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中的JIA工作营|麦芽悦分享第三十二期
广东财经大学的一个大三学生兼志愿者
大家好,我是来自广东财经大学大三的一个学生。我的名字叫吴晓泓,破晓的晓,三点水弘扬的弘。在工作营里,很多人喊我的绰号,叫大头。
很高兴今天可以来给大家做这样一个分享。其实也很突然,前阵子,突然就被我们的主持人陈嬿儿老师叫来做这一次的分享。
基于我对麦芽组织以及各位的不了解,我一度怀疑我做这次分享有什么意义。毕竟我,自认为是一个与社会脱轨的人,我只是个学生,不常读书和看新闻,我知道的东西太少;而我所接触过的公益组织也只有工作营,我并不能对比公益行业从而给出不一样的发人深省的见解。我只能把我了解的公益故事讲给大家,而这个故事对大家是否有用,我不知道。
我问过嬿老师说我的分享,该偏向于介绍公益,还是偏向于我自己。然后嬿老师回答说,都可以。但凡我想呈现的,都可以。
那我想把我在工作营地体验到的一些好的东西,我感受到的一些工作营的魅力,在这里分享给大家。
大家可能没有听说过工作营。那我先给大家简单介绍一下。工作营,是一种志愿者活动。20-30 名志愿者在营地中通过长达一至三个星期的同吃同住,一起从事项目,例如基础设施建设(如引水、建厕所、建房屋等) 、教育、心理、联谊、家政、社会倡导等活动。
而我们,家工作营志愿者(简称JIA),则是在麻风病康复村及周边社区这一领域做活动。
大学生进村
我刚刚发了五张图,第一张图就是我们一些大学生进村时候的照片;第二张图是我们跟康复村的村民一起吃饭;第三张图是我们在康复村里一起做工程,那时候在建一所房子;第四张的话是我们在康复村周边学校做关于教育的项目;最后一张图则是我们在做社区宣传。
大家可能也没有听说过麻风病,那这里我也给大家解释一下。
麻风病是一种由麻风杆菌引起的一种慢性传染病,现在的话已经是有有效的治疗手段了,可防可治。但在以前没有有效的治疗手段的时候,麻风杆菌慢慢地侵蚀皮肤和神经,患者到中期会出现肌肉萎缩,出现变形,比如爪形手、口角歪斜等等。
这是我刚刚发的这张图,可以看到那个奶奶的手肌肉萎缩,就是爪形手。
而这种损伤是不可逆的,就是麻风病治愈之后,他也不会恢复到以前的状态。因为这种变形,很多人认为麻风病是一种永远不能治好的病,且另外一种误会是人们以为麻风病的传染力极强,所以大家就很害怕这种疾病,于是把患者隔离到孤岛或者深山野林,这些偏远的地方,以往称医院,麻风病康复者痊愈后,也称麻风病康复村。
而为什么现在依然存在麻风病康复村呢?明明麻风病康复者都已经在有效治疗下痊愈了。
这是因为,人们还有另外一个误会,他们以为麻风病是遗传病。于是,如果有肢体发生变形的人回到家里,家里的人可能就会受到周围人的一个歧视。家里的人可能就不能结婚了,所以患过麻风病的人即使痊愈了,也回不了家。
还有一些康复村村民,因为家里人依然不能够接受患过病的亲人而回不了家。然后有一些是因为年纪很小,他只有七八岁就被送进了康复村,已经找不到自己的家人,跟他们失去联系,也回不了家。
很多康复者就是痊愈之后回不了家。而医院里护理麻风病后遗症的医生和护士也没有了,然后自己也比较年老,肢体残疾,没有劳动能力,只能依靠政府的补贴,在村子里默默活着。所以有很多人选择了结束自己的生命。
现在的话,麻风病康复者的一个生活环境和受歧视的状态比之前改善了很多的。但由于大都市以及地方的信息不同,各个村子的差异还是比较大的。
但总体而言,麻风病康复者,现在多承受着高龄,缺医少药,缺乏照料,被歧视以及孤独的困扰。
好了,解释完工作营,解释完麻风病,让我们回到家,我们的机构,家工作营志愿者。
JIA,04年成立于广州,12年在广州市民政局注册为民办非企业单位。
JIA 致力于通过工作营手法消除社会歧视,目前在中国麻风病康复村和农村学校开展志愿者活动,这个我在之前有讲过。
这个图的话是关于JIA正在做的一些事情的一个概述。然后现在我并不想就这一个图上面写的东西解释太多,我想分享完我的经历之后,再回过头来看这些概述的话,是可以体会得更深刻的。
那接下来想给大家分享的是关于我跟工作营的一些故事。
我第一次听说工作营,是在我高中的时候。因为我的姐姐也是组织工作营的,然后因为她我了解了很多关于工作营,关于JIA的故事。
那个时候有一个让我印象非常深刻的事情,就是在我姐姐主持工作营的时候,他们有一个项目。项目的话,我前面有讲到一点,再解释一下,就是我们做工作营的话,会提前去考察,了解村民需求,然后根据村民的需求,制定不同的项目内容。
而当时就有一个项目,是大聚餐,然后有一个村民他不愿意跟大家一起吃饭。后来我们了解到他是因为患了麻风病,口角歪斜,吃饭的时候会经常流口水。所以他很怕跟其他一起吃饭,生怕其他的人会嘲笑他。
当时听到这里,我就想,既然这个村民他非常非常地抗拒跟我们一起吃饭,那我们也没有办法,因为总不可能强迫他是吧?但是让我非常惊讶的是,当时组织那期营的筹备组,他们是直接把饭桌摆到了这个村民的门前。然后那位村民出不来,最后也只能跟他们一起吃饭。
听到这个结果,那个时候简直颠覆了我自己的想象。我以为去做公益就是要让服务对象开心,但是他们竟然会强迫村民做这样一件事情。
当时他们给我的一个解释是,即使我们这一次不跟他一起吃饭,这位村民他可能会觉得自在,可是然后呢,这位村民的生活依然没有什么变化。而这一次我们跟他一起吃饭了,他可能会觉得不自在,但是他能不能通过这样一次不自在,然后发现事情并没有他想象得那么糟糕,其实大家并不会嘲笑和歧视他的口角歪斜,他也是一样可以跟大家一起好好吃饭的。这样子的话,是不是能够让他对自己的歧视更加减轻一些呢?
小时候的我是没有什么想法的,然后我第一次发现原来还可以有这样子的一些思考方式。原来做公益,可以也不止于开心,它可以是有更多的一些思考的。当时的我就很受触动,然后就想到了大学的时候,我一定要报名参加工作营。
而到了大学,也的确是去报名参加了。
参加完工作营之后,会发现,其实工作营除了刚刚所讲的那一块,还有很多可以让青年自主思考的一个机会,就比如工作营的模式。我们开展工作营的话,会有任务上的分工,就每一个人都是leader(或者部分人,视当期营人数及工作量而定),每一个人都要统筹这一期营的一个部分。比如厨房,比如生活,比如工程,就是我刚刚介绍到的可能会有建房屋啊,或者建厕所等等一些工程。然后这些事情执行的具体方案,都是志愿者自己去准备,然后计划的。当然会有往前的一些有经验的志愿者的经验参考,但也不妨碍这是营员自己一点一点地讨论出来的。
大学生的话,刚开始接触到这样一种模式的时候,大部分都会觉得比较神奇,慢慢地就会发现原来自己也可以做到这么多,原来还可以有这样子的一些思考方式和方案,然后不知不觉当中自己也慢慢成长了,不论是刚刚所讲到的那些思考方式,或者是执行力,甚至是团队合作的沟通能力以及生活技能上等等,这些方面都会有所进步。
自主思考以及青年成长,就是我眼中工作营的好的地方,这些给了我一个很不可磨灭的印象。而第二个让我觉得印象深刻的,则是工作营当中村民跟营员的关系。
人和人之间的关系就是一个很神奇的东西,就像一开始的时候我和你。我们素不相识,未曾谋面,你对我来讲可能是十万亿个人中非常不起眼的十万亿分之一。我死了,你不会难过;你在不在,我都无所谓。
可是就当我们开始相遇,我们每天碰面,开始打招呼,互相了解彼此的故事,开始为对方做一点事情,然后慢慢地建立起一种好的关系。我死了,你会很伤心。我们之间慢慢的就有了一种人与人之间的纽带,叫做朋友,这种关系。
但是更多的时候,比较常见的是群体跟群体之间的关系。就比如麻风病康复者和大学生,比如服务对象和爱心人士。很多人觉得说我们去到康复村里面,我们就是给予的对象,而村民就是接受馈赠、被给予的对象,但是真的就是这样吗?麻风病康复者,他真的就是那个孤苦凄凉,需要被照料的对象?我们大学生真的就都是早上八九点钟的太阳?
举个很简单的例子,就像我刚刚发的这张图。就在我第一次去参加工作营,在惠东青洲麻风病康复村。当时我们对周围的环境都十分的陌生,然后其实大家的生活技能也是比较匮乏的。而当时,就是村民帮我们适应村里的生活,帮我们劈柴砍柴,教我们一些做饭的小技巧。
村民在生活上给我们的照拂和善意,在工作营里面是有很多很多的例子的。除此之外,我们从村民身上学习到的东西,也非常非常的多。
就像太郎,JIA的创始人,他一开始为什么做工作营?有一个村民对他的影响非常大,叫苏政权。
在太郎和苏政权相处的时候,他发现原以为很可怜的麻风病康复者,苏政权,其实早就已经接受了自我,在生活上也是非常的坚强和乐观的。相比之下反而是太郎,性格从小就比较内向和自卑,没有办法自我认同。然后他发现,在和苏政权的接触当中,他自己才是被支持的那一个。
工作营的志愿者,大都是大学生,他们作为一个人生阅历还是比较少的群体,面对康复村的村民,他们经历过很长很长的人生,以前作为麻风病康复者,经历过很多事情,对对待一些事情的态度也有自己的思考。志愿者的话,是可以在康复村村民的身上学习到更多一些关于人生处世态度上的思考的。就像我下面发的这张图,这是一名志愿者在参营后参营感想里面写到的,讲到自己从村民上得到的一些收获。
很多营员,他在康复村里面跟村民的相处,非常非常的热情。然后双方可以在工作营这短短几天当中迅速地成为朋友,甚至家人这样子一个角色。这样一种体验和热情,对于这些还在成长时期,对于自己不同的身份存在疑惑和思考的志愿者而言是有很大的冲击的。所以会有很多的青年志愿者在工作营结束之后,就会思考说,志愿者究竟意味着什么,我为什么来到这里,然后工作营结束之后我想怎么样,我可以在工作营这短短几天之内和村民建立起这样好的一个关系,我可以这么友善地对待他,然后村民友善地对待你,但是为什么我跟我的家人和朋友之间,就不可以是这样子?
所以很多人在参完营之后,他会去想这样子一个问题,然后在往后以工作营当中对待村民的态度去对待自己的亲人和朋友。这个的话,也是志愿者在跟村民相处之后,有一些相关的思考,然后得到了一些成长。
在工作营里的话,我曾经见到过,开过三期营以后的村子的村民,他们变得越来越开朗,然后愿意走出自己的世界跟我们相处。也听见有村民说,你们的到来,让这条村子五十年来,第一次有镇上的人敢来这里吃饭。
会有村民说,“你们这些大学生进村的时候,不是说,阿姨我们来了;而是说,阿姨我们回来了,我就已经很心满意足了。”也会有营员,在他很喜欢的一个村民去世了之后,在村民的墓前不停地流眼泪,他说,“第一次认识到失去自己身边的人是这么悲伤的一件事情。”
我发现在工作营里面,村民跟志愿者的感情,他们是亦师亦友一家人的,然后彼此之间,是可以互相去支持的。
我们一开始是希望去到康复村里面,给康复村的村民带来改变,给他们一些相应的支持,但是最后我们会发现,在跟他们的相处当中,我们得到了更多的成长,我们甚至成为了被村民支持的对象。在这里,志愿者和服务对象的关系,慢慢的就会变成了我和你这样一种关系,然后相互之间是可以互相支持和陪伴的,也由此,双方可以有更多的力量。
这是我眼中,JIA现在在做的一些事情,它可以通过志愿者自己去组织工作营的手法,让志愿者一起去到村子里,同吃同住,跟村民建立起好的关系,慢慢地消除营员跟村民之间的误解,甚至是外界对村民的误解,能够改善当地的生活、心理、社会等等这些问题。而在这个过程当中,志愿者也可以有相关的成长,最后,可以培养出一些有独立思考能力,对公益有自己思考的志愿者。
想要对前面的讲解补充,就是JIA的服务对象是麻风病康复者。所以我们最后的目标肯定是希望麻风病康复者的生活更好的。我们现阶段的目标是:消除歧视、建立联系。消除歧视的话,比如营员对康复者的歧视,比如康复村村民自己对自己的歧视,比如外界对康复者的歧视。建立联系的话,包括建立村民跟营员之间的关系,营员跟营员之间的联系,甚至包括皮防所(管理康复村的机制)等,这些相关方的好的关系。
所以在一样可以让麻风病康复者的生活更好的情况下(比如直接募捐,在康复村建设好的生活环境),为了更好的达到志愿者对康复者的歧视消除,建立康复者跟营员的关系,我们会采取营员到康复村里面同吃同住这种形式;同时也为了让志愿者在参与的过程当中可以促进对自身的发展,所以我们会采用让志愿者自主组织工作营的手法。
而我们的理念,行动的快乐,就基于刚刚这样一些,志愿者主动地愿意为康复村村民做一些事情,为此去讨论和思考,而过程中大家关系是平等的,然后相互协调分工的一起去完成这件事情。在这个过程中,我们需要去付出,但我们也会收获到许多,比如沟通能力、自我认可,好的朋友,等等。基于每个人不同,我们的感悟和收获都是多种多样的,每个人都可以有不同层次的思考。而这些思考和收获,是我们在付出之后得来的,是快乐的,这就是“行动的快乐”。
这个的话是对我们机构在做的事情以及相关理念的补充。
——————问答环节——————
问:请问家工作营的理念是什么?
答:家的理念的话,就像家的一个拼音JIA,就是 joy in action,意思是行动的快乐。
而我们的理念,行动的快乐,就基于刚刚这样一些,志愿者主动地愿意为康复村村民做一些事情,为此去讨论和思考,而过程中大家关系是平等的,然后相互协调分工的一起去完成这件事情。在这个过程中,我们需要去付出,但我们也会收获到许多,比如沟通能力、自我认可,好的朋友,等等。基于每个人不同,我们的感悟和收获都是多种多样的,每个人都可以有不同层次的思考。而这些思考和收获,是我们在付出之后得来的,是快乐的,这就是“行动的快乐”。
问:不过我还是没有明白去到康复村,主要是做什么?和村民聊天?帮他们做家务?还是?
答:家工作营的话,是希望可以改善康复者生活的,包括居住条件也包括精神状况。我们开展工作营,会事先去考察,了解这里的村民有什么需求,然后从需求出发,制定相关的项目,比如说是做工程,和村民一起建房子或者厕所,改善生活环境。或者根据他们的精神状态,做一些相关的家政项目,比如大聚餐,party表演等等。然后也可能会因为周围社区对村民的歧视比较严重,而去做一些相关的社区宣传。
问:你好,大头,我想问一下盖房子盖厕所,会不会需要专业一点的技巧。工作营人员能胜任吗?工具呢?
答:其实也有很多人会有疑问,工作营志愿者做工程也需要钱需要人,一样要出钱出力,专业人员肯定会做得比我们这些不专业的更好,而为什么我们还要选择自己来做呢?这是因为,我们想要自己去康复村里面做这样一些事情,是有自己目标的,我们希望可以消除歧视和建立联系。如果我们去请一个师傅来做的话,他可能做完就直接走了。如果是我们营员自己来做的话,我们可以在一起做工程的时候动员到更多的村民一起来做这样一个事情。然后在一起做的过程当中,村民可能会发现,原来他自己也是可以做到一些事情的。他可能在这个过程当消除对自己的一个误解,可以减轻对自己的一个歧视。另外,在做这样一个事情的时候,我们会有了更多相处的机会,我们之间的关系也可以得到更多的加深。
当然,会有一些工程需要更专业的一个技巧,筹备组会考虑说,营员可以做到哪一个地步,然后有一些更需要技巧上的东西是不是需要请专业的师傅过来,能够自己做的事情是可以让我们和村民自己做的。至于相关工具,很多时候村子里的村民也是有一些工具的,如果还需要的话可以去购买,机构也会提供相关的赞助。
问:如果有专业性的困难,会向外求助吗?有这方面的资源吗?
答;按照工作营开展的流程,一开始是筹备组去考察,然后根据村民需求做出项目大概计划。另外,我们机构是有全职员工的,他们会给我们提供一些相关的支持,比如开展工作营流程上或者工程、家政、社区宣传等项目上的知识及技巧支持。开营前,我们会写一份计划书,他们可以根据这份计划书告诉我们,我们做的不好的地方,给相关的一些支持和建议。
然后我们实在有这样一些专业的困难,我们衡量之后觉得我们可能做不了,就可以请求外面专业工程人员的协助。之前我们会在考察的时候都会去了解附近的一些工程师傅的联系方式,可以向他们求助。
再者,我们做了这么久的工作营下来,肯定会有一些经验上的积累。所以一些相似的工程经验的话,是可以询问往期志愿者,然后相互有参考和借鉴的。
问:大头,想问一下,志愿者相互的交流是如何进行的呢?除了营里的交流。
答:如果是普通的营员的话,面试结束,我们确定下这个营员之后,我们就会有一场营前培训。营前培训的话,讲了相关的注意事项等需要了解的事情之后,下午我们会一起见面,然后开始讨论和准备这期营,有一些简单的分工,这个时候也是大家的第一次见面。往后的话我们会在准备这期营的过程当中增进志愿者彼此之间的了解。在这一期营之后,我们也会有相关活动,比如说营后交流会,会让不同营地的志愿者聚到一起,彼此认识,相互交流。
然后除了营后交流会,我们在各个校区是有校区联系人负责联系营员的。因为志愿者基本上都是大学生嘛。而校区联系人负责发放工作营信息,各校区会建营员群,同一个校区之间可以由此有更多的联系。而跨校区之间,基于之前营后交流会,此后他们也可以有更多的一些联系,也会有之前组织工作营、这些更了解机构理念的志愿者去有意识地带动大家。
还有,因为做工作营,肯定也需要资金,需要人力,所以我们会做一些相关的筹资活动以及宣传活动。而做这些活动的时候,我们会不仅仅只是考虑筹资,也不仅仅只是考虑招到更多人。我们也会希望这些活动可以作为增进志愿者之间交流的载体。就简单举个例子,比如宣传招募,最简单的一个宣传方式就是去到大学生宿舍里面扫楼。而可能分开去扫楼,会更方便协调时间,效率更快,可以招到更多的人,但是我们可能会基于我们想让大家更多的交流这样一个目标,即使没有之前那么高效率,还是会让大家聚在一起,一起去扫楼,从而有更多的一些交流。就基于目标上的不同,操作上还是可以有不一样的考虑的。
总结一下,就是营后志愿者之间的交流,客观上的话主要靠我刚刚说讲的那一场营后交流会,还有校区间的联系,以及之后有一些相关的活动,比如筹资活动,比如宣传招募活动等,都可以有更多的一个联系。除这些活动,大家还会组织去访村,在活动当中,也可以有更多的一个交流。主观上的话就靠一些之前组织工作营、更了解机构理念的志愿者去有意识地带动大家。
问:这样看来,其实家对志愿者的成长更有帮助。不知有没有后续的跟踪,关注志愿者走出学校后的发展呢?
答:有的,毕业之后的营员的话,他们是可以组成团体,叫But,But可以给在校营员提供支持,比如经济或者比如经验上。而办公室的全职员工是可以对But有一些发展相关的建议。然后就But内部也会举办一些相关的活动。
不过JIA对志愿者的成长更有帮助这个点,我觉得并不成立。因为我们开展的工作营和所做的项目,以及筹资宣传等这些活动,肯定也是基于或者回应到康复村村民需要的。所以,回应到康复村村民的需求以及促进志愿者的成长,这两个的话是没有先后顺序之分的。对,它是一个可以同时存在的东西。
两者是可以相辅相成的,举个例子,就像刚刚讲到的,促进志愿者之间营后的交流,他可以在这样一些交流当中得到一些成长,然后对JIA这个机构更加有归属感,而你对这个机构更加有归属感,在这边有一些好的朋友啊,或者是在这边有一些成长上的技能啊,那你就会更愿意去做这样一些活动。比如继续参营、筹资、宣传,这些都可以一期工作营有所帮助,所以间接或直接地的是对康复村村民有一个好的促进的。
问:也可以理解成:用生命影响生命。只是你们对象是成人,麦芽对象是孩子。
答:嗯嗯,经典的概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