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新逻辑视角对道与上帝进行正确互译

从统领人类文明而言,道与上帝都可以代表哲学至关重要的整体性,正因为有这种一致性,所以无论用中国的道文化解释西方哲学,还是用西方哲学解释道文化,都是基于语言在逻辑层面进行的常识化互译,但结果却是可用道法自然对上帝实现科学化翻译,因为道具有天人合一性,所以上帝注定因此而没有任何不可言说的精准表述的悬疑,自然也就没有继续让人跪拜的必要了。反之,用上帝解读道则为现实的不能。

自此,西方人一旦像中国人一样有了天人合一理念,基督教就可以彻底消失了,其他宗教的消失也会随着新哲学观的普及而加速实现,因为新哲学理念会加速主观人人平等理念的迅速推广,这样的主观认知一旦建立,客观人人平等的天下大同建设工作——共产主义——便不难开展了。

不要觉得这是我一厢情愿的意淫,想想自然界诞生神经系统时的机人交互性,现在人工智能的人机互动不过是曾经的机人交互的反向运作而已——人有主体性,造人的客观世界亦有更完全的主体性,这显然是上帝存在的全部逻辑基础,可惜这样的上帝是人造的,而不是先在的——这说明,人类的共同未来,尤其在科学发展上的共同未来,亟待主观逻辑与客观规律之间重拾被旧人类文明一直误解的一致性,这意味着,东西方唯心思想的不可知论将被彻底瓦解。

上述理论显然属于科学哲学,但科学哲学不是科学,而是哲学,由此可见,只有让科学这样认祖归宗,科学的发展才能在正确的逻辑轨道上进步更快,才能正确地帮助人类消除更多主观恶性,哲学普及的效率才能更高,人集体实现最高层次的人之为人,才能因此而变成现实。

再回到现实社会,如今人类的哲学人生已经因科技暴发而进入全球经济一体化时代,显而易见的终点则是政治、经济和文化的全面一体化,那将使人类社会最终实现人际间无障碍交流——前提,哲学必率先实现普及。

作为前提的哲学普及,一直是文明发展的阶段性结果,人类一直在努力推广哲学,这是哲学的可普及性,是哲学衍生与发展的一贯过程性特点,只是一直暂时不能变成现实而已,但时间会证明一切,把握趋势是人的主观能动性应有之义。

正确区分哲学普及的可能性与现实性,对正确认识哲学至关重要,因为至今许多人仍根深蒂固地认为哲学不能普及,这些人明明活在哲学普及度日常提高的文明中,却被僵化的伪哲学南辕北辙地带到错误认知路上,乐此不疲地越走越远。

伴随哲学日渐普及的,是人类的日渐整体成熟,这种渐进式成熟的最终结果具有可预见性——人类各分支文明曾经各具特色的传统阶级形成关系将在统一的市场环境内归一,并随着文化的终极同质化而荡然无存,这是逻辑的单一指向性对不同文化互译的内在规定性,也就是必然性。随着这一时刻的必然到来,人类无阶级社会必然同步诞生。

什么叫各具特色传统的阶级形成关系?就是人之初,人类各分支文明得以形成的初始环境的动态延续,也就是特色文化的历史性传承。比如那些逻辑分析能力不足的人,至今依然在跪拜于似是而非的神明,这是世界性的不可知论的现实影响,必须用新逻辑认知彻底消除。

人类一贯整体活在同一个地球大局限之下的不同具体地域局限中,文化与哲学亦如此,比较而言,在哲学这个统一的大局限中,西方哲学最缺的就是东方哲学在理论上的整体性。因为人生从来不缺少整体性,所以理论上不懂整体性的人生只能一贯呈内在先天分裂状态。

其实,不同人类文明间从语言互译开始,就在下意识地交流这种整体性,只不过哲学与文化交流发掘得相对专业一些而已。因为逻辑天花板的障碍对一切人都是平等的,所以专业哲学的优势从不明显,所以哲学的重大进步往往是非专业人士做出来的,因为让专业人士不迷信专业很难。

所谓的哲学大局限,既包括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更包括人与自然的关系。如果说这种关系认知便是哲学,那么哲学显然与道文化一样,从人之初开始,便既是形而上的,又是形而下的,所以当西方哲学只把哲学做形而上解读时,从起点就错了,所以西方哲学才能因此一贯被排挤出政治生活至今,宗教与政治有共同愚民需求除外。

比较而言,因为天人合一理念深入人心,所以中国政治从来接受哲学的指导,所以中国社会治理模型从来稳定成熟于整体和谐的营造能力,虽然不排除愚民的嫌疑,但愚民力度却无法像西方文明政教合一那样强大——因为知行合一能力不足,所以缺乏整体性的西方哲学教导之下西方人从来无法像中国人一样平和,因为中华文明的文化内核从来都能自圆其说——天人合一意味着人神平等,所以人是人,不是神与上帝的奴隶,这就是中国传统文化的高明。

中国传统文化高明于不自知的哲学整体性,缺陷在于不能细分的逻辑推理能力,比如在《道德经》中,老子通篇在阐述道,也提出了大道至简的伟大论断,但大道如何至简问题却一直折磨了无数代哲人,为什么?

因为没有类似西方逻辑学上的精微,大道虽然也仍只是道,可老子却和今人一样,不能把形上的道与形下的器在狭义与广义的对立中统一起来——能一分为二,知道可以合二为一,却具体不能从逻辑(即理)上详细合二为一,说明中国传统文化论理能力在宏观上很强,但微观上相对很差。

同理,东方哲学可以在宏观上预见万法归一,但微观上依然不能,所以只能在东西方文化高度融合的今天,才有机会借助西方逻辑学详细推导万法归一——一旦推导成功,就是道的常识化。可见近现代文明提供的历史性互译机会于文明终极发展之重要。

当人们不能通过微观逻辑透彻地理解道这个概念时,当然也就只能在无法尽析《道德经》精髓中盲目崇拜老子。实际上,老子的政治哲学就因盲目忠君而极度缺乏文明进步应有的积极性,所以他无法用清晰的语言表述道的全部整体性,就不足为奇了。

反之,一旦将《道德经》中的那个大道理解成西方哲学一直不曾论述清楚的哲学整体性,那么西方哲学的先天分裂也将同时迎刃而解,中国传统文化不可言说的道,佛学中不可言说的佛,都将与西方哲学的不可知论一起得到纲举目张的清晰解释。

承认了道于哲学具有整体性意义,那么道与哲学的互译关系就变得清晰和容易得多了,因为道是永恒的,哲学只是人之初之后,人类的主观化产物——相对于人类文明的主观性,道这个概念背后隐含的那个客观文明才是真正永恒的,用道作为西方哲学遍寻不着的本体,极具可行性——这样一来,通过形象又清晰易懂的文化互译,人类便可整体不再迷惑,科学发展的目标也就单纯了,效率自然也会高很多。

承认道文明等同于自然文明,二者永恒的客观性便浅显易懂——客观的道文明因派生了人类主观文明就有了不足为奇的客观性,用道取代唯心的上帝就有了全部的现实可能性——这样一来,中华道文化的和谐营造能力就能够惠及西方人,西方哲学给西方人一贯带来的内在思想分裂就能彻底调和了:

首先,中国传统文化有圣人不仁和天地不仁理念,这种理念比西方哲学的“政治无道德”理念要高明得多。正因为有这样的文化基础,所以中国政治从古代就一直强调德治天下,今天依然。

其次,反观西方政治,他们一贯推崇“政治无道德”,其理念源自上帝的无视民间疾苦,这样的文化环境下产生的西方民主政治,虽然有一定的历史性进步,但其中的民主自由理念之间的对立依然不可调和,所以再多人文情怀也被赤裸裸的选票购买机制给抵销了,只不过逻辑分析能力差的人根本不可能从中转出来,所以只有哲学素养不真高的人,才会不真知地相信代议制民主是真正的民主。

最后,普通民众的哲学素养一贯不高,但因为缺乏整体性,所以西方哲学家的哲学素养一直不真高,所以也和普通民众一样存在内在的思想分裂,反而因为热衷于专业性而变得更分裂,所以只能似是而非地活在政治与宗教的双重愚弄中不能自拔。

参照西方专业哲学的悲剧,就可明白,原来道与哲学的整体性不明,折磨的其实一直是全人类,无人能够幸免于外——老子也无奈地骑牛远遁,就是这个道理。

当明了道这个抽象概念所表述的不尽清晰的客观存在是先于人类文明而存在的那个文明后,道的造物性便可以有效消解西方文明上帝的冷酷,因为西方哲学缺乏整体性概念,所以必然把上帝的冷酷移植于政治,于是西方政治信奉“政治无道德”。

因为人在上帝面前只能自生自灭,所以代上帝管理人间事物的政治就对人没有太多仁慈义务,宗教当然也只能通过假仁假义来愚民,所以借助中国传统道文化帮助西方文明全力消解上帝的存在合理性,才于人类正确奔赴终极文明极其重要。

回头再仔细分析,自然可以发现,在无人的道文明运行到人之初时,“强名曰道”的道孕育了人的同时,文字和思想本身竟然也构成了文明发展的一贯制约因素,而哲学的常识化必须率先主动突破这个迷障,然后才能通过清晰表述消除一切不可知论。

消除不可知论其实很简单,用“知不知,是知也”便知,这一点,苏格拉底很明确,因为他就承认自己无知,但参照中国哲学,真懂西方哲学史的人都会发现,苏格拉底感知到了哲学的整体性,但没等挖掘清楚,就殉道于自己的政治哲学了,他的学会柏拉图只发扬了他的政治哲学,但西方哲学从此错失对整体性的正确把握,只能在唯心主义的不可知论上越走越远,他们不知道,不可知本身就是一种知,所以离奇的事儿发生了,柏拉图的学生亚里士多德通过颠覆老师的思想竟然也建立起一套自圆其说的思想理论,从此西方哲学在反复的颠覆中至今,依然无望于通过整体性进行自我调和,是谓集体性的蠢。

我认为,所谓的文明进步,是人在历史发展过程中不断改善这些人与自然互动的主、客观生存要素,人的生存不仅需要衣食住行,更重要的是要会思考,尤其是终极思考。

在实现人的思想终极自由前,还必然存在一些残余制约因素限制着人类社会不能普及哲学,正是这种局限一直在历史跨度内变换着演绎了人类社会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的迭代互动。这其中的关键制约之一便是“强名曰道”的“强名”机理需要得到常识化化解。

在马克思主义诞生之前,生产力与生产关系之间完全是潜意识主导的互动,今天则是潜意识互动与主动改革互动的兼容模式,因为有了成功的社会主义国家的积极参与,未来人类文明注定实现无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的阶级互动,是为天下大同的共产主义社会。

要想彻底改变潜意识互动的尴尬,就必须从根本处解决“强名曰道”的不可知性,用逻辑与客观规律的异名同出来终极表述本体论,是实现常识化突破的关键中介,因为逻辑明显是语言文字的本体。如果将逻辑上升为人类主观文明的本体,那么与逻辑异名同出的规律就将以其客观性上升为客观文明的本体,而将主客观文明的逻辑与规律合起来的,只能是一个道字了,因为道显然具有帮人彻底认清人类文明与自然文明关系的中介作用。

有了这个中介,便可以将道文化上升为帮助哲学实现终极自圆其说的学术地位,人类的整体和谐也就有了明确了理论指导——相对于以消灭政治为目的的社会主义中国的积极参与,凡阻止中国积极与世界经济与文化互动的力量就成为人类文明发展的逆流。

这个帽子扣得不小,但恰如其分,因为伴随这种逆势同步丧失的是固步自封者曾经的文明比较优势,因为全球化的人心所向注定将一切文明逆流消弥于无形,天下归心的终点便是天下归一的圆满。这是道文化最擅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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