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见 || 杨贤博:我的同学王建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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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图来自网络)
《我的同学王建宏》
作者|杨贤博
终于发现,王建宏有个习惯,且是个良好的习惯。
这习惯,是我与他同住一个房子,做了一个礼拜同学期间发现的。
每早,天麻亮,他就醒了。醒了的他,并不恋床,立即穿衣,拉开窗帘,推开窗扇。室内立即有了凉风,同时传来的,是窗外马路上的声音。他解释,早上起来,呼吸新鲜空气。
他立即拿起烧水壶,接水,烧地呼呼响,烧水壶在不断加温,声音就大了,到了水在壶翻滚,他洗漱也结束。他解释,早上起来,多喝白开水好。
他出门细心,带着不值钱的电动刮胡刀,一手端着水杯,一手刮着那张皮厚的老脸,反复地在这块并不平坦的薄土上耕耘,发出刺耳的吱吱吱的声音,那块不大的土地上,沒了荒草,也沒显现出他的英俊和特别的干净。他解释道,脸皮厚但心态年轻,不能证明我老了,而是成熟男人的标志。
我就恨他:“与你睡一室,是我最大悲哀!”
他呵呵大笑:“我能和你睡,是看得起呀,你三生有幸。”
这就是建宏。晚上我失眠时,他打着呼噜,鼾声如雷。习惯早上懒睡,他却制造着声音。
与他是同学。初中三年,他娶了班里女同学作了老婆,这多少让人羡慕。后来,他一步踏进城里,有了电视台的工作,当了记者,又做报纸。让人嫉妒。
这家伙不大在场合露面,却一步一个脚印地前行,拉大了我与他之间的距离。我恨他能力极大。
虽然羡慕嫉妒恨都有过,但我们毕竟是同学。见面总是喜悦,相互的调侃几句,心就近了。
我视自己为乡下人。其实也确实是乡下人。乡下人进城,他请客,却很少埋单。闪动着睿智的浓眉大眼,让我看他的报纸,当然,报纸上多是出现“王建宏”三个字的名字。
有那么一次两次的登上我的散文,或者别人写我的文字,他更是接二连三的电话,让我请他的客。我就调侃:“稿费多少?”他只是嘿嘿笑。我又调侃:“谁稀罕你宣传?”他一味地从我身上找闪光点,不断地把闪光点放大。
每次见他,他出口就说:“这些年我可把你宣传的大红大紫,成名人了。”我笑他,挖苦说:“每次我都听人说,你说‘他与我是同学’,好像有拉虎皮做大旗的份儿。”又是嘿嘿哈哈地笑: “你这怂人没良心。”
发烟,他是不抽的。这又比我多了优点。我喜欢他,喜欢他谈及文学写作或新闻宣传的事来,唾沫星子飞扬,滔滔不绝。
年过不惑,经历的多了,也坦然豁达了。
我们又一次地坐在一个教室,且同一个宿舍,为心中多年的,那个神圣的梦想。一起走进了西北大学这座神圣的学府,短期的学习培训。
深夜的校园总是多一份神秘,更多一份宁静。我们交流着曾经的岁月。回味着秦岭之巅我们的故乡。故乡的美好,故乡的荒寂。
故乡,几多相思几多愁,几多忧患几多情。虽然,那里己不是锦衣还乡处,那里却有着几棵老松,老松下,有那么一个、两个的土堆。那里,是我们的根。远处不远,有那么苍茫荒野的山坡。坡下,有那么一座、数座地,挂着锈锁的房子……
其实,何且不想着为故乡做些什么?却又显得自不量力。故乡的情结就这么时常地纠结着。
时光荏苒,几天后,我们又要分手。吃过午饭后,一杯茶喝了添了,添了喝了。少了瞌睡,话就多了。计划着,趁着没有落雪,趁着脚步坚实,趁着暖和的天空泛着白云,我们一起回乡,在那块熟悉而又陌生的村庄里走走……
杨贤博,71年生于商州秦茂。中国电力作家协会会员、陕西省作家协会会员,陕西省摄影家协会会员。打工于国家电网门下,自由撰稿人,寓居古都长安电视塔处,擅长摄影,爱好书法。经历曲折,胸怀坦荡。作品见省内外报刊、杂志及网络。
出版小说散文集《古道诗情》、散文随笔集《向上流动》。
投稿邮箱:408440374@qq.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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