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起：邵东一地一诗之·冬天里的蒸水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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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姚起，微信名横空一鹤，湖南邵东人，诗作在《中国诗歌文学精品》《当代汉诗》《作家美文》《汉诗世界》《诗人周刋》《诗人思归》《绿汀文萃》《江南传媒》《中华文艺》《世纪诗典》等几十家平台都有发表，有诗歌入选《当代百强华语诗人》《中国实力诗人诗选》《芙蓉国文汇》《中国风》《诗文典藏》《诗人年鉴》《中华当代诗文精粹》。曾获《丹江杯诗歌大赛》一等奖。现为《芙蓉国文汇》签约作家，广州市海珠区作家协会会员，湖南省邵阳市作家协会会员。中国诗歌网认证诗人。
冬天里的蒸水河
姚 起
冬天的蒸水河
早已停止了喧哗
行走的脚步迟缓而木讷
冬天的蒸水河
依然向大海出发
严寒和冰雪始终无法阻挡
她回归母亲怀抱的步伐
她向皇帝岭作别
皇帝岭挺拔的松柏
留不住她
她向高桥作别
高桥那千年的桥礅
留不住她
她向天子屋场作别
天子屋场那动人的传说
留不住她
她向石屯营作别
石达开排列的数十万雄兵
留不住她
她向佘田桥作别
佘田桥那名扬三湘的佘田三宝
留不住她
她向佘湖山作别
云霖寺庭穿越千年悠扬的梵唱
留不住她
她向荫家堂作别
荫家堂那婉转曲折的迴廊
留不住她
她向水东江作别
风雨太平桥上的桥神
捧出了熠熠生辉的金沙
留不住她
她向大云山作别
申真人布起那秀丽的山岚
王夫之发掘的奇峰异石
留不住她
她向邵东人民作别
邵东人民那质朴的热忱
留不住她
能留住她的
是三国时智者刘巴
穿越数千年轮回
悠扬沉郁的高山流水琴韵
能留住她的
是画家李自健，收藏在
以他个人名字命名的画馆里
一系列有关蒸水的千古名画
清晨，老街新印象
姚 起
好久没去老街走走
今早走进去
象走进陌生的地方
地上显着不染纤尘
往日脏乱差的感觉
不翼而飞
古朴的面貌也似乎
焕然一新
楼房也似乎越来越高
蓝天却似乎越来越近
街道也似乎越来越宽
路程却似乎越走越长
走着，上学的儿童
与晨练的老人
擦肩而过的招呼声
此伏彼闻
走着，西边的镰月
与东边的旭日
遥相注目
默默无声
安培是不是当年的东洋慰安妇在中国谋的种
姚 起
爷爷，总喜欢说起
当年被小日本抓了挑夫
给他们挑白糖的往事
他说：小日本，个子矮矮的
脖子很短，后颈壁正壁正
走路迈着罗圈腿
更可笑的是，他们傻得可笑
挑轻挑重是按岁数分配
二十岁的，你挑二十斤
三十岁的，你挑三十斤
六十岁的，你就着挑六十斤
苦了那些年龄大的，但你不能与他争辨
你如据理力争，枪杔就会往身上招呼
所以，人是不能与叽里咕噜的畜牲讲理的
不过那次挑糖，让他偷偷地饱尝了一回糖的味道
回家后，三天腮梆子肿着
嚼不了东西，只能喝着稀稠稀稠的稀饭
他说，都是在夜晚偷食的
每一个小日本要监督着十几个挑夫
饥饿驱使着他们，偷偷地从麻袋中抓一把放进口里含着，
不敢嚼出声来
到时交货的时候，你估摸一下一路上
自己吃了多少，到时验货的时候少报几岁年龄就行了，
这是爷爷们打的如意算盘
其实，一路上每个挑夫都在他们眼皮底下走着，
到了地方，也根本用不得验收
爷爷描述小鬼子的形象
让我想起多年以后看过的电影
《把手举起来》里的潘长江
小日本应该就是这个样子
但当时，我从电视里看见的小日本
与我们的差别不是很大
那时爷爷的解释是
他看见了军营里有好多日本女子
日本子那次打过来最大的狼子野心
应该是来谋种的
那时，我还小
根本不懂这话的意思
现在终于有点是懂非懂
看来小日本在二战时期
还不能算彻彻底底的战败
他们国民基因的重组
就是千秋万代隐形的胜利
要是当年的国人早知道
小日本的勃勃野心
就是把一泡泡精液射到壁头上
床板上，也不会让她们
那些所谓的东洋之花们
吞进嘴里，装进阴道里
带回东洋去
我怎么眼瞅着安培这么眼熟
是不是，当年的慰安妇中
哪一个在中国谋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