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大利的“涂毒者”,鲜有人在意的过往
阅完《国富论》,已凌晨惊蛰。两月“枯燥乏味”的经济章节,不亚于目睹一场,血淋淋的“文艺的天敌是商业”的解剖,不亚于吐一口关中人说的“绾痰”。在惊蛰里,我从米国“转道”时尚之都意大利,顺节气走入春天里,朝闻布谷声声,暮见柳条发青,还有口罩下的疫情。
看着手里意大利人曼佐尼的《约婚夫妇》,思忖近来见诸各大媒体醒目位置的时尚之都疫情,很难解释清,这究竟是偶遇巧合,还是缘分注定。
书中的梗概里,作者亚历山德罗·曼佐尼伯爵,1785年3月7日意大利米兰出生,著名诗人,戏剧家,作家;《约婚夫妇》是其创作的唯一长篇小说,问世即收到意大利及欧洲评论界赞扬;故事讲述1628年至1631年间伦巴第地区,一对农村男女爱情受到当地恶霸阻挠的故事,其中穿插了1630年肆虐米兰的大瘟疫章节:
1630年7月的一个早上,米兰一位妇女看见大街上一位男子纸上写着什么,并欲将纸贴上墙壁。妇女突然怀疑这位男子是“涂毒者”,且散布怀疑。结果,男子被抓。巧的是,这位男子是卫生专员,被迫“招出”他的同伙,一位毫不相干的理发匠,二人双双车裂。而且理发匠的房子被拆,并竖上柱子,人称“臭名昭柱”。
人们的恶气,在法人们朱判下,得以长出。但逝去者的清白,终究埋藏在后来被理解被认可的历史的尘埃中。鲜有人去问去想,人们的恶气出处,不过是一位妇女的“突然怀疑”,“以疑传疑”。
人类有时可笑,可笑到自己浑然不知,无感无觉,以至于忽视上苍,忽视上苍亦有人类般洞察周彰的双眼,但却无言。
时已惊蛰。我的记忆锁在一个三月春光的午后,访问一位曾经包联过的困难户,老人告诉同行的人,家里在国家的支助下,盖起了新房,他的眼睛已看不清了,却清清楚楚地说出了我的名字。听此,我笑了。因为口罩,许多同行者并未看见。也因为口罩,我理了一次十分艰难的发,理发的人已带着健康证明,去了为了生存的南方。
界世的你
我从未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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