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方】天津《走西口》 作者•申力 主播•为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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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西口----延安印象之八文/申力延安最繁华的市中区,是宝塔山下,延河大桥的两端,走进一家干净的小吃店,品尝当地风味名小吃,一碗红米粥,还有一个重庆才有的回锅肉,一碗豆花,听着饭店里放的一首歌,“哥哥你走西口,小妹妹我实在难留,手拉着那哥哥的手,送哥送到大路口……”无意中发现招呼我们的一个女服务员,坐在墙角发愣,听着听着她情不自禁地跟着哼了起来,一听口音,好像是四川人,又像重庆人,忙问道:“妹儿,听你口音,你是四川人。”

“哦。”她一听我问她,来了精神,忙说道:“我不是四川人,是重庆人,家在綦江,那儿现在也不错。”“你是重庆人,我们是老乡,我是九龙坡的人。”“啊!”她一听,眼睛亮了,同我们说话更随和了,我向她说,我们专程到延安瞻仰宝塔山,重走红军的路,她很热情地向我们介绍了参观延安革命圣地的路线,然后谈到她从綦江来延安打工的经历,算得上是现实版的走西口了。“想家吗?”“刚到这里的时候,确实很想家,来了两年多,也就习惯了,偶尔晚上无事,也还是想家里的老人和孩子。”“你的男人,也在这里吗?”她笑了:“他在这里主厨呢,你们要的回锅肉、豆花都出自他的手,还同你们在重庆吃的口味一样吗。”

是啊,没想到在离重庆这么远的地方,还能吃到真正的重庆味道的菜,实在是太有缘份了。不一会从厨房走出一个中等个子,头戴白色厨师帽的年轻人,经他妻子一介绍,爽快地一笑,对我们说:“不好意思,照顾不周,请谅解。”客气中彼此坐下,我向他们敬了杯酒,祝他们在异地生活愉快,也常回家看看。他们也祝福我们旅途愉快,说:“现在方便了,从延安也有到重庆的火车,逢年过节,也常常回家看看。”没想到一曲《走西口》,遇见了老乡,感觉不到歌曲中那种难舍难分的悲哀和无奈,火车与飞机把各地联系在了一起,确实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人们的生活环境发生了质的改变,把他乡也当做了自己的故乡。

同老乡一聊,已是晚上九点钟了,延安的街市依旧人流熙攘,各种彩灯把夜空装饰得绚丽多姿,宝塔上的灯光把延河两岸的万家灯火连成一片,延安的夜晚更加迷人了。走在灯火辉煌的延安街头,仿佛自己也在走西口,不同的是,走西口有了新的意义,“哥哥你走西口,小妹妹我实在难留……”这首歌又从一家商店传出,我笑了,这首民歌已载入了历史,新时代的走西口折射出了时代变迁,不管在什么地方,人们都不在乎走西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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