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间的交易

痛苦并不是一把锋利的板斧生命树倒了,不是斧头劈砍痛苦是蛀虫,慢慢地慢慢地但不知疲劳,把大树蛀穿
By 裴多菲
流苏

它彻底改变了我在观看

眼睛近视是一种罪

去了大光明电影院边,眼镜店

的老板,是个南方女人

凭借虚空能走进未来吗,摘掉

眼镜之前,我想着石黑一雄

与其有关的任何情绪,相关热度

至少在我戴上眼镜,我看不清

南方女人,一千分钟的影像创作

主要没有什么可以盘桓,搭讪一个

销售眼镜的女人,她有可能讥笑

心里计算着眼镜的度数,八百度了

加上闪光,我只能苦苦等待

那个时代降临

怀念的人
我会误解我的痛苦,若无其事
同样恒久,但有一点无疑
什么时候,我们也被其它什么人
怀念,多好的词汇,省得无谓挣扎
挤在几本书脊上的灰尘,很轻
除了逻辑诞生遐想,往往云起云消
别人消逝的东西,未必不是我的瞬间
始终一样,诱惑先期抵达
不能说清楚的,远比说清楚的多
我们保存很好的怀念,持续时长相等
被复原,抑或原址即是自恋
苍穹穿过窗棂

雨水继续游荡,我阅读

线状的字体,赵孟頫

他应该成为更好的自己

而不是什么皇家后裔

历史保持原来模样,暗自揣度

点灯的人没有找到蜡烛

为了暗示词义之美

他不断变换头巾,面庞苍白

黑暗矫揉造作,我叹息

其中最锐利的锋芒

比起参差不齐,更愿意注视

他的背影,一个男人,把破碎

慢慢兜在一起,或许以后

还是没有谁乐意倾听

长发蓬乱
很小很小的喵咪,它挤在
建行门扉和门扉之间
我敬畏它喘息不定里的故意
甚至它把身体尽量压扁,那段表情
我见犹怜,可是与我无关
过去我不会是它的主人,现在,明天
都不会是,况且与它对视
畏惧后退的是我,慌慌张张
碰到了身边的女人,柔若无骨
她们可是一类,都能把皮囊
紧紧贴在光滑的墙壁
壁虎一样警惕,老练的化为湛蓝

插图 :pierre seinturier 作品

一朵颠倒的火焰

读到长明灯

无处可去的地方

天空是个闷骚的词汇

无尽的乌托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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