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霞:满头奶奶灰,心似十八岁
满头奶奶灰,心似十八岁,这是我对才华横溢师克强老师的调侃,他风趣幽默,平易近人,我在他跟前说话比较放松。我们源于文字认识,又同是靖远人,两次见面都是在文友聚会上,昨天是第二次见面。两次见面,他都过来拍拍我的肩膀,用地道的靖远话说“妹子,叫哥”靖远话的哥,说出来就是guo,二声,每每惹得文友们大笑。
昨天他的诗歌朗诵会结束后,我们一大帮靖远文友聚在茶味清心,书香怡神的白银半间书吧里神聊了起来。用扎实的靖远话说着身边有趣的人可笑的事。只要说靖远话,再晦涩的,难懂的,深奥的事我们都剖析的淋漓尽致,浅显易懂,甚至让人捧腹大笑。
刚一坐定,师老师就捧着手机用靖远话给大家念了他给“舌尖上的白银”写的专栏《滋溜儿的故径》,他当过新闻记者,播音主持,那一口字正腔圆的普通话此刻不见了踪影,字字句句都是亲切的靖远家乡话,抑扬顿挫,诙谐幽默。“腌滋溜,我妈只负责腌,不负责洗,洗滋溜成了我的专利。”“我洗得直不起腰,声唤一声,我妈就过来敲打”“崽娃子,看把你消耗的,”读的人一本正经,听的人笑得前俯后仰,擦着眼泪。
又说起他上学时一位同学的趣事,把人笑得肚子疼。这位同学名叫李四辉,说是要像李四光学习,便取了这样的名字,人也是一副诗情画意的模样,爱好文学,诗写得不错。对中意的女同学爱送秋波,可人的女同学总不理,因为他有点结巴。一首妙手偶得缠绵悱恻的情诗经他一读,就变了味道。他每每望着倩影们远他而去,结结巴巴地感叹人心难测,佳人难得。
有一次,他们聚餐,提前给李四辉打了招呼,可是大家左等右等不见他的踪影。后来派一个同学去找,只见他围着教学楼转圈,问原因,他说“我在追忆我逝去的爱情,”
他喜欢的一位女同学天天在教学楼的天台上背书,他也风雨无惧地在楼下徘徊,仰慕。有一天,鼓足勇气上楼向女同学表白,因急切,结巴,又靠得近,女同学扬手一巴掌打在鼻子上,鼻血直流,他还吃力地给她读着情诗。
后来女同学不去背书了,他却天天围着教学楼转圈,追忆他逝去的爱情,忘了吃饭。
师老师讲完,白银电视台的刘老师一本正经地说“现在他该追忆他流失的鼻血了”,笑他时我们也笑自己,性情中人谁不是这样呢?
师老师制止了大家的狂笑,说李四辉更有趣的还在后头。有次李四辉急匆匆地找到他“克强,我昨晚作了一首七绝,前三句我忘了,我给你念最后一句”“为了四化展图蓝”“不是展蓝图吗?”他问到,李四辉把脖子都挣红了,说了一句“为了押韵,”师老师学得惟妙惟肖,把我们乐得忘了自己还在人世间。
靖远师范的高老师一字一顿地说“为了四化展图蓝,一拉灯泡电闪了”也是为了押韵。言语不多的马哥说“生命在于库出,不库出不行”,库出,就是活动的意思,师老师来了一句“不要胡库出,”这句只能意会,不能言传,欢声笑语渲染着书香浓浓的半间书吧。
说了,笑了,喝了,吃饭时,也不忘家乡的味道,靖远酸懒肉,靖远羊羔肉,靖远土豆丝,还有靖远的馓饭。
这样有趣的活着,也不错,满头奶奶灰,心似十八岁。
作者简介
陈玉霞,甘肃靖远人,白银市作家协会会员,喜欢文字,散文随笔散见报刊杂志,其中《八年,雪花飘过》获得“中国梦,我的梦,自强梦”甘肃省残疾人励志网络征文一等奖。一直在追寻,寻找一个灵魂的伴侣,那就是中国的方块字。
用心甘情愿的态度,过随遇而安的生活
承接各种软文、硬文,影视剧本创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