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账1月30日|日常
公号老朱煮酒发了篇《故乡的咸肉饭|原乡》故乡的咸肉饭|原乡
早起,抄了勃洛克诗《“在那些粗俗的熟人中间......" 》:
“在那些粗俗的熟人中间
依稀出现了你的面影。
假如不对你顶礼膜拜,
有时轻松,有时苦痛。
有时,即使是忘却了,
其实也在耿耿于心,
我那些无望的星座啊,
噌怎样为你忧思如焚。
我没有为你激动不安
但在我们的故国中,
通过孤独的膜拜
我认识了你的真。
1900年9月20日”
接着抄了晏几道的《长相思》:
“长相思,长相思。
若问相思甚了期,
除非相见时。
长相思,长相思。
欲把相思说似谁,
浅情人不知。”
昨晚朋友圈一篇状元之死就刷屏了,我没读,今天早上又是一片反击之声,在没删之前,我看了一遍,其实跟啥是佩奇有着类似的逻辑。状元之死,不就是你们内心喜欢看到的结局么?
你们前两年为马云们吹法螺的时候,不就喜欢拿历史上的状元们都不咋滴李白也没考上之类来说事么?
它们的逻辑,骨子里其实是一样的。就像安徽大闸村的清水蟹和南风窗李淳风这些人说我这个人就是撸sir(失败者)一个逻辑啊。
激动啥呢?
整理公号流水账。 有些焦虑,好多事。
今天收到在韩国公司服务的丽城姐从上海寄来的精美的韩式点心。谢谢丽城姐。
匆匆刮了胡子,收拾好行李,其实也没什么收拾的,也就电脑旧衣酒和书。今年决定带点羊排回去。说到衣服,太座说你能不能买两件像样的衣服穿啊。其实,干净舒服就最像样。这是无业游民最好的穿着。
书,决定带4本书返乡,除《在经验与超验之间》《枪炮、病菌与钢铁》《文化中的政治》外,还带上一本字帖钟繇。今年春节回家,想坚持一下。
交待好姑娘,出门喝酒。路上读书。
“第一次为平等,第二次为自由。”
景凯旋老师在《经验与超验之间》一书中谈到东欧当年时说。我们又何尝不是在走这条路。不过我们还有一个前置的第一,第一为填饱肚子。这三条,就是我们的四十年。
关于中年苦逼生活,很想写篇文章。奥威尔的《上来透口气》《让叶兰继续飘扬》,非常应景哈。当然,奥威尔笔下,让叶兰继续飘扬,是写苦逼的年轻人的。
中午和复生及他的同事一起吃了顿火锅,喝了点威士忌意思了一下。这是复生去年下半年来北京工作后第一次和他吃饭,节后找几个朋友 好好整一顿,也算是欢迎并祝贺。
看朋友圈在乐非虚构写作与新闻报道事,实在忍不住,去找了声明原文扫了遍。嗯,很有才华。不过,这是新闻报道非虚构写作乃至虚构创作被黑得最狠的一次。不要脸的时代,才有如此不要脸的东西。东西,当然不会有脸。
只能说,过年了,好欢乐。
跟复生他们道别,坐车去高碑店,一路酣睡,司机说,您这小呼噜打的香的。没法子,最近睡眠太不充分了。
下午在友人处,和友人及其同事头脑风暴,讨论一件事。应该有些成效吧。
告别时,朋友送我一瓶猪年茅台,朋友的同事送了我毛铺奖酒等,并安排车送我回家。路上继续睡觉。
到家,收拾厨房,继续清点回家要带的东西。太座回来,煮了些饺子当晚餐。今天颇感疲惫。
前两天写的纸上烟云之记忆中的北京冬日冰场,腾讯大家刊发了。《朱学东丨北京冬日冰场往事,不只有《老炮儿》和《血色浪漫》》朱学东丨北京冬日冰场往事,不只有《老炮儿》和《血色浪漫》
冰场溜冰,至今仍是北京冬日不能错过的风景,恐怕也是如今冬日北京唯一的风景了。
北京的冰场上,曾经发生过许多故事。《老炮儿》、《血色浪漫》等影视作品都借助冰场做背景,其实跟滑冰是北京的冬日生活文化有关。
朋友圈都在晒含迷率,我觉得好没意思,朋友圈很多所谓做新媒体自媒体的人,自然会关注所谓这些头部大号啊。这个国家的所谓头部大号,不就是这些东西么?关注也不奇怪。像我这样的人,在这方面有洁癖,自然不关注,其实都只是个人的追求不同而已。关注咪蒙,其实也没什么啊。我还常看经常被网友搞混的朱继东和擦网及以前乌有之乡活着的时候的文章呢
不过我借机审视了自己目前关注的全部公号,很多和新京报有关,都是当年的业务。准备再清理一下,今后主要关注与个人兴趣相关的。 关注咪蒙,其实也没什么啊。我还常看经常被网友搞混的朱继东和擦网及以前乌有之乡活着的时候的文章呢。
晚上泡了个澡,放松一下,家里的浴缸里的水,总觉得不够烫。
晚上看咪蒙旗下那个号被封了。我不喜欢咪蒙的东西,没看过几篇。但是,难道封禁不是比咪蒙更大的恶么?你们欢呼你们骄傲,你们难道不知道,你们期待的,最终会加诸于你们自己。
“君自叙拉古而来……”
这才是真正可怕的。
索·恩发了条历史上的今天, 1933年1月30日,阿道夫·希特勒被任命为德国总理。嗯,我想起当年在德国做大学助教的雷蒙·阿隆的判断,一夜之间,大家上全是穿着黑色制服的人,阿隆感到巨大的危机临近了。
晚上看全中发了条关于人民网的微信,好奇去查看了一下,乖乖,全中国的企业,大多数都在寒风中颤栗,只有它,傲霜立枝头……
第三方审核业务......人民网确是认识中国社会的一个指标。
“月已没,七星已落,
已是子夜时分,
时光逝又逝,
我仍独卧。”
南京先锋书店发了条微博,是水建馥译萨福Sappho的小诗《夜》,很好,遂记录了下来。水建馥译柏拉图,经典。
纪录片人陈钦今天发了一条微博,这条微博,许多国家的神话里都有,今天读来,更是别有意味:
“缅甸有这么一个传说:有一条恶龙,每年要求村庄献祭一个处女,每年这个村庄都会有一个少年英雄去与恶龙搏斗,但无人生还。又一个英雄出发时,有人悄悄尾随。龙穴铺满金银财宝,英雄用剑刺死恶龙,然后坐在尸身上,看着闪烁的珠宝,慢慢地长出鳞片、尾巴和触角,最终变成恶龙。”
钭江明兄发了条 微博,我也摘了下来:
"但是在我能和别人过得去之前,我首先要和自己过得去。
有一种东西不能遵循从众原则,那就是人的良心。”——《杀死一只知更鸟》(哈珀·李)
杨葵兄发了条微博,是《汉娜·阿伦特 | 独裁统治下的个人责任》:
"如果我们能够把'服从'这个毁灭性的词语从我们的道德和政治思想词汇中剔除,我们就会受益匪浅。如果我们对这些事情深思熟虑,就有可能重新获得一些自信的财富,甚至骄傲,这就是说,重新获得从前时代被称为人的尊严或光荣的东西:也许不是关于人类的,而是关于人之为人的地位的。"
读书,继续景凯旋老师的大作。
现代性的危机首先是道德善的危机。米沃什说,“在那儿,在我们用道德反抗世界的秩序,在我们质问这恐怖的喊叫由何而来时,我们开始了对个人身份的捍卫。”
夜读宋诗若干及景凯旋老师的《在经验与超验之间》。
我喜欢景凯旋教授写的东西。当年他为班达的《知识分子的背叛》再版写的序,深得我心。本书的序论,我也非常喜欢。
给手机定好闹钟,明天一早赶火车。全中国最有名的打秋风者,明天开始祸害江南了,人马未动,酒局已经拍得差不多了。
关于老朱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