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医传承】“拘于鬼神者,不可与曰至德,恶于针石者,不可与言至巧”。
郭生白 本能学堂 2021-08-28
【我们用小建中汤的时候,如果找不到饴糖,该怎么办,不好找。】【但是它是小建中,就是小建中汤里面没有饴糖的话,效果就没有了】曾经一个老先生啊,跟我有一个笑话,一个老师啊,胸口痛,我给开了个药,瓜蒌薤白白酒汤,知道这个方子吧?我就没用白酒。吃两副啊,那胸基本上不痛了,还有一点,我说你把这方子带着,带到会上去。我说你拿这个方子,你找赵素堂先生,赵素堂先生啊,我是以长辈相待的人,这是我们县的唯一一个研究伤寒论的,还有一个人叫张其汉,张其汉已不在了,我说你找赵素堂,赵素堂比我差不多要大三十多岁,跟我父亲、跟我大爷是朋友,在一块经常切磋一些医学上的东西。我说你拿着找赵素堂先生,就说我让你去的,让他看着给你再吃几副药,嘱咐了就走了,等过了半个月回来,开完了会,回来了找我。他说,我去了,找赵先生,赵先生一看说,我知道这个方子谁开的?这方子开的好啊,这个是客套话吧。不过呀这方子缺一味,缺白酒,吃药的时候啊,你加上一杯白酒,行了,我甭改这方子了,给我加的那我没开的那杯白酒,加上这个白酒,他回去一吃啊,难受啊,难受也得吃啊。那赵素堂在我们县里那是顶级的威信,我最多也不过排三号。我还有个亲戚,原来他父亲在国子监,开一个诊所,是清朝的一个八公,这个八公跟我们家里也是同家之好,跟我大爷是金兰之交,他儿子比我大12岁,我们两个人是连襟。这个人排第二号。我还得是排第三,赶吃完了两副加白酒,难受两天,不敢吃了,我还是回去再说吧,他回来拿着这个方子来了,把这个事情一说,我这么一听,我说你把白酒去了就行了,接着吃吧,又吃了两三副好了,好了这个知识分子他老觉着这里头有些事,怎么你不给我加白酒,加白酒吃了不行,回来你又去了白酒,这白酒怎么回事呢倒是?这方子伤寒论上的,一个中学老师,他也看看书,怎么回事呢,他就为这个事又去找我去了,我说你在学校里你教什么课呀,我教历史,文学,我说你把历史文学教好了就行了,甭学这个。你让我明白明白行不,我说你明白不了,你明白不了,你还不如不明白嘞,你别明白,你看我就为这事来的……我说咱先有个约定啊,我今天给你说这个话,不许对外头任何人说,那是什么意思啊?我说你先答应我这个事,我就给你往下说。行,我不说,我说你要说啊,我就能知道;你不要说,我说给你。《伤寒论》是汉代的,汉代的白酒,不是今天衡水老白干,汉代的白酒是不加颜色的醋,就叫醋,也叫汐。你看那山西那叫老汐,汉代的白酒是醋,我在哪里给你找那么好的醋啊,所以我就缺着,也能好,老先生那伤寒论读的是不错,但是还没到这个程度,把白酒就认为就是白干酒,你想白干酒和醋,有多大区别?吃了怎么能不难受?始终我就不敢跟人说这个事,怕伤害老先生的面子,那时候这个老先生已经七十多岁了,大家都非常地尊敬他,人又好,那儿子们全是高干,自己是人大代表,他跟我大爷都是人大代表,都有相当高的声誉,为人也好,就是这个白酒和醋,就差这么一点。我认为这个丝毫不会伤害他的威望。这个胸痹呀,它不是指哪一个器官,不是指哪一个组织,唯有伤寒论不讲器官、不讲组织。你们看伤寒论,你们注意这个事,他说胃,他说胃家,是不是?他用家来说,组织,可是我们人体呢,偏偏就不是组织,就是家,为什么叫家呢,这一个家是一群人,不同的关系的一群人,这是一个家。那么在人体上呢,胃家呢,你看胃家包括什么,口腔、食欲、食道、胃、小肠、大肠,在旁边还涉及到别的器官,这是胃家。心在哪儿呢,没在脚上吧,心在胸中,光是心呐?有心包没有啊?还有呢?还有包膜,所以他说胸(注:指大概部位)。我认为这是最科学的,你胃怎么,你胃那一部分怎么,你大肠怎么,小肠怎么,我说这个啊把这个系统就破坏了。张仲景没说系统,我认为他说的是最好的、最早的系统,他用家、他用胸、他用腹、他用心下,都是一个模糊的部位,太好了。胸痹,痹是什么呀,所有的痹都是不通,对不对呀?我们胸中这些组织们不通,你看看,唯有他描述的说“胸痛射背”。郭老:哎,心脏,这是心绞痛的病人,胸痛射背,但是这个心绞痛啊没有到那个心肌梗死的那个程度,赶到了那个程度,就是心中疼热,发热了,到了心肌坏死的时候发热了。这时候你再说醋,弄一杯好醋,你喝一口看什么味,什么感觉,缓解胸中的疼痛,栝蒌是什么呀?栝蒌缓解这个胸部的运动呼吸机能,他能把这个肺和胸腔里头一些有害的东西从大便排出去,他是用一个通便的方法清除胸中的障碍。你只要胸疼,不管是心绞痛还是胸膜炎,这张方子都有很好的效果,很平安,真有效,每一次都有效,没有一次吃了没效的时候。你看看要如果说,有胸痛、又是高血压、又心脏有毛病,要是胸闷的时候,你让他弄一小杯醋,我可不是指的这个醋,那个白醋是米酿的,家家都可以酿,就把米熬成粥,熬成粥搁曲,把曲弄成末,搅在里头,盖上发……开头闻着香,后来闻着甜,尝尝,黄酒出来喽,黄酒出来了再继续发,酸味出来了,越来越酸,越来越酸,醋。我就做过,有人给我两筐葡萄,怎么吃也吃不了,我说这可不行,怎么办呐,我说做酒,这个,那个缸里弄的这么一缸啊,把它敦烂了,就盖上了,什么也不搁,曲不用搁,做葡萄酒什么也不搁,那个葡萄上头沾的那层白粉,就是酵母,就是酒酵母。过了两天呐,那个香啊,我就这么撇着喝,真喝呀,真好喝呀,我天天喝,喝着喝着喝不了啦,怎么着?酸了,酸了吃醋啊。后来就酸的一闻呐,就和那个芥末油闻的鼻子里一样,那么酸呐,我说行了行了,就这样了,装了个布口袋的,拎出去,把这个东西装在瓶子里头,装在瓶子里头又后悔了,我说不行,这过两天就坏了,熬一下吧,在锅里煮了一下,开开锅,熬熬,晾凉了装在瓶子里头,你说这个香这个酸呐,没有这个醋,我就使这吃饺子吃面,倒上半碗葡萄醋。这个医学是个什么东西我先说,执中和谐,顺势利导。你要做人也应该这么做。你要做人一个样、做医一个样,医你也做不好、人也做不好,这是一个你做好、做不好的一个问题。自古以来这个医和巫是两回事,他们总是说医从巫那来,我说不是,医是从大自然来的。古代有一句话,说“拘于鬼神者,不可与曰至德,恶于针石者,不可与言至巧”,就是相信鬼神的不要做医,说恶于针石的,就是针灸,不可学针灸,他也不接受针灸,他也不会学针灸。这是一个学医的前提,一定是以中道做医,以中道做学问,以中道做人,以中道做事,你是一定会成功的。朝三暮四不行,出于兴趣玩几天这个,出于兴趣玩几天那个,什么你也玩不成,你能是砸家,什么也会点,什么也不精,可不就是砸家嘛!砸家是个什么呀,是砸了那个家,什么也干不了,不是说诸子百家我什么都懂,我杂家,不是那个杂家,是你把家都砸了!这是一个前提,你要是有这两个前提,我相信,你一定会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