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的悲伤留给自己
生活,能真正静下来的时间不多。每到晚上,你是否也和我一样,总是有万种思绪在心间流淌,说不清,道不明,也不知找谁诉说。
这种感觉不会消失,只会随着时间越来越长,越来越慢,越来越久。
每到这种时候,你会找什么事情来寄托?但不管哪一种,都显得不是那么奏效呢!
大学失眠那会,思维要死的清晰,文章信口拈来,辩论会随便打打的那种,更可况对床还有一个棋逢对手的老鲍。
即使如此,失眠大多数还是一个人的事情,无关风月。
静静地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望着天花板发呆或者使劲闭眼,给自己做心里假设,数羊。但脑子总是不受控制地想白天发生的事,一句句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分分钟跳出来,像放电影似的。
然后就是空虚,回首四周,是他人微响的呼吸和鼾声。有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搞笑感。空虚这种感觉简直就是人类的天敌,不管是身处何地,何时,我们都能时时感受到空虚。
我不知道为什么造物主要创造出“精神”的物件来,实在是太难受了。
即使身处热闹至极的大街上,即使周围有人陪伴,即使嘴角和眼睛是笑着的,全身却弥漫着“我在哪?我是谁?”的荒唐。
周围的人不会静下来,自己却先静下来了,那种感觉很好笑,能笑出泪的那种。如果再深入,怕是不行了,这样是要病的。
我又喜欢这种感觉,它会让你深刻地认识到原来这个世界上只有自己是真真切切站在土地上的,而周围的人不过是你“一睁一闭”所幻化的。
想到钱穆的书里一直宣扬:不管是英雄还是奸人,最后都化作了抔土。好像陷入了一种历史虚无主义。在最近看他的一本书里,他提到为什么我们更崇拜或者瞻仰孔子等一类失败的人物。我想最大的原因就是能引起共鸣,有惺惺相惜之感吧。
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够成功,世界万事万物遵循物质守恒定律,一个人成功必定意味着另一个人退出了舞台。世界上那么多人,资源就那么一点,有人站上去,总有人掉下来。如果是大学时候的我,肯定会这样激励自己:“那个人为什么不能是我呢?”
现在我也会这样说,但更多的时候尽力就好。
我是一个很注重感情的人,别人对我好我都记着,别人对我不好我也记着但不会长久地放在心上。那时候还很幼稚地会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们走着瞧。”后来想想何必呢,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当然那种破坏原则的事情我还是主张“一报还一报。”
人总是习惯向上比较的,就像我们总是喜欢追求我们得不到的东西,仿佛那些很好似的,其实说白了也不过如此。有这个功夫不如多爱爱自己,多多夸奖自己,摸摸自己,洗澡的时间再长一些,蹲坑也可以换种姿势。
近来似乎也没有怀才不遇的想法了。之前在知乎看到一个人说:现在互联网这么发达,有才的人一定会崭露头角的,都能知识变现。想想好像是这么回事,又似乎不是。因为不是每个人都有那么天时地利人和的好运气。(或许是不想承认自己没有才华吧)
我一直强调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功德五读书,看我公众号的都是成年人,也都是有一定阅历的人了,想必很是知晓这句话背后的含义。
其实这段时间遇到的事情还是蛮多的,学校里一个善良可爱的英语老师对生活负责踏实的态度感染了我,她行走的样子好像是一本书。
每个人的背后到底深藏了多少不为人知的感受和诉求?可是,真正想要了解或者去倾听的人又有多少呢?即使知晓了,似乎也不全然知晓其一二啊。
我早就不再希望别人理解我了,一是因为这很难,二是因为别人又不是我。即使理解了又能解决我的问题吗?
可我还是主张:大声说出自己的诉求。因为世界上的人太多了。但同样的问题是,这还是很难。
我们长大之后,被要求“不要脸”。这当然很有道理,这种人在职场和交际中都很吃香,如果你又有那么一点能力,那就更不得了了。
幸好不是所有人都是“不要脸”的,我有时候也很庆幸:许多道理我们懂了却不去做。这样才显得有趣嘛。你要这样想,所谓道理,不就是那些自己做不到而某些人却做到并且成功的意思吗?如果大家都做到了,道理还存在?
很喜欢陈升唱的歌词:“这人间苦什么?怕不能遇见你。这世界有点假,可我莫名爱上她。黄粱一梦二十年,依旧是不懂爱也不懂情。写歌的人假正经,听歌的人最无情。可我最爱是天然。”
人活着,最怕的是什么知道吗?就是连自己也开导不了自己了,那就完了。
写完了,去看《实力至上的主义教室》,放过自己,也是一种爱。
PS:一开始后台还有人找我写文案,广告啥的,还以为分分钟就要发财了。后来加了人就再也没有消息了,消息了,息了,了。所以,我的意思是:来找我吧T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