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经的作者到底是谁,连司马迁也不敢妄自评论,此人真的很神秘
《山海经》到底是谁写的,这是学者们探讨较多的一个问题。由于对《山海经》认识的不同,所以清代以前的学者很少去关注它的作者。直到进入了二十世纪,这一时期是《山海经》研究的一个繁荣时期,因此对成书年代的关注也随之多了起来。
不仅如此,考证的角度也是多种多样。涉及文献篇目、史实地理、思想文化、民俗风物、语言现象等多个方面。比如,陆侃如就曾在《<山海经>的著作年代》里提出“五藏山经作于战国,海经八篇成于西汉,大荒经、海内经作于东汉至魏晋。”
《山海经》系我国古代一部记述远古志怪的书籍。早在《汉书.艺文志》里,已列入《数术略.形法类》之中,总十三篇。
此书最初见于《史记.大宛传论》,但该论未言谁人所作。《山海经》今本共十八篇,卷首有汉刘秀(即刘歆)校上奏,称为“夏禹”、“伯益”所作,因史考难证,故不可信之。
据近代史学者对《山海经》“ 怪籍”的论证,该书大约成书於战国时代,又经秦汉两朝,书文有所增删。《山海经》书中内容虽然记述了各地山川、道里、部族、物产、祭祀、医巫、原始风俗等,但是往往又参杂了怪异现象,因此其保存了远古的神化传说和史地文献材料是甚多的。
其实《山海经》的“作者”已“古记古远”,后又经历代文人多次补证添加。从史录该书的历代版本中不难看出,《山海经》编者的名姓来。即:晋有郭璞对该书的注解和图赞;明有杨慎对该书的补注;清有郝懿行对该书的笺注。又有毕沅新校的《山海经》正本,其依据郭璞之注而博採书传,虽多有考订,但旨称为善本。
《山海经》远源流长、广收博录,内容光陆离,神化寓言之传颇多。如“夸父逐日”、“女娲补天”、“精卫填海”及“大禹治水”等远古故事,更是脍炙人口。
蒙文通在其《略论<山海经>写作年代及其产生地域》中认为“大荒经,海内经作于西周前期,海内四经作于西周中期,五藏山经和海外四经作于春秋战国之交。”但学者呕心沥血,历经几载,都没能从古书中找出关于作者的半点信息。
然而这本书记载的与洪水有关的故事,所以禹极可能是作者或编辑者,他往来各地,是大九洲全地球,丈量土地重整河山,记录矿产、物种、人族分布,也就是说此书是人类远古史。其实,中国人务实,远古时让人顺嘴编造是件可笑的事。
山海经记载的中华民族的神奇过往,人类历尽生死劫难的大事,总有彻底破解的一天。 很多能人都认可此书,东方朔为汉武帝解说过。就连司马迁都不敢妄评,他看出该书神秘不可诋毁。
由于成书年代久远,语言简练而晦涩,加上语言、环境的变化,十分难读难懂,致使该书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被誉为“中国第一奇书”。汉、唐以来,甚至把它列入神话、传说、小说、异闻之类,常使研究者望而却步,一读三叹。
至于这本书的内容,通俗易懂但却神秘莫测。它讲述盘古开天辟地,女娲补天造人后,今日宇宙世界的地理图格局基本固定,《山海经》记载的则主要是对地球进行全面改造之前的亚洲地理。对地球的改造已经完成,九州已定,众神返回月球飞碟的各项事务也已经基本完成。
女娲补天之后返回天庭,把山海图留给人类,是警告人类不要忘本。
女娲娘娘返回月球飞碟后退隐幕后,授命西王母暂时留守昆仑,与人类进行一些最后的交接收尾事务,包括把大禹所制的刻有《山海图》的九鼎交接给人类。《山海图》描绘的是女娲娘娘与黄帝时期即上一轮地球人类科技文明史和九州地理,并不是本轮人类的历史地理。
女娲娘娘、黄帝等众神商议把九鼎《山海图》留给人类,其中有一个考量就是对人类的警示,当人类科技发展到一个比较高的层次后,要吸取神的教训——不要让科技、全球核战再一次摧毁地球与人类。
也就是说在那个时代,就可能有比人类更加先进的文明,那个文敏缔造了这本史无前例的百科全书,那个人用前瞻性的目光谱写了一本旷世奇书,记载世界万物,又颇具慧眼地描述了千万年之后的人类将会经历的磨难,警戒众人勿忘大地赐予人类的东西,莫让人类的贪婪和无止境的掠夺伤害了这片土地和这片土地上的生灵。
夸父追的不是太阳,而是一个类似于太阳的发光体。书中所提到的这个类似太阳的发光体在夸父头顶出现了,被夸父及其部族的人发现,或者部落的人受到这个发光体的伤害,或者夸父觉得太阳与别的时候不一样,或者夸父为了报仇或者弄清楚这个新事物的具体情况,进而追逐这个发光体。
在“禺谷”这个地方,发光体终于停了下来,夸父走进了或者被这个不明飞行物控制或者俘获进入了发光体,所以有“入日”这样的描述。在发光体内,夸父由于受到某种辐射或被发光体伤害,感到口渴,要去喝水,在黄河以及渭河喝水的时候,刚接触到水,这些水就因为某种原因被烤干了,成心不让夸父喝。
夸父只好去另外一个有水的地方喝水,半路上脱水而死。由此可见,夸父追的是UFO的可能性很大,作为生活这么久的人,不会无缘无故就去追太阳,而且还到了把自己渴死的程度,所以当时的发光体一定超出了人们的理解范围,所以夸父想追上去看看,最终被外星人杀死。
再回到刚才提及的陶渊明读《山海经》,“刑天舞干戚,猛志固常在”,脑洞大开一下,这应该是人类与外星文明的战斗。由此,可以得出,这本书的作者想告诉我们的不仅仅是夸父追日这么简单,或许还涉及到外星人的存在,它或许到过地球,这才是学者们应该要研究的东西。
总而言之,这本书包含了天文地理,历史神话,民俗物产等多种资料,它超越了时空的限制,记录了许多稀奇古怪的人物,灵异珍稀的飞禽走兽,以及奇珍异宝等,如我们所熟知的神话寓言故事:精卫填海、夸父逐日、女娲补天、鲧禹治水等在《山海经》均有记载。
至于具体成书年代及其作者是谁,一直众说纷纭是个谜,在学术界也无明确的定论,成为千年未解的悬案。我们现在所看到的《山海经》一书,标注的作者是汉代的刘向、刘歆父子,不过他二人也是奉汉成帝之命,校勘整理经传诸子诗赋,将《山海经》整理成篇。
也有的专家学者认为《山海经》实际上是无名氏的作品,而且不是一时期一人所作。按刘歆的说法,《山海经》是大禹、伯益治理洪水的心得;然而,《山海经》中出现了郡县名,还有夏禹之后的史料,因此历代以来,有人怀疑其中有后人添加的文字,或完全否定为禹、益所作。本人觉得,由《山海经》所记载地域之广可得,它内容繁杂,可推知当时不可能一个人完成,应该是有组织的许多人共同完成的。
宋代的朱熹在《楚辞辨证》中首先提出,中国古代的神话集中于《楚辞》的《天问》篇中,《山海经》是根据《天问》而作.王应麟进一步引述朱熹的观点,认为“《山海经》记诸异物飞走之类,多云东向,或日东首,疑本因图画而述之.古有此学,如《九歌》、《天问》皆其类”.(古代《山海经》确有图画,晋郭璞曾为《山海经图》作《赞》,今《赞》尚存,图已佚.)。
明人胡应麟说:“余尝疑战国好奇之士,本《穆天子传》之文与事,而侈大博极之,杂传以(汲冢纪年》之异闻.”以成此书。《四库全书总目提要》认为:“观书中载夏后启、周文王及秦汉长沙、象郡、余暨、下隽宿地名,断不作于三代以上,殆周秦间人所述,而后来好异者又附益之.”今人袁珂则确切地说明:“以今考之,实非出一时一人之手,当为战国至汉初时楚人所作.”并且提出:“除《海内经》四卷是作于汉代初年而外,其余均作于战国时代.”应当是一部长时期的集体合作的著作。
但《山海经》的书名《史记》便有提及,最早收录书目的是《汉书·艺文志》。至于其真正作者,前人有认为是禹、伯益,经西汉刘向、刘歆编校,才形成传世书籍,现多认为,具体成书年代及作者已无从确证。
《山海经》影响很大,也颇受国际汉学界重视,对于它的内容性质古今学者有着不同的认识,如司马迁直言其内容“余不敢言也”,如鲁迅认为“巫觋、方士之书”。现大多数学者认为,《山海经》是一部早期有价值的地理著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