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云,平步青云 | 桃花蔡2021

前年,哥几个去了一趟内蒙古的希拉穆仁大草原,途中一边品尝内蒙当地的烈酒,一边在商讨着,有机会做一款属于自己的白酒,只在我们自己的小圈子里传播品鉴,并且里面有关于我们一帮兄弟们奋斗的故事。
这个酒,就叫做青云。
撰文TOM
出品@桃花蔡剧本工作室

尤其是到了四月,很喜欢写一些散文或者游记,关于陌生动听的方言,古老而繁多的建筑形态,蜿蜒不绝的小溪小河流,满地苔藓的受潮小巷石板,还有目之迷醉的氤氲气息,若是下一场小雨是更好的,天是青色的,云也是青色的,日子原本是春暖花开,是个烧制青花瓷的好天气。

那天是在高邮,一个人躲在民宿里写东西,作协组织的采风活动,我竟然一场也没参加,在微信群里,我自负的告诉他们,虽然这是我第一次来到高邮,这里的一草一木,都在汪曾祺先生的文章里读过。即使哪里也不去,我也能写几篇拿得出手的随笔来。

就像大学毕业那年,我的选题是龚自珍,关于这位诗人,他的诗歌有一个很有意思的特点,平仄韵脚非常工整,尤其是《己亥杂诗》里的每首诗,都可以拿出来集。我们那会,集龚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累的时候,随便从《己亥》里拿出来,打乱拼凑,又变成一首很有内容的诗。

虽说是玩,可是士大夫汪曾祺先生更是小说写的像散文,散文写的像小说,随笔更能让人意犹未尽。往往抒情的人道主义者,压根没有美学的位置,向来一直是模棱两可的碎片化。我能想象喝完酒的样子,简单的、共振的、骚扰的潇洒少爷心态。

当青云酒进入到商业企划范畴之后,我们原先所有的设想,均已经被打乱得支离破碎,其中就有“氛围即故事”的生来浑然一体,同时也不乏反抒情的不动声色。海洋从双沟的一个老酒厂,寄来了六瓶酒,让我给品鉴品鉴,矿泉水装的满满的,瓶身贴着酒的度数,随遇而安本就不是一种好心态,雅俗共赏更不可能发扬持久。

原本,我是一直喝着牛栏山的。从当年在河南做项目,到后来回到南京,从阿佑呱呱坠地,到现在有了妹妹,家里必备两瓶牛栏山,还有五香花生米,路过楼下的盐水鸭,会切上三十块钱的牛肉,这种故作姿态的脉脉有情,温润鸡汤的自成一家,定是无人能敌。

当把海洋寄来的酒最后一瓶喝完之后,已经是一周后,下了很大的决心,开始决定做这款定制酒。文案我是擅长的,小虫的设计与我很搭,从上海找来的Pantone油墨,让青花瓷的情怀,在很多句文案中,事实呈现。起初的文案系列,大多是一叶障目的,让人看不到隐藏在美好的生活里酒水发酵的心酸苦楚,如同小心翼翼的包好自己温厚的微笑。

不得不承认,关于青云的全部色彩还有一丢丢艳丽的红,细到无微不至。品完青云老酒的样本,第一感觉便是人总要有一件事情,待在里面,沉溺其中,苟有所得,才能证明自己的存在,人总要有点东西,或者才有点意义,人总要把生命中最有力量的东西调动开来,倾力一搏,这才是活着的意义。

我们都拥有苦难的伤痕,不能刻意忽略,悄无声息的漠视。痛苦与卑微中,不至于让自己变得自私。

从希拉穆仁大草原回来的飞机上,我用了两个小时的时间,写完了关于青云所有的原始文案,金句从林清玄到席慕蓉,从任正非到俞敏洪。与其给别人带来欢乐,不如给自己带来火烧火燎的苦难,在无限拉长的绝望中,找到希望,实现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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