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 // 新句与旧意
新句与旧意
旧句子与新句子搭配一起
成为这首诗现在的主题：那就是
城头变幻小丑旗。想到这种事
在我眼前发生，有些荒唐。
告诉你们，我是古板的有脾气的人。
于是我写：某 X X鸟人，
喜欢自吹自擂。这种话没有错。非常正确。
但是你们看了不满意。你们心里希望看到
一切乱来，花开得不像花，水流得不是水。
这一下好了，有人满足你们。
他们说：鸡巴飞上天，精子如冻雨。
他们说：嫖妓也可以嫖出革命文学。
他们还说，如果谁看不出其中道理，就是白痴。
天上、地下响起你们的掌声。
你们的窥视癖得到满足……哦，很好很好,
好得就像饭桌上长出了花边新闻。
也像一条狗突然咬了它的主人。
只是，我喜欢另外的东西，对这种文学超载，
也就是十吨的卡车装二十吨货物，
对小马仔冒充老大感到滑稽。
我宁愿在新与旧的选择中，选择旧，
哪怕旧成线装书中的繁体字，
哪怕旧成走起来扑哧冒气的老爷车。
就是说：你们站左边，我就站右边，
你们站在右边，我就到左边去。
2003·11
————————————————————
赞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