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以梦为马,不负韶华
以梦为马,不负韶华
张禾年||陕西
曾经年少,以梦为马,像海子一样,像所有以梦为马的诗人一样,去执着地追寻梦想。无论是荆棘曲折,还是暴雨狂风,都能寻找到灵魂的安居之所,而不是受这世俗的牵绊,甘愿套上灵魂的辔头,安卧厩中,空叹年华飞逝。
曾经想有这样的未来,能够建筑一间房屋,能够面朝广阔的大海,等待一季又一季的春暖花开,在花香鸟语中倾听灵魂的声音,嗅到自由的芬芳。而不是在钢筋水泥的包裹中,让这城市的车水马龙,让这城市的流星飞火,裹挟我那在暗夜中的灵魂飞速向前,看不到我梦里期望的模样。
曾经在孤独的夜里奔跑,在灵魂深处的街巷跌跌撞撞,却不知道自己要追寻的方向。我努力在奔忙,在大雨滂沱的夜晚无处可逃,寻找安慰的芬芳,寻找能够宿脚的驿站,寻找能够暂作停留之所,在熬过黑夜的嘶鸣之后,在新一天的太阳升起之前,悄悄离开,寻找下一处陌生人的城市,陌生人的家,走向另一个神秘的国度,去追寻发光发亮的信仰。
母亲啊,故乡啊,祖国啊,我从未迷失在成长的乐园里,我只是一个单纯而热烈的少年,永远都是单纯而热烈的少年,从不老去,即使漂泊半生,回到你的怀抱,依旧是曾经的少年。
当城市的灯火亮起,当新一天的交响乐响起,掩埋这城市所有的阴霾与忧伤,我重整行囊,又漂泊在城市的边缘,在交界狂野的大风中感受那样的热烈奔放,吸入那带着自由的芬芳,让这城市所有的期望,让我所有的梦想都能够在这广袤的原野上大声呼啸,让那母亲能够听得到,让所有我爱、爱我的人都能够听到。
就这样历经一天又一天的漂泊,在西域漫天的风沙里,在边陲昏黄的夕阳下,在冬日白雪覆盖的寂寞的街道,在暴风雨将临的死寂夜晚,我都能够听到灵魂深处的呼唤,了解到那我曾经遗落在尘世间的单纯,遗落在生命之初最本真,又最容易为人所忽视的地方。
如今,我已不是少年,却常怀少年的梦想,在这竞走奔忙的道路上失落彷徨。想寻找的东西不在这拥挤的环境里,想要的玩具不在成人的世界里。多少人手握年华,正值青春,却早早地束缚在这功成名就的枷锁里,失去了把酒言欢的畅快,却多了些沉沉暮气,多了些金灿灿的装饰,半步再也走不动。关于生命,关于人生,关于我们所追求的一切,都在岁月砥砺中一点点锈蚀腐烂,败坏在尘世的挽歌里。曾说好的不负韶华,曾信誓旦旦许下的诺言,都在岁月的波涛里失去了清纯模样,少了年少时的执着,甚至执拗的愿望憧憬,再也不谈年少时的放荡不羁与放浪形骸于江湖。青春不常在,诗酒亦不足以温润年华,这生活给我们的枷锁还有什么值得过分珍重呢?
年少抛人容易去,倘若失却梦想,辜负这诗酒年华,还有什么滋味呢?倘若蝇营狗苟,为五斗米折腰,与任何人走过的一样的道路坦途都一样,都在这拥挤的成长道路上熙熙攘攘。放眼望去,黑压压一片,又何谈自我,谈得上什么诗酒年华呢?诗酒在手,唯有不负年华,去执着走在去往理想的道路上,才能算得上是高尚的人生,是每一个少年应当终毕生之力去追寻的梦想。即使倒在为理想奔走的路上,也注定不会觉得可惜。
或许,这才是人生,这才是诗意的人生。抛却世俗重重的壳,即使鲜血淋漓,我也愿意走在这样的路上,欢喜这样畅快的诗意人生。
奋斗的年华,诗意的人生,我所追寻。心怀梦想,即使身处黑暗,亦不灭执着,不灭心中的那团火,不灭这一生永恒的希望!
插图/网络
作者简介
张禾年,陕西西安人。作为90后,不喜追剧游玩,平时喜欢博览群书,尤喜阅读古文名著。愿意用笔触记录下自己对时代、军旅、人生的思考,常撰写散文及评论文章,作品散见于全军政工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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