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凤晒晒‖文坛扪虱夜话之狱警陈斌
最初和陈斌认识,源于“文学土八路”刘高兴发起的“高兴征文”颁奖仪式。这是一个民间文化的活动。他和商州的一帮文人也来捧场了。
活动结束后,我们几个又在诗歌村——保定小聚了一下,互相介绍时,算是有了认识的机缘。他不太说话,给人看上去有点木讷。只是提到了一句,说自己正写好了一个小说集,暂定名为《大墙红尘》,正在找寻出版商。是反映监狱生活的。我才知道他是狱警,心里莫名其妙的害怕了起来。
说实话,我没当过一天的贼,但是我从小就对警察有恐惧之心。可能是看了太多的香港警匪大战片,觉得他们神勇,威风八面。同时,也能一眼看穿人的心事,人们在他们的火眼金睛下,和没穿衣服一个样。我有啥心事呢?当然是与人生过往的女人们一些情感纠结而已。
我们彼此添加了对方。在朋友圈里翻看着他写的文字,觉得说的在理,过瘾,就点个赞。渐渐地,我不敢点赞了。害怕有人说我站错队。陈斌的文字很多,而且充满着大无畏的战斗精神。隔几天就是一篇,隔几天就是一篇,源源不断,似乎只要给他时间,他就能吐出真正的蚕丝来。
他给我的平台来了几篇文章,多数属于随笔,杂文之类。我很佩服他的文字功底和张力。他的文字不媚俗,也很另类,张扬着自己的个性。往往是娓娓叙述,如清风徐来,水波不兴,等到你读进去时,却又旁征博引,把人生的体会,对社会的看法融入了进去,文字有了转折,波澜,然后开始沦陷。就像吃了人参果,人们的心里是十二分的畅意。又像是醉了酒,觉得天地我为大,世事皆看穿。
我就是这样成为他的粉丝的。我觉得他的散文到了二合一的境界,将思想性和艺术性有机的融为了一体。而我,只会抒发一下自己过深的荷尔蒙。
有时我在想,这么一人放在街道,人们也不会多看两眼的人物,是怎样的吞吐着江水,是怎样的在文坛起弄风云的。他有这样的能力吗?他有这样的气势嘛。一两年过去了,我给他下了一个定义,文疯子,痴狂人。这是因为他的“捋虎须”和大无畏精神感染了我。他把每一部要评论的文章,都看了不下三遍,那些书里,钩满了许多圆珠笔道道。旁边有眉批。可见他的认真程度。所以,我说他是有发言权的,也是有革命精神的,是类似于梁山上的李逵的。
比如有个很大的人物写了一部长篇小说《绝响》,他能从这部小说里总结出一二三来。这个作家是陕西文坛大腕级的人物,自然是有一帮子粉丝去维护的。陈斌不怕,他要发出不一样的声音,群里论说,骂仗不过瘾,又形成了文字。一来二去,竟然写了16篇讨伐之类的文字。这16篇文字,如一颗定时炸弹,一下子引爆了商洛文坛。
一些说好的,坐山观虎斗的,有。一些痛骂陈斌的,说他想出名,给对方戴高帽子,碰瓷的人,也有。用陈斌的话来说,这是指出别人的缺点,是为了让对方更快更好的进步。我相信他罗列的那些言语,是书里所有的,不是陈斌硬加上去的。以矛戳盾,是文艺批评所固有的形式。
坊间甚至流言说,这个人一定得罪了陈斌。陈斌问他要字,没给。陈斌就借此发难了。我曾经问了他一句,有这事没有?他哈哈大笑起来,说贾平凹都给自己的书免费题写了书名,还值得去问别人要吗?
想想也是。
不过,我私下认为,他还是有点疯狂的。是唐吉诃德式的疯子。他活在理想主义的王国,是不管周围风雨的。他这样揭丑的结果,只会让那些温和派对他的痛恨和谩骂。只会在商洛文坛结下更多的梁子和恩仇。这是是非难辨的江湖,更是他一个人的江湖,揣着芦苇做的笔杆子,骑着小黑驴作战,他难道傻,难道不怕有人给他穿小鞋,抡黑砖嘛。
我记起家乡有个说法,说厕所旁的石头,是既臭又硬的。陈斌就是这样的一块顽石,顽湣不化,不知道变通。也不知道他在单位是怎样混的。如果用一个符号来比喻他,就是希特勒的旗帜——卍。有点像外星人的盾牌,也有点天地任我行的作风。
陈斌的真正身份是狱警。整天在和犯人打交道,做的应当是劝人改邪归正,重新做人的事。他写杂文,是因为社会上有许多瘤子,需要引起人的注意,以便割除和治疗。好多人对警察有个不太全面的认识,以为他代表着暴力,属于武夫。陈斌就是要提醒好多写文字的人,自己是有正义感的,他见不得阴暗,虚与委蛇。
他的文字是狂风暴雨,电闪雷鸣式的,与以笔为匕首的鲁迅相类似。这源于他嫉恶如仇的缘故。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我去了他家,他在桌子上随意写了一副自己喜欢的文字,“爱的花朵已然盛开。”这应当是对自己的一个提醒吧。“治病救人”是他的目的,爱的花朵,随处都有,只看谁来采摘,给谁戴。
丹凤晒晒:陕西商洛人,70后,网络写手
美丽别人 秀出自己
地址:丹凤县消防队对面路口加油站向南50米
电话:3388666 13379142202
晒丹凤,你也可以秀
主编:丹凤晒晒
责编:方子蝶 张小莲
自媒体支持:淮安文学坊
无言年华
温暖相见
投稿:3071085012@ 或者15591980848
作者往期作品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