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尔乔内:威尼斯大师兄

《老妇人的画像》 乔尔乔内  1508年 威尼斯市学院画廊

有一句话这样说:美人要经历两次死亡,第一次是丧失美貌的时候,第二次是真正的死亡降临之时。

这是一幅由威尼斯画派大师兄乔尔乔内所画的画作,如果不说画作的创作者与时间,可能很多人不会认为这一幅作500年前的作品,画中的老妇人给人一种十分逼真的感觉,“苍老的真实”扑面而来,与当时宗教画盛行的画派极不相同。

百度里关于《老妇人的画像》是这样介绍的:这位栩栩如生的老妇人,从一片黑暗中出现,她站在可当作是画框的扶墙后面,牙齿大都掉光了,而右手则神秘地指向自己。在她的手里捏着一张纸,上面写着一句谜似的话:“随着时间的推移”,如此一来,便自然而然地引起了关于她是谁的争论。

若说这位老妇人是《暴风雨》中的那位女子老年时的画像,以表示时间对人类生命的影响,在理论上也许更符合实际。她那蓬乱的头发、引起观赏者注意的呆滞目光、在无言的对话中半张开的嘴,都迫使我们去思考人类的命运和死亡。

当时欧洲人把“老”视同于“死”的概念,因此,“老”被世人嫌弃、忌讳。年老的男人等于废人,年老的女人全是女巫,人们无情地批判着“老丑”,与人人追求青春之美的热烈景象形成强烈对比。

《丑陋的公爵夫人》昆汀·马西斯 1513年 布面油画

另一画家昆丁·马西斯创作的《丑陋的公爵夫人》中,画家故意采用夸张手法,将公爵夫人的脸画成一张诡异的狒狒脸,虽然身着流行的华丽衣服,但那布满皱纹的皮肤和松弛下垂的胸部显得格外显眼,这简直是一幅现代版的漫画,丑到家的老妪居然费心打扮、靠外在衣着去博取关注,强烈反差令人发笑。这样的人与那些嘴里喊着主义,心着想着生意的人是一样一样的吧。


乔尔乔内出生于威尼斯附近的小镇卡斯泰尔弗兰科(Castelfranco)。后前往威尼斯,曾随乔万尼.贝利尼学绘画,是著名画家提香同学与师兄。

乔尔乔内是个神秘的人物,历史上对他的生平了解不多,只知道由于他和提香两人在工作室中的过失,被老师一气之下赶出了画室 ,由此结下的深厚情谊,在此以后便长期与提香合作画画,年龄较小的提香也把这位师兄奉为师长,他和提香合作的最后一幅杰作就是知名的《沉睡的维纳斯》,后来,提香还专门又画了一幅同样的经典作品。

《沉睡的维纳斯 》 乔尔乔内 1510年 108.5 x 175 cm 德国德雷斯顿历代大师画廊美术馆 

《乌尔比诺的维纳斯》 提香 Titian 1538年 19 x 165 cm 意大利乌菲兹博物馆

如果说乔尔乔内的《沉睡的维纳斯》描绘的是亦神亦人的艺术形象的话,那么在28年后,提香60岁时画的《乌尔比诺的维纳斯》,则完全是世俗环境中的女子。这幅和《入睡的维纳斯》可谓姊妹之作。提香对画中人的动态、神情以及环境的改变,体现了时代的变化。乔尔乔内笔下的维纳斯在沉睡,而提香的女神则已醒来,深情地看着这个现实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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