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账10月6日 |日常
公号老朱煮酒发了篇《太湖渎边的老张头|原乡》。
夏日前往太湖渎上寻访记忆中的萝卜百合,结识老张头,那是我未谋面的同行阿高的父亲,一位和我父亲一样的勤劳朴实善良的普通农民。我父亲和老张头这样的人,是天底下最勤劳——没有之一——的农民,他们和他们的祖辈,在故乡的土地上,造就了农耕时代江南的奇迹。
早上在微博看到一小段视频,车水马龙的路上,行人无法过街,一辆公交车在人行道前停下,司机示意等候过马路的人过去,一位背着书包的小姑娘随着人流过马路时,突然停下,静静地朝公交车司机鞠了一个躬,然后赶上人群过马路。非常短,非常感人。
这个世道太缺乏爱与善良,我们今天才愈觉艰难,也愈觉得善意之珍贵。唯有善意不可被辜负,社会才会避免与邻为敌。
小猪昨晚给我留言,发了几篇过去的文章给我,说,回过头来看我们过去做的选题,经得起时间和历史的检验。当然,这是我们追求的目标,底线目标啊。
太座一早走了,姑娘也和同学相约出去了,我在家整理公号流水账。然后,钢笔抄了俄罗斯诗人鲁勃佐夫的《故乡的夜》,我很喜欢,宁静淡然,带着担心失去的隐隐的惆怅,热爱生活的人才会从这首诗感受到故乡的意义。钢笔抄了宋人裴湘的《浪淘沙》。
忙碌完,突然发现,昨天两条加起来不到20个字的微博,聊聊数语,都被没收了转发键。哈哈,好吧。
中午煮了碗面条,响应号召,消费升级,共克时艰。面条加了个早上太座煮的茶叶蛋,还有香肠。奢靡,享乐。
接着写日课,赵孟頫汲黯传。但老没感觉,感觉还没以前写的好。小楷抄了黄仲则的《雨后湖泛》。
但不管写得好坏,还是要坚持。坚持,则有万水千山。
老太太和家政过来。煮了个鸡蛋,还是太嫩,只好吃了,接着煮个。敷过之后,本想小睡,但躺不住,于是出门走路。
风虽大,天气很好。午后徒步7公里,不求速度,为摸索周边环境,也是享受浩荡秋风,无垠蓝天。跬而不休,跛鳖千里。建设自己,就是改造社会,就是建设新中国!
步行经过花神街,想当年内侄曾在此举办过婚礼,如今一片萧条。
再次去修手机处打问,零部件还没到,公号只好继续麻烦侄女。
读央*视那个叫华宇的评论员关于丰台抢孩子事件的评论,貌似冷静理性,实则有多沙彼德洛夫斯基啊。麻痹,站着说话不腰疼。
我前两年写过一篇文章,题目就叫《蠢货,人人都有恐慌的权利》,前两天本已翻出弄在公号,后来朋友一劝,说气候不好,最后算逑了。
北*京*警*方给出了昨日丰台抢孩子的真相,说是误认,虽然不可思议,但就是这么荒唐。不过,我对处置有想法。
错认,哼,错认就是抢夺理由么?如果,如果抢成了呢?被抢父母的心理阴影呢?假设,被抢事主如果男人在,视之为光天化日抢盗婴儿,男人是不是可以使劲打,打残甚至打死抢夺者不负或轻负法律责任?
就算亲孙子,也不能当街伙同他人抢夺吧?
晚上吃了好几个韭菜馅饺子。吃完后跑书房,整理我的九月。
麦田那个大名鼎鼎的傻逼,为我评北*京*警*方处理丰台抢孩子事跑过我的微博来骂我,说:“骂你,是因为你第一句话就‘倒果为因’。太2了。北京*警*方没有处罚?行政拘留5天不够?您准备怎么着,判这4人无期徒刑?被抢成功了怎么办?抢成功了肯定发现错了,立刻会还回孩子,你没事愿意养别家的孩子?”
我没骂他,只回了他一句:“我不骂您,您家人孩子赶上试一试吧”。
结果,这货就抓狂了:“你不敢骂我,但你敢攻击诅咒我的家人孩子。你真有出息!”
“呦。这就算攻击诅咒了?这不就是您喜欢的么?您怎么评论我的这条微博的?我不过就是就着您的逻辑举个例子而已,你就痛了?我帮您转一下,我不怕丢人。”我这样转发他骂我的微博,然后他接着骂我混到这么大年纪,“就是个没皮没脸的无赖”,我哈哈大笑,接着帮他转。
今天早上一个叫刘夙的网友发了条微博,批胡编,他说:“生物学家经常不厌其烦地告诉公众:人类和黑猩猩在基因上的区别很小,98.5%的基因是相同的。然而,他们也没法否认,恰恰是这1.5%的基因差异决定了人类和黑猩猩是两个截然不同的物种。同样,有些人看到胡偶尔说点‘开明‘的话,就觉得此人似乎还不赖,是‘耿直boy’,殊不知,恰恰是他那些’叼飞盘’的话,决定了他本质是这个......的有机一环。相信这种人能促进一种现代社会发展和创新所需的信息自由局面,和相信人与黑猩猩能自由交配一样天真。”
而麦田认为,“‘黑猩猩基因’这个比喻非常好!很准确传神的比喻,可以用来说明类似的很多情况,不独‘胡编’”。
这个说法确实好,正好用在麦田身上。这叫以彼之道还治彼身。
感谢我的师友们过去的劝喻,老戴小猪大明兄等,让我没怎么浪费时间跟麦田这个傻逼玩,虽然也转了他几条骂我的,我还是顺利地写完了我的9月,1300余字,接着又写了篇《超越自己熟悉习惯的世界(9月书单)》,这篇长达5200余字。在开篇我用了2016年6月读到的一个概念,忘了谁的书里的了:“灵魂的国家化”,可能是布罗茨基或者曼德尔斯塔姆夫人?
灵魂一旦国家化,个人还会有好作品么?
“胜也好,败也好,弥尔顿的话是对的:亦知终不胜,战死有余荣。“晚上翻到一句话,大赞。摘自《文明与野蛮》,罗伯特·路威著,吕叔湘译。
晚上跟姑娘生了气,一点小事。
接着读书,读《霓虹灯外》。这两天读书少了。
“莲娃归去尽,极浦剩相思。”
午夜,用黄仲则诗道了晚安。一点才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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