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经历的那些奇妙的怪事情(三十二)
我从网上查了一下“奇迹的概念”:极难做到的、不同寻常的事情,自然界或者人世间异于寻常、令人无法理解的怪异现象或者事情。
第三次来到罗书记家,我觉得大概也应该算是“奇迹”了吧,因为罗书记腿上的积水已经看不到了,可以说根本就看不出来。罗书记与他的妻子非常高兴,再三对我表示感谢。我又为罗书记坚持治疗了两次,罗书记腿上已经没有任何异常的感觉,行走自如。他还利用一个周末与周先明一起陪我去了一趟九江。他送我从家里出来,路上碰到熟人,都很惊奇,不住打探这个腿怎么说好就好了!罗书记指着我说:我的大夫就在这儿!我能看出来罗书记的喜悦心情,自己心里还是有点小得意呢!
那天晚上,周先明特别安排好好地招待了我,因为他也很高兴,是他推荐我去为罗书记做得治疗,意想不到的效果总是令人身清气爽。晚上吃饭的时候,他试探着问我,能不能为在座的朋友演示一下鸡蛋复原,我那天心情也很好,马上答应,让他找服务员要几个生鸡蛋,不要冷藏过的。他立即就要到了。
鸡蛋复原,就是将一个生鸡蛋在桌面、碗或者玻璃杯子上磕一下,将鸡蛋磕的凹下去,严重的时候鸡蛋都会流出来,然后把鸡蛋放到一个小碗里,用意念进行复原,恢复成原样。鸡蛋复原不是每一次都可以做好,有的时候不到一分钟就好了,有的时候五十分钟才行,有的时候就做不好,这与自己当时的状态有关系。
1994年年底,我在秦皇岛曾完整地复原过一个,是电视台的摄影记者拿着摄像机记录下来的。他当时在一个鸡蛋上写了自己的名字,然后把鸡蛋没有字的那一面在玻璃杯上磕烂,再在磕烂的地方用笔画个圈,递到我的手里,告诉我就这样做,不要动,他拿着摄像机对着我手里的鸡蛋,整整五十分钟,我把鸡蛋复原了,而且是完全复原,看不出有任何异样。这名记者握着我的手说:你是我第一个见到的,在鸡蛋既没有内力,又没有外力作用的情况下,将一个我亲手打烂的鸡蛋复原的,而且这个鸡蛋签着我的名字,又是我在磕烂的地方画的圈,你完全不可能偷换,这绝不是魔术,我觉得,就凭你这一种本领就可以走遍天下。我只是微微地笑了一下。
那天意念复原鸡蛋也非常的顺利,鸡蛋放到碗里,不足一分钟就复原了,大家都端着杯字站起来,为这种“奇妙”的现象表示祝贺。
那次去南昌,还遇到一个人,是江西省妇幼保健院的院长杨光。刚见到他的时候,以为他腿有残疾,走路右腿一瘸一瘸的,他告诉我,他的腿过去是正常的,三年前开始,右脚有一点痛,当时也没有当回事情,后来就逐渐加重起来,所以就不敢在掉以轻心,便在妇幼保健院检查,查不出原因,因为他是医生,又是院长,就通过关系在南昌的很多医院都做了检查,就是查不出原因,但是脚痛越发严重起来,就成了目前这个样子。
他找我,就是希望我能帮他解决问题。第一次为他治疗,我就是采用点压“阿是穴”的方法,大概十几分钟,他走路脚就不痛了,他简直惊讶极了,因为积累了几年的病,就这十几分钟就不痛了,真是不可思议。我告诉他,还要继续,会反复的,因为时间太长,要坚持一个阶段,才会彻底治好。我离开南昌去赣州的时候,他索性请了假,跟着我在赣州一起生活了十几天,再回到了南昌的时候,他的脚就完全正常了。
我从小喜欢照相,在女儿出生以前专门买了一台珠江S201的单反相机,因为给孩子照相不能用闪光灯,所以就是为女儿照相买的。九十年,照相机还没有普及,有一台单反相机是很奢侈的事情了。带着女儿出去的时候,总是背着这台相机,有些爱好照相的,就会凑过来看一看,然后探讨几句有关照相的话题。有一次在西安的革命公园,有一个中年人看了我的相机后对我说:小伙子,你得给机身配个镜头了!那个时候,单反镜头最便宜都在两千多元,舍不得啊!
我那次去赣州,有一天路过一个照相器材商店,由于爱好,就走进去看看。当时与我一起去的有赣州的康万景大姐,杨光院长也跟我一起去的。镜头很多,眼睛都看花了。康万景大姐与这个老板还认识,听他们说话还非常熟悉,老板看我对镜头挺感兴趣,就问了我用相机品牌,然后拿出一个镜头对我说:日本产的,太阳牌,50——300的变焦,牌子不是很亮,但是很好用,买的人很多,喜欢的话,900元拿走。900元啊,要是不认识,至少也得2000多元。老板又说,这都是走私的,所以才便宜。我还没来得及说话,杨光院长开口了:要了!你先收起来,我去取钱,一会儿就来付款。我急忙挡住他,从口袋掏出钱递过去。后来,杨光院长还是托人把钱给了我。
我在赣州停留了近二十天,返回南昌的时候,杨光院长与我一起回去的。到南昌后,我与杨光院长去江西省妇幼保健院,见到的熟人都很关心的问他的脚在哪里治疗的,一点都看不出来有什么问题。杨院长很开心地指着我说,这就是我的医生。
回到西安,我拿着这套相机带女儿去革命公园照相,又遇见那个中年人,他笑着对我说:这次啊,你得给镜头配个机身了!我呀,就又给这个新镜头配了一个海鸥DF300机身。
我在赣州期间,是退居二线的地委书记杜昭接待的我,他在中国曾经也是非常有名的人物。(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