响了几代人。爱情,更像红楼,总有一群人对它高山仰止,耗费毕生研究它;爱情,最像的还是水浒,不管你有多轰轰烈烈,最终都得被生活招安。前事之因,后事之果。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万事皆空,及时行乐,是很多人的选择,至于对错,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世上有貌无实、虚有其表的多,有本事的人反倒往往其貌不扬。中国是个人情社会,也是个“面子”社会,在群体中要有“面子”,活得体面很重要。张爱玲说:“感情通常是因为某一个时间和地点,某种氛围之下,因某一件细小琐碎的事打动我们。人生太长,我们怕寂寞,人生太短,我们怕来不及。”时间会磨平一切,美好的事物不是慢慢自我消亡,就是在我们的眼中慢慢变得平淡无奇,熟视无睹。世间所有的相聚,不过是为了最后这别离的一刻,这是悲观的说法;世间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别重逢,这是乐观的说法。《西游记》:路上说话,草里有人。好借好还,再借不难。凡事留有余地,做人留有退路。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人心贪得无厌,但是古训有“得意之事,不可再做;得便宜处,不可再往”。凡事有个限度。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关终属楚;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人有担当和责任,当然不能完全自在,最多是“从心所欲不逾矩”。曾国藩说:“妙也、巧也、成也,皆从极熟之后得之者也。”古人相信虽然世事纷纭无穷,但是纷乱里面有一种固定的规律,也就是“天道”或者“天数”,尽管我们不能完全认识,却能模糊地感应到这种规律的存在。长远来看,“道”高于“魔”,“道”占上风;一段时期内,却会出现“魔”高于“道”,“魔”占上风。秋风还没吹,蝉就感到了秋的气息,而人对生死大事往往毫无觉察。只有少数有智慧的人会去思考生与死的哲学问题。但终归是,只有过得去情天恨海,参得透世间争斗,斩得断利欲熏心,越得过欲望执念,才抵达得了人生光明通达、自在宁静的终处。
【版权声明】图文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侵权必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