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家泰州

我的家乡泰州,人杰地灵,人才辈出。

高行健,祖籍泰州,1997年加入法国籍,2000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比之后的华语作家莫言早了12年,但是在莫言获奖的时候,媒体却对高行健只字不提。张士诚,江苏泰州兴化人。他是盐贩子出身,不堪元朝官吏的剥削,和陈胜吴广一样聚义起义。熬过了脱脱百万大军的讨伐,一度还自称吴王,坐拥江南,施耐庵和罗贯中,以及刘伯温都曾是他手下谋士。最后被俘,他选择自缢而亡,不做亡国之君,显得非常有气节。

泰州地处江南,州建南唐,文昌北宋。在古镇溱潼有这样一句对联,古有三科两状元,今有兄弟六院士。其中,大哥李德仁有三个院士头衔。此外,我还非常自豪,曾经的国家领导人在我的母校念过高中。

如今的高中老校区还纪念着一位历史名人,他就是北宋著名教育家 胡瑗 先生,尽管屡试不中,他依旧仗着青春年少敢说,白衣而为天下师。柳永也说,才子词人,自是白衣卿相。不过他流连于烟花柳巷,且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柳永这个白衣在偎红倚翠绿间,活得潇洒自在。胡瑗的白衣自然是和柳永的白衣不大一样,他始终有着青云之志。

胡瑗,曾经泰安苦读十个春秋,每有家书寄来,看见平安二字,他就投入山涧之中,不再阅读。遂有投书涧一说。我觉得这十年,别人也许觉得辛苦,他却未必这样想。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记得一位前辈就曾经和我分享过他儿时读书的乐趣,放学回家的路上,和同伴回忆老师讲过的内容,彼此互相补充,看谁回忆的多。这种把读书学习当成一种乐趣,这是让我佩服不已的。有一次我去乡间看望前辈,老人家就搬着小板凳,戴着老花眼镜,在看高中的生物课本,书已经泛黄。我扫一眼,就是我已经考完的内容而已,没什么深文大义。但是前辈放下老花镜,饶有兴趣地在和我讲,细胞壁,细胞液还有细胞质。我说,有无细胞壁可以区分植物细胞和动物细胞,前辈听了,显得非常高兴。我还记得小时候,我和好友一人一句,在背诵木兰诗。一首很长的北朝民歌,不知不觉就这么背完了。

所以,我会觉得,那些拼命读书考试的人,即使考的很高,也是很可怜的。

欧阳修曾自称六一居士,这里的六一不是纪念国际儿童节,而是指藏书一万卷,金石遗文一千卷,有琴一张,有棋一局,常置酒一壶,以及他自己一位老翁。也许,普通人难以做到像欧阳修这样的大官,但是下雨天在家读书,晴天在工地干活挣钱,已经是耕读传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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