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治愈尿毒症之
彻底治愈尿毒症之,土方 ,秘方 ,特效秘方 ,偏方。
曾经是一老太婆为一刚患尿毒症的青年人指点,去井边,山林里找青苔每天熬水喝,结果这个患者真正痊愈.这是我处一老中医口授.他也觉得此方真是不可思议啊.
有此类病患者不妨一试.如确实效果显著,可广为传播.功德莫大也!阿弥陀佛!
今晚山东烟台莱州市的李波老师给我发来了信息说,他有个偏方可以治疗尿毒症,在当地治好了很多患者!据李老师说,他大爷从医院抬回家时全身水肿的厉害,医院也放弃治疗,说活不了几天了,是远房的一个姑姑来看他,告诉了这个方子:抓两把绿豆、几头大蒜、几碗水放入小铁锅熬粥喝,越稠越好,绿豆和大蒜没有限制,随便放,反正就是越稠越好!家人听了这个偏方都不相信,病人那么重,都吃不下饭还喝这些有什么用,但也没有好办法,只有碰碰运气了!没想到吃完之后病人小便尿了一桶,还带有血丝,连续服用此方半个月就好了!一直活到87岁才去世的,还有邻村的一位老师也是用这个偏方治好了尿毒症,听说此方治好了好多人!被当地人称为很神奇的救人偏方!尿毒症可以说是绝症,得了算不幸!大医院也有治好的病例,但病情重的时候专家也是爱莫能助,患者家人只有求助于民间偏方,死马当活马医,或许能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但刚检查出来的患者,又有谁忍心使用偏方来救助呢?施与偏方的人敢于承担因此带来的后果吗?所以很多事情都是在看好中失败、在绝望时逢生!十分感谢山东的这位热心人士,他也是道家弟子,但愿李老师的这个偏方能救人无数、他的善行能感化大家,让更多的友爱之手伸向患者、帮扶济困,祝献方的各位老师和各位网友一生都健康、平安!!
避免洗肾的秘方,传出去功德无量!!!旷野百合
——荔枝、腰子、淘米水汤相关链接
这秘方如果早 25年收到,也许我家孩子现在就不会怨叹:人皆有母我独无!
我家种荔枝 50 余年,取得荔枝核何其容易,居然不知是宝!
连自己的枕边人也枉费14 年岁月洗肾,最终还是不支奉召回归西天。
台湾洗肾的病友很多,也许您身边周围就有人在洗肾,如同作者所言死马当活马医,可能有愿意试试的人,拜托您把此方传出,度一人就等于救了一个家庭,功德无量!
谢谢传出此秘方的所有有关人士,谢谢!
各大医院差不多设有「血液透析室」,里头布满了各种大小粗细不一的管子,这就是洗肾的场所,将人体的血液经由静脉通往机器,将身体血液中的废物、有害物质清除,第一次被推进「血液透析室」。那种心情是复杂中带些恐慌与无奈。会走到洗肾这条路,主要是肾功能已经无法发挥,导致尿液无法排除,经过段时间的导尿之后,仍然未见起色,不得不改采洗肾的方式解。
我肾功能之所以失效,主要是由于长期糖尿病所造成的,二十年的糖尿病史,使得我对人生了无生趣,有几次真的想自我了断,然想到万一我走了,几个小孩子未成家立业,又想到如果我以自杀了此一生,我的亲人、朋友情何以堪!自己患病虽然痛苦,但如果我的逃避会带给家人更大的痛苦,那么,我还是病魔缠身而勇敢的走下去。
对于秘方,我有强烈的排斥感,二十年来,我只听从西医的话,期间虽有很多的亲友提供偏方、秘方,我一概敬谢不敏!
直到进了「洗肾室」似乎跟死神搏斗,我突然想通了: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死马当活马医,说不定真的有一丝希望。
第二次洗肾之后,小婶的娘家来看我,问我要不要服用秘方,保证一定可以不用再洗肾了。我当场表示愿意试试看。
当天中午小婶拎着一锅腰子汤要我吃,我分成二次把汤喝完,第二天再喝一锅(约一碗半),同时吃了半个猪腰,当天排尿就有了改善,第三天原本还要洗肾,医生看了之后,表示暂时可以 不必洗。大约喝了一周左右的腰子汤,结果医生很惊讶地说,肾功能已渐恢复,可以办出院。
小婶娘家的偏方是:
新鲜荔枝的种子七粒、打碎后用纱布包扎;
再买一副猪腰,切成薄片、切除白筋洗静后,与荔枝种子同时放在海碗内;
加上第二次洗米水两婉,一起放在电饭锅中蒸。
大约蒸半小时,然后一次把汤喝完,就能奏效。
我个人洗肾拜此秘方才能提早免疫,真是功德无量,但愿对同病相怜者有帮助。相关链接
天界传下此秘方 救人一命好心肠
[ft=rgb(68,68,68),,宋体]
因为肾病,治疗起来不是一下子能好的,就算是要吃补肾固肾的药,也得通过脾胃的运化才能达到治疗效果。十个肾病(特别是慢性肾病)可以说是十个都休虚,所以要把身体的体质得以提高,也得在脾胃上做文章,脾胃好了,对吃进去的食物能有效的消化吸收了,这样身体才能好上来,所以历代的名医治疗肾病总是以脾胃为核心的原因。
但现在很多医生治疗肾病有几个很大的误区,一是乱补肾;二是乱用清热解毒利湿的药;三是不敢去温阳。
因为肾病在治疗中补肾是必要的,说到补肾的误区,主要在于选药上。补肾药,自从《金匮要略》中的“崔氏肾气丸”起,就对熟地这一味药的补肾效果十分的迷信,到了明朝的张景岳,他临床上运用熟地很有心得,所以被称为张熟地。于是后世对于补肾方面的选择用药,也就很少人会去突破熟地了。但是熟地是很滋腻的一味药,最明显的就是有碍于脾胃的运化,《本草纲目》中虽说到用砂仁来合用,但对于一个脾胃虚弱的人来说,在用熟地的同时,那怕是用砂仁也一样的制约不了熟地的滋腻之性。肾的治疗得有一个较长的时间过程,那怕是一个急性肾炎,治疗好了(一切实验室检查报告都正常)也一样得再治疗一个过程,要不病情会复发。所以在治疗肾病上来说,熟是不是一味好药,虽说有补肾的效果,我们在用药时,要考虑药的作用时,一样得重视药的副作用。
在肾病上来说,蛋白尿出来,可以说明是肾气不固,蛋白是人体的精微物质,对人体的健康有很重要的作用。肾的封藏失司了才会有蛋白尿出来,所以治疗上,在补肾,还得固肾,把肾气固住了,才能把尿蛋白控制住。对于这方面,山萸肉、山药、枸杞子、菟丝子等药的效果要比熟地好,对脾的影响又比熟地少。
肾炎,有坏死的组织要排出来,又有炎症要去消除,所以用些清热解毒和利尿的药是必要的,要不炎症消不了,坏死的组织也不能很好的排出来。特别是对于一些尿素氮和肌苷高的肾病患者,更有必要用清利药。于是很多中医在治疗肾病时就是一路的清利药猛下。但要知道,肾病不是一日而成的,那怕是用了些对肾功能损害很大的西药,治疗起来得也有一个较长的时间过程。清利药,虽说能去炎症,能把一些坏死的组织排出,能增加肾的排尿量,但清利药是有寒凉败脾胃和伤肾阳的副作用。肾阳一虚,气化不利了,尿更排不出来,对治疗反而更不好。久病必瘀,说到炎症,我反复的说是瘀毒,只去解毒不去化瘀,治疗的效果是不会明显的,所以在治疗肾病时,选择的药,得有解毒、清利、化瘀等作用的药物。比如泽兰、益母草、马鞭草、大黄等都是不错的选择。
说到治疗肾病中的温阳,很多中医都不太敢来用,特别是肾炎。一说到炎症,很多中医就不敢来用温阳药了,总是一个“热毒”来说明一切,一路的清解。本人治疗肾炎的病人较多,有一个很大的比例,就是肾炎的病人85%都有过上呼吸系统感染史。也就是说很大一个比例的肾病病人是从上呼吸系统的炎症发展而来的。会形成这样的转病规律,主要是病人的身体虚弱,在上呼吸系统有炎症时治疗不得法。现在对于上呼吸系统的感染治疗,主要是以清热解毒加上针对症状的用药来治。花个十天八天的把感冒治好了,其中很大的一个原因是病人自身免疫力的问题,《伤寒论》中不早就提到了一个七日节律吗。一个体质本来就弱(特别是脾肾阳虚)的人,感冒就吃清热解毒药加症状用药的套路来治疗,会让人的阳气更虚,抗病能力更弱。对于阳虚的炎症治疗《金匮要略》里不是有附子和败酱草的合用,为什么现在的中医见到肾炎不敢来用温热药,主要还是知识面不足的问题所在。学术上被一些现在的医学治疗套路所局限了。
对于肾炎来说,有坏死的组织要排出来,这全靠肾阳的气化功能,阳气弱了,气化不利了,尿更难以排出来,对治疗反而不利,所以在治疗肾病时,见有阳虚症者,必要温补肾阳,要不根本无从谈治。就说到西药的激素药治疗肾病,无非也是激发人体的抗病力来达到治疗效果,这和中药的温补肾阳原理是一样的,但西药的激素治疗所带来的副作用,也是有目共睹,为什么乱用激素,而不敢来温肾阳呢。
中医无尿毒症的说法,针对尿毒症的病情来说,是中医的关格症。关,就是下面关住拉不出来了;格,就是上面格拒吃不进还要往外吐的。“肾司前后阴”,病情到了这种程度是非常危重的了,是久病及肾肾气大耗的结果。从患者舌淡,苔白厚腻,初诊时脉把不到,这是很明显的元气亏虚,无力运水所至,但又以阳虚为主。肾主水,肾气大虚则无力气化,湿阻于内,关着不能外排。水湿内阻,充斥于三焦,郁而化毒,所以尿毒症的病人有毒的一方面,因为这种毒是郁阻日久而形成的,所以有伏热的成分在,治疗时还得考虑到伏热;水湿充斥三焦,影响气机的下降,上浸于肺则见咳喘胸闷,水气凌心而见心悸怔忡;气机不降则呕逆。所以对于这种重症病,治疗的核心关键在于通利三焦,逐湿解毒以治标;然尿不能外排,主要在于肺不能治节,脾不能运化,肾气不足不能蒸腾而气化不利。但人一身之阳气的根本在于肾,治疗又以肾为侧重点。
生黄芪、炒白术、苍术、茯苓、炙甘草、干姜、厚朴健脾温中以促运化;黄芪一药,为补气之最长,重用黄芪,以补一身之元气,肺主气,又主治节,但肺的治节要有力,主要在于要有足够的肺气,肺气虚则无力治节,也就谈不上什么疏通水道了,所以大剂补气药为核心;干姜、附子、甘草为四逆汤,回阳救逆而助气化,气化足才能尿出;水湿阻滞日久,一方面会郁而化热毒,另一方面会影响血的运行,所以用益母草的利水、解毒、活血之功能以清解之;重用茯苓100克,配合泽泻以逐湿邪,因为患者身体大虚,逐邪得有讲究,莞花等逐水药得慎用,因为利得太过,会造成虚虚之副作用,茯苓虽说是通利之药,但药性平和,生长在土中,所以得土气最厚,不仅在于通利,更在于有“厚土制水”的作用,清代慈禧太后长年吃茯苓糕,可见药物大剂量用的安全性;桂枝配合茯苓、苍白术、泽泻以取五苓之意达温阳利水的作用,配合益母草以助活血通络;阳虚极之人不能纯用温阳药,如果纯用温阳药会产生格拒,反而治不了病,所以《伤寒论》中用到了猪胆和附子的合用,用阴药以把阳药引到阴分。方中的白芍和益母草为阴药,也是取阴药和大量阳药合用,以达到引阳入阴的效果。是反佐的作用。
尿毒症的血透,去邪,同时也在伤正,因为血透时会让人身体的营养物质丢失。病人得重到以每三天一次血透来维持生命的程度,治疗时必要去考虑到血透所带来的副面影响。本人治疗肝硬化腹水较多,严重的肝硬化腹水,在治疗时,刚开始也是以中药和抽水方式同时进行,腹水慢慢的消,逐步延长抽水的时间,最后达到不要抽水,肝腹水抽水后,也是一样在去邪后而伤人之元气,本人都以大剂最黄芪为根本以护正气,效果还可以,所以对于本案,我移用过来。
患者病重,元气大亏的情况下,治疗在攻邪时必要考虑到正气的核心作用,所以对于本案一诊时,以固元为基础。因为一切治疗(不论是中医还是西医)都以人身体自身的免疫力为根本。时值冬天天气严寒,患者元气亏虚,着了风寒,治疗也只是在原思路上酌加点祛风解表就可以了,根本的治疗方向不能变。从中医治疗的角度上来说,虽说病无非只有虚实,治疗无非只是攻补,但攻补之机,实得时时从临床上去把握,不能一攻到底,也不能一补到底。临床治疗过程中时常会出现新问题,比如外感、食积、游玩时的地理变化、天气变化、情绪波动等等,有变化了,在基础治疗方向不变的前提下,处方得有所变化。
几诊下来,患者的脉像出来了,尿量慢慢的增多了,这说明是人的正气在逐步的上提,所以在处方中也加入了大黄等药来加大逐毒攻邪的药,茯苓、泽泻等通利药也逐步的增加,以加强治疗效果。
本人从临床上来看,对肾功能不全的病人,阳虚为多,但并不是所有的肾功能不全的都是阳虚,本人就治过好几例水肿病人因利尿太过而出现严重阴虚病的水肿病人。刘度舟前辈研究《伤寒论》很有心得,他说到的“苓桂剂”以温阳利水,应该有“苓芍剂”的育阴利水,要不治疗上很多问题处理不了,可见刘老亦是在临床上见到了很多阴虚水阻的病人。李可是一个常常超大剂量用温阳药的人,并且他也说到了“从没见过一个阴虚症的”,此话是过偏了,阴虚症的在临床上也常见,只是总体的比例没有阳虚症的多,这是事实。李可的用药,多是以大剂的山萸肉固阴和附子来扶阳并用,从理论上说是体现了阴阳互根的原理,但是他对脾胃之根本问题上总是觉得不足。
治疗慢性病,不论是什么样的慢性病,治疗得有一个较长的时间过程,所以在治疗过程中总得以胃气为本,“有一分胃气就有一分生机”。对于本案的治疗,虽说是下元亏虚无力气化为核心病机,但临床治疗上,不得单一的用“四逆汤”,总还得以健运脾胃为根本,而四逆汤反而要放在次要的位置。近年来有较多的人在乱用四逆汤,特别是一些人乱用附子等药,书本上,网络上到处都看到这类的文章,但其中大多只是理论上在说说而已。真正临床上敢大量用附子的医家其实无几人,但写的人多了,会让人产生误解。本人在临床上见阳虚症时,也常用四逆汤,但出现了一个情况,就是药一停,病情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上去。所以本人后来在四逆汤的基础上加了大量的黄芪和健运脾胃的药,这样的组合,能让温药的效果能持久,胃口开了,后天之本固足了,身体的体质也就慢慢的上来。
尿毒症民间偏方
山东烟台莱州市的李波老师给我发来了信息说,他有个偏方可以治疗尿毒症,在当地治好了很多患者!据李老师说,他大爷从医院抬回家时全身水肿的厉害,医院也放弃治疗,说活不了几天了,是远房的一个姑姑来看他,告诉了这个方子:抓两把绿豆、几头大蒜、几碗水放入小铁锅熬粥喝,越稠越好,绿豆和大蒜没有限制,随便放,反正就是越稠越好!家人听了这个偏方都不相信,病人那么重,都吃不下饭还喝这些有什么用,但也没有好办法,只有碰碰运气了!没想到吃完之后病人小便尿了一桶,还带有血丝,连续服用此方半个月就好了!一直活到87岁才去世的,还有邻村的一位老师也是用这个偏方治好了尿毒症,听说此方治好了好多人!被当地人称为很神奇的救人偏方!尿毒症可以说是绝症,得了算不幸!大医院也有治好的病例,但病情重的时候专家也是爱莫能助,患者家人只有求助于民间偏方,死马当活马医,或许能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但刚检查出来的患者,又有谁忍心使用偏方来救助呢?施与偏方的人敢于承担因此带来的后果吗?所以很多事情都是在看好中失败、在绝望时逢生!十分感谢山东的这位热心人士,他也是道家弟子,但愿李老师的这个偏方能救人无数、他的善行能感化大家,让更多的友爱之手伸向患者、帮扶济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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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t=rgb(255,0,0),4,黑体]尿毒症师传秘方
[ft=rgb(0,0,0),4,]师传秘方:配方:维生素B0.5克、松轻克尿片0.5克、车前子15克、桃仁15克。
[ft=rgb(0,0,0),4,]将上药按量精心炮制,配比合理加工成100目粉末装入胶囊中,每粒重0.3克。它能够根本上治愈尿毒症,效果既快又不需要任何手术、人工导流。
[ft=rgb(0,0,0),4,]患者服药2——3小时自动排尿毒。经500临床观察验证,其中9——18青少年50例,19——50成年150例,50岁以上老年300例,其治疗效果的9——18治愈100%,19——50成年治愈100%,50岁以上老年99%治愈。
[ft=rgb(0,0,0),4,]用法用量:对两天内或较轻患者可教大剂量一次性排水(尿毒),对时间较长或较重者用小剂量。轻型患者每天三次,每隔三小时一次,每次3粒,开水送服。重型患者每天6次,每隔4小时一次,每次2粒,开水送服。
[ft=rgb(0,0,0),4,]治疗尿毒症的特效秘方
[ft=rgb(0,0,0),4,]尿毒症即肾功能衰竭,由各种慢性肾脏病逐渐发展晚期,使肾实质受到严重损害所致的临床综合症,病因主要由球肾炎、慢性肾孟肾炎、肾结石、肾结核,前列腺肥大,恶性高血压,遗传性肾炎等肾脏病持续进展而引成。临床表现面色苍白,萎黄或灰黑色,眼睑浮肿,血压升高,心律紊乱,皮肤干燥,瘙痒,皮疹,口带尿臭,倦怠眩晕,嗜睡,腿多综合症;晚期出现腹泻,严重贫血,胃肠道穿孔,出血模样震颤,并发心包炎,胸膜炎,大呼吸,病理性骨折等症。本病发病率高,复发率,死亡率也较高,中西医治疗,缓解病情,延长生命,现无特效根治良方。透析疗法技能高,费用高,普通患者极难承受。本师临床用中草药治疗本病取得疗效令人极为满意,今献出如下:
处方:大黄65克,生牡蛎35克(先煎),蒲公英30克。
用法:水煎取液,每用200——250毫升灌肠,保留30分钟,灌肠2次,连续用药直至痊愈。疗效:灌肠5——7天,有效率达100%。
注意:灌肠时病人侧卧,并垫高臀部30分钟排出。
处方:滑石5克,菌陈3克,黄芩3克,菖蒲2克,牛膝2克,大黄2克,木通2克,川贝2克,射干1.5克,连翘1.5克,薄荷2克,豆蔻1.5克,白药1克,共为一剂。
用法;共研细末,水泛为丸,每次服10克,日服3次,连服30天为一疗程,直至症状完全消失。疗效:服药30——100天,有效率达100%,治愈率达96%以上。
[ft=rgb(0,0,0),4,]偏方治好了尿毒症震撼专家
病友带来很震撼的消息,她的尿毒症被一个偏方治愈,令专家教授惊讶不已!
方子:新鲜牛胆汁与荞麦面和匀,敷在肚脐神阙穴上。
据说,病人在山穷水尽已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机运之际,3次而愈。
天人相应,追溯阴阳的本源,推敲五行气化的奥妙,也许是偏方药物再造一次”肾间动气“的发生过程。天一之水,地二之火,升腾下降水火既济。前对脐轮,后对命门,正在两肾中间,架起真金鼎,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炼神还虚。
总之,我相信这是真的。 胖头鱼熬汤治疗水肿
尿毒症治疗经验总结
慢性肾功能不全、慢性肾炎等慢性肾病,是常见而难治的慢性肾脏疾患。临床以水肿、蛋白尿、血尿、高血压为等特征。慢性肾炎的病因和发病原因,目前尚有争论,但大多医家认为,本病是一种与感染,特别是乙型溶血性链球菌感染有关的免疫反应性疾病,现代医学对本病尚缺乏较理想的疗法。-
根据慢性肾炎的临床表现,在中医学的水肿、虚劳、腰痛、眩晕等病证中有类似记载。由于慢性肾炎后期全身机能衰退,出现气血阴阳虚衰现象,极似中医学的“虚劳”症状。慢性肾炎的高血压证型有类似中医头痛眩晕等病证。古代医家都从不同角度对本病已有较深刻的认识。-但对本病的诊断方面,中医是有不足的地方,特别是一些表面症状不明显的病人,通过中医诊断是不行的,必要通过西医的肾功能检查才行。很多病人通过吃一两个月的药,很多临床表面症状都消失,以为病好了,再通过肾功能检查,发现尿里还有++以上的红细胞、尿蛋白等,说明了病还没有全好,如果不连续治疗,病情还是会复发的。所以中西医有必要结合起来,不能过分的迷信中医。
对本病的治疗本人稍有体会,认为本病的发生是由急性肾炎没有得到合理的治疗,没有完全治好形成的。急性肾炎后身体会虚弱,风寒、风热、热毒、湿热等病邪反复入侵;病久了情绪也不好,影响了气血的畅通。饮食方面不节制,酒色劳倦等各种因素造成脏腑(特别是肺、脾、肾三脏)虚损,功能失调,使体内水精散布及气化功能发生障碍,脏腑日益虚损,而外邪反复入侵,导致脏腑之间、正邪之间的恶性循环,形成了慢性肾炎反复发作,长期不愈的临床特点。风邪外束,肺气不宣,肃降失司而成风水,迁延不愈;导致脾肾阳气虚衰,水湿潴留或泛滥发为本病。肾气不足素体肾气不足或房劳过度,劳倦内伤,肾气受损,开合及气化功能失调,肾气不能化气行水,水气阻滞,溢于肌肤而外见水肿;肾阳不足,不能温煦脾土,运化功能失司,水湿不能输布,脾土既虚累及肺金,肺气通调无权,水气失于宣降。肺、脾、肾三脏柏互影响,导致本病迁延日久,难以治愈。若肾阴下足,水不涵木,肝阳偏亢,则可导致水肿眩晕并见的临床症状。此外,肝失疏泄,气机不畅,气滞血瘀,也可致使本病症情复杂而难以治愈。-
对本病的诊治有很多人都以分型论治,但本人认为此病的临床症状多样,在中医很难归于哪一种病证,在水肿、腰痛、虚劳、关格、呕吐、衄血等病中都可见本病的症状描述,但是不全面的,应根据每个患者的不同情况辨证论治。本病为虚实夹杂证,由于每个患者正虚与邪实的情况不同所出现症状亦不同。按辨证本病病变过程中,皆表现为虚实夹杂,本虚标实,本虚以脾肾虚衰,气血阴阳皆虚;标实以湿、瘀、毒潴留,但每个患者在病变过程中所表现的本虚标实的程度各不同。一般在病变进展时多表现以邪实为主,治时以祛邪为主佐以扶正;如在病变相对平稳时,多表现以本虚为主,诊治时则扶正为主佐以祛邪。尽管每个病例虚实的情况有不同,但治疗时应虚实兼顾,分清标本缓急按正虚和邪实的不同情况,补虚与祛邪的侧重点有所不同,灵活用药才能取得疗效。-
临床中见病人全身水肿明显,尿少,面色苍白,身重倦怠,胸闷,腹胀,食欲减退,腹泻,舌淡苔薄,脉濡弱。此为脾肾阳虚,治疗应益气健脾温肾,佐以通利水湿、化瘀解毒。药用黄芪、白术、茯苓、猪苓、防己、泽泻、桂枝、肉桂、仙茅、仙灵脾、巴戟天、菟丝子等治之,固本方面以健脾为主,温肾为辅,如单一健脾不加温肾,则脾阳不温效果不显著。特别是黄芪一药,本人临床运用治疗本病,不论是尿血、尿蛋白出现,得重用,一般用到100-300克一剂,效果很好。气虚严重,必会至阳虚,对于肾阳不足自从《伤寒论》中用四逆类汤后,后世医家一直都从这一思路去用药,本人从临床中看,只温阳,效果不好,还得以大剂量的黄芪加四逆汤,以补气为主,温阳为辅,效果要明显增加。
如有头痛,头晕,耳鸣,腰痠乏力,五心烦热,口苦咽干,大便干结,小便短赤,面色晦滞,舌形较小,舌色暗红,苔少或薄黄,脉细弦或细数。此为肝肾阴虚,治以滋养肾阴,平肝潜阳。药用生地黄、枸杞子、丹皮、甘菊花、黄柏、知母、制大黄、玄参、旱莲草、白茅根等药,特别是白茅根一药,对于血尿的控制非常好,但得重用,干药得用到100克以上,有条件的话,最好是用鲜的。阴虚则血脉不充,血必不畅,生地黄《神农本草经》记载有“除血痹”的功能,所以对于阴虚严重的病人来说,要重用生地黄,每剂可用到300克。现代药理研究,地黄有类激素样作用,对于本病在用激素治疗的,又没有激素的副作用,通过大剂量用地黄可以较顺利的撒激素。头痛严重的是阴不养肝,肝火太旺,加钩藤以平肝;热得严重了会手足抽搐,加羚羊角粉、生牡蛎凉肝镇肝;齿衄、鼻衄加仙鹤草、侧柏叶;尿血加白茅根、小蓟;便血者加地榆碳、槐花碳等。
如见下肢水肿明显,尿多,大量蛋白尿,面色苍白,倦怠怕冷,头晕耳鸣,腰膝酸软,腹泻,舌淡苔薄,脉细微等,这是肾阴阳俱损,病情较重,治之不易,治疗应温肾补阴,固涩精气,药用黄芪、附子、淮山药、熟地、苍术、桑椹子、知母、黄柏、炙龟板、益母草、杜仲、仙灵脾、山萸肉、菟丝子等。这类病人大多是到尿毒症前期了,控制不好,通过西医的血液透析,病情到了要血透的地步,也是九死一生,因为血透一次,人的免疫力就会下降一次。所谓的血透,就是把血过滤,在这过程中很多人体必须的营养物质也会随之丢失。本人治疗过两个以靠血透来维持人命的人,经过6-8个月的治疗,效果还较理想,基础方如下:黄芪100-300g山药30-50g山萸肉30-50g菟丝子30-50g益母草50-150g炮附子10-50g土茯苓50-100g。根据临床选择药物的用量及加减用药。
如见全身水肿,皮疹痒或有湿疹、皮肤感染,尿少而赤,有尿痛,舌苦黄腻,脉濡滑数,此为湿热壅滞严重。治疗应治标为主,清热利湿。药用白花蛇舌草、蝉衣、苍术、黄柏、苦参、地肤子、白癣皮、银花、连翘、生米仁、益母草等。对于这种情况,米仁效果很好,必重用,每剂药用到300克以上。如病人水肿消退或无水肿而以蛋白尿为主者,此为脾虚运化失司、清阳不升、水谷精微下陷;肾虚封藏失职、肾不藏精则精微外泄。此多为病情的平稳期,治以健脾益气,补肾填精,佐以固涩,药用生黄芪、太子参、白术、山药、莲子、扁豆、芡实、金樱子、桑螵蛸、白果、沙苑子、覆盆子、龙骨、牡蛎、三七、仙鹤草、枸杞子、山茱萸、女贞子等。-
本病缠绵难治,热毒壅盛、湿热缠绵、瘀血阻滞等是标症中突出的矛盾,治疗时在扶正固本的基础上,必用清热解毒、清利湿热、祛风胜湿和活血化瘀以治标,要不体虚永无法补。清热解毒法主要是针对上呼吸道感染、扁桃体炎、皮肤感染等热毒壅盛而诱发和加重慢性肾炎病情的情况。初发多兼风热,日久则易伤阴,可根据不同感染部位进行加减选药。如伴咽炎、扁桃体炎,可用金银花、野菊花、蒲公英、紫花地丁、黄芩、蝉蜕、僵蚕、连翘、蚤休、桔梗、牛蒡子。伤阴者加生地黄、玄参、麦冬、沙参。伴皮肤感染,可加丹皮、赤芍、白蒺藜、地肤子、白鲜皮、苦参、蛇蜕。伴胃炎、肠炎加黄连、马齿苋、葛根、地锦草等。伴肝炎可加柴胡、茵陈、鸡骨草、虎杖、苦丁茶、金钱草。
慢性肾炎缠绵难愈反复发作,除责之于脾肾亏损外,湿热病邪亦已成为突出的矛盾。在慢性肾炎伴肾功能损害过程中,湿热是贯穿始终的病邪,用藿香、豆豉、竹叶、滑石、杏仁、橘皮、黄连、半夏、枳壳、厚朴、茯苓、茵陈、草果、萆薜、车前子、玉米须、米仁等药,择而用之。对于湿邪久留,脾气被困,应用芳香化湿、苦辛燥湿、淡渗利湿等均告无效时,可用祛风胜湿法,取风能胜湿之理,用苦辛温散、祛风除湿之法,以达湿邪祛除、脾运舒展之目的。可选用羌活、独活、藁本、麻黄、桂枝、荆芥、防风、青风藤等。虽服药后汗出并不明显,但外感明显减少,自觉周身温和舒适、饮食增加、浮肿消退。中医谓久病必有瘀,叶天士“初病气结在经,久病血伤入络”,并指出“络以辛为泄”,本病病情长久,湿瘀毒互结,脉络瘀阻,治疗时必须要适当的加入活血药,如当归、赤芍、川芎、丹参、桃仁、益母草、虎杖、泽兰、刘寄奴、川牛膝等。如病情严重,久病人络,顽痰死血留而不去,此时一般活血化瘀药如丹参、川芎等疗效欠佳,则用蝉蜕、僵蚕、白花蛇、乌梢蛇、蛇蜕、穿山甲、地龙等虫蚁辛咸之品,深达络脉以搜剔顽痰死血。虫类药的使用当分轻重,轻者用僵蚕、地龙,中度可加全虫,重度再加蜈蚣、乌梢蛇,以循序渐进,不可过猛,以免耗伤气阴。用量应由小渐大,视患者体质和病情逐渐增加,取得疗效后又应逐渐减量直至停用。-
临床如见泛恶呕吐,纳呆尿少,面色暗滞,浮肿,口秽或肤痒,出血,神昏,抽搐等症,甚至频繁呕吐,化验单见肌酐,尿素氮持续升高。此乃浊阴上扰之侯,类似祖国医学中之“关格”症侯。此时病情危笃,服药困难,必须采取大黄、徐长卿等中药保留灌肠,有必要和西医配合起来治疗,全力救治,保命第一。待病情稳定后再采用其它治法。-
对于本病病情的轻重不同疗效也不同,临床中以脾肾亏损,气血两虚证,湿浊瘀毒阻滞,病情相对要轻些,治疗效果要好些。如证见是肝肾阴亏,肝阳上亢,湿热毒蕴结的多是病的后期(很多病人都是服利尿药、激素药而伤阴),病情多较重,治疗也很是棘手。如病情发展到慢性肾衰是难治之症,特别是后期病情危重,不易治疗,须采取综合措施,多途径给药。慢性肾炎是引起终末期肾衰(尿毒症)的第一位原因,西医无很好办法,对比较顽固的蛋白尿等症状,只能采取激素等进行维持性治疗,患者容易反复发作,有必要结合中医的固本扶正治疗。
此病病程长,治疗不易速效,须坚持长期系统治疗,若缺乏耐心,急于求成而杂药乱投,往往导致病情反而迅速恶化。另外根据《内经》“劳则气耗”、“因而强力,肾气乃伤”,《脾胃论》“形体劳役则病”,进行患者自我调摄十分重要,生活要有规律,调节情志,不要过度劳累,多休息,注意寒暖,避免感受外邪,饮食要合理,清淡而有营养,要及时进行规范治疗,防止出现肾功能衰竭。疗法力求平稳,处方遣药要分清主次缓急,切忌猛剂躁进苛烈攻伐之品,恒选稳中取胜之道。阴虚患者慎用激素治疗,以防加重湿热症或阴虚症。辨证施治时,应做到客观检查数据与整体观察相结合,力求准确无误。祛邪应做到中病即止,时刻注意顾护真阴真阳,因正气一衰百药难医。本病虽说以虚为本,但不能蛮补,要补而不腻,能守能通,有寓通于补之意,可以久用,才能收到应有的临床效果。
对本病的治疗,本人总结出治疗原则是:一、健脾胃;二、固肾气;三、活血;四、解毒。并且必以健脾胃和固肾为根本大法,活血解毒为辅。
对于肾病来说,历代名医频率最高的药是:黄芪、白术、茯苓、益母草这四味药。接下来的用药才是山萸肉、菟丝子、枸杞子等药。从用药中的规律可以看出来,治疗肾病的几大原则,一是健脾、二是固肾、三是活血、四是解毒。但以健脾固肾为核心,特别是脾胃的问题,是一个重中之重的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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尿毒症的血透,去邪,同时也在伤正,因为血透时会让人身体的营养物质丢失。病人得重到以每三天一次血透来维持生命的程度,治疗时必要去考虑到血透所带来的副面影响。本人治疗肝硬化腹水较多,严重的肝硬化腹水,在治疗时,刚开始也是以中药和抽水方式同时进行,腹水慢慢的消,逐步延长抽水的时间,最后达到不要抽水,肝腹水抽水后,也是一样在去邪后而伤人之元气,本人都以大剂最黄芪为根本以护正气,效果还可以,所以对于本案,我移用过来。
患者病重,元气大亏的情况下,治疗在攻邪时必要考虑到正气的核心作用,所以对于本案一诊时,以固元为基础。因为一切治疗(不论是中医还是西医)都以人身体自身的免疫力为根本。时值冬天天气严寒,患者元气亏虚,着了风寒,治疗也只是在原思路上酌加点祛风解表就可以了,根本的治疗方向不能变。从中医治疗的角度上来说,虽说病无非只有虚实,治疗无非只是攻补,但攻补之机,实得时时从临床上去把握,不能一攻到底,也不能一补到底。临床治疗过程中时常会出现新问题,比如外感、食积、游玩时的地理变化、天气变化、情绪波动等等,有变化了,在基础治疗方向不变的前提下,处方得有所变化。
几诊下来,患者的脉像出来了,尿量慢慢的增多了,这说明是人的正气在逐步的上提,所以在处方中也加入了大黄等药来加大逐毒攻邪的药,茯苓、泽泻等通利药也逐步的增加,以加强治疗效果。
本人从临床上来看,对肾功能不全的病人,阳虚为多,但并不是所有的肾功能不全的都是阳虚,本人就治过好几例水肿病人因利尿太过而出现严重阴虚病的水肿病人。刘度舟前辈研究《伤寒论》很有心得,他说到的“苓桂剂”以温阳利水,应该有“苓芍剂”的育阴利水,要不治疗上很多问题处理不了,可见刘老亦是在临床上见到了很多阴虚水阻的病人。李可是一个常常超大剂量用温阳药的人,并且他也说到了“从没见过一个阴虚症的”,此话是过偏了,阴虚症的在临床上也常见,只是总体的比例没有阳虚症的多,这是事实。李可的用药,多是以大剂的山萸肉固阴和附子来扶阳并用,从理论上说是体现了阴阳互根的原理,但是他对脾胃之根本问题上总是觉得不足。
治疗慢性病,不论是什么样的慢性病,治疗得有一个较长的时间过程,所以在治疗过程中总得以胃气为本,“有一分胃气就有一分生机”。对于本案的治疗,虽说是下元亏虚无力气化为核心病机,但临床治疗上,不得单一的用“四逆汤”,总还得以健运脾胃为根本,而四逆汤反而要放在次要的位置。近年来有较多的人在乱用四逆汤,特别是一些人乱用附子等药,书本上,网络上到处都看到这类的文章,但其中大多只是理论上在说说而已。真正临床上敢大量用附子的医家其实无几人,但写的人多了,会让人产生误解。本人在临床上见阳虚症时,也常用四逆汤,但出现了一个情况,就是药一停,病情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上去。所以本人后来在四逆汤的基础上加了大量的黄芪和健运脾胃的药,这样的组合,能让温药的效果能持久,胃口开了,后天之本固足了,身体的体质也就慢慢的上来。
慢性肾炎的治疗经验慢性肾炎是一组免疫性肾小球疾病,朱氏认为本病的致病因素比较复杂,脾肾两虚为发病的内在因素,风寒湿热为其发病的诱因,而脏腑、气血、三焦气化功能的失调,乃是构成本病发生的病理基础,治当标本兼顾。
(一)肾虚为本,湿热为标,治宜益肾清利慢性肾炎病程较长,水肿长期不退,其根本原因乃肾虚所致。因肾为先天之本,脾为后天之本,人体水液虽制于脾,实则统于肾。如肾中命门火衰不能自制阴寒,又不能温养脾土,则阴不从阳而精化为水;因肺不布化,脾不运化,肾不能气化,三焦之气壅闭,决渎之功自废,上下出入之机皆不通利,而致水肿。可见五脏六腑之气均赖肾中命火及真阴以滋达,先天肾气不足,后天劳伤过度及久病之后,均可导致肾虚。张景岳云:“水肿证以精血皆化为水,多属虚败,治宜温补脾肾,此正法也。”朱氏曩年循古守法,以温补脾肾之法为主,虽病愈者不少,但仍有部分病例之水肿终难消退,蛋白尿缠稽难愈,病情经常反复,并易于感冒,究其根由,殆正虚而邪着未去,其反复发作的主要因素多由感染所致。患者不仅表现出面浮肿、便溏畏寒等脾肾阳虚之候,且常伴口干或口苦,尿少赤热,苔腻薄黄等湿热证象,可见慢性肾炎以肾虚为本,邪实为标。脾肾阳虚,湿热相合,致使疾病缠绵难愈。朱氏抓住标本关系,每取益肾合清利之法并进,在补益脾肾之剂中参入清利湿热之品,如蛇舌草、六月雪、菝葜、漏芦、荠菜花、苡仁、石韦、龙葵等,标本兼顾,温补与清利并施,始获佳效。当然,补肾药与清利药的主次,当视标本二者的轻重而定。
病案举例:丛某某,男,45岁,干部。1976年9月20日诊。患者于1958年患肾炎,次年出现尿毒症,以中药为主积极治疗,病情逐步好转稳定,近因受凉,劳累而发作。患者面色少华,面浮尿少,神疲纳差,血压偏高,舌苔薄黄,舌质淡红,脉象细弦。血压234/156kPa(慢肾高血压型)。肾图提示:两侧排泄功能受损,呈轻度梗阻型。肾功能检查:尿素氮288,肌酐162;血脂分析:胆固醇267,甘油三酯130,β脂蛋白357;尿检:尿蛋白+++,白细胞(+),红第四卷253细胞少许,透明管型(+),颗粒管型(+)。证属脾肾阳虚,湿热凝聚,拟方温补脾肾,兼化湿热:仙灵脾、炒白术各15克、潞党参12克、炙黄芪30克、菟丝子12克、赤小豆30克、车前子(包)18克、蛇舌草30克、益母草90克(煎汤代水煎药)。
以上方为基本方,曾随证加用防己、荠菜花、蝉衣、广地龙等,共服药144剂,尿常规、血压、肾功、肾图均正常,病情基本缓解。
(二)肾精不固,邪毒久羁,通补开阖为法慢性肾炎蛋白尿长期不消除者,须详加审证。肾主蛰藏,五脏六腑之精气皆藏于肾,肾气足则精气内守,肾气虚则固摄失常而精气外泄。精气又包括先天之精与后天之精,后者源于脾肾,故肾气充沛又赖于后天之脾,正如《内经》所云:“肾合精主于脾”,如脾气虚弱,使肾失后天水谷精微充养,则伤肾损阳,肾之阳气不足,致使精关失固而精微外泄,因而产生蛋白尿。但临床上有部分患者表现为湿热内蕴,郁而生热,而致肾气不固,精气外泄。因热为阳邪,性主开泄,肾受湿热重熏而失固摄之能,致精关开多阖少,亦出现蛋白尿。且临床所见之证往往肾虚与湿热两者混杂,难以截然分开。特别是病情反复发作者,除出现肾虚精关不固证候外,仍可见湿热邪毒久羁不去之证候。对此类患者单补不泻,则愈补愈涩,正不得安;单泻不补,则愈泻愈虚,正气不固,邪毒逗留。故拟方固摄清利并用,使补中寓泻,泻中寓补,而成通补开合之剂。
朱氏临床常用益智仁、金樱子、南芡实、乌梅炭、五味子,配合六月雪、菝葜、玉米须、泽泻、土茯苓、车前子等清利之品。
病案举例:王某某,男,50岁,工人。1978年2月3日诊。患者于1971年在某医院诊断为慢性肾炎,迁延日久,经治未愈。来我院就诊时面色萎黄而浮,食后脘胀,大便溏薄,入暮足肿,神疲肢乏,口干尿少,易于感冒,苔薄,舌淡尖红,脉象细软。肾功能检查:二氧化碳结合力23,尿素氮51,肌酐27;肾图提示:肾功能呈极度损害,整个排泄图形呈水平线;小便常规:蛋白尿+++,白细胞少许,红细胞少许。证属脾肾阳虚,湿热羁留。拟方温补脾肾,清利泄浊,徐图效机。熟附子9克、肉桂3克(后下)、怀山药30克、潞党参12克、补骨脂10克、桑寄生、六月雪、玉米须各30克,益母草90克(煎汤水煎药)。上方加减服用一年后,尿蛋白++,肾图提示:肾功能重度受损,排泄图形已呈曲线,但未见明显顶峰。因患者面浮全消,口干,小便如常,精神亦振,但舌体胖,舌尖偏红,舌苔薄腻,脉象小弦,故辨证为肾精不固,湿热未尽。拟方益肾固摄,兼利下焦:生黄芪30克、补骨脂10克、怀山药30克、益智仁、金樱子、南芡实、鹿角霜各12克、六月雪30克、菝葜15克。连服上方半年,肾图右侧分泌时间正常,但排泄段延缓。肾功能复查:二氧化碳结合力20,尿素氮32,肌酐29;小便常规:蛋白少许。患者面色转为红润,精神较佳,已能从事工作,病情缓解稳定。
(三)久病多虚,气虚血滞,治予益气化瘀仲景称水肿病,盖示人治水应治气,寓意深刻。究水液之所以滞留体内,均缘肾气之失于开阖,故治水必当治气,然气病日久,未有不病血者。古人有气为血帅,血为气母,气行则血行之说,气虚无力推动血行,则气血循行不畅,渐而形成络脉痹阻不通,同时血水同源,血不利则水液积聚而致水肿。《金匮要略》云:“血不利则为水”;《血证论》亦谓:“又有瘀血流注,亦发肿胀者,乃血变成水之证。”此慢性肾炎肾小球阻塞、肾组织缺血、缺氧及纤维组织增生等改变,与第四卷254“瘀血”病机是一致的。慢性肾炎患者往往因病久不愈,而致肾气亏虚,气血瘀滞。临床可见患者面色晦滞,腰疼似折,舌色绀紫,且水肿长期顽固不消,用温肾、健脾、固摄、清利之法效果不显,此乃气虚血瘀之证也,必参入益气化瘀之品,方可获效。朱氏自拟“益气化瘀补肾汤”,对隐匿性肾炎具有较好的疗效。处方:生黄芪、丹参各30克、地龙、全当归、川芎、红花、川断、怀牛膝各10克、仙灵脾15克、石韦20克、益母草90~120克(煎汤代水)。方中重用黄芪,以其能充养元气,实表固卫,促进全身血液循环,增强机体免疫能力,且又兼有利尿之功;配以仙灵脾温肾;地龙、丹参、当归、川芎、红花活血化瘀,推陈致新。经实验证明,活血化瘀药有抑制肾小球纤维化,抑制细胞及体液免疫的作用。川断、怀牛膝益肾壮腰膝;虑肾病日久,必有湿热逗留,故加石韦,益母草用大量有明显的活血利水作用。全方以益气补肾为主,化瘀祛邪为辅,如斯则肾气得充,气旺血行,瘀阻得以消除,而肾病自愈。临床以此方为主方,根据辨证进行加减。
“慢肾”急性发作,合并上呼吸道感染,或其他继发感染,出现严重蛋白尿者,去黄芪、红花,加金银花、连翘、漏芦、菝葜各15克、地鳖虫10克、鱼腥草、蛇舌草各30克、蝉衣5克。各型“慢肾”以肾功能低下为主者,加炮山甲8克。临床辨证为阳虚者,加附子、肉桂、鹿角霜、巴戟天;肾阴虚者加生地、龟板、杞子、女贞子、旱莲草;脾虚加党参、白术、山药、苡仁;气虚甚者重用黄芪,加太子参;肾关不固加金樱子、芡实、益智仁;浮肿明显,并伴高血压者,加水蛭2克(研末,胶囊装,分吞)、地龙以化瘀利水;血尿者加琥珀3克(研,分吞)、茅根30克;血压高者,去川芎,加桑寄生30克、生槐花15克。
病案举例;陈某某,男,28岁,工人。1983年8月12日诊。1978年起病,经治后曾一度好转,今年初又复发,住某附院治疗数月,诊为慢性肾炎肾病型,氮质血症。患者卧床不起,周身浮肿,按之不起,面肿如斗,面色润白,形寒怯冷,如坐水中,神疲纳呆,泛泛欲呕,小便短少,每日仅200~300毫升。苔白质淡胖,脉象沉细。肾功能检查:尿素氮47,肌酐118,白球蛋白比30∶13,血色素7。尿检:蛋白+++,脓细胞+。证属脾肾阳虚,水湿潴留,气虚血瘀之候,颇虑浊阴上干,而生厥变。姑予温阳利水,益气化瘀。
方用补肾益气之化瘀汤去石韦加六月雪、熟附子。另嘱取蟋蟀20克、沉香10克,共研极细末,分作10包,每服一包,一日二次。
服上方后,尿量略增,泛呕渐止。浮肿显消,自觉颇适。守原方出入,共服48剂,浮肿全消,活动犹如常人,面色红润。但不思米饭,每以面食及菜肴为主,经予健脾益气之品调治,已思米饭。继以膏剂缓图巩固之。
(四)浊阴上逆,胃失和降,法当通腑泄浊慢性肾功能衰竭与祖国医学中“关格”、“癃闭”、“虚损”、“肾风”等证有关。斯时脾失健运,肾失开阖,浊邪壅塞三焦,致使清气不得上升,浊气难以下降,邪浊上逆。症见面色晦滞,头目昏蒙,泛恶,呕吐,厌食,重度贫血等诸象:如浊邪不得外泄,即致蒙蔽清窍或陷心包。朱氏认为其病理变化以肾虚为本,湿热、水毒、浊瘀为标,其治疗决不能只治本,不治标。因此时血中非蛋白氮的指标明显升高,这是观察病情轻重的重要征象,所以降低非蛋白氮为治疗本病的关键。朱氏认为温肾、补肾的同时,必须配合化湿热、利水毒、泄浊瘀之品,才能降低非蛋白氮,而有利于危机的逆转。清热解毒、活血化瘀法有抑菌抗感染,改善微循环、解除肾小球动脉痉挛,增加肾血流量,抑制或减轻变态反应性损害。尿毒症阶段由于频繁呕吐,症情危笃,服药困难,第四卷255朱氏采用中药保留灌肠,他称其为“中药肠道透析法”。部分药液可在结肠内吸收,部分则在结肠内直接发挥作用。它对呕吐、厌食、乏力、高血压及防止感染与出血,有明显之作用,并可降低血中非蛋白氮、肌酐,使非蛋白氮等毒性物质从肠道排出;还可降低血钾,减轻肾周围水肿,改善肾血流量,有利于肾功能之恢复;从以上观点来看,尿毒症阶段,二便闭塞,邪无出路,是为危笃之证,故采用清泄、解毒、化瘀之中药灌肠,使邪从下泄,邪有出路,则病有转机。灌肠方:生大黄10~20克、蛇舌草、六月雪各30克、丹参20克、生牡蛎30克。有阴凝征象者加熟附子15克、苍术20克;血压较高或有出血倾向者,加生槐米45克,广地龙15克;温热明显者加生黄柏20克;阴虚者加生地黄、川石斛各20克,煎成200毫升,待温,以50~80滴/分的速度保留灌肠。如症情严重,神情烦躁,乃至昏迷,应同时静脉推注“醒脑静”,每次2~4支,加50%葡萄糖40毫升,缓缓推注,每6小时一次,神清呕止后,则改为每日两次,继用3日以巩固。同时配合口服中药,予温肾解毒、化瘀利水之品,处方:熟附子10~20克、生白术20克、姜半夏10克、紫丹参、六月雪、扦扦活各30克、党参15克、绿豆、蛇舌草、半枝莲各30克、黄连2克,另用益母草120克煎汤代水煎药,每日一剂。加减法:肌酐、尿素氮不下降者,加白金丸6克(包煎);皮肤瘙痒者加白鲜皮、地肤子各30克;血压较高或有出血倾向者加生槐米45克、广地龙12克。
症情稍见稳定,即重用黄芪90克、仙灵脾30克,以温肾助阳,益气利水。若尿量少者,另用蟋蟀10克、人工牛黄1克、琥珀4克,共研细末,胶囊装,每服4粒,一日二次,有解毒、化瘀、利水之功。
病案举例:陆某某,女,63岁,营业员,患者慢性肾功能衰竭、尿毒症(晚期),1982年时上海某医院已宣告患者不治,病人被抬回南通,坚持服朱氏的中药治疗,10余年来,病人由死亡边缘而逐渐走向症情平稳。近几年来能正常生活,做家务,外出活动。自觉身体很好,停服中药3个月,且外出旅游半月余,近四五日觉全身皮肤瘙痒,连咽、耳内亦痒,泛恶呕吐清涎,食即泛恶,尿量极少,24小时中只有几滴,且是用热水坐浴后才用力排出的,吃了不少西瓜仍无尿,大便两日未行,双下肢浮肿,舌红苔黄厚腻,脉细弦,此为湿浊邪毒壅塞三焦,二便闭塞,邪无出路,是为危笃之证,急予清泄解毒,和胃降逆,化瘀利尿。处方:生军10克、代赭石15克(先煎)、姜半夏8克、六月雪、扦扦活、丹参各20克、徐长卿、萆各15克、土茯苓、蛇舌草各30克、赤芍10克、益母草120克(煎汤代水)。连进7帖。患者服药一天即排出小便,每日尿量300~500毫升,大便一日两行,泛恶呕吐除,皮肤、咽耳瘙痒均明显减轻,脘胀见松,下肢浮肿亦除,舌苔由厚腻转为薄腻,脉细弦。再服7帖,患者又一切如正常人。目前患者仍如常人生活,间隔服中药。
三、关格(慢性肾小球肾炎、慢性肾功能衰竭、氮质血症期)案周某某,男,61岁,干部,1989年6月20日就诊。
主诉:眩晕乏力一年伴恶心呕吐7月。
病史:近一年多来,头眩乏力,未加重视。1988年11月底,神疲更甚,经常眩晕恶心,甚则呕吐,乃去医院诊治,经全面检查:贫血貌,血色素94克%,无明显水肿,桶状胸,叩诊呈清音;尿常规:蛋白±,红细胞少量;理化检查:BuN:1861μmol/l,cr:4258μmol/L,uA3449μmol/L,CO2CP:258μmol/L,原盘电泳:2~40万,区带:中分子为主,Cor:161ml/min,C3:068克%,C4:015克%。肾图提示:双肾功能轻度受损。B超示:双侧肾脏略有缩小,伴有小囊肿。诊断为慢性肾小球肾炎,慢性肾功能衰竭,尿毒症期。经用色醛化淀粉、硝苯吡啶、潘生丁、丹参片、维生素E等治疗,进展不大,肾功能未能恢复,病情如旧,要求中药治疗。面色白光白少华,头晕目眩,神倦乏力,怯冷形瘦,纳谷欠香,腰酸腿软,苔薄白,质淡胖,脉虚弦。
病机:脾肾两虚,浊阴内遏。
治疗:补肾健脾,佐以泄浊。
处方:生黄芪30克、仙灵脾15克、制附子6克、生白术20克、潞党参15克、全当归10克、川芎10克、丹参20克、石韦20克、扦扦活30克、六月雪30克、土茯苓45克、甘草6克。10剂,水煎服。
1989年6月17日二诊:药后复查肾功能,尿素氮由185μmlo/L降为15μmol/L,肌酐由423μmol/L,降为299μmol/L,自觉精神较振,眠食亦安,苔薄,脉细弦。药既合拍,可继进之。
上方加萆15克、地龙15克。10剂。
1989年6月29日三诊:病情稳定,纳谷显增,夜寐安适,精神振爽,拟回太仓原籍休养。原方续服20剂后,以六味地黄丸长期服用巩固之。
1990年1月15日来信告知,肾功能正常,精神复原,面色红润,已在为家乡企业作咨询服务工作。
[评析]慢性肾小球肾炎由于病程长、变症多,很难有一确切之中医病名以代表,认为《素问》之“肾风”似颇切合,尿毒症阶段则与“肾厥”、“关格”相一致,可与其有关文献中找到不少有益的资料。
慢性肾小球肾炎的致病因素比较复杂,脾肾两虚为发病的内在因素,风、寒、湿、热为其发病的诱因;而脏腑、气血、三焦气化功能的失调,乃是构成本病发生的病理基础。在治疗上应标本兼顾,补泄并施,益气化瘀,通腑泄浊,庶可奏功。
第四卷259慢性肾小球肾炎整个病程中,脾肾阳虚是主要证型,因此,温补脾肾是重要的法则。朱氏认为黄芪、仙灵脾、附子是关键性的药物,除舌质红绛,湿热炽盛者外,均应选作主药。附子、仙灵脾不仅可以温肾,而且还有肾上腺皮质激素样作用;黄芪益气培本,促进血液循环,兼能利水,均有助于肾功能之恢复。其他,则随证用药,因证制宜。
石韦有消除肾小球炎性病变,抑制过亢之卫气之功。近代研究,认为有抑制免疫反应之效。尿蛋白++~+++者可加重其用量至30~60克,配合仙鹤草、益母草,对消除尿蛋白有较佳之效。
慢性肾功能衰竭,肾虚为本,但湿热、水毒、浊瘀为标,尤其在尿毒症阶段,更不能只治其本,不治标。因此时血中尿素氮及肌酐的指标明显升高,这是观察尿毒症轻重、进退的重要标志,也为治疗之关键所在。在温肾、补肾的同时,必须配合化湿热、利水毒、泄浊瘀之品,才能有利于危机之逆转。六月雪、扦扦活、土茯苓、生大黄均为必用之品(脾虚甚者,大黄暂不用)。如见浊阴上干,呕吐频作,服药困难者,可用中药保留灌肠(熟附片10克、生大黄10~20克、生牡蛎30克、生槐花30克、白花蛇舌草30克、丹参30克)。如血压偏高者,去附片,加广地龙15克;湿热明显者加生黄柏20克、六月雪30克,将上药煎成150ml,待微温后,以50~80滴/分速度保留灌肠,每日灌肠1~2次。朱氏称它为“中药肠道透析法”,对呕吐、厌食、乏力、高血压及防止感染与出血,均有明显作用,可降低血中尿素氮、肌酐,使之从肠道排出,还可降低血钾,减轻肾周围水肿,改善肾血流量,有利于肾功能之恢复。如果尿毒症严重,出现昏迷、抽搐时,还可静脉推注“醒脑静”(安宫牛黄丸制剂),每次2~4支,加入50%葡萄糖液40ml中,缓慢静推,每6小时一次,一般次日即神清搐止,呕吐亦缓,即改为每日1~2次,继用3日,并予温肾解毒、降逆泄浊、化瘀利水之品内服,可以度过危险期。
用冬虫夏草研粉,每服05克,日2次,有巩固疗效之功,或长期服用六味地黄丸(阳虚者用金匮肾气丸)亦可。
二、治疗慢性肾炎的几点体会慢性肾炎的致病因素比较复杂,脾肾两虚为发病的内在因素;风寒湿热为其发病的诱因;而脏腑、气血、三焦气化功能的失调,乃是构成本病发生的病理基础。在治疗上应标本兼顾,补泄并施,益气化瘀,通腑泄浊,庶可奏功。兹就其治疗谈几点体会:1慢性肾炎整个过程中,脾肾阳虚是主要证型,因此,温补脾肾是重要的法则。在实践中我认为附子、仙灵脾、黄芪是关键性的药物,除舌质红绛,湿热炽盛者外,均应选作主药。附子、仙灵脾不仅可以温肾,而且还有肾上腺皮质激素样作用。黄芪益气培本,促进血循,兼能利水,均有助于肾功能之恢复。其他,则随证用药,因证制宜。
2我在实践中发现“益气化瘀补肾汤”(自拟)对隐匿型肾炎疗效最为显著,观察了10例,4例完全缓解,5例基本缓解,1例部分缓解,全部获得疗效。中国人民解放军第六八医院曾分别拟定五种治法(①清热凉血法;②健脾益气法;③补肾法;④活血化瘀法;⑤单方、验方)治疗隐匿性肾炎具有较好的疗效。益气化瘀补肾汤由生黄芪30克、全当归、川芎、红花各10克、丹参30克、仙灵脾15克、川续断、怀牛膝各10克、石韦20克、益母草120克(煎汤代水煎药)组成。其加减法:(1)“慢肾”急性发作,各型慢肾合并上呼吸道感染,或其他继发感染,出现严重蛋白尿者,去黄芪、红花,加金银花、连翘、漏芦、菝葜各15克、地鳖虫10克、鱼腥草、蛇舌草各30克、蝉衣5克。(2)各型慢性肾炎以肾功能低下为主者,加炮山甲8克。(3)临床辨证为阳虚者,加附子、肉桂、鹿角霜、巴戟天;肾阴虚者加生地黄、龟板、杞子、女贞子、旱莲草;脾虚加党第四卷263参、白术、山药、苡仁;气虚甚者重用黄芪,加太子参30克;肾关不固加金樱子、芡实、益智仁;浮肿明显,并伴高血压者,加水蛭2克(研末,胶囊装,分吞)以化瘀利水;血尿者加琥珀3克(研,分吞)、茅根30克;高血压者,去川芎,加桑寄生30克、广地关于水肿的消除:温阳、益气、化瘀、泄浊、渗湿、养阴均可利水。我经常用生黄芪、制附子、石韦等,特别是益母草用大量,有明显的活血利水作用,屡用得效。如尿少短涩者,另用蟋蟀20克、沉香5克,共研细末,胶囊装盛,每服6粒,一日二三次,有较好的利尿之功。
4肾之闭藏失职,精气外泄,出现大量蛋白尿,并导致体内精气大亏,出现低蛋白血症。
气为阳,血为阴,阳不摄阴,失去对血中水液之制约,致使水液泛溢于肌肤,流注于脏腑。
尿蛋白消退困难,除辨证外,可加重石韦用量,因石韦有消除肾小球肾性病变,有抑制过亢之卫气之功。近代研究,还认为有抑制免疫反应之效,一般可用30~60克。仙鹤草、益母草对消除蛋白尿亦有效。或用生槐米、土茯苓各45克,菝葜30克亦佳。
血胆固醇高者,加强运脾之品。颗粒、透明管型多者,应加强滋肾、补肾之品,如山萸肉、杞子等。
5慢性肾功能衰竭,肾虚为本,但湿热、水毒、浊瘀为标,尤其在尿毒症阶段,更不能只治本,不治标。因此时血中非蛋白氮的指标明显升高,这是观察尿毒症轻重的重要标志,所以降低非蛋白氮为治疗本病的关键。在温肾、补肾的同时,必须配合化湿热、利水毒、泄浊瘀之品,才能降低非蛋白氮,而有利于危机的逆转。清热解毒、活血化瘀法有抑菌抗感染,改善微循环,解除肾小动脉痉挛,增加肾血流量,抑制或减轻变态反应性损害。
在肾功能衰竭的尿毒症阶段,由于非蛋白氮、肌酐持续升高,浊阴上干,出现频繁呕吐,症情危笃,服药困难,采用中药保留灌肠,是一种有效的措施,也可以说是“中药肠道透析法”,部分药液可在结肠内直接发挥作用,此外对呕吐、厌食、乏力、高血压及防止感染与出血,有明显之作用,并可降低血中非蛋白氮、肌酐,使非蛋白氮等毒性物质从肠道排出,还可降低血钾,减轻肾周围水肿,改善肾血流量,有利于肾功能之恢复,促使症情好转。灌肠方由清泄、解毒、化瘀之品
组成:生大黄10~20克,蛇舌草、六月雪各30克,丹参20克;有阴凝征象者加熟附子15克、苍术20克;血压较高或有出血倾向者,加生槐米45克、广地龙15克;湿热明显者加生黄柏20克;阴虚者加生地黄、川石斛各20克,煎成200毫升,每日2~4次,保留灌肠。同时推注“醒脑静”注射液,每次2~4支,加50%葡萄糖40毫升,缓缓推注,每6小时一次。一般次日神志即清,呕吐亦止,即改为每日二次,继用三日。并予温肾解毒、化瘀利水之品,如熟附子10~20克、生白术20克、姜半夏10克、紫丹参、六月雪、扦扦活各30克、党参15克、绿豆、蛇舌草、半枝莲各30克、黄连2克,另用益母草120克煎汤代水煎药,每日一剂。加减法:肌酐、尿素氮不下降者,加白金丸6克(包煎),皮肤瘙痒者加白鲜皮、地肤子各30克、血压较高或有出血倾向者加生槐米45克、广地龙12克;症情稍见稳定后,即重用黄芪90克,仙灵脾30克,以温肾助阳,益气利水。若尿量少者,另用蟋蟀10克,人工牛黄1克,琥珀4克,共研细末,胶囊装,每服4粒,一日二次,有解毒、化瘀、利水之功。
6舌体的肥大或瘦长,是预测肾炎预后的指征。“慢肾”舌体肥大者,预后多较佳;如瘦长变薄者,则预后险恶。因舌为心之苗,而心与肾均属少阴经,足少阴肾经络舌本,有内在之联系。
7巩固问题:“慢肾”由于病程较长,体气亏虚,在治疗好转情况下,必须继续治疗,以期巩第四卷264固,切不可停药过早。在病情稳定后,应长期服用丸剂以巩固疗效,偏阴虚者可选六味地黄丸,偏阳虚者则用金匮肾气丸。而“冬虫夏草”不仅可以巩固疗效,而且有改善肾功能及提高细胞免疫功能,对尿素氮、肌酐均有降低作用,同时对其以外的中分子代谢产物起到某种调节作用,是治疗和巩固重型“慢肾”疗效之佳品。每日用4克煎汤,连渣服用,或研末胶囊装盛,每服4粒。其缺点是价格昂贵,货源又紧,难以推广。
同时,慢性肾炎病人在康复期要注意生活多样化,节律化,静中寓动,在体力许可的情况下,做些户外活动,以适应时令变化,避免“上感”等呼吸道感染以诱发宿疾。在饮食方面要以清补为主,不宜食用辛辣刺激以及含盐分过高的饮食,这对于配合药物治疗,其作用是不可低估的。
二、慢性久病的治疗经验中医所称的慢性久病包括多种病程较长、体气偏虚的病患。这些疾病在辨证论治上虽涉及的脏腑较多,但在久治不愈,缠绵难复的情况下,有不少患者每多出现肾阳虚衰的证象,经采用“培补肾阳”法后,往往取得较为显著的效果。通过长期临床观察,进一步证实了此法在慢性久病治疗中有着广泛的应用价值。
(一)“肾中真阳”是人体生命活动的基本动力“肾中真阳”就是先天真火,亦即命门之火,它是人身生化之源,是人体生命活动的基本动力。根据“阳生阴长”的规律,命门真火盛衰,对机体发病、疗愈及生殖、发育、老衰等过程,都具有重要的作用与密切的关系。“命门学说”在中医理论体系中成为一个重要的组成部分,也就基因于此。命门之名,始见《内经》:“命门者,目也。”与后世所说之命门,不是同一个概念。其学说始于《难经》,而完善于明代。《难经·三十六难》谓:“命门者,谓精水之所舍,原气之所系也;男子以藏精,女子以系胞”。基本上指出命门的作用及其重要性。迨至明代,名医辈出,对命门学说大加阐发,如赵养葵认为是“人身真宰”;张景岳以斯“为元阳、元阴所自出”;孙一奎指为“造化之枢纽”,都以命门作为十二经之经主,其作用是十分重要的。清陈士铎《石室秘录》更具体指出:“命门者,先天之火也,心得命门而神有主,始可应物;肝得命门而谋虑;胆得命门而决断;胃得命门而能受纳;脾得命门而能转输;肺得命门而治节;大肠得命门而传导;小肠得命门而布化;肾得命门而作强;三焦得命门而决渎;膀胱得命门而收藏;无不借命门之火以温养之。”由此可以看出命门的真阳,是人体一切机能活动的动力,五脏六腑的功能得以正常运转,都有赖于命门真阳的温养煦绾;倘若一旦命门火衰,真阳不振,不仅将出现一系列阳虚证象,而且还会影响整体病变。因此,“肾中真阳”是人身生化之源,机体生命的根本动力,对生命和健康的维护是非常重要的。现代研究初步表明:它与现代医学的肾上腺、性腺、肾脏和其它一些内分泌器官等的功能有关。对于肾阳虚的病人,采用培补肾阳的药物,不仅有调整肾上腺皮质代谢的作用,同时也有调整能量代谢的作用,从而说明它是有一定的物质基础的,不是抽象的假设,中西医学理论是有其内在联系的。特别是近几年来用分子生物学来研究中医的阴阳,又有了进一步的阐明。通过大量实验证明:阳虚者cGMP多显著的升高,而阴虚者则cAMP普遍升高,肾阴虚、肾阳虚就更有了客观指标。
但同时应该强调,人之所以生,生命之所以能持续,健康之所以得维护,实基源于水火之相济,阴阳之合和。倘若真阳没有真阴,就失去了物质基础,真阴没有真阳,就消亡了一切动力。
所谓“孤阴不生,独阳不长”,“阴阳互根”乃是生命发展变化的客观规律。脏腑百骸的生化之第四卷240源,正是由于肾脏中的真阴(水)、真阳(火)矛盾运动而产生的。这两种力量,是相互制约、相互依存,既对立又统一的保持着相对的平衡状态,健康才能维护;倘若某一方面出现了偏盛、偏衰的现象,疾病就会立即发生;甚至某一方面遭到完全破坏,生命也就随之终结。因此在重视“肾中真阳”的同时,也不能忽视“肾中真阴”的另一方面,这是辩证的统一,也才符合于辨证论治整体观念的原则精
二)“培养肾阳”在慢性久病治疗上的作用肾为先天之本,受五脏六腑之精而藏之,所以它是调节各个脏器功能的中心,平衡维系机体矛盾统一的主宰;而肾中真阳,更是生命活动的生化之源,它能温养脏腑,煦绾百骸,肾阳振,肾气足,则精神充沛,百病不生;倘肾阳衰,肾气虚,那就必然神气衰惫,倦怠无力,百病丛生。
同时慢性久病,体气亏虚,传变及肾,也必然耗损肾之阴阳,所谓“穷必及肾”、“久必及肾”。因此,许多慢性久病在治疗上,都与肾阴阳的亏损有关;而培补肾之阴阳,往往起到比较显著的作用,这是事实。但后人片面的理解了朱丹溪“阳常有余,阴常不足”的学说,以致顾阴者多,补阳者少。其实,丹溪所说的“阳常有余”,是妄动之相火,实际上是病理的火,即邪火,并不是指的人体的阳气。张景岳在《景岳全书·传忠录·阳不足再辩》已言之甚明。他还更进一步强调说:“夫胃为五脏六腑之海,而关则在肾,关之为义,操北门锁钥之柄,凡一身之气消长约束攸赖。
故许知可云:'补脾不如补肾,谓救本之义莫先乎此也’,诚万古不易之良法。”(《类经》)综上所述,结合临床体会,在许多慢性久病处理上,如果“从肾论治”,特别是肾阳不振,使用“培补肾阳”这一法则,往往可以收到满意的效果,就是这个道理。在临床上我们遇到不少劳倦内伤之症,从辨证上来说有阴虚的一面,如专事滋阴补肾,则恢复甚慢;倘以培补肾阳为主,佐以滋肾,则阳生阴长,奏效殊速。所以“培补肾阳”法在某些病的治疗上,是有其比较显著的作用的。
(三)“肾阳不振”的辨证论治肾中真阳,命门之火,是机体一切功能活动的动力。火能生土,脾土赖火以温燠而运化转输,命门火衰,则食少腹胀,甚则大便溏泄,完谷不化;肾主纳气,肾阳虚则不能纳气归原,而发为喘逆气促;肾主水,肾阳虚则水气泛滥而为肿为胀,水邪上泛,水气凌心则心悸怔忡,水气凌肺则喘咳;肾司二便,肾阳虚则小便频数、清长、遗溺、失禁、大便溏泄;肾阳虚,肾气失于固摄而为滑精、早泄,甚则精清、阳痿;或为带下绵注,或为经行量多,淋漓不净,或为滑胎不孕;肾主骨,腰为肾之府,肾阳衰,精气不充,故腰背酸冷而痛,两腿痿软无力;肾者作强之官,伎巧出焉,肾阳虚,则思考力、活动力即显著减退,稍劳即疲不能兴;同时性欲减退,性情淡漠;命火衰微,则真阳不能温煦周身,因之怯寒肢冷,其畏冷倍于常人,冬季尤感不支;肾主骨,骨生髓,脑为髓海,肾阳虚,脑海亏损,则头眩欲仆,耳鸣耳聋;命火衰微,脏寒之极,则发展为寒证,进一步则转为厥逆。
从以上所述,可以清楚地看到,肾阳不振,命火式微,它表现的症状是多种多样的,当然是以“肾阳不振”的本脏病变为主;但也可以脾肾阳虚或肺肾阳虚的证型出现。此外,还由于肾是水火之脏,既包肾阳,又涵真阴,而阴阳互根,阳损往往及阴,所以肾阳虚的患者不少是兼见肾阴虚及肝肾俱虚的综合证象的,因此在“肾阳不振”辨证的同时,也相应的要照顾到肝肾阴亏的方面。
肾阴虚与肾阳虚的症状,张景岳在《景岳新方》,林曦桐在《类证治裁》里都叙述得比较明晰。兹结合临床见症,列表对照如后:第四卷241第四卷242从上表可以清楚地区别二者在见症上的不同,但有时患者症状不是完全悉具,或兼见肺脾阳虚者,有时又大多是肾阴阳俱虚,或以阳虚为主,或以阴虚为主,在此等情况下,就必须辨晰清楚,才能作出确当的处理,获得满意的效果。
在具体辨证上,朱氏认为脉象、舌苔、冷热感和精神情绪等几点最是辨证上的关键。
关于论治问题,由于人是一个矛盾统一的有机总和,各个器官,各个组织之间相互制约、相互联系而构成一个整体,特别是“阴阳互根”,阳损可以及阴,阴损亦可及阳的相互关系,所以在治疗上必须绾照阴阳,水火并济,始可收到事半功倍之效。张景岳说:“善补阳者,必于阴中求阳,则阳得阴助,生化无穷;善补阴者,当于阳中求阴,则阴得阳升,源泉不竭”。他还说:“善治精者,能使精中生气,善治气者,能使气中生精”。讲得十分精辟。朱氏很同意他的左归、右归二方之设,正如王旭高评注此二方时所说,“左归是育阴以涵阳,不是壮水以制火;右归是扶阳以配阴,不是益火以消水;与古方知柏八味、附桂八味,盖有间矣。虽壮水益火所用相同,而绾照阴阳,尤为熨贴”。(《王旭高医书六种》)因此,朱氏拟订了一张基本处方,定名为“培补肾阳汤”,药用:仙灵脾10克、仙茅10克、怀山药15克、甘杞子10克、紫河车6克、甘草5克。
随证加味:(1)肾阴不足较严重者,加生熟地黄各15克、女贞子10克、川百合12克。
(2)肝肾阴虚者,加生白芍、生熟地各12克,女贞子、潼沙苑各10克。
(3)脾肾阳虚而大便溏泄或久利不止者,加破故纸、益智仁、鹿角霜、炒白术各10克。
(4)肝脾肾俱虚而见慢性泄泻者,加炒白术15克、乌梅炭3克。
(5)肾阴阳俱虚而带下绵注或经行量多者,加乌贼骨15克、茜草炭6克、炙龟板24克。
(6)腰痛剧者,加炙蜂房、炙地鳖虫、炙乌梢蛇各10克。
(7)浮肿者,加熟附片、炒白术、茯苓各10克。
(8)哮喘者,加核桃肉4枚、补骨脂10克、黄荆子12克、五味子5克;严重者加人参3克、蛤蚧15克、二味共研,分二次冲。
(9)遗精或小便频数者,加山萸肉、菟丝子各10克。
(10)阳痿早泄者,加巴戟天、露蜂房、淡苁蓉各10克。
(11)心脾两虚,心悸怔忡,失眠者,加潞党参、炒白术各10克、炒枣仁15克、龙眼肉、当归身各10克。
(12)虚阳上扰,血压升高者,加生牡蛎30克、紫贝齿15克、元武板30克。
(13)更年期综合征,加知母、黄柏、当归、巴戟天各10克。
以上是辨证用药的一般常法,在具体处理时,仍需细加审察,辨证定方,始能收到预期的效果。
仙灵脾:味辛,性温,入肝、肾及命门,含淫羊藿甙,尚有挥发油、甾醇等。《本经》:“主阴痿绝伤,茎中痛,利小便,益气力,强志”。说明它补肾壮阳,祛风除湿之功甚著。近世证实它有改善肾功能,促进肾上腺皮质激素的分泌和促性腺肾功能的作用,增加精液的生成和分泌,能强壮性机能。它还能增加胸腺依赖细胞(T细胞)的数值,能使抗体形成提前,可以纠正因“虚证”所造成的免疫功能缺陷。此外,对脊髓灰质炎病毒及肠道病毒,尚有抑制作用;对白色葡萄球菌、金葡菌亦有显著抑制作用;还有镇咳、祛痰、平喘和降压的作用。
第四卷243仙茅:味辛性温,有小毒,入肝、肾及命门,含鞣质、脂肪及树脂、淀粉等。《海药本草》:“主风,补暖腰脚,清安五脏,强壮筋骨,消食。”本品温肾阳、壮筋骨之效甚好,善治阳痿精冷,小便失禁,崩漏,心腹冷痛,腰脚冷痹,并能开胃消食。
仙灵脾、仙茅通过临床实践观察,并无任何不良副作用,凡属肾阳不振者,服后精神振爽,食欲增加,与附子、肉桂等温热药,易引起燥抗现象者,截然不同。或有人认为仙茅辛温有毒,久服殊非所宜;事实上,仙茅虽温,而无发扬之气,长于闭精,而短于动火,用中、小量对机体毫无影响,一般用20克以内的,从未见任何毒性反应。
山药:甘平,入肺、脾、肾三经,含皂甙、粘液质、淀粉、糖蛋白、自由氨基酸、多酚氧化酶、维生素C等。《纲目》称其“益肾气、健脾胃、止泄痢,化痰涎、润皮毛。”所以山药补肺、健脾、固肾、益精之功,是很全面的,为理虚要药,慢性杂病,历代医家多用之。诚如王履濂所说:“山药虽入手太阴,然肺为肾之上源,源既能滋,流岂无益”。
甘杞子:甘平,入肝肾二经,兼入肺经。含胡萝卜素、硫胺素、核黄素、菸酸、抗坏血酸、B-谷甾醇、亚油酸等。有抑制脂肪在肝细胞内沉积,促进肝细胞新生的作用。《本草经疏》载:“枸杞子润而滋补,兼能退热,而专于补肾、润肺、生津、益气,为肝肾真阴不足,劳乏内热补益之要药。”所以肺、脾、肾阴虚者均适用之。
山药、杞子二者同用,有育阴以涵阳之妙。故毋需虑二仙温壮助阳之力峻。首都医院内科气管炎组对老慢支肾虚型用补肾药(枸杞子、仙灵脾、知母各9克为一日量,制成片剂服用)观察疗效,测定患者血浆内cAMP含量变化,根据统计,服药后血浆内cAMP含量均有增长趋势,咳喘症状缓解。赵伟康氏报导用温补肾阳药(仙茅、仙灵脾、苁蓉)对甲状腺机能减退的动物,能提高甲减大鼠降低的肝组织耗氧量,使之恢复到正常水平。这一作用于其增强交感———肾上腺髓质活动,提高体内CA(可能主要是E)及cAMP水平有关,而非通过提高垂体———肾上腺皮质活动来补偿甲状腺激素的不足。认为温肾药加强CA对能量代谢的促进作用,可能是临床上改善甲减患者畏寒肢冷等阳虚症状及提高基础代谢率的主要原因之一。这些对“培补肾阳汤”的组合和药理机制,是一个旁证,有一定参考价值。
紫河车:甘咸温,入心、脾、肾三经,其成分较复杂,胎盘蛋白制品中,含有多种抗体及脑垂体激素,在临床上常作为被动免疫。还含有干扰素,有抑制多种病毒对人细胞的作用。并含有多种有应用价值的酶。所以《本草经疏》称其“乃补阴阳两虚之药,有反本还元之功”。性虽温而不燥,对虚损羸瘦,劳热骨蒸,咯血,盗汗,遗精,阳痿,妇女血气不足等症,均有显效。
甘草不仅有补益调味之功,且善解毒。是故综观全方,以温肾壮阳,培补命门为主,助以滋养真阴之品,使阳强阴充,合和绾照,则诸虚百损,自可揆复。
(四)“培补肾阳”法临床应用举例从70年代朱氏所治200余例“肾阳不振”之患者的病种来看,计有高血压、慢性泄泻、顽固头痛、劳倦虚损、月经不调、慢性肝炎、顽固失眠、神经官能症、阳痿、腰痛、浮肿、哮喘、慢性肾炎等疾患。从疗效来看,基本上是令人满意的。从病程来看,大多在一年以上,部分是三五年,甚至达一二十年者。因此,“培补肾阳汤”在临床上应用广泛,疗效较好。
兹列举病例数则于下:病例一:张某某,男,58岁,行政干部。
第四卷244血压偏高已3年余,叠治未瘥,今乃益剧。头眩胀,健忘,左目视(检查确诊为中心性视网膜炎),神疲困倦,心悸失眠,腰酸早泄、怯冷便溏,苔薄质淡红而胖,脉虚弦而细数,两尺弱,此肾阴阳俱虚之咎。良以命火式微,火不生土,阳损及阴,阴不摄阳,而致诸象蜂起。治宜培补脾肾,燮理阴阳,徐图效机(BP247/15kPa)。
基本方加潼沙菀、生白芍,菟丝子各10克,炒枣仁18克(打)。5帖。
二诊:药后自觉颇舒,周身有温暖感,胸闷心悸较平,腰酸亦减,便溏转实,尺脉略起,此佳方也,进治之。
上方去菟丝子、生白芍,加熟地黄12克,肥玉竹12克。5帖。
三诊:血压显降,腰酸续减,惟头眩胀未已,视如故,夜寐欠实,间或胸闷,苔薄质淡红,脉虚弦,右尺仍沉弱,左尺稍振,前法损益(BP20/13kPa)。
基本方加潼沙苑、夜明砂、密蒙花各10克,炒枣仁18克。15帖。
四诊:血压下降在159/114~153/101kPa之间,怯冷已除,腰酸早泄见复;惟头眩胀,视未已,口干,夜寐不熟,便难溲黄,苔白黄质红,脉弦。此肾阳渐振,而阴伤未复,以致阴阳失其平衡;兹当侧重滋水涵木,毓阴潜阳,而培补肾阳之品则不宜续与之也。
大生地15克、生白芍12克、甘杞子9克、鲜首乌15克、女贞子12克、元武板18克、川石斛9克、夏枯草12克、炒决明子12克、粉草3克。5~10帖。
按:患者于三诊后返乡休养,在服药至八、九帖时,诸象均见瘥复,血压平降,颇感舒适,乃续服之;由于阳衰已振,而阴损未复,未能及时审证换方,药随证变,以致阴虚益甚,水不涵木,故症情一转而为一派阴虚阳亢之局,呈现头眩而胀,视,眼燥,口干不适,夜寐欠实,大便燥结,小溲色黄,舌质转红,脉弦有力等象。审斯必须立即改方,培补肾阳之品,不宜再予,而应侧重滋水涵木,育阴潜阳,服此以后,即趋平复,而获临床治愈。从这一病例来看,在临证之际,必须细心体察,中病即止,过犹不及,均非其治也。
病例二:王某某,女,36岁,纺织工人。
因肠套叠曾两度手术,嗣后遗留腹痛便溏,叠治未瘥,曩在上海第一医学院附院请姜春华教授诊治,用温补脾肾之品而好转,回厂疗养,逐步向愈。但近年来又见发作,大便溏秘交替,溏多于秘,腹痛神疲,怯冷腰酸,头眩乏力,长期服用西药,收效不著。苔薄白质胖,边有白涎,脉细软,右关尺难及,此脾肾阳虚之明证,治宜温补脾肾,益火生土。
基本方加炒白术12克、益智仁9克、补骨脂9克、乌梅炭6克、广木香5克。5帖。
二诊:药后神疲较振,大便溏泄好转,腰酸腹痛亦减,效机初见,再益血肉有情之品进治之。
上方加鹿角霜12克。
三诊:服上药诸象均见瘥复,但嗣以服避孕药片(苦寒剂),又致引发腹痛泄泻,服抗生素未见好转,乃续来就诊。苔白质淡胖,脉细软,尺仍弱,火不足而土为虚,前法仍可中鹄。上方6帖。
四诊:服药后,腹痛泄泻即瘥,精神振作,颇感爽适,选附桂八味丸以善其后。
按:此证主要由于两度大手术,以致体气亏虚,肾阳不振,命火式微,火不生土,脾不健运,肾不固摄,诸象丛生,特别是大便溏泄,叠服抗生素终不见解,颇以为苦,而经改用“培补脾肾”之品,即获效机。
病例三:徐某某,女,29岁,干部。
第四卷245头眩而胀,稍劳即疲不能兴,夜不成寐,即或交睫,亦多梦纷纭,饥嘈不适,得食稍安;冬冷夏热,倍于常人,性情沉郁,有时又易急躁冲动,腰酸带下,经行量多。已起3年,叠治未愈,以致体气更虚。苔薄白,舌有朱点,质微胖,脉虚弦而细,尺弱,此肾阴阳俱虚之候,法宜阴阳并补,师景岳之左、右归意,期育阴以涵阳,扶阳以配阴,得其平则佳。
基本方加生熟地各12克、肥玉竹12克、煅乌贼骨18克、茜草炭6克。5帖。
二诊:药后能安眠终宵,精神振爽,头眩胀大减,腰酸带下亦较好转,此调补肾阴阳之功也,但停药一周后,兼之工作辛劳,又致头眩不眠,但其势较前为轻,苔脉如前,此乃由于恙延已久,体气亏虚,原非一蹴而成者。前方既效,故不予更张,继进之。5帖。
三诊:进服原方,诸恙悉平,宜续服药,以期巩固,间日服1帖可也。5帖。
按:三诊以后,由于间日连续服药,诸恙未见反复;停药以后,亦较稳定;且月经来潮,其量大减,均向愈之象,嘱注意劳逸结合,起居有节,辅以食养,不难日臻康泰。
病例四:唐某某,女,40岁,某疗养院会计。
一年前患肝炎,肝功能一直不正常,肝大35cm,脾15cm,头眩欲仆,神疲困乏。情绪沉郁,胁痛不寐,心悸怔忡。近数月来体重减轻,纳呆腹胀,大便溏泄,日二三行,镜检脂肪球甚多。苔薄白质淡,脉沉细无力,右关尺尤弱,此脾肾阳虚之候,法当温培脾肾,俾火旺生土,脾能健运,饮食能为肌肤,则恙自复矣。
基本方加炒白术12克、益智仁9克、太子参12克。8帖。
二诊:药后精神较振,便溏泄已除;惟仍头眩,纳谷欠香,食后腹胀,有时泛泛欲呕。苔白微腻,脉如前,仍系脾肾阳衰未复之咎,进治之。
上方加姜半夏9克、砂仁5克。6帖。
三诊:泛呕已平,复查肝功能亦已正常,惟胁痛尚未已,间或腹胀,夜寐多梦,苔薄白,脉细弱较振,继进之:上方去半夏,加炒枣仁15克(打)。6帖。
四诊:服温补脾肾之品以来,精神较前振爽,自觉颇舒,惟停药旬余,又觉睡眠不实,偶有胁痛,余象尚平,苔薄白,脉细软,原方继服,以期巩固。上方续服6帖。
按:患者因染肝炎,肝功能不正常,头眩欲仆,腹胀便溏,疲惫不支而全休疗养。但经半载针药并施,乃未瘥复,颇为焦虑。嗣经诊视为“脾肾阳虚”,乃投予温补脾肾之品,症情显著好转,肝功能亦趋正常,出院恢复工作。这说明培补肾阳在慢性疾患疗愈过程中,是具有重要作用的,只要辨证明确,往往效如桴鼓。
命门学说是祖国医学理论体系中的一个重要的组成部分,而“培补肾阳”在许多慢性久病的治疗上,是具有一定意义和作用的。
从朱氏多年来经治的“肾阳不振”的疾患临床观察分析,证明不少的慢性疾病,在病情发展到某种阶段的时候,往往出现“肾阳不振”的证候,经辨证采用“培补肾阳汤”随证加味治疗,取得了比较满意的效果。
应当指出:“阴阳互根”、“水火并济”矛盾统一的互相关系,是非常密切的。因为阴阳的偏盛偏衰,在疾病的发展变化过程中,是会相互转化的;阳损固能及阴,而阴损也可及阳。是以在临证之际,必须详审辨证,药随证变,才能收到预期的疗效。从病例一来看,是很突出的说明了这个问题。倘若误认为“培补肾阳”既是对慢性杂病具有佳效,就效不更方,固执一方到底,那第四卷246就违背了辨证论治的根本原则,将会造成一些不良后果。因为中医处理疾病的措施,是要根据证候的变化而决定的,证变方亦变,并紧紧掌握“持重”和“应机”的两种手段。所谓“持重”,就是辨证既明,用药宜专;所谓“应机”就是证情既变,药亦随易。由于温阳补肾之品,其性多燥,所以特别要注意“毋使过之”的原则,肾阳渐复,即宜将温肾之药减少其剂量;阳既振复,即宜撤去阳药;倘有阴伤之征者,更宜立即增益顾阴之剂。这样才能阴阳合和,水火相济,诸恙悉除,而臻康复。
尿毒症的中医治疗
2010年12月4日(星期六),浙江电视台“小强热线”栏目讲到了一个求医新闻,一个皮肤黑黑的小姑娘(陈燕子),在电视上出现,小姑娘面对记者的镜头上说自己得了尿毒症,久治不效,现在是以每三天一次血透来维持生命。家中妈妈得了大肠癌,父亲是一个农民,在电视的下方还留下了一个手机号。
因为我对肾功能不全这类病治得较多,所以我当时就打了个电话,接电话的是患者的父亲,他在电话中讲了下患者的病情。他说“患者在2008年4月份时有过一次全身浮肿,后来过几天好了,也没有当一回事。过一几个月,有一次患者说胸闷想呕吐,吃了点药,好点。再过半个月多点,患者说尿拉不出来的感觉,膀胱胀得难受,于是去东阳市人民医院检查,得知是肾功能不全,住院治疗。效果不是很明显,接下来就是走上了到处求医之路。”
患者的妈妈得的是大肠癌,住院治疗过,加上女儿的病,对于一个农民家庭来说,真是一穷二白。我和患者父亲通完电话后,我马上打了个电话给集团医院的程院长,叫集团医院出钱,我出力,把这患者治治好。程院长答应,叫我接这种重症号要小心,最好先去看下,想个治疗方案来。
于是2010年12月8日,我去横店,见到了程院长,程院长安排了集团医院重症监护室的黄主任和我一起去患者家里了解情况。因为患者父亲对女儿的病已经是绝望,所以把以前治疗的病例以及检查报告等资料全部烧掉。只留下一张血常规的单子,血常规上显示血红蛋白极低(这是肾性贫血)。只是说每天的尿量只有30毫升,每三天去东阳市人民医院进行一次血透来维持生命。
见患者面色黎黑,肌肤错甲,人很瘦,舌淡,苔白厚腻。一把脉,根本把不到脉。问其年龄是21岁,月经情况怎样,回答是已无月经。我对患者说用中医治疗,患者和她父亲都摇头表示不能接受,一问下为什么,患者说以前一吃中药就要吐,胸口更闷,气更喘。但对西医只有通过血透来维持生命,又不现实,也是绝路一条。做了很多思想,病人终于同意接受治疗。
2010年12月9日,病人到横店集团医院进行全身检查,抽血做肾功能检查,抽了很久才抽出来,血全是黑黑的。肾功能检查出来,尿素氮800多,肌苷1000多。尿液是米汤色的,尿蛋白+++。
处方:
生黄芪150炒白术30苍术30茯苓100炙甘草15干姜20厚朴20附子20益母草50桂枝15炒白芍15泽泻30。7剂。
2010年12月17日二诊。因为12月15日下大雪,16日封道,我去不了横店,所以17号才去。患者着凉感冒,病情无大进展,12月10、14日都在做血透。患者只说感觉精神好转点点。舌脉如一诊。
生黄芪150炒白术30苍术30茯苓100炙甘草15干姜20厚朴20附子20益母草80桂枝15炒白芍15泽泻30枳壳20大黄10鸡血藤50老生姜50。7剂。
2010年12月23日三诊。患者感冒还没好,又血透两次,但气喘胸闷比上次更严重。舌像如前,脉沉取稍能把到点点。
生黄芪150炒白术30苍术30茯苓50土茯苓50炙甘草20干姜30厚朴20附子50益母草80桂枝15炒白芍15泽泻30枳壳30大黄15炙麻黄10。7剂。
2010年12月30号四诊。患者面色好转,舌苔稍退,脉沉细弱,尿量每天达到50毫升。
生黄芪120炒白术30苍术30茯苓50炙甘草20干姜20厚朴20附子30益母草50泽泻30枳壳30大黄10菟丝子50覆盘子30皂角刺15霍香30郁金15石菖蒲15柴胡5升麻5。7剂。
2011年1月6日五诊。患者精神好转,4号血透,尿量每天达到100毫升,舌像如前诊,脉沉细弦涩,患者因吃了点年糕,胃脘部痞胀,因前一天晚上不小心着凉,又有轻微感冒。
生黄芪150炒白术30苍术30茯苓50炙甘草30干姜30厚朴20附子30益母草50泽泻30猪苓30枳壳30大黄10菟丝子50覆盘子30皂角刺15霍香30苏叶30怀牛膝30。7剂。
2011年1月13日六诊。患者精神较好,11号血透。尿量和前诊差不多,舌脉如前。
生黄芪120炒白术30苍术30茯苓200炙甘草30干姜30附子50益母草80泽泻50厚朴30枳壳30大黄20菟丝子50覆盘子30芡实30怀牛膝30。7剂。
2011年1月20日七诊。患者精神较好,自述1月15号来了一点点月经,18号血透。尿量每天达到180毫升。舌脉如前。
生黄芪120苍术50茯苓200炙甘草30干姜30附子50益母草80泽泻50厚朴30枳壳20大黄20菟丝子50覆盘子30山萸肉30怀牛膝30桂枝15炒白芍15霍香30。7剂。
分析:中医无尿毒症的说法,针对尿毒症的病情来说,是中医的关格症。关,就是下面关住拉不出来了;格,就是上面格拒吃不进还要往外吐的。“肾司前后阴”,病情到了这种程度是非常危重的了,是久病及肾肾气大耗的结果。从患者舌淡,苔白厚腻,初诊时脉把不到,这是很明显的元气亏虚,无力运水所至,但又以阳虚为主。肾主水,肾气大虚则无力气化,湿阻于内,关着不能外排。水湿内阻,充斥于三焦,郁而化毒,所以尿毒症的病人有毒的一方面,因为这种毒是郁阻日久而形成的,所以有伏热的成分在,治疗时还得考虑到伏热;水湿充斥三焦,影响气机的下降,上浸于肺则见咳喘胸闷,水气凌心而见心悸怔忡;气机不降则呕逆。所以对于这种重症病,治疗的核心关键在于通利三焦,逐湿解毒以治标;然尿不能外排,主要在于肺不能治节,脾不能运化,肾气不足不能蒸腾而气化不利。但人一身之阳气的根本在于肾,治疗又以肾为侧重点。
生黄芪、炒白术、苍术、茯苓、炙甘草、干姜、厚朴健脾温中以促运化;黄芪一药,为补气之最长,重用黄芪,以补一身之元气,肺主气,又主治节,但肺的治节要有力,主要在于要有足够的肺气,肺气虚则无力治节,也就谈不上什么疏通水道了,所以大剂补气药为核心;干姜、附子、甘草为四逆汤,回阳救逆而助气化,气化足才能尿出;水湿阻滞日久,一方面会郁而化热毒,另一方面会影响血的运行,所以用益母草的利水、解毒、活血之功能以清解之;重用茯苓100克,配合泽泻以逐湿邪,因为患者身体大虚,逐邪得有讲究,莞花等逐水药得慎用,因为利得太过,会造成虚虚之副作用,茯苓虽说是通利之药,但药性平和,生长在土中,所以得土气最厚,不仅在于通利,更在于有“厚土制水”的作用,清代慈禧太后长年吃茯苓糕,可见药物大剂量用的安全性;桂枝配合茯苓、苍白术、泽泻以取五苓之意达温阳利水的作用,配合益母草以助活血通络;阳虚极之人不能纯用温阳药,如果纯用温阳药会产生格拒,反而治不了病,所以《伤寒论》中用到了猪胆和附子的合用,用阴药以把阳药引到阴分。方中的白芍和益母草为阴药,也是取阴药和大量阳药合用,以达到引阳入阴的效果。是反佐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