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生被恐怖组织围困,生死关头,硬核导师聘请雇佣军解救

以色列发射火箭弹

全球新冠疫情还未平息,战争阴霾又来笼罩。近日,巴以爆发7年来最大冲突,双方人员伤亡数字持续上升。

弱国无外交,小国一直都是某些强权大国战略平衡的棋子,是区域利益争夺的牺牲品。而在冲突战争中,最受伤的永远是无辜的平民百姓,家破人亡,妻离子散,流血又流泪,在身心上都遭到了不可磨灭的创伤。

战后的民众

今天分享一个同样是在中东地区战争里的故事。故事发生在2014年的伊拉克,当时的伊拉克正处于政府军与IS极端组织交战时期。

IS极端组织是怎么来的?话说,恐怖分子大亨——本·拉登,在1988年在阿富汗创立了“基地组织”,随后他们到中东多个国家和地区都发展了分支,其中在伊拉克就有分支。

但这个分支并不是“总部直营”的,而是由一支名叫“一神论与圣战组织”的队伍加盟而来的,但这支队伍并非诞生于伊拉克,而同样是阿富汗。

在2003年美伊战争爆发,这支小队伍趁乱从阿富汗迁移到伊拉克,他们为了生存和发展,决定加盟“基地”组织,开始以“基地”组织伊拉克分支的名义招兵买马,开展活动。

2011年美军从伊拉克撤军后,该组织得到快速壮大,并制造了一系列震惊世界的恐怖袭击活动。同时,随着自身队伍实力和影响力越来越大,他们开始谋求单干,随后与总部“基地”组织闹翻,再与叙利亚反对派武装组织“胜利阵线”联合,并在2014年初宣布“建国”,其“首都”为叙利亚城市拉卡,两个组织以共同名称IS运作。

IS武装分子

2014年,IS组织的军队与伊拉克政府军交战,并迅速占领伊拉克的多个区域。6月28日,该组织的领袖巴格达迪自称为哈里发,将政权更名为“伊斯兰国”,并宣称自身对于整个穆斯林世界拥有权威地位。

故事就发生在这个时候,主人公叫菲拉斯,他是土生土长的伊拉克人,由于学习成绩优异,考进了瑞典隆德大学攻读化学系的博士学位。当时菲拉斯已成家,是两个孩子的父亲。

菲拉斯和妻子

话说,在战争初期,菲拉斯在伊拉克的老家有亲戚结婚摆喜酒,妻子和两个孩子作为代表,回到了伊拉克参加婚宴,而菲拉斯本人,由于将近毕业季,决定留在学校继续完成毕业论文的实验工作。

但随着伊拉克局势的变化,妻子和孩子都被困在了伊拉克。出于对家人安全的担心,菲拉斯毅然回到了伊拉克。

菲拉斯的计划是回去然后把家人带回瑞典,但当他到达伊拉克以后才发现,大多数边境已经关闭,他们想去机场都非常困难。原来,当菲拉斯回到伊拉克时,极端组织IS已席卷伊拉克北部,并于当年8月3日袭击了菲拉斯家人所在附近的一座城市辛贾尔(Sinjar)。

没办法,菲拉斯及家人只能离开家,到偏僻的废弃工厂暂时躲避求生,等待机遇撤离。可是没想到,战争愈演愈烈,就连躲在废弃工厂里都不安全了。思考再三,菲拉斯决定带着家人准备逃到北部的山林里躲避。

被围困的菲拉斯及家人

这个时候,菲拉斯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命活着回校,于是发了一条短信给自己的大学导师夏洛塔·特纳,讲述了自己的困境,并表示,自己如果一周内回不到瑞典,恐怕无法完成论文,届时请导师将自己从博士项目中除名。

特纳看到短信后十分吃惊,立即给他打了电话。直到这时她才发现,菲拉斯及家人正处在生死关头。

菲拉斯跟导师说了自己的情况,并没想过导师能为自己做什么。而导师特纳是个什么人,一位理工科的女教授,你想想是什么性格?理性、耿直、处事果断、雷厉风行,这些在她身上都体现得淋漓尽致。

在得知学生的情况后,特纳当场就震惊了,咋能耽误学习呢?不行,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在那里等死。

这时,特纳想到了隆德大学的保安队队长古斯塔夫森,知道他开有一家安保公司,可以派遣武装人员进入伊拉克。于是就去找他商量,古斯塔夫森也非常乐意帮忙,按最优惠的价格向学校收费。经过一番商量和缜密部署后,古斯塔夫森派出六名武装人员开始了救援行动。

当六名雇佣兵开着两辆车找到菲拉斯时,他吓了一跳,还以为是IS的人。在得知是特纳老师派过来救自己的人,简直不敢相信老师会如此兴师动众来救自己和家人。随后,他们一家人穿上防弹衣,跟随雇佣兵车辆,经历了漫长的旅途和数个安检点,最终抵达机场并逃离了伊拉克。

当菲拉斯回到德隆大学,见到特纳导师和同学时,激动得说不出话来。特纳导师见到学生安全回来,也安下心来。看着惊魂未定的菲拉斯,特纳也没过多问及他的经历,于是开口就问:你什么时候交论文?

菲拉斯和导师特纳

大难不死的菲拉斯及时完成了实验和论文,取得隆德大学化学系的博士学位,毕业后留在瑞典一家制药公司工作。此后,他向学校偿还了6万瑞典克朗(约合4.5万人民币)的营救费用,并说,他永远感激老师和同学们为他及家人所做的一切事情。

事情发生在2014年,但当时学校决定不对外公开这一故事,因为这不仅对菲拉斯及其家人来说是场极具创伤性的经历,需要时间来抚平内心的伤痕,而且出于安全考虑也不希望对外公布。

几年后,IS组织主力基本被消灭殆尽,菲拉斯一家人也已走出了阴霾。而后,特纳教授的一位校友、瑞典女记者尼尔森将这段经历拍成一部纪录片,该片播出后,才让世人知道了这段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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