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宏云 || 记忆里的供销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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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里的供销社》
文|闫宏云
在我这个年龄段的记忆里,“供销社”这个词深深地刻在脑海里,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售货员是社会上十分吃香的职业,售货员更是社会上的“红人”。
我的父亲就是干了一辈子供销社工作,记得小时候,村民们经常让父亲帮着买这买那,那时候生活物资是相当缺乏的,能买到几斤糖,几尺布都得动一定的闲索,村民们当时就很羡慕父亲能搞到这些物资,那时候我的印象当中就是位于乡政府对门的乡村供销社,村民最羡慕的就是站柜台的售货员,工作轻闲不说,而且职业还让人羡慕,毕竟是计划经济时代,物资供应聩乏,想要买到紧俏的商品都要凭关系,于是他们的职业就令人十分地仰目。
那时候的乡村供销社麻雀虽小却五脏俱全。东面是百货门市部,西面是生产门市部,后院有供售货员值班和休息的房间和厨房。
那个年代的商店是不开放式的,都是三尺柜台围起来,顾客要什么,售货员才拿给你看,那时候的布匹都是些什么“白花花”、“黑斜纹”“的卡”“的确凉”“凡立丁”布等等,当年那个村民能穿上一件的确凉上衣就很时尚啦,要穿上一件好的兰的卡中山服或许要到洛南县城的大商店“百货公司”托关系才能买得到。
农村的供销社像什么扣子、顶针、针头线脑、烟酒糖茶等副食品和香皂、山丹丹洗衣粉、手套等日常生活用品一应俱全,记忆里三毛六分钱的山丹丹洗衣粉我帮妈妈买过多次,每次放学,我们一群孩子都会从供销社的厅堂里穿过,常见柜台上放着两个大大的雪花膏瓶子,是散卖雪花膏的,过去每家都备有一个小雪花膏瓶子,来到这里花上两三毛的装上半瓶或一瓶。
生产门市部里面的货物有犁头、铁锨、铁叉、瓷瓶、酒壶、杆秤、水缸,还有马灯、煤油炉、煤油,等很多过去乡民搞生产所需要的物资;柜台上摆放着自行车所用的车圈、轮胎等五金配件。售货员最少两个,每人前面的柜台上都要摆放着一个那种木制的大算盘,这是他们必备的计算价款的工具。
西柜台后面是一间货仓,里面有棉花、布匹等货物。南面靠近窗子的地方摆放一排大缸,有酱油、豆油、煤油,有专门用来装大粒盐的敞口柜子;每个油缸上都摆放着大小不一的几个盛器,当时的人们都叫它“提漏”,有成两装的,有半斤装的,有一斤装的。
那时候,买布要用布证,买棉花要用棉花证,买煤油要用煤油证。有哪家逢婚丧喜庆事宜,就要东家求、西家凑的把这些票证凑齐才能买到。
后来,我中学毕业后,在社会上随大人们跑了几年小买卖,父亲临近退休的那年,记得好像是在一九九二年吧,当时刚好不兴干部工人顶替那档子事啦,父亲给当时的供销社主任说尽了好话,我才被安排到祖师供销社当了一名售货员。
在我干供销社工作的那几年,社会上改革开放的商业大潮正火,私人个体开办的大大小小的小卖部遍地开花,散布各个交通要道和村庄集镇,供销社的生存前景受到空前冲击,当时年轻的我也按耐不住性子想去商海一博,后来又被调至尖角供销社干了两年多点,最终供销社面临下岗解体,也就是从那年起,我开起了自己的商店,一直混混当当地干到今天。
供销社,是当时那个年代社会商业景象的一个社会缩影,随着社会发展,如今,走在城市的街道上,随处可见大大小小的超市和商店,供销社的踪迹已无法觅到,当年的供销社淹没在现代化的高楼大厦中。
只有在一些偏僻的乡村里,还可能看到当年供销社残址旧房的遗址,依稀能够唤起人们对于供销社的一些记忆。那供销社柜台里的糖果饼干,货架上的新衣新裤,那空气里始终弥漫着的油盐酱醋的味道,那帮家里打酱油用剩余的几分钱,买上几颗糖块的感觉,时常萦绕在我的心怀,成了我经商以后乃至今日的心中一直挥抹不去的一道风景。
闫宏云,男,陕西洛南人,个体商人,笔名“远山来风”。
中国诗友会会员,自由撰稿人,业余写作,草根文学爱好者。以散文、诗歌、文言文、随笔见长,散文及诗歌作品散见于国内各报刊诗刊杂志网站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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