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看过的电影

重看 《 刺客聂隐娘 》

导演高级, 几棵树的画面一出现就知道了  。

随着镜头缓缓移动,人物和故事随风缓缓飘过,简短的言语和害羞的血迹也匆匆褪去,只留下了树木和房子。

谈吐的徐徐,拔刀的迅捷,不动的山

美吧,一个女刺客的故事还是风景?

窗外有飞机经过,  一把剑从空中刺下,

关于慢、美的福利来的突然而短暂。

刺破幻觉后一地碎片里没有遗憾,

拍拍手转身,

晚饭吃什么好呢?

补看《山河故人》 

像个纪录片,需要符号。

从90年代末开始的,普通城镇、普通年轻女子面对的常见选择和可以预知的答案,一代同龄人身边故事化的汇总结果。

故乡,孤独一人的舞蹈

有无奈的引子,但未必是宿命, 和不断碰到的选择有关 。

从那时起,人和地域开始脱离。

根和植物向下的延伸的力度有关,未必要和某个具体地域挂钩。

乡愁撩动起需要庇护的情绪,他们都累了。

那个小孩、那个孩子的老师,那个孩子他爸。

我们累了吗?

补看《 我不是潘金莲 》

有些刻意的圆形景框,边界跳了出来。

对于一个讲述乡镇女人告状的故事来说,圆形还打破了人们关于圆形的审美习惯。

麻烦不是告状女人带来的,是 社会智慧、官场的政治智慧带来的。

倒底谁是潘金莲呢?

没有人会是,

潘金莲自己也不是吧。

秋菊也打过官司

情况略不同

《情圣》 

各种喜剧类的节目为影片中的各种角色铺平了道路。

演员们认真的喜剧,众人拾柴,好!

熟悉产生了包容,包裹了社会现实百态中意识形态上的夸张,在承受范围内。

哈哈一笑,抹去沉重,轻松即好,

剩下的,各自去默省。

《乘风破浪》

乘什么风?破什么浪?

年轻的导演

似乎在用贫乏的故事和表演迎合某种需求,

少了真诚的,浮光掠影的。

影院里,挤出来的稀疏笑声是观众的努力迎合。

也许我老了。

《 西游伏妖篇 》

想象力从来都是这类片子的观看重点,

看遥远的神话故事在现世意识中如何化蝶

捎带些现实的职场人际。

在荒诞中谋得一时歇息。

妖怪之所以伪装外表是在迎合人们的审美需求

就像心灵里飞舞的苍蝇,我们对外宣扬那是一种合理需求

另一方面

我们也需要妖怪

以便逞一时之快。

差强人意的是年轻演员的表演,

还是降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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