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秋闲梦
闲梦远,南国正清秋。千里江山寒色远,芦花深处泊孤舟。笛在明月楼。
----李煜《望江南》
今日白露。煲陈皮银耳百合汤。
其实这几日依旧感觉炎热,昨夜还贪凉,开窗睡的。
晚上睡觉前,我给久布置任务:“明天一早你起床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对姥姥说‘祝你生日快乐,身体健康,长命百岁’。”他问我:“妈妈,长命百岁是什么呀?”我说就是要活到一百岁呀,可以陪着你很长很长的时间,他又问:“那一百岁以后呢?”我心里的台词是“那就各自去陪自己的妈妈去了,我也是。”,说出口的却是“先活到一百岁再说!睡觉!”
家一直是我们心底最坚强也最脆弱的存在。对于亲人之间的情感的理解,曾经是以女儿的角度,这些年会更客观,因为既是女儿也是母亲。父母对儿女的这带着血脉与浓厚的爱,本质上不求回报的,理应是世间最完美的感情。事实上却是让我们每个人都初尝疼痛的感情。爱,带来的疼必定是双向的,受力者伤痛,发力者也同时被反噬,其实更疼。做好这个角色很难,过度打压会痛苦,然而只有甜蜜又无法生长出心力,注定是一条一生都实证实修,切割磨合的路。
往常等夕上课的时间,都是把车停在地下,人在剧院大厅里看书或者刷微博,这周上课前突发奇想,打发夕进去后,我就把车停在树荫下,打开四边的车窗,自己则转移到副驾驶位置,盘腿打坐着看书。初秋的风干爽惬意,树荫的空隙是随着风摇曳的,剧院四周车不多,很安静,有种人在郊外的感觉。这一瞬间仿佛自己掌握了控制黑洞的能力,时间在静止与流淌之间肆意切换,空间在闹市与乡野之间任意游走...
赞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