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形而上学与形而下学之间隐藏的哲学之谜
最近开始对自己正在建构的终极自圆其说理论体系有些厌倦了,耗费心血不说,心中的想法总是不能通过文字得到全然清晰的表述,加之相关内容在自媒体上的反馈总不尽如人意,不免心灰意冷。转念又想,自己作为一个非专业人士,能在形而上学的思想方面做到如此开放,已是难得,怎能被暂时的形而下学写作手法上的配套不能而吓退呢?!既然自己主张人皆只能自圆其说,我若不能自谋出路,就是自圆其说不能的自毁前途。更何况,我既然主张有必要就“形而下学是低层次的形而上学”形成常识化哲学认知,那么用已经形成突破的高维形而上学理论指导形成相对低维的形而下学写作技巧,理当不算难事,所以只要再坚持一下,通达于未来形上与形下贯通的新经验形成,就是历史的必然。希望大家能因此而形成第一个常识化共识:人与人之间所传承的任何经验,都同时兼具形而上学和形而下学属性。中国传统文化讲究用形而上学的道和形而下学的器辅助人生修行,我理解,就是在个体层面用形而上学持续向上寻求对旧思想与思维边界的持续突破,类似于西方哲学的前提批判,直到无困于心的时候,就是所谓的得道。个人得道,一定不是修行的终极目的,因为人都是社会性存在,只有大家一起得道,得道之人才能享受到更多自由,所以得道之人都要压抑不住地把自己的心得形而下地道与别人,无论是说还是写,甚或其他方式,只要能做到相对常识化地讲清楚,即为造福众生的贤达之人。为什么不是绝对常识化呢?因为绝对常识化即所谓的终极自圆其说,需要相应的常识认知经过时间成本的反复积累,直到具备将相对常识化的知识体系物极必反于绝对常识化的时候,才行。这其中体现着,用终极形而上学终极突破人类的集体逻辑天花板,是一个确定的循序渐进的过程,这是可知论用以对抗不可知论的理论基础。这样我们就可以形成第二个的常识化共识:只有不再有无可突破的逻辑天花板了,世人才有机会在形而下学的交流方面再没有形上的主观思想和形下的客观语法运用障碍。能把形而上学的思想体系圆融无碍地讲与别人,即为实现了个体层面的终极自圆其说,但仍不构成人类文明意义上的终极自圆其说,因为那必须以相应的形而上学理论体系能常识化地说服一切人为前提。这恰是导致哲学一直不能常识化普及的关键制约因素,所以哲学史上的贤达们束手无策于这样一个理论真空,就是他们在形而上学方面对人类的集体逻辑天花板突破得还不到位,结果导致在形而下学方面也无法下得到位。如果我们把形而下学的器理解成指导知行合一人生的方法和方法论,那么这种不具有终极自圆其说能力的非终极哲学状态决定,没人能过上终极知行合一的人生,于是作为社会性存在的人类集体就只能整体活在集体苟且的社会机制中,其中最具代表性的待终极哲学终极瓦解的那个机制就是政治。透过这种先在的因果关系,我们必须残酷地认清这样一个基本事实,称其为第三个常识化共识亦无不可:世上暂时没有任何可终极自圆其说的哲学思想。透过这个事实,我们还可以得出相对于西方哲学的另一个足以造成毁灭性打击的基本事实——相对于中国传统文化有明确的形而上学与形而下学论述,西方哲学根本既不懂形而上学,又不懂形而下学。这时一定会有人质疑,在那些用中文写的西方哲学专著中,明明都有形而上学概念,问题出在哪儿呢?现在我可以负责任地说,那不过是翻译的机巧,是无明于哲学整体一致性的翻译者阴差阳错的以高就下之举,因为一个文化体系,只要具备了认识“形而上学之谓道”的水平,就能通过建立一言以蔽之于一切的本体概念而建立统领一切思想的终极本体论(其实是准终极本体论),因为这种本体概念具备与终极本体论配套的整体一致性认知,而西方哲学界则因为唯物主义与唯心主义对立的无可调和,所以在分支文明意义上,根本没形成整体一致性认知的西方哲学的形而上学认知还很肤浅,还没成熟到可以建立统一本体概念和统一本体论的程度,所以现在我们可以建立第四个常识化共识了——西方哲学既不真懂形而上学,又不懂形而下学。于是问题又出现了,具备了整体一致性认知的中国传统文化,既知道形而上学谓之道,又知道形而下学谓之器,却为什么不能实现哲学意义上的终极自圆其说,也就是常识化地说服和教育清醒一切人呢?我认为,这就是中国传统哲学与西方哲学具有完美互补性的原因所在:首先,西方哲学擅长精细的前提批判,但他们受形式逻辑束缚,不接受辩证思维具有物极必反的洞察力,所以前提批判不够精准的他们理解不了中国传统道概念在本体论意义上具有主客观本体兼备的整体一致性。其次,相对于西方哲学精细但不精准于形而上学的线性思维,中国传统文化则只是借助辩证思维具有高超洞察力的帮助,因而得以在不以为本体论为名的形而上学本体思考中触摸到了哲学的整体一致性。遗憾的是,正因为缺乏严谨的前提批判的精细逻辑思维能力,所以中国传统哲学并未将自己触摸到的哲学的整体一致性做到终极显性化解读,因为总结出思辨具有物极必反规律的中国传统文化无法运用精细的逻辑思维把其进一步上升为可精准论证的物极必反性,所以导致中国传统文化只利用这种整体一致性普及了所谓的封建伦理观,在建立牢不可破的一体化家国情怀的同时,却无法把自己曾经高超的技术储备演绎成现代科学,因为科学相对于形而上学的哲学,更多只是相对形而下的方法论和由方法论所指导形成的方法。我所谓的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的建构,其核心就在于,通过中西方哲学的正确互译,得以雄辩地将这种整体一致性显性化,也就是将中国传统文化没有的逻辑概念,以严谨的前提批判论述成附属于不能终极自圆其说的道本体的二级主观本体存在,所以我为此文的目的,恰是以思想提要的形式,概括介绍这种显性化过程在形而上学理论突破上的内在逻辑演进关系。现在我们完全有必要再回顾一下前面这些论述,虽然新思想频出,但只要细细品味,根本不难实现常识化理解。这就是老子所谓的大道至简,就是变一切曾经的深奥为终极常识的努力。如果现在您相信,只有综合运用中国传统文化的辩证式洞见和西方哲学严谨的逻辑推理,才能最终圆满实现可预见的终极可知论意义上的终极自圆其说,那么你就可以继续观摩我的作品了,反之还是放弃为好,因为在哲学未实现常识化转向之前,我的作品只是写给中等以上水平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