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述 | Ageing Res. Rev.:蛋白质组学作为可靠方法发现阿尔茨海默病血液中的生物标志物
编译:北越城主,编辑:Emma、江舜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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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评估蛋白质组学在发现阿尔茨海默氏病(AD)血液生物标志物的影响,本研究系统地回顾了1984-2019年间发表的文章。在1651篇文章中,入围了17项病例对照研究和两项队列研究,以及三项病例对照研究和纵向设计的组合。总共发现207个AD和轻度认知障碍(MCI)候选标记物(CB),其中2个研究报告了48个。重点介绍了六种CB,即α-2-巨球蛋白(α2M)ps,胰腺多肽(PP)ps,载脂蛋白A-1(ApoA-1)ps,afaminp,胰岛素生长因子结合蛋白2(IGFBP-2)ps和纤维蛋白原-γ-chainp,在三个以上的独立队列中均显示出一致的结果。他们通过淀粉样蛋白(Aβ),神经原纤维缠结,糖尿病和心血管疾病(CVD)参与AD发病机制。这些发现为通过蛋白质组学发现基于血液的AD生物标志物提供了重要见解。
论文ID
实验设计

实验结果
1. 文献检索结果和纳入研究的特征
通过PubMed / Medline,EMBASE,Web of Science,Science Direct和Springer共筛选了1651篇文章。除删除重复项外,还保留了1419条。此外,从相关的评论文章中确定了六篇文章。在根据标题和摘要筛选的1425篇文章中,只有75篇全文文章被认为是相关的,并根据预先指定的纳入标准进一步评估。最后,该系统评价共纳入22项研究,其中17项采用了病例对照研究,三项同时进行了病例对照和纵向研究设计,两项为队列研究(图1)。表1列出了所有相关的病例对照研究(总计20项),而表2列出了所有相关的队列研究(总计5项)。对于病例对照研究,在1413例AD患者和2357例对照人群中确定了报告的CB,在589例MCI /遗忘性MCI(aMCI)患者与903例对照中确定了报告的CB。对于纵向研究,涉及601例AD,870例MCI病例和374例对照。这22项研究分别在美国(10项研究),欧洲(7项研究),亚洲(3项研究)和澳大利亚(2项研究)进行。尽管有18项研究利用了血浆样品,但只有4项使用了血清。

图1 用于系统回顾和meta分析的研究选择PRISMA图表
表1 关于AD、MCI和健康参与者蛋白表达差异的候选病例对照研究摘要(n=20)

表2 关于AD生物标志物发现的候选纵向研究综述(n=5)

2. 质量和偏见风险
NOS是一种用于通过meta分析严格评估非随机临床试验的工具。表3显示了所有入围病例对照研究的NOS质量评估。研究发现,大多数病例对照研究(n = 18)包括入选用于后续荟萃分析的七项研究偏倚风险低(得分≥3星)。在主题选择方面,除Ray等人外,所有研究(n = 19)都明确定义了AD和MCI病例。大多数研究(n = 15)已经明确陈述了有关对照参与者的选择和/或定义的信息。尽管有9项研究按年龄和性别将患有AD或MCI的人与对照组相匹配,但有4项研究按年龄或性别将受试者与之匹配。另一方面,总共13项研究包括测量ApoE风险以及CSF中的tau和Aβ-42,以确保达到研究设计目的。由于不适合进行队列研究,因此未进行NOS评估。
为了补充NOS评估的局限性,本评价中还采用了QUADAS-2来评估所有纳入研究中生物标志物诊断价值偏倚的风险。表4总结了所有研究的QUADAS-2评估结果(n = 22)。在患者选择方面,所有研究均显示出高风险偏向。至于指数测试领域,考虑到它们的蛋白质组学分析都不是盲目的,因此大多数研究(n = 16)被认为具有较高的偏倚风险。也不依赖于临床诊断知识(参考标准)。就参考标准(患者分类和评估)而言,所有研究的偏倚风险均较低。至于流程和时间安排,大多数研究(n = 13)显示偏倚的风险低,而一项偏倚的风险高,而另一些尚不清楚。出于适用性考虑,所有研究在所有领域的偏倚风险均较低。
表3 由NOS表对所有入围的病例对照研究进行质量评估(n=20)

表4 对所有入围研究进行QUADAS-2偏倚评估的风险(n=22)

3. 病例对照研究
CB的可重现性在不同队列中进行了评估。在入围研究中,三项研究共享同一队列(阿尔茨海默氏病神经影像学倡议(ADNI)队列)。病例对照队列总数减少到18个。在18个队列中,一个队列不包括AD受试者。因此,AD与对照的总队列数为17个队列。
图2显示了163个CB在17个独立队列中的可重现性。与健康对照相比,AD患者中的CB明显且差异表达。在2至6个不同的队列中报告了大约27%(163个CB中的46个)CB。特别是在两个独立的队列中报道了α2Mps。而胰腺多肽(PP)ps在五种不同的队列中报告了。ApoA-1ps,在四个队列中报告了。纤维蛋白原-γ-chainp, IGFBP-2ps,afamin,ApoA4p,α-1-antitrypsinp,纤连蛋白,巨噬细胞炎性蛋白1 alphaps(MIP1-αps)和补体因子Bps在三个队列中均有报道。在两个队列中总共报告了34个CB,其余的CB仅在一个队列中被发现。对于MCI与对照受试者的研究,在六个不同的队列中共鉴定出44个CB。这些CB的可重现性很差,因为仅发现了ApoA4p和纤维蛋白原-γ-chainp。可以在两个不同的群组中重现。

图2 163CB在17个独立队列中的可重现性
图3显示了在两个或更多个独立的AD人群与对照人群中已报道的46 CB的蛋白质表达谱(约占总CB的27%)。发现总共20个CB持续上调。虽然已知这些CB的一半与免疫和炎症反应有关,但其余的与凝血,血管生成,激素调节,细胞凋亡,胰岛素抑制,生长控制,食欲调节和心血管稳态有关。另一方面,发现七个CB一直被下调。虽然三种CB主要参与免疫和炎症反应,但其余的分别与脂质,维生素和离子转运以及生长调节有关。在相关研究中发现19 CB的跟研究结果不一致。这些CB中有八种(即补体因子B(CFB)ps,α-1B-糖蛋白,α-1-抗胰蛋白酶,IL-10ps,IL-3ps,纤维蛋白原α-链酶,血浆蛋白酶C1抑制剂和MIP1-αps)相关,具有免疫和炎症反应,三种基于载脂蛋白的CB(即ApoB-100ps,ApoA-4p和ApoEp)在脂质转运中起重要作用。对于MCI受试者与对照受试者,发现两个CB(即ApoA-4p和纤维蛋白原γ chainp)的蛋白质表达谱不一致。

图3 46个可重现CB在两个或更多独立队列中的蛋白表达谱
虽然大多数差异表达的可重现CB(46个中的33;72%)都来自血浆和血清,但其余CB(46个中的13;28%)仅在血浆中发现(图2)。在血浆和血清中发现的CB包括众多CB。这是因为大多数入围研究使用血浆(13个病例对照研究队列)而不是血清(4个病例对照研究队列)(表1)。
表5显示了可重现的CB按血液成分,蛋白质组学平台和大陆分类。最可重现的血浆CB是PP(4组),其次是afamin,α-1-antitrpsin,α2M,ApoA-1,ApoA-4,β-2糖蛋白和纤维蛋白原γ链(3组),血管生成素2,ApoE,BNP,CFH前体,补体因子B,皮质醇,EFGR,纤连蛋白,高粘连蛋白,IL-3,IGFBP-2和MIP-1-α(2组)(表5A)。另一方面,α2M是唯一可重现的血清CB(3组)(表5A)。值得注意的是,与血浆中的血浆相比,血清α2M的调控不那么稳定。而报道了血清α2M的上调另有报道。
表5 可重现CB的血液组分,蛋白质组平台和分组

可重现的血浆CB是可通过基于凝胶和基于免疫测定的平台检测到的血浆。通过基于凝胶的平台检测到的可重现CB包括α2M,ApoA-1,β-2-糖蛋白,补体因子H(CFH)前体和纤维蛋白原γ链(2组)。另一方面,通过基于免疫测定的平台检测到的可重现的CB包括PP(3个队列),血管生成素2,ApoE,BNP,皮质醇,IL-3和MIP-1-α(2个队列)。对于血清CB,α2M是唯一可被基于MS的平台检测到的可重现CB。总之,发现α2M可在基于凝胶的平台和基于MS的平台上重现。
在美国进行的研究中,血管生成素2,ApoE,BNP,IL-3和PP成为可复制的血浆CB(2组)。另一方面,发现α2M是源自所在大陆的唯一可重现的血清CB。在欧洲进行的研究中,鉴定出了更多可重现的CB,其中包括α2M,ApoA-1,α-1-抗胰蛋白酶,β2糖蛋白,CFH前体和血凝素。基于澳大利亚和亚洲的研究报告说,由于在这两个大陆进行了较少的AD血液生物标志物发现研究,因此没有可重现的CB。
表6 显示了DAVID功能注释图分析,该图表示KEGG中过度代表的通路。发现与炎症反应有关的途径(细胞因子与细胞因子受体的相互作用途径)以及补体和凝血级联反应在统计学上是显着的。有趣的是,本研究还发现了与传染病相关的丰富途径,包括百日咳,金黄色葡萄球菌感染和疟疾具有统计学意义。
表6 KEGG通路分析

图4示出了AD患者相对于对照对象的ApoA-1ps,ApoA-4p,α2Mps和C3ps的森林图。与对照组相比,发现ApoA-1ps在AD中显着下调,研究间异质性较低。与对照组相比,在AD队列中发现其他三个CB,即ApoA-4p,α2Mps和补体C3ps被上调。AD队列中的α2Mps浓度显着更高,并且没有显着的中等研究间异质性。但是,与对照相比ApoA-4p均无显着差异,AD队列中的C3ps水平也没有补充。ApoA-4p和补体C3ps水平的总体分析也显示为非显着的研究间异质性。

图4 AD患者与对照组的ApoA-1, ApoA-4, α2M和C3森林图
表2显示了纵向设计的AD / MCI CB发现研究的不同结果度量,例如,研究了蛋白质水平的变化,这些变化与一年以上的AD队列(ADNI)的大脑结构变化显着相关。蛋白质变化与大脑影像学方法的整合提高了诊断准确性,从而以高灵敏度(93%)和特异性(92%)来区分AD和对照。此外,这项研究的纵向方面发现进展为AD的MCI受试者的预后准确率为94%。在其他地方,他们使用了相同的队列(即ADNI),比较了基线和一年随访中AD与对照组蛋白质的变化。有趣的是,tenascin Cp, PPp, matrix metalloproteinase 1p,eotaxin-3p, brain natriuretic peptidep和Nterminal protein B-typep被上调。但是,ApoEp和IgMp均被下调。研究了AD受试者的认知能力下降的速度,并进行了1至2年的随访,发现AD受试者中的clusterinp和核小体组装蛋白2p含量较高。研究了AD患者的认知能力下降的速率,发现在一年的随访中,补体级联途径中涉及的蛋白质与加速的认知功能恶化显着相关。
表2还突出显示了其他参数,例如与MCI转化为AD相关的蛋白质,以及基线和随访期间AD/ MCI中蛋白质的变化水平。这些蛋白质包括stromal cell-erived factor 1 alphap (SDF-1αp), antileukoproteinasep (SLPIp), C-C motif chemokine 14p(HCC-1p), tumor necrosis factor receptor superfamily member 17p (BCMAp),leukotriene A-4 hydrolasep (LTA-4 hydrolasep), endostatinp, trypsinp,interleukin-6 receptor subunit- αp (IL-6 sRαp)和albuminp。

图5 CB与外周和脑之间的交流在AD发病机制中的关系
总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